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這個曆史上的罪人一生可以說是一個傳奇,從一個不知名的流浪漢,經過一次世界大戰的洗禮,最後成為了德國的最高領導人,發動了震驚世界的二次世界大戰。

我現在看見了這個人的本人,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我無法去理解他的思想,至少從我所了解到的他一切的事跡,我隻能和邪教教主這幾個字去掛鉤,他做的所有事情在我看來是絕對瘋狂的舉動。

但是從長相上來說,他的真人要比照片上生動的多,除了那撮非常具有標誌性的小胡子以外,整張臉給人的感覺是非常的堅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者說的那個聖櫃的原因,他本人看起來並不蒼老。

“導師,我本來是準備去親自見你的,但沒想到你會帶著人消滅了我的部下,你似乎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阿道夫站在那裏,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一股霸氣,王劍讓一名黨衛軍找來了一個完好的椅子,他用自己的手絹擦了擦椅子,這才放在了阿道夫的身後,阿道夫施施然的坐了下來,兩手在胸前握在一起。

“你應該知道,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告訴你的馬列主義並不是你想的那麽回事。”學者站了起來,真正麵對阿道夫的時候他倒是沒有剛才的恐懼感,而是和阿道夫爭辯著,駁斥著他的思想。

“我知道!”阿道夫居然點點頭,同意了學者的話,這下倒是讓我有些驚訝,隨後阿道夫接著說,“卡爾把你的筆記拿給我看了,我知道了你的來曆,想來這些人就是你為止效力的祖國,那些被你成為……恩……”阿道夫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因為想不起來,還是因為無法說出那個詞。

“解放軍。”王劍適時的在一旁提醒了阿道夫,阿道夫在口中重複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接著繼續說下去。

“對了,我清楚的知道你對你國家的感情,想起來,你也應該我對我國家的感情,你們的民族也是一個偉大的民族,難道你還無法理解麽?”

我聽著小胡子的話,不得不承認這個人不管他做過什麽事,至少他的口才確實如同曆史中所說的那樣,非常具有感染力,我可以看見學者的臉上也出現了掙紮的痕跡,我卻無法得知他在掙紮著什麽,隻是這個時候探險家走到了學者的旁邊.

“別的我不想知道,你說你為了德國,那現在的德國就是你想看見的?”探險家衝著他的曾祖父問出了問題,阿道夫好奇的望著探險家,接著轉頭詢問起學者。

“導師,我想問一下,這位是什麽人?看的樣子並不像一名戰士。”

學者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了一眼探險家,探險家好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學者,自己開口回答了阿道夫的問題,“我的名字叫做陳狄威,職業是考古學家,不過我還有個德國名字叫做阿爾伯特•希/特/勒。”

阿道夫皺起了眉頭,低頭喃喃自語,“阿爾伯特•希/特/勒,阿爾伯特。”然後抬起頭看著探險家,“你到底是誰?”

“以你的智慧應該知道的,偉大的元首閣下。”探險家嘲諷著小胡子,用挑釁的眼神回敬了他,根本沒有在意眼前的人其實是他的曾祖父。

“你們都來自未來,那麽你的意思,你就是我的後代?”阿道夫的眼神中出現了狂熱的情緒,我這個時候卻移動到了樓梯的陰影處,接下來探險家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使用了德語,開始與阿道夫交談,而我剛剛發現探險家的耳朵上帶著耳機。

我在陰影處按下了耳機上的通話鍵用非常低的聲音在耳機裏麵對著張開誌下達了命令,“張開誌,你找個機會把學者帶走。”張開誌本來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著眼前探險家與阿道夫兩人之間的交談,被耳機中我的聲音顯然給嚇了一跳,但是他迅速的恢複了鎮定,不漏痕跡的望了我一眼,而前方的探險家也肯定聽見了我的話,語氣為之一頓,我立即向探險家指示,“繼續和那家夥對話,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探險家的反應也很快,迅速的接上了剛才的話題,依然使用的德語。

