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

翌日清晨的蘇言寢室裏,金鱗的眼睛瞪大望著天花吊頂,心虛道:“我如果說我其實不知道,雙修之法其實是涉及到神魂方麵的事情,你能相信嗎?”

全身上下無力並且感覺,好像被狐狸舔了一遍的金鱗,滿臉尷尬的說道。

蘇言沒有欺騙金鱗,夜裏,二人之間要麽緩解尷尬,要麽一個得爬出去。

金鱗這人蘇言怎麽可能不了解,性情高冷卻心懷大義者,若昨夜真的給金鱗從寢室裏出逃,她必然連夜收拾著細軟一瘸一拐從昆侖靈山跑路。

並且接下來十幾年時間,都會藏起來緩解今夜尷尬烏龍之事。

蘇言雖然醉酒,但也並非傻了,毅然決然的顯化出青年形體,一二三把尷尬緩解之餘還令得金鱗徹底躺平在家。

原本還滿臉坦**的金鱗,經曆過昨夜之後整隻冷山美人都徹底融化了,被窩裏麵的十隻腳趾緊扣,尷尬到不行。

蘇言所修……不,應該說是全部高深強悍的陰陽大道之法,其實都涉及肉身以及神魂兩方麵的,肉身之間可以互通修為做到提升以及淨化,而神魂負距離交流進行修煉經驗感悟的傳承。

金鱗可能不太在意皮囊,但這不代表金鱗願意以神魂麵人。

神魂和元嬰乃修士最大之迷,連父母都不能輕易告知,神魂和元嬰表現出來的東西是無法騙人的,就等同於將內心深處的一些念頭都暴露出來。

嘴巴上再硬,神魂也都是軟的。

昨日夜裏皮囊在床榻翩翩起舞,蘇言神魂在金鱗意識海裏暢遊,金鱗的元嬰跑到蘇言丹田裏拜訪。

本應該是三線並進,但蘇言元嬰上麵有一層龍珠,兩隻元嬰大眼瞪小眼。

以往可並不是這樣的,黑夜之主以及其他前輩們,直接進入禦龍在天,盤的龍珠裏麵的元嬰失去方向感。

“我什麽都不知道。”蘇言沒好氣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也是夠虎的,在什麽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就跑寢室裏。”

“要是昨夜動作慢那麽一些,你怕是已經從昆侖靈山跑了,準備曆練到心境古井無波再回來麵對是吧?大家都兄弟一場有什麽不能商量的。”

蘇言佯裝生氣責怪金鱗,但心底裏麵全部都是哭笑不得。

神魂之間的交流很難撒謊,因為可以互相感覺到情緒波動。

金鱗腦海裏所想,蘇言都大致能感覺到一些。

簡單而言就是:我他媽該死啊!蘇兄好像有點俊?我他媽更該死了啊!嗚嗚嗚原來這就是男女之事嗎?我他媽真的應該浸豬籠,但蘇兄經驗好像很足稍微有一些樂不思蜀了?

草!蘇兄有妻子的肯定有經驗,自己真乃不仁不義的下流胚子啊!

金鱗腦海裏一直在循環著這些,心底裏生出好奇心,來的道德上麵譴責直接打壓好奇心一直往複循環。

到最後道德心也氣喘籲籲,徹底屈服於蘇言的龍之威儀。

“蘇兄……”

被蘇言狠狠吐槽過的金鱗,躺在床榻上麵輕輕拉緊被單,看著身旁側躺望著自己麵龐的蘇言,有些緊張道:“可以稍微借你肩膀一用嗎?雖然我不太清楚現在應該想幹什麽,但我感覺,我好像想趴在你胸膛上,在用腿壓住你。”

“嗯……如果可以的話,你其實也可以觸碰一下我這裏以及這裏,我感覺這樣能使得我緩解壓力,心情放鬆……”

金鱗按照蘇言所言,大家都兄弟一場什麽事都有商有量,便開口,告知蘇言自己心底裏的感覺和所想,並且將蘇言的手臂拉起放在身前、腰肢、小腹以及大腿上麵,商量著讓蘇言多去碰碰。

