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得知秦淮茹逃往香江,但何雨柱和許大茂,這次真的是鞭長莫及。

兩人生了幾天悶氣,也就把秦淮茹拋到腦後:

許大茂忙著繼續去賺錢。

何雨柱則是把全部身心都放在王老師身上。

7月21號。

淩晨四點半。

已經提前兩天住院的王老師,忽然一陣腹痛。

陪床的何雨柱,第一時間喊來醫生。

王老師吃的空間食材,估計隻比何雨柱少。

身體早就已經蛻變。

而且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沒落下產檢。

所以從宮縮開始到孩子出生,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恭喜何主任啊。”

親自守夜的婦產科主任,笑著對何雨柱說:“是個小子。”

“六斤三兩。”

“母子平安。”

何雨柱看著扯著嗓子哇哇大哭的小子,頓時有種莫名的血脈相連的感覺。

何雨柱情況特殊,他好幾次半夜醒來,總有種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脫離感。

但現在看著自己的孩子降世,何雨柱才覺得自己現在才和這個世界徹底融合。

“老婆,謝謝你。”

何雨柱對著虛弱的王老師說。

也隻有何雨柱知道,自己這句“謝謝你”,到底蘊含了什麽樣的感情。

一大早。

得到消息的嶽父嶽母和小舅子王唐,第一時間感到醫院。

差不多中午的時候,許大茂帶著陸老師還有許小芸也過來了。

“柱子,恭喜啊。”

許大茂對何雨柱說:“真是巧了,我老婆也剛好懷第二胎。”

“要是我老婆懷的是男孩,就讓他們結拜,要是是個女孩,我們就定個娃娃親?”

何雨柱打趣:“結拜可以,娃娃親就算了。”

“都說女孩像爸。也就我幹閨女許小芸沒遺傳你那張驢臉。”

“我覺得第二胎你要還是個女娃,肯定一張又長又難看的驢臉……”

“艸,你踏馬說什麽呢!”

許大茂可不客氣,直接一個猴子偷桃招呼何雨柱。

趁著何雨柱和許大茂打鬧的時候,陸老師坐在病床前,一邊逗著孩子,一邊問王老師:

“這小子叫什麽名字,取了嗎?”

王老師想了想:“淩晨出生的,就叫他何曉吧。”

“何曉?”

正在和許大茂打鬧的何雨柱,聽到王老師取的這名字,頓時一陣恍惚:

這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嗎?

原劇情中,婁曉娥給傻柱生的兒子,也叫何曉。

王老師見何雨柱臉色複雜,好奇的問:“怎麽,你對這名字不滿意?”

何雨柱搖搖頭:“不,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

“就叫何曉吧。”

王老師是順產,所以恢複的很快。

但為了以防萬一,何雨柱還是讓王老師在醫院住了一周。

一周後,一家人搬回嶽父嶽母家。

有過了四天,王唐的媳婦也生了個胖小子。

還好嶽父早就將家裏的客房,改成了專門的嬰兒房。

還好二老都已經退休,身體也夠健朗。

否則一下子照顧兩個小祖宗,還真是夠嗆。

本來這兩個小子的滿月酒,何雨柱和王唐都覺得,簡簡單單的請一些要好的人就行了。

但許大茂這小子,非得在他酒樓那邊大辦滿月酒。

何雨柱拗不過許大茂,也就任由他去折騰了。

原四合院的鄰居,許大茂也全部邀請了。

滿月宴當天。

四合院的鄰居,浩浩****一起來到酒樓。

站在門口迎客的許大茂,一眼就看到這群鄰居中,有個礙眼的存在。

“喲,這不是閆阜貴嗎。”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我記得我沒邀請過你啊。”

“難道你兒子閆解成又打算開飯店。先來我這裏取經啊。”

“你們的外債還完了嗎?”

閆阜貴幹笑一聲,假裝沒聽到許大茂的嘲諷:

“聽說柱子喜得麟子,我就過來討杯喜酒,沾沾喜氣……”

今天是自己幹兒子的滿月酒,許大茂當然也不會當眾翻臉趕人。

頂多也就嘲諷幾句閆阜貴,也就讓他進去了。

當然,要是賈張氏和易中海敢來酒樓,那別說許大茂,何雨柱見了都得來趕人。

許大茂將這些老鄰居安排在一間包間。

對劉海中說:“老劉,你現在是四合院唯一的管事大爺了。”

“這裏你幫我好好招待一下。”

劉海中連忙站起來保證:“大茂,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和你和柱子匯報一下……”

正打算離開的許大茂,瞥了一眼劉海中:“什麽事?”

盡管許大茂覺得,就劉海中這家夥,能有什麽大事。

但人天生的八卦,還是讓許大茂停下來,打算聽聽劉海中能有什麽事。

劉海中飛快的說:“是關於賈張氏和槐花的事……”

許大茂一聽這話,臉當場就黑了:

你是不知道,今天是柱子家的好日子嗎?

你專門挑這樣的日子,跟我說賈張氏的事。

你是真他媽不嫌晦氣啊!

難怪這劉海中,苦心求了一輩子,也當不了官。

就你這腦子,能當上官才是怪事呢。

也就柱子他善,利用完你之後沒把你甩一邊,給你一個車間主任的職位退休。

也算對得起你了。

許大茂想要好好罵一頓這不長眼的劉海中。

但又想起,秦淮茹現在逃到香江去,也不知道現在怎麽逍遙快活呢。

估計在四九城這邊,唯一能讓秦淮茹上心的,也就她的小女兒槐花。

一想到這點,許大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賈張氏那臭老婆子,又鬧出什麽幺蛾子來了?”

劉海中說:“還不是因為小當的事情?”

“賈張氏自從知道棒梗是個野種之後,一心想要給小當招個上門女婿來給賈家延續血脈。”

“但就賈家那條件,除了有個城市戶口,什麽都沒有。”

“估計不少農村人,都看不上賈家。”

“賈張氏前不久利用小當考上大學,出售小當的上大學名額,好不容易招了個上門女婿。”

“不僅不要彩禮,還從人家那邊要了不少‘嫁妝’。”

“結果小當都跑沒影了,這門婚事當然就黃了。”

“對方反而不高興了,要賈張氏加倍還回之前給的‘嫁妝’。”

“讓賈張氏把剛拿到手的‘嫁妝’還回去,都像割她肉一樣。”

“還要加倍賠償,賈張氏這是死都不願意啊。”

“所以對方就提出,要是願意讓槐花給他們當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