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都有些慶幸,還好當時沒往死裏得罪你們。”
孫群喝了一杯藥酒,有些後怕的對許大茂說:
“我知道何雨柱利用藥酒,建立了廣大的人脈網。”
“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小看何雨柱背後的關係了啊。”
這次陳尺福在廣深那邊的慘狀,還真是嚇到孫群了:
何雨柱人還在四九城這邊呢。
居然通過幾個電話,就能將陳尺福輕易弄死在廣深。
這麽恐怖的能量,絕對不單單是靠所謂的藥酒,就能做到的。
所以孫群推測,何雨柱背後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關係。
甚至何雨柱本人,也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重身份。
當然,孫群是個聰明人。
不可能作死的去一探究竟。
孫群隻能肯定:當初自己為了藥酒,打算坑許大茂。
要是在這個過程中,自己一不小心觸及到何雨柱的底線。
估計自己的下場,不會比陳尺福好多少。
孫群現在都有些慶幸:
還好何雨柱覺得,讓許大茂一人獨占藥酒,有些不切實際。
就算趕跑了孫群,肯定還有其他人繼續打藥酒的主意。
所以索性就把孫群也拉進來一起玩。
就是想要借孫群的人脈關係,打消其他人的心思。
孫群人精一樣的人物,早就猜到何雨柱和許大茂當初為什麽願意每個月分定量的藥酒給自己。
現在又見識到何雨柱輕易就能收拾陳尺福。
這讓孫群越發慶幸,還好自己現在也算是何雨柱這邊的人。
否則自己還真的擔心何雨柱會不會來報複自己。
……
和孫群喝完酒之後,許大茂第一時間去軋鋼廠找何雨柱求證去了。
“柱子,我剛得到消息,陳尺福破產,還被追債的人打成殘廢了啊。”
許大茂一見到何雨柱,就飛快的說:“這是你……”
“哦?陳尺福那麽慘啊。”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這話,也是有些驚訝。
許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你裝,你接著裝。”
“你騙騙別人可以,可別把自己都給騙了。”
“你敢說陳尺福現在這下場,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何雨柱說:“我的確讓人去收拾陳尺福。”
“對方問我,要收拾到什麽程度。我就告訴他,不違法犯罪就可以。”
“不過我沒想到對方下手那麽快。”
“看來這陳尺福在廣深那邊,也沒你說的那麽神通廣大,這麽輕易就被搞垮了。”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番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當然,許大茂也知道,這種事情自己不該多問,很可能牽扯不少機密。
於是許大茂又換了個話題:
“按照你之前的推測,秦淮茹甚至還有棒梗,從四九城逃出去之後,應該去找陳尺福了。”
“現在陳尺福都被收拾的那麽慘,有秦淮茹和棒梗的下落嗎?”
何雨柱搖搖頭:“我都說了,我就打過一個電話,然後這件事就沒具體跟進了。”
“不過那邊有什麽重要的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何主任,有您的電報!”
何雨柱和許大茂正聊著天的時候,軋鋼廠的工作人員,拿著厚厚一封電報來給何雨柱。
電報是按字收費的。
所以一般人發電報,能簡短就盡量簡短。
但現在這份電報,洋洋灑灑兩千字。
估計光是這份電報錢,都價格不菲了。
何雨柱還沒接過這份電報,大概就猜到是從廣深那邊發過來的。
接過一看,是關於陳尺福事情的詳細匯報。
關於陳尺福現在的下場,已經從許大茂口中得知。
至於這些家夥是怎麽搞垮陳尺福的公司,把陳尺福搞破產的。
這些事情何雨柱都不關心。
所以對這封厚厚的電報,何雨柱一目三行。
很快就找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哼!”
何雨柱忽然一臉不爽的將這份電報甩在桌子上:
“倒是便宜這個賤人了!”
賤人?
許大茂眉頭:
柱子一般很少會這麽稱呼別人的!
許大茂立刻拿起這份電報,飛快的掃了眼,眼神語氣不善:
“秦淮茹和棒梗,居然偷渡到香江那邊去了?”
要是秦淮茹還在廣深那邊。
不管怎麽躲,總有機會找到她。
但要是跑到香江那邊,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盡管許大茂隱約猜到,好幾年沒見的何雨水那小丫頭,很可能在香江那邊。
但何雨水可是在執行很重要的人物。
就連何雨柱都沒法直接聯係這小丫頭。
更不可能讓雨水幫忙去找秦淮茹了。
“這賤人沒想到利用陳尺福的關係,偷渡到香江去了!?”
許大茂氣得差點把這份電報直接燒火掉了:
“在香江那帶,柱子你有辦法……”
何雨柱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你以為我是神仙啊。”
“在香江要是都能輕易找到秦淮茹這樣的螻蟻,我還待在四九城做什麽?”
“直接去廣深走私,早就賺翻了!”
許大茂從何雨柱口中得到確認,頓時有些泄氣:
盡管讓黃包車去撞自己老婆和女兒,還差點害了王老師。
這幕後主使是陳尺福。
但現在查清楚了,當時拉著黃包車來撞人的,居然是棒梗。
而且很可能這次報複行動,都是秦淮茹主動給陳尺福出謀劃策。
所以相比起陳尺福,不管許大茂還是何雨柱,對秦淮茹和棒梗的恨意,要更深。
現在得知陳尺福幫秦淮茹和棒梗偷渡到香江,這讓兩人滿腔怒意,都無處發泄。
“不是還有個小當嗎!”
許大茂眼神冰冷:“秦淮茹和棒梗逃到香江,小當可還是在廣深那邊上大學!”
這次能確定秦淮茹逃往香江,還是從小當口中得到的消息:
秦淮茹和棒梗偷渡香江之前,偷偷去見過小當一次。
何雨柱見許大茂想要拿小當出氣,毫不猶豫的拒絕:
“算了。”
“欺負一個小丫頭,你也不嫌丟人。”
“這次事情,和小當沒什麽關係。不用因為小當是秦淮茹的女兒,你就這麽針對她。”
“賈張氏那邊,還有秦淮茹的小女兒槐花,你要不要也去欺負她?”
許大茂想了想,苦笑一聲:“也是。”
“這小當就算是秦淮茹的女兒,但她沒有得罪我們。”
“要是傳出去我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剛上大學的小丫頭,我許大茂也丟不起這個人。”
“隻是便宜這秦淮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