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仙子前輩,您這是幹什麽?”

蘇言滿臉震驚的看著麒麟仙子,整隻狐狸都傻在原地,怔怔出神的看著正在扒自己衣服的麒麟仙子,連忙伸手握住仙子的玉臂道:“使不得,使不得。”

雖然蘇言不知道仙子何為,但他非常清楚麒麟仙子並非簡單的前輩,她可是名副其實的長輩,與龍族同出一源。

她好像有著什麽苦衷,亦或者是受到什麽脅迫?這些蘇言不知道,所以連忙開口製止麒麟仙子,想要詢問一下自家這位長輩到底在幹什麽。

以免四海龍王們二度超級加輩。

“沒有什麽值得說的,前輩我的雙眼能視見未來的可能性,我與你之間存在一段無法化解孽緣,若任意著孽緣發展下去的話……前輩我啊!可就不是失身那麽簡單了。”

麒麟仙子開口給蘇言解釋一句,然後滿臉興奮的低頭,一口親吻在蘇言肩膀上麵非常自覺的開始自動化。

“你也不想見到前輩墮落,挺著懷著三胞胎的肚子,蹲在床榻討食吧?”

“前……”

蘇言還想開口說什麽,但已經將蘇言壓製住的麒麟仙子,又豈能讓蘇言開口壞自己的道心,自己好不容易才將勇氣和勇猛勁頭攢足,可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可不能給蘇言搗亂了。

麒麟仙子直接用嘴巴堵住蘇言的嘴巴臉頰上的強硬,正逐漸被本能裏麵基因影響肌膚變得白裏透紅,神光閃爍誅滅萬敵的神眼裏,也透露出一絲媚意。

“小狐狸你也別客氣,前輩現在屬於是在求你,你可以放肆一些的,就當做前輩對不起你,給你賠一個不是。”

翻身上馬的麒麟仙子,將自己的雙臂高舉過肩膀,挽起自己的秀發,將飄散的長發全部握緊束在腦後。

麒麟仙子好似逐漸進入狀態般,完全不像之前般不情不願,雙眸裏失神嘴裏說著一些情意綿綿的話,甚至於去主動撩撥小狐狸,暗示他可以大膽嚐試。

以前麒麟仙子一直都在困惑著,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容易懷孕。

她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她堂堂的聖靈可不存在什麽易孕體。

直到她將蘇言給推倒,心底裏有一道聲音喚醒自己的血脈,令得自己的血脈噴張宛若二度覺醒般的時候,麒麟仙子終於明悟到一些事情。

可能……自己的使命,就是為了延續出最為優異的應龍族血脈吧?

媚態盡顯的麒麟仙子,僅僅是在腦海裏思緒一閃,便將其給拋之腦後,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正在進行的事裏。

感覺……好像也不是那麽抵觸?有空的時候或許可以再試試?麒麟仙子手臂撐在蘇言的胸膛上,望著蘇言呆滯臉龐心底裏響起一道聲音。

麒麟仙子長裙遮蓋的身形,動作微微停頓下來,雙手緊握蘇言的手臂,放置於身前嬌媚的說道:

“小狐狸你倒是自覺些啊!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麵,但前輩我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你高興一點。”

蘇言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回……真的是明裏暗裏都超級加輩意欲騎在祖宗們腦袋上了。