“對了肚子能多按壓一下嗎?我覺得這樣心境能獲得高度放鬆。”金鱗不知不覺之間直接把通關秘籍都告知。

這是來自於其的直覺,她感覺,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隻要蘇言注意力可以放在自己身上這些位置的話,就能令得自己的心境圓滿。

至於為何而圓滿,她就不清楚,反正她現在就是想要這樣,而且,之前蘇言也曾說過這些事情都是能商量的。

她感覺這些也並非大事,又並非當眾扒掉自己衣服羞辱自己。

對此蘇言也並無不可,便依金鱗所言背靠在枕頭上,讓金鱗靠著自己,大腿自己壓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繞過金鱗腋下搭在其腰側。

“蘇兄最近什麽時間有空,我想預約一個時間再與你雙修,感覺如此再修煉兩次左右,我應該能摸到天人境,如此便能在萬仙宴上吃喝了。”金鱗不知曉自己的臉頰上的表情,無意識的用類似於撒嬌般的語氣,訴說著正經事情。

明明是男女之間的私密事情,在金鱗口裏硬是說出論道比武的既視感。

“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在家,你將經驗都消化過來即可。”蘇言看著躺在懷裏如花似玉的美人兄弟,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暗歎一聲真的是造孽。

自己真的是把金鱗當兄弟的,並沒有什麽其他念頭,畢竟,都是同齡人。

蘇言一直都傾向大姐姐的,完全沒有想到金鱗會偷襲自己,金鱗在蘇言印象裏乃是殺伐果斷、心懷大義、明辨是非的仙俠小說裏大男主模樣的女生。

而如今,卻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告知自己她想要溫存,並且,非常嚴肅告知自己要將手放在哪,她就會很高興。

“對了,蘇兄其實從昨夜開始,我就一直好奇這本書是什麽東西?”

“是什麽功法之類的嗎?就那麽隨意的藏在枕頭下方。”金鱗躺在蘇言胸膛上麵閉目假寐,櫻唇輕輕地嘬舔的狐狸胸膛上的肌膚無意識想留下烙印。

直到狀態恢複過來,金鱗在穿戴衣物的時候,開口向蘇言道出心底疑惑。

昨夜她就一直留意著那本書,隻不過那會兒她真的沒有空,嘴巴也基本沒有空閑的時候,要麽被堵著,要麽就開口說著一些胡言亂語,她便將好奇心壓在心底裏準備待到有空再開口。

“這本書?”

蘇言見到金鱗所指,略微一愣,輕笑一聲拿起遞過去:“隻是畫冊罷了。”

“唔?男女之間的畫冊?”金鱗從書頁封皮名稱上,大概知曉書裏內容,滿臉古怪看著蘇言俊郎麵容道:“我是實在無法想象的出,以蘇兄的容顏居然需要這樣的書籍來撫慰夜晚寂寞。”

金鱗想了想,直覺告知她,好像需要開口說一些什麽事情,金鱗轉過身看向正在係衿帶的蘇言,金鱗雙手拉住蘇言的衣襟滿臉嚴肅的說道:

“此事都怪我下流禍害蘇兄,我金鱗在此立誓哪怕並非雙修,若是蘇兄覺得夜晚苦悶難言的話,你一聲吩咐,兄弟我哪怕再忙碌也會前來補償,這份委屈絕對輪不到蘇兄你來承受!”

金鱗鏗鏘有力的向蘇言保證道,金鱗說著這話的時候,本應該是披肩的長發直接便盤起來,盤發在常識裏麵,其實就是姑娘對外訴說已婚的標誌。

蘇言看的滿臉瞠目結舌,對金鱗腦洞之大和反差萌感覺不適。

那本書不是自己的,是黑夜之主以前在學宮裏收繳上來的違禁書籍。

是作為學宮校長的黑夜之主,與自己在床榻之上用於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