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說著說著,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現在小當跑了,槐花就成了賈張氏唯一的指望。”
“賈張氏怎麽可能把槐花給對方當什麽童養媳。”
“結果這兩天,那幫人喊了不少村民,衝進我們四合院想要強行把槐花給搶走。”
“這兩天,我們整個四合院,都被鬧得雞飛狗跳的。”
“我們私下都在說,要是柱子或者許大茂你還在四合院住著,誰敢來我們四合院鬧事?”
許大茂沒好氣的說:“你不會是想讓我和柱子回四合院,幫你們趕走這些鬧事的家夥吧?”
踏馬的這劉海中,到底長不長腦子的?
也不看看老子現在什麽身份?
你讓我回四合院,給你搞定鄉下農民來鬧事?
你踏馬也張得開這口?
還好劉海中多少有點腦子,連忙說:
“大茂你現在的身份,怎麽能讓你去親自處理這些鄉下來的野蠻人?”
“我們就是想著,能不能把槐花也安排到你這酒樓來打工?”
許大茂沒想到劉海中會這麽說,眉頭一挑,斜著眼看著劉海中:
也不反對但也沒立刻同意。
劉海中繼續說:“你看大茂你之前,就打算讓小當來你這上班。”
“小當這丫頭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正好這個崗位讓槐花給頂上嗎。”
許大茂立刻冷冷的看著劉海中:“你給我安排的很妥當嘛。”
“反正你現在也剛退休,人閑著也是閑著。來我這裏當個經理,幫我安排各種人事調動?”
劉海中沒什麽腦子,沒聽出許大茂這陰陽怪氣。
還真以為許大茂願意讓自己來這酒樓當經理,下意識的就想要一口答應下來。
還好坐在旁邊的閆阜貴及時推了一把劉海中。
劉海中這才後知後覺,連忙說:“大茂,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我這不是想著,之前賈張氏夠得罪你們的,讓槐花來你這上班,賈張氏就孤家寡人了。”
“而且不管怎樣,槐花也是秦淮茹的女兒,她在你這邊,也許哪天秦淮茹就找過來了……”
許大茂聽著劉海中,這分析的頭頭是道,心中冷笑不迭:
就劉海中那腦子,能想這麽多?
要是許大茂沒猜錯,很可能就是閆阜貴在後麵鼓動劉海中呢。
至於閆阜貴這麽做的真正目的,許大茂大概心中也有數了:
不就是想要用槐花來當問路石嘛。
要是許大茂願意讓槐花來酒樓上班。
那估計用不了幾天,四合院的這些老鄰居,肯定陸續來找自己,想要自己幫各家的子女,解決上班的事情。
許大茂就算再家大業大,也不可能給自家酒樓招這些酒囊飯袋。
尤其是這些酒囊飯袋,估計還覺得自己和酒樓大老板是老鄰居,高人一等。
來酒樓之後不僅不好好幹事也不好好學習,就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指揮其他好好上班的工作人員。
到時候再好的酒樓,也得被這幫家夥給折騰黃了。
不過這劉海中有一點倒是說對了:
槐花現在估計是能找到秦淮茹唯一的線索了!
光憑這一點,讓槐花來酒樓這邊工作,倒也不是不行。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用整個包廂都聽得到的聲音說:
“行啊,既然老劉你都親自開口了,那再難辦的事情,我也得給你辦了。”
“盡管我這酒樓,人員早就已經超標,不僅不打算找人,都有裁員的打算了。”
“大不了我多裁員一個人,正好給槐花空出個位置來。”
在場的這些老鄰居,本來見到許大茂真的願意接受槐花,心中還一陣暗喜。
想著趁著什麽機會來給許大茂送點禮,那自家孩子的工作輕易就能搞定了。
但聽到許大茂後麵那些話,隻要有點腦子的都反應過來了:
這次讓槐花來酒樓工作,算是特事特辦。
還得專門多裁掉一個工作人員。
不管許大茂這話是真是假,但許大茂表達的意思很明確了:
讓槐花來酒樓上班,算是特事特辦。
其他人就別想了!
“行了,你們吃好喝好。”
許大茂客套了幾句,立刻離開了包廂。
第一時間去找何雨柱,說了這件事。
“你打算讓槐花來你酒樓上班?”
何雨柱無語的看向許大茂:“我記得這槐花還沒成年吧。”
“你許大茂再冒壞水,也別針對一個未成年人啊。”
其實在原著中,秦淮茹的三個子女中,也就年紀最小的槐花,算是最討喜的一個:
棒梗就別提了,妥妥一白眼狼。哪天橫死街頭了,都算是落了個善終。
小當也有白眼狼的性格,也遺傳了秦淮茹的心機。
盡管都還在正常人範圍內,但也不怎麽討喜。
反倒是年紀最小的槐花,估計也是被秦淮茹保護的最好的。
所以沒有沾染秦淮茹的那些壞毛病。
槐花是這三個人中,性格最讓人喜歡的一個。
而且現在都還沒滿十八。
要是許大茂不和何雨柱說這件事,那也就算了。
但現在何雨柱既然知道了,那他肯定不會同意許大茂針對槐花的。
“你放心,小當我都不會去害她,槐花比小當可討喜太多,而且還是個孩子,我還能怎麽去害她?”
許大茂見何雨柱誤會自己,連忙解釋:
“我讓槐花來酒樓工作,的確有私心。”
“但我也隻是想著,也許有一天,秦淮茹會聯係槐花。”
“到時候我們很可能通過槐花這條線,把秦淮茹揪出來。”
“除此之外,我還能怎麽利用槐花?”
“而且你看,槐花跟著賈張氏,遲早被人抓走當童養媳。”
“還不如來我這裏上班,不僅能自己賺錢,而且還能邊打工邊讀書,有出息的肯定要比繼續待在賈張氏那邊要大。”
“再說了,老子老婆都懷二胎了,我現在還敢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我不怕報應,還怕我那兩個孩子遭報應了!”
何雨柱見許大茂這麽說的信誓旦旦,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
“既然你沒什麽壞心思,把槐花留在酒樓這邊也好。”
“盡管我覺得以秦淮茹那沒人性的德行,未必會聯係槐花。但你把她養在酒樓這邊,也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