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殺團藏,還是得佐助專業。

鳴人想了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放在了一邊,先行去參加了丁次的婚禮。背刺團藏的事情急不來,得先找犬塚牙。

從**翻身,洗漱之後套了一身衣服之後就下樓了。他現在純屬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心態淡定的一批。

反正隔得遠,隻要自己不作死也不會出什麽事情。

他先去了山中花店一趟,發現沒人。於是拐了個彎,往日向一族駐地走去,走到一半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停了下來。

上次他先行離開後,井野和雛田就已經破冰,慢慢的重歸於好了。但是這些他並不知道,隻是覺得越走越瘮得慌。

在他的記憶裏,井野和雛田關係並不好。如果他去了日向一族的駐地,恰好被井野看見的話……

一想到這,他頓時打了個寒顫。

無論是小櫻還是多由也,她們都是特殊的,就算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鳴人也至於把人都弄一塊,沒那麽作死。

但雛田和井野不一樣,算是這個世界的初戀,一戀就是兩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當時也隻是拖著。

後來以至於兩女的關係並不好,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與鳴人相處的時候都刻意不去多提,偶爾會問一問。

譬如井野生氣的時候會說,“你去找雛田啊,反正她什麽都依你。”

雛田生氣的時候也會軟軟的說,“你是不是更喜歡井野的性格,我沒那麽開朗,也不會說話。”

總之,一個處理不好相當麻煩。當然,大部分時候也不會麵臨那樣的問題,畢竟鳴人這幾年都是在外麵跑。

經常生氣,下一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遵循著第六感,看著不遠處的日向駐地,鳴人猶豫片刻還是轉身離開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去賭,去丁次婚禮現場等著也是一樣的。

在他離開後不久,日向駐地裏走出了兩個少女。

“哎,寧次怎麽不去?”井野問道。

“寧次哥哥他好像有任務,這段時間都很忙,好像要入暗部了。”雛田的手被井野挽著,斟酌著話說道。

“暗部?日向一族也會入暗部嗎?”井野微微有些吃驚,卻仍舊是向前走著,“那特征不是太明顯了嗎?”

“一看眼睛是全白的,就知道是日向一族了。”

“好像有什麽特殊手段吧,我也不太清楚,都是聽寧次哥哥說的。”雛田有些忐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說。

“那個……井野。”

“嗯?怎麽了?”

“白色的眼睛,會……會不會很奇怪啊?”雛田問道。

“你怎麽會這樣問?”井野有些詫異的看向雛田,見有些緊張,遂寬慰道,“隻是眼睛顏色不一樣而已,我的還是藍色的呢。”

“你看。”

“嗯,像玻璃一樣。”

……

“丁次!!”鳴人偷偷摸摸找到了丁次,那貨正穿著一身正裝躲在房間裏吃薯片。“你幹什麽呢?吃獨食。”

“我緊張!”丁次哆哆嗦嗦,越吃越凶。

“你緊張歸緊張,多少給我留點啊!”鳴人伸手把他的薯片袋子給奪了過來,抓過吃了一把說道。

“幫我個忙,不幫我就天天收你薯片。”

“你這……”丁次有些無語,自己緊張鳴人不安慰自己就算了,還趁機威脅自己,但朋友一向都是如此。

“你先說是什麽事情?”

“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辦法把井野和雛田安排在不同的位置,不要讓我和井野說話的時候被雛田看見。”

鳴人咳嗽一聲說道,“我和雛田說話的時候,也不要被井野看到,這就這樣了。”

丁次:“……”

“不是我說,鳴人,你這整天這麽心驚膽戰的不麻煩嗎?”丁次撇了撇嘴說道,“不如選一個安定下來,像我一樣早點結婚。”

“選什麽選,別多嗶嗶,再多我把你那事情抖出來。”鳴人打蛇打七寸,正中丁次軟肋,胖臉頓時一白。

“好哥哥,別,別,我找人安排一下。”丁次臉上的肉都快痛苦得擠壓在一起了,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麽。

“哎,鳴人,這事情辦不了啊。”

“怎麽?”

