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刀疤彪更大聲的慘叫!

十幾碗滾燙的魚丸,一起砸在他臉上,把他燙成了煮熟的豬頭!

“你們特麽的都瞎了嗎?往哪裏砸呢?嘶...”

刀疤彪抹了一把湯汁淋漓的臉,疼得直吸溜。

“額...”

一幫小弟集體懵逼。

他們剛才一起扔出魚丸,瞄準的是癲雞,可沒想到,卻莫名其妙的砸在了老大刀疤彪的臉上。

就算一兩個人失手,也不可能大家一起都碰巧砸中刀疤彪吧?

那些滾燙的魚丸紙碗,本來上砸向癲雞,可到半空卻詭異的改變了方向,一起砸中了刀疤彪...

就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改變了魚丸紙碗的運行軌跡...

“你們還特麽的愣著幹什麽?今天可是他們先動手的,大家一起上去,砸了魚丸攤,弄死癲雞和魚丸峰,給老大報仇!”刀疤彪咬牙切齒的大叫,麵目猙獰。

“是!”

十幾個三海會弟子,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掏出了腰裏的甩棍砍刀,像惡狼一樣撲上來。

“老子和你們拚了!”

癲雞拔出腰裏的開山刀,勢如瘋虎地揮舞著,衝向了三海會眾人。

不料,癲雞的開山刀剛舉起來,就被一名三海會弟子的甩棍擊中...

“當!”

開山刀掉在地上。

“草!”

癲雞大喊一聲,非但沒有膽怯退縮,反倒赤手空拳的又衝了上去!

他完全就是不顧一切的拚命!

三海會眾人手裏揮舞著武器,毫不客氣地就朝癲雞招呼!

眼看,一名三海會弟子的開山刀就要砍中癲雞的腦門...

癲雞卻不躲不閃,低頭就朝那人懷裏撞去!

那人被癲雞的頭錘撞得一個趔趄,手裏的開山刀就莫名其妙的一劃...

“嗤!”

開山刀好巧不巧的,就削在裏刀疤彪的臉上。

“嗷!”

刀疤彪又是大聲慘叫,臉上又多了一道刀疤!

與此同時,一個三海會弟子的甩棍,又抽向了癲雞...

癲雞腿上忽然一麻,好像被什麽東西碰到麻筋,就一個趔趄...

不料,卻剛好躲開了抽向他的甩棍...

“啪!”

三海會弟子的甩棍沒有抽到癲雞,卻好巧不巧的,抽在了一個同夥的嘴上...

“啊...噗!”

那人慘叫著,就噴出了兩顆帶血的門牙!

因為腿麻而趔趄的癲雞,好巧不巧的腳下一歪,又絆倒了一個三海會弟子。

那人本來舉著開山刀砍向癲雞,被癲雞腳下一絆,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手裏的刀也莫名其妙的改變了方向...

“嚓!”

開山刀劃出了詭異的軌跡,砍在了另一名三海會弟子的肩膀上,入肉三分,刀口見骨!

“啊!”

那人疼得大叫,摔倒在地...

而癲雞的腳還沒有停,跌倒的時候仿佛使出了一個掃堂腿,掃倒了好幾個三海會弟子...

就這樣,癲雞就像一個瘋癲的瘦虎,在三海會弟子群裏跌跌撞撞的亂打一氣...

可是,每每在千鈞一發之際,癲雞卻都能躲過砍向他的開山刀,砸向他的甩棍...

而且,他看似胡亂揮舞的拳腳,莫名其妙的就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打在三海會眾人的身上...

癲雞的拳腳雖然沒有什麽力量,卻每每能碰巧改變敵人刀棍的方向,借力打力,讓他們自相殘殺!

這邊,江重樓卻站在魚丸車旁,一動不動,仿佛被三海會弟子和癲雞的大戰嚇壞了...

一名三海會弟子被癲雞頭錘撞中,就摔倒在魚丸車邊。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到了江重樓,就揮舞著手裏的開山刀,朝江重樓撲來...

江重樓依舊一動不動,似乎被嚇懵了。

眼看,那名三海會弟子的刀就要砍中江重樓...

一邊的阿美大急,拿起了舀魚丸的大鐵勺,雙手舉高,對準那名三海會弟子的腦子就砸了下去!

“咣!”

大鐵勺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那人腦袋上!

“額...”

他翻著白眼,就摔倒在了地上...

他手裏的砍刀失去了方向,就砍在自己大腿...

“嗤...”

一道深口子裏鮮血直湧。

“啊!”

阿美沒想到自己一鐵勺居然把那個三海會弟子砸暈,嚇得尖叫一聲,扔掉了手裏的鐵勺,躲在江重樓身後。

“別怕!”

江重樓把阿美護在身後,卻依舊沒有上去給癲雞幫忙...

不過,癲雞似乎越戰越勇,指東打西,恣意揮灑!

很快,刀疤彪和他的十幾個小弟,莫名其妙的就被癲雞打翻在地,痛苦的慘叫鬼嚎。

“你們也太沒用了,就這麽點本事,還敢來廟街鬧事?”

癲雞嘴上罵著,卻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真的能一個人單挑了刀疤彪他們十幾個...

可是,剛才打鬥的時候,癲雞發現自己的運氣極好,每次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敵人的攻擊,還能誤打誤撞,甚至借力打力...

不過,他覺得這是自己運氣好,還有刀疤彪他們沒用...

癲雞一點都沒有想到,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幫助他...

“癲雞!怎麽回事?”

這時候,就見路邊停下了幾輛車,鼻屎樂帶著一幫小弟從車裏跳下來,手裏拿著甩棍和開山刀,衝了過來。

“刀疤彪這幫王八蛋,又來阿峰的魚丸攤鬧事!”癲雞憤憤不平說道。

“那你怎麽不給我打電話?”鼻屎樂說道。

“他們原本沒有說要打架,隻是說吃魚丸,還先給了錢,我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癲雞說道:“後來,這幫王八蛋把準備好的蟑螂蒼蠅丟進碗裏,故意找茬,我才和他們幹起來...

不過,他們都沒用,已經被我一個人幹翻了!”

癲雞洋洋得意。

“額...”

鼻屎樂他們看著地上鬼哭狼嚎,掙紮呻吟的三海會弟子,眾臉懵逼。

“癲雞,刀疤彪他們...真的是你一個人幹翻的?”

“不會吧,癲雞瘦雞麻杆的,他的身手誰不知道啊?”

“就是,癲雞上次和我扳手腕,兩隻手都扳不過我一隻手,怎麽可能一個人幹翻三海會十幾個人?”

鼻屎樂的其他小弟全都不信。

“是不是阿峰給你幫了忙?他倒是人高馬大的,身手應該不錯吧?”鼻屎樂看向了江重樓。

“什麽呀,這小子膽子比兔子還小,剛才嚇傻了,站在魚丸車邊動都沒有動一下!”

癲雞鬱悶的說道:“剛才有人拿刀砍他,他都不知道躲的,還是阿美一鐵勺把那人幹趴下的!”

“額...”

眾人全都看向江重樓。

阿峰的祖上似乎是北方人,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而且結實強壯,和江重樓的身材差不多,一看就很能打...

誰也沒想到,他居然嚇得不敢動手。

“阿峰,你小子也太慫了吧?連阿美都不如!”癲雞過去,沒好氣的對江重樓說道。

“額...對不起,我剛才嚇懵了。”

江重樓假裝才回過神來。

其實,剛才就是他暗運神功幫癲雞,這才幹翻了刀疤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