此時他微微的表現了出了一些衝動,在對方沒有在意的情況下推了學者一把,我不知道他和對方說的什麽,但是對方顯然沒有因為他的這個突然的行為而起疑,學者被他一推之下向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開誌就趁著這個機會衝了上去,扶起了學者並且在扶他起來的同時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麽,很顯然,學者隻是身體僵硬了一下,就被張開誌扶著站到了後方,而對麵的王劍還有阿道夫一點都沒有起疑。

然後我繼續在耳機中命令張開誌用特殊的手勢通知所有的戰士隨時準備配合我們的行動,接下來探險家更是與阿道夫的爭論越演越烈,換來的是阿道夫憤怒的盯著身後的王劍,而王劍則是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探險家,好像是探險家說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戰士們看見了張開誌不斷重複的手勢,開始調整起自己的位置,讓出了中間的道路但慢慢的開始移動到樓梯口附近,探險家和阿道夫的爭論這個時候也到了尾聲,我看見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便從樓梯口附近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站到了探險家的身邊。

“好了,現在不管你們說了什麽,我隻想知道,你準備拿我們怎麽辦?”我略微擋住了探險家,讓他向後靠了靠,張開誌已經把學者推到了樓梯口那裏,隻要一轉身就可以跑上去。

“讓開,這裏沒有你說話的權力。”阿道夫現在可以說是麵紅耳赤,顯得非常憤怒,一旁的王劍更是用憎恨的眼神盯著探險家,我頗感奇怪探險家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麽。

探險家看見了我疑惑的目光向我解釋,“我隻是告訴他們,後世中所有的納粹黨徒的下場,包括那個德國總理下跪謝罪的事情。”

我很無語的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拜托,這兩人是百分之一百的民族主義者,你說那些話給他們聽不是就是讓他們發狂麽。

“兩位,我想我們並沒有時間和你們在說些什麽。”我猛然拿出了手中炸彈的遙控器,衝著兩人說道,“讓我們離開,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們並不想參與到其中。”但是,我會炸死你們,我在心中補充了這一句。

“你以為你可以傷害到我們?”王劍對我的威脅根本不屑一顧,所有的黨衛軍此時把阿道夫圍在了中間,凶神惡煞的麵對著我,手中的武器那黑洞洞的槍口全部對準了我。

“你們可以試試!”現在整個場麵十分的火爆,雙方劍拔弩張,一不小心隻要有一把槍走火很可能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同樣,我相信對麵也十分懼怕我用這種同歸於盡的手段,王劍製止了那些衛隊的行為,而阿道夫此時讓那些衛隊散開問著我。

“讓他和導師留下,你們其他人可以離開。”阿道夫指著探險家還有後方的學者,似乎在向我下達著命令一樣。

“你在說笑麽?”我用譏諷的眼神盯著麵前的小胡子,“你並不是我的上司,你認為你可以命令我?還有,我說了讓我們離開,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情我們不插手。”

“不可能,你隻有留下那兩個人。”阿道夫憤怒的衝著我吼叫著,接著又喊出了一連串的德文,然後所有的衛隊幾乎同時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了他和王劍的身前,我心中一驚,正準備回頭下令所有人離開,而我接著就準備按下手中的按鈕。

我還沒來及動作,眼前忽然閃過了一陣白光,不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吧,回歸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當然在白光之中,我已經看見了阿道夫和王劍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看來他們也知道這道白光代表什麽,我終於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對著王劍豎起了中指,按下了手中的起爆器,爆炸的火光在我的眼前亮起,隨之而來是一連串的德語,和那些衛隊被炸的四分五裂的身體,以及阿道夫被爆炸吞噬的身影還有他臉上那副不能相信的表情,隻是我看見王劍卻在最後一刻跳進了大門中,正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被爆炸的火焰吞噬小胡子,一臉的絕望。

沒想到還是沒有殺死他,或許這就是曆史的必然性,讓他活著,在現代的社會我會和他再次相遇,然後繼續我和他仇恨的命運,這樣也好,至少我還有一個機會去親手殺死他。

隨著眼前白光越來越盛,我終於失去了那所地牢的影像,我在想著一個問題,或許這次的經曆是一個使命,是時空交付於我們的一個曆史上的重大使命,不然我們為什麽這麽巧就被傳送到那裏,還遇到了正好複活的小胡子,隻是為了這個使命,董卿等一百多位戰士卻失去了他們年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