龍族祠堂裏的蒲團,怕是要跪爛。

……

正在假意修建植株,將心神投在茶室裏的巴蛇美人,依舊沉浸於小狐狸之前那番言辭裏麵露的歎息之色,臉頰上麵略帶一些哭笑不得之色。

身不由主倒說的嚴重了,隻能說萬事萬物都是存在標價的,既然都選擇徹底與幽冥地府決裂,自然要向西王母娘娘納上一份合適的投名狀。

西王母的喜惡仙家們都懂,她最喜歡的就是具有美感的事物。

而其目前最中意的便是蘇言,和蘇言帶回家的無息郡主,兩隻美型的小狐狸美的西王母整日都沉迷其中,擼起狐狸來甚至都遺忘煉製不死藥。

若能延續出蘇言的血脈,自然便可以獻上西王母無法拒絕的投名狀。

巴蛇美人想著的時候,屋裏麵的氛圍逐漸變得不對勁起來。

巴蛇美人滿臉古怪之色,抬起手釋放出一個禁製籠罩住宅邸。

麒麟仙子前輩……您老人家現在嘴裏說的騷話,可真的是絲毫都不提及之前在屋外時候的不情不願,把小前輩整隻狐狸都給整懵了。

若非見到落紅之物,我甚至都還以為哪家勾欄的頭牌跑來兼職了。

巴蛇美人滿心腹誹的吐槽著,將目光轉向宅邸大門的方向。

蹉跎許久的金鱗,也終於趕在了正午之前進入到蘇言的家裏。

“你是拜訪小前輩的嗎?他現在正在短暫的閉關,可能還需要一會……”

裝作修建植株的巴蛇美人,看向金鱗麵露出笑意點頭,開口阻攔金鱗到屋裏打擾麒麟仙子和蘇言之間的美事。

“蘇兄正在閉關?”

金鱗的表情一怔麵露困惑,閉關好像不是蘇兄的風格吧?

“郡主剛剛離去,小前輩可能在整理這段時間的收獲吧?”巴蛇想了想開口做出解釋道:“相信過一會能出關。”

“這樣啊……”

金鱗輕輕點頭轉身離去,道:“那麽勞煩前輩告知,我晚點再過來,與蘇兄飲酒食肉陪一個不是。”

“好的。”巴蛇美人在金鱗轉身的時候麵露古怪之色。

飲酒食肉……你這心思都擺臉頰上麵姑娘怕不是過來吃狐狸肉的。

……

巴蛇雖然什麽都知曉,但也沒有開口說什麽事情,就是默默觀察著發展。

屋裏事態逐漸平息,道心迷失回家裏的麒麟仙子滿臉目瞪口呆,腦海裏全部都是自己剛剛**時的音容笑貌,驚得麒麟仙子衣服都顧不上,一頭紮入虛空裏麵消失不見,狠狠扇自己兩巴掌。

麒麟仙子藏在虛空裏陷入自閉。

時間逐漸來到傍晚。

蘇言滿臉黑線的收拾著茶室,將破碎的茶盞、散落的茶葉,以及滿地的衣服散片逐一收拾好,真仙級的修為,莫名其妙的拔升了一小節。

蘇言整隻狐都是懵的,全程都被麒麟仙子按住聽其口裏喋喋不休的騷話。

直到事後,蘇言依舊不知道麒麟仙子為什麽要突襲自己。

還有什麽肉身解咒和孽緣,蘇言現在滿腦子裏都是疑惑。

“蘇兄在嗎?”

就在蘇言思考事情的時候,廳堂傳來金鱗開口的聲音。

“我在這裏。”蘇言從茶室探頭,看向金鱗說道:“有什麽事情嗎?是……”

金鱗輕輕搖著頭說道:“今日,暫且不談修煉上的事情,我上門來,最主要的是想向蘇兄賠罪的,昨日我就不應該多言提什麽快速增加修為的事情,令得蘇兄難堪的。”

“今日,我在萬仙宴裏取來一些百花釀以及肉食過來,向蘇兄賠罪的。”

金鱗說著,從儲物戒指裏麵取出兩種酒液,一種是能醉仙的百花釀,另外一種則是非常尋常的黃酒,和一些肉食。

百花釀與金鱗基本絕緣,她現在修為喝一口能直接醉死過去。

因此,她自帶了一些黃酒過來,準備與蘇兄一醉方休。

蘇言對此也沒有察覺什麽,畢竟蘇言自己也是受害者,以前剛到仙界的時候可沒有少被婼女前輩的酒氣給弄暈。

“金兄你這話就見外了,就一些小事而且還說什麽賠罪,來喝便是。”蘇言笑著請金鱗入座。

金鱗眸光微微閃爍,她進門時候一共說過兩回賠罪,一回是昨日,而第二回是現在還沒有發生的,她提前賠罪。

他把自己當兄弟,自己卻這樣去欺騙自己的兄弟,自己是真的該死啊!

你這蛇蠍心腸的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