“蘇兄好酒量!”

金鱗麵露笑意,與蘇言相對而坐盡情飲用酒液談天說地,從仙界局勢到修為無所不談,二人都知根知底,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談的。

除了友誼變質發硬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能商討的,金鱗甚至不在乎與蘇言吐槽一些自己娘化之後的尷尬事情。

就就如,修為達到元嬰期之後,金鱗打坐完感覺到饑餓,便如同往常般取下門旁的弓箭瞄準山林,用靈識掃描獵物所在地進行獵殺燒烤一條龍。

然而,那會兒是金鱗剛到元嬰期勉強掌控體內白雷,引來身體發育,她甚至都不太習慣自己的身前之物,張弓搭箭射出的時候,弓弦直接刮著胸口過。

疼的她眼淚直射,說到這裏時候金鱗還不忘解釋一句,蘇言現在所見到規模其實在最開始時候是一些硬塊,用手部輕輕按壓都有點疼的,並不像現在。

金鱗吐槽娘化軀體的各種不便,如果能選擇的話,她倒情願如以往那般。

蘇言麵露尷尬,哭笑不得,聽著金鱗向自己吐槽一些女兒家的事情。

也得虧長庚星並不在此,否則,長庚星橫豎得來上一句:孽徒,你到底在說什麽胡說,什麽事都往外宣揚出去。

“好!再滿上!”

金鱗在吐槽變化之餘,沒有忘給蘇言酒杯裏添百花釀,並且臉頰上佯裝無奈與苦悶之色,什麽事都敢往外說,忽悠蘇言陪同著自己一同喝酒解悶。

蘇言完全沒有察覺異常,壓根不懷疑自己的好兄弟金鱗有什麽壞心思,非常好的作為一名看客附和著金鱗。

直至,蘇言實在不勝酒力,感覺百花釀的後勁上來之後,蘇言才開口,準備結束老友相聚的酒宴。

“金兄緩一緩,我有點不行了,需要煉化體內積蓄的仙靈之氣。”蘇言捂著通紅臉頰開口向金鱗說道:“而且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來日再喝,今晚就到這裏為止了吧?我讓人給你準備客房。”

“可。”

金鱗沒有拒絕蘇言的提議,隻是頗為心機的勸蘇言再喝一些,說百花釀還有一些剩餘的別浪費了,這些從酒封裏麵取出的酒液,再倒回去也不太合適。

蘇言點頭一口悶,昏昏沉沉的在金鱗和侍女攙扶之下回到寢室。

侍女則開始為金鱗收拾客房,並帶領著金鱗前往浴池,拿出一身幹淨的衣物給金鱗用作於換洗之用。

“金鱗啊金鱗,你是真的該死!”坐在浴池裏的金鱗滿臉痛苦,手裏麵,拿著一本床笫之事書籍正在速讀,專門翻找到醉酒之人的那一篇,仔細的閱讀。

金鱗一邊看,一邊罵自己該死,蘇言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自己,整場酒宴下來都在安撫自己,亦或者與自己一同吐槽各種各樣生活糗事。

而自己居然想著灌醉他,趁蘇言不勝酒力且夫人不在時候,把他玷汙了。

若說真的情意綿綿、情難自禁,金鱗頂多在心裏罵自己****,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蘇言麵前,但是金鱗乃打自心底感覺蘇言是自己的摯友,而自己卻貪圖的修為增長將其害到不義的地步。

金鱗溫故知新完畢,眼眸裏全部都是心虛和愧疚,明知蘇言房門沒鎖,偏偏選擇最為不正經的翻窗而去,壓根不敢從蘇言寢室門裏走去。

“實在對不住了蘇兄!”

