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何雨柱氣喘籲籲地跑回院子,他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是一無所獲。

閻埠貴見狀,連忙迎上前去,急切地問道:“柱子,怎麽樣了?豬肉找到了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沒有,我到了路口等了好久,什麽都沒看見。那些騙子肯定是跑了!”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閻埠貴的心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絕望。

他顫抖著手指向蘇木,聲音裏充滿了憤怒與無助:“蘇木,你是不是存心氣我?這1000塊錢可是要了我的老本兒啊!都是因為你,我才會這麽慘!你必須賠償我!”

閻埠貴開始撒潑起來,嘴裏不停地念叨著,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雙眼通紅,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

麵對閻埠貴的無理取鬧,蘇木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嘲諷也有憐憫:“三大爺,您還真是會潑髒水啊。這錢我又沒逼迫您給,怎麽能讓我賠償呢?”

“現在出了問題,您就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蘇木的話語清晰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般敲打著閻埠貴的心房。

他愣住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最終,他隻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閻埠貴被蘇木的一番話氣得渾身顫抖,胸口劇烈起伏,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突然,他猛地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一口鮮血不受控製地噴了出來,濺落在地上,觸目驚心。

三大媽見狀,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衝上前去扶住閻埠貴,一邊焦急地呼喚著他的名字,一邊用責備的目光看向蘇木:

“蘇木,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我家老頭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饒你!”

蘇木看著這一幕,心中並無半點波瀾。

他緩緩走近,目光冷靜而銳利,直視著三大媽的眼睛:

“三大媽,您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麽叫做三大爺出了事,我就得擔責?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語氣雖輕,卻字字如釘,讓人無法忽視。

“我蘇木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問心無愧。今天這事,從頭到尾,都是三大爺自己一廂情願,我並未強求他分毫。”

“如今出了問題,他卻想把責任一股腦推到我身上,這未免太過不公。”

說著,蘇木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憐憫:

“三大媽,您也是明事理的人,應該能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希望您能冷靜下來,好好勸勸三大爺,別讓他再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言罷,蘇木不再多言,轉身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留下三大媽和躺在地上的閻埠貴,以及周圍一臉愕然的鄰居們。

“哎呀,這三大爺也真是,平時就愛占小便宜,這回可好,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就是啊,聽說他為了幫蘇木那小子墊錢,連棺材本都拿出來了,結果還被騙子給跑了,真是可憐又可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三大爺這次算是自作自受了吧。蘇木那孩子我一直看著挺老實的,不像是會故意坑人的。”

“話雖如此,但三大爺這身子骨,哪經得起這麽一氣啊。看他那樣子,怕是真要被氣出個好歹來了。”

“三大媽也是,這時候了還在那兒責怪蘇木,也不想想是誰先起的頭。蘇木願意幫忙是情分,不願意也是本分,哪有強逼著人家做事的道理。”

“唉,這鄰裏之間,本該是互相幫襯的,現在倒好,為了這點事兒,弄得跟仇人似的,真是讓人唏噓。”

“說到底,還是三大爺自己貪心作祟。如果他當初能守住底線,不輕易相信別人,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說啊,人還是要腳踏實地,別老想著走捷徑。”

蘇木回到自家,剛坐下準備喝口茶,就聽到了敲門聲。

“蘇大哥,是我。”

一聽是秦淮茹的聲音,蘇木起身去開門。

秦淮茹站在門外,夕陽的餘暉輕輕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那本就膚白貌美的容顏更添了幾分溫柔與嫵媚。

“淮茹,你怎麽來了?”蘇木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秦淮茹微微一笑,徑直走進屋內,找了個位置坐下,目光溫柔地看向蘇木:

“蘇大哥,我來找你是因為...想你了。”她的言語直白而真誠,沒有絲毫扭捏。

蘇木聞言,心中一暖,這些天來的忙碌與疲憊仿佛瞬間消散。

他走到秦淮茹身邊,輕輕坐下,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秦淮茹沒有絲毫猶豫,主動投進了蘇木的懷抱,那一聲聲“蘇大哥”如同春風拂麵,讓蘇木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

在這個溫馨而私密的空間裏,兩人很快便沉浸在了彼此的世界中。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隻有兩顆心在不斷地靠近、交融。

當一切歸於平靜,秦淮茹依偎在蘇木懷裏,輕聲問道:“對了,蘇大哥,我剛才路過時見外麵吵吵鬧鬧的,那是咋了?”

蘇木輕輕撫摸著秦淮茹的發絲,將閻埠貴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秦淮茹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蘇大哥,你這手段可真是高明。既解決了問題,又沒讓自己陷得太深。”

“你啊,就別打趣我了。”蘇木輕笑一聲,心中卻是對秦淮茹的理解與支持感到無比欣慰。

秦淮茹在蘇木家中短暫停留後,便依依不舍地告別了。

她整理好衣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而然。

然而,當她走出蘇木家的門檻,卻未曾料到,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中院的賈張氏盡收眼底。

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一雙眼睛如同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

她的心中頓時翻江倒海,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