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兒子賈東旭的離世,與蘇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再想到當初秦淮茹與賈東旭的婚姻破裂,也是因為蘇木的介入而加速了進程。

如今,看到秦淮茹從蘇木家中出來。

那親密無間的樣子,怎能不讓她怒火攻心?

“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早就看出她和蘇木那小子有貓膩!”

賈張氏在心裏暗罵,手中的掃帚被她緊緊攥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武器。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氣衝衝地朝著蘇木家跑去。

“蘇木,你給老娘滾出來!”賈張氏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瞬間劃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她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周圍鄰居的注意。

大家紛紛從家中探出頭來,好奇地圍攏過來,準備看這場突如其來的熱鬧。

蘇木在家中聽到叫罵聲,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揣測著來者不善。

走出房門,看著賈張氏那張因為在治安所待了好幾個月的樣子,砸了咂嘴,“賈大媽,您這是咋了?怎麽吵吵把火的?”

“蘇木,你還有臉問!我親眼看見秦淮茹從你家裏出來,你們倆這不清不楚的,到底多久了?!”賈張氏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手中的掃帚幾乎要戳到蘇木的鼻尖。

“簡直是一派胡言!”蘇木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深知賈張氏的無理取鬧,但也不想無端背負這樣的汙名。“秦淮茹隻是來找我商量些事情,別無他意。”

“商量事情?哼,說得好聽!當初她嫁給我家東旭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們倆不對勁!狐狸精配小白臉,天生一對!”賈張氏的話語越來越難聽,完全不顧及場合與顏麵。

“哎呀,這賈張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麽一出來就鬧事?”

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語氣中滿是無奈。

“可不是嘛,秦淮茹和蘇木平時看著挺正常的,怎麽就被她說成這樣了?”

“指不定是賈張氏自己心裏不平衡,看誰都像要害她似的。”

“話說回來,秦淮茹也真是可憐,離婚後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受這種無端的指責。

“蘇木這孩子也不容易,總是被這些無端的麻煩纏身。”

“這老妖婆真是作妖,自己家裏的事還沒整明白呢,就跑到別人家來撒野。”

麵對賈張氏的謾罵和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蘇木隻是冷冷地看著她,沒有再多說一句。

這時,秦淮茹也是聽著動靜來了。

“賈大媽,您怎麽可以這樣誣陷我,我不過隻是去送蘋果。”

賈張氏見秦淮茹竟然敢站出來反駁自己,怒火更是如同火山般爆發,她不顧一切地開始撒潑打滾,惡語相向。

“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還敢出來說話!你和他不是勾搭是什麽?往人家家裏跑,還送蘋果?這種借口你也能編得出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她邊說邊用力揮舞著手中的掃帚,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把無辜的掃帚上。

“我告訴你,蘇木,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坐在你家門口不走了!讓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麵目!”

麵對賈張氏的瘋狂指責,蘇木終於忍無可忍,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聲音裏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賈大媽,您真的誤會了。秦淮茹來我家,確實隻是給我送了些蘋果,作為對我之前幫助她家的感謝。”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更不存在您所說的‘勾搭’。如果您一定要這樣無理取鬧,那我也無話可說。”

說到這裏,蘇木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周圍圍觀的鄰居,繼續說道:“大家也都清楚,我一直以來都在盡力幫助秦家兩姐妹,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其他方麵。”

“秦淮茹來找我,也隻是出於感激和禮貌。難道這樣的行為,在您眼中就成了‘勾搭’嗎?”

賈張氏聽了蘇木的話,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罵道:“感激?禮貌?呸!這些都是你編出來的謊話!我看你就是看上了秦淮茹的姿色,想占她的便宜!你這個偽君子,比我家東旭差遠了!”

她的話語越來越難聽,甚至開始侮辱起已故的賈東旭來。

周圍的鄰居們見狀,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賈張氏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秦淮茹和蘇木平時多和睦啊,怎麽就被她說成這樣。”

“是啊,秦淮茹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日子不容易,蘇木幫襯點也是人之常情,怎麽就成了她口中的‘勾搭’?”

“哎,賈張氏這是心裏有氣沒處撒,逮著誰就咬誰啊。可憐秦淮茹,明明沒做錯什麽,卻要受這種無妄之災。”

“蘇木這孩子也是倒黴,明明好心好意幫人,結果還被反咬一口。這世道,好人難做啊。”

“說起來,秦淮茹和蘇木關係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夥兒都看在眼裏,賈張氏這純粹是沒事找事。”

“不過話說回來,秦淮茹也是堅強,麵對這樣的誣蔑還能保持冷靜,要是我早就哭鼻子了。”

“希望這事兒能早點過去,別影響了院子裏的和諧。畢竟,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賈張氏仿佛沒有聽到周圍鄰居的議論,她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雙眼圓睜,臉色漲得通紅,仿佛一頭被激怒的母獅。

“蘇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東旭的死,就是你害的!”

“你就是個克星,克死了我們家東旭,現在又來禍害秦淮茹!”

她越說越激動,身體因憤怒而顫抖,手中的掃帚幾乎要被她捏碎。

“秦淮茹,你這個喪門星!自從你嫁進我們家,就沒給我們帶來過一天好日子!”

“現在離婚了,還不安分,竟然和這個掃把星勾搭在一起!你們這是想害誰啊!”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解釋,賈張氏都不會相信。

而蘇木則是一臉冷峻,他再也無法忍受賈張氏的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