金鱗在屋裏布下禁製,望著已經醉到消化酒液靈力的蘇言,一咬牙,就身上的衿帶褪去,光潔平坦的腹部頓時暴露在月色照耀著的寢室裏。

她原本便是不懷好意的,在浴池裏麵沐浴完畢後,想著速戰速決,內裏自然沒有再添一些障礙物。

金鱗緩步走到床榻邊上,望著正閉目毫無防備蘇言,不由得抿著唇瓣,開始解開蘇言身上的衣物,然後,略微遲疑的按照書上知識操作起來。

“唔?”

蘇言似有察覺,眉頭輕顫,金鱗手上動作輕輕一僵,心髒驟停,甚至都忘記應該要怎麽呼吸空氣,而蘇言完全沒有繼續沉睡的意思,金鱗一個發狠,直接扶穩翻身坐柱,硬把一鍋飯給煮熟。

“嘶——”

金鱗倒吸一口涼氣,望著濺出的血液混合物與睜開眼的蘇言。

“蘇兄……睡得不安穩吧?”輕微疼痛對金鱗而言不算什麽,隻是,現在氛圍極其的尷尬,金鱗下意識地抬手,試圖捂著身前遲疑著打起招呼。

“金兄……你這是幹什麽?”蘇言滿臉錯愕手足無措看著金鱗,整隻狐狸現在前退都不當人子,尬在原地,嘴皮哆嗦的向金鱗開口詢問道。

“那個……雙修。”金鱗下意識地偏轉腦袋,不讓蘇言見到臉上剛剛小聲開口道明來意。

“我人都沒有醒,你也沒有向我索要功法怎麽修?”蘇言又好氣又好氣看著已經徹底僵住的金鱗。

“那……白來了?”金鱗怔怔出神腦海裏思緒全無,下意識地狡辯道:“其實我是饞蘇兄的身子,我其實壓根不在乎什麽修為的,不修了,就這樣吧。”

圖修為顯得像忘恩負義小人,而隻是圖身子頂多一個****之名。

人都傻了的金鱗,本能趨吉避禍。

“現在情況都這樣了,我總不能直接把金兄掃地出門啊!”

蘇言強忍著酒液影響坐起身形,金鱗本能地驚呼一聲身形往後倒,金鱗下意識地伸手向蘇言抓去,蘇言的手臂也在這時扶住金鱗後背,兩人四目相對。

金鱗摟著蘇言的脖頸,而蘇言則扶住金鱗的背脊,金鱗披身上衣服敞開。

哪怕是不甚在意兒女情長的金鱗見到如此首尾相連場景,臉頰上也肉眼可見的漲紅起來,怔怔的道:“蘇兄是準備現在就責怪在下的卑鄙行徑嗎?”

蘇言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現在其實可以裝作醉酒,翌日醒來,就當做無事發生亦或者埋怨我下賤。”

“不行,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你把我當做是兄弟,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設局忽悠蘇兄已經夠無恥,又怎麽可能繼續推卸自己的責任?”金鱗摸著自己胸膛情真意切的開口攬下過錯:

“既然如此……今日便作罷了,我現在也就不叨擾蘇兄休息了。”

金鱗說著,原本下意識環住蘇言腰部的雙腿緩緩地收回,跪在蘇言床榻之上準備抽身離去。

但其卻見到蘇言身形正在變化,蘇言轉瞬之間便已經長大。

赫然,蘇言已經換做金鱗曾經在春日百果街裏見過的青年形體。

金鱗麵露錯愕的看著眼前一幕,滿臉不解問道:“蘇兄你這是何解?你現在處於醉酒狀態,應該沒有性質吧?來日金鱗再向你賠罪就是不急於一時。”

“來日?來日怕是找不到人了,大家兄弟一場不知你為人?”青年形體蘇言毫不客氣的開口,一口直接便咬在金鱗的脖頸上:“別操心其他事情,我現在便傳授你陰陽大道之法,省的你一出門直接因為今日之事,原地消失了。”

“今日寢室裏,要麽緩解尷尬,要麽你與我之間必爬一個出去,並且接下來幾日時候都沒力氣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