“你不知道嗎?井野和雛田好像和好了?這段時間沒事都待在一起,這怎麽分開?”丁次擠了擠小眼睛說道。

寬大的黑色正裝穿在他身上略顯憨厚,他看了看鳴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和好了?什麽時候?”鳴人微微有些愣神。

“你跑出去執行任務那一次,至於怎麽和好的我也不知道。”丁次撓了撓頭說道,“還要分開她們嗎?”

“算了算了。”鳴人有些心煩意亂,“就先這樣吧,當我沒說,這要是再有動作就太明顯了。”

丁次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勸道。

“是啊,都這樣了,隻能從中選一個了。你也早點安定下來,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

“不選。”鳴人打斷他說道,他大概品出一些味道來了,“少說些有的沒的,要選你自己去選。”

“都這樣了,你還能有什麽辦法?”丁次嘟囔著說道。

“嗯……你不用管了。”鳴人心情有些煩躁,抓了一把薯片後轉身離開。

丁次看著鳴人離開的背影,撓了撓頭,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就是好像不太專一,不過現在井野和雛田關係變好了。

兩人總是待在一起,就算鳴人有三頭六臂,恐怕也沒法再兩邊作妖了。畢竟經常待在一起,一個弄不好就露餡了。

“鳴人,早點安定下來吧。”丁次嘀嘀咕咕喃喃自語。

渣鳴正蹲在秋道一族的樓頂,看著底下密密麻麻的賓客皺眉。心裏同時想著好幾件事情,通訊器計劃該提上日程了。

井野和雛田待在一起,但有了通訊器總不可能共用一個吧。隻要有縫隙就能插針,隻要同時弄清楚另一邊的位置就能避免撞車了。

不然每次都要靠直覺和運氣,也實在太危險了。至於兩人在一起碰麵,他隻要說這是秘密,讓井野(雛田)知道會難過的。

你也不想好朋友難過吧?井野(雛田?)

危險是危險,總有一天會露餡的。但什麽時候爆炸總比現在爆炸要強的多,二選一,怎麽可能二選一。

他早就看見了井野和雛田,但沒真的頭鐵出現在她們麵前。說是和好了,但那是她們的事情,自己出現就是找死。

在樓頂躲了一會,鳴人腦子裏想著亂七八糟的念頭,真是大寄!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沒做太過分的事情,怕個毛啊。他猛地站了起來,心道對啊,不就是兩個都親過嗎?還說了喜歡。

他又坐了下去,撓了撓臉,決定再看看。

等了一會,井野和雛田終於分開了。鳴人見機會來了,先行從另一邊追上了老實的雛田,打算先探探口風。

“啊!”雛田被人從旁邊拉了一把,眼看著就要叫出聲,看清是鳴人之後又止住了,“鳴人君,你來了啊?”

“昂,那個……雛田你跟我來一下。”鳴人有些心虛的拉著雛田往僻靜的地方走,雛田亦步亦趨的跟著。

手掌被溫暖覆蓋,看著鳴人緊張的模樣,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在一處樹下背麵,兩人停了下來。

“你和井野是怎麽……”鳴人一本正經的問道。

“就是上次在鹿丸婚禮上,井野她主動找我,然後我們……就和好了。”雛田小聲說道,抬頭的間隙看了他一眼。

聞言,鳴人頓時明白了。一定是自己對井野說的那番話起作用了,那時候井野問他有沒有看見雛田。

當時情況緊急,他索性以進為退,主動讓井野代他向雛田問好。本來就是一句哄人的話而已,他是知道兩人關係僵硬的。

誰知道井野真的這樣做了,而且看起來兩人關係緩和了不少。不過這也正常,像是井野能幹出來的事情。

大概是受到了婚禮現場氣氛的影響,不想繼續慪氣下去了。自己**了態度,反而讓井野心裏那根弦鬆了下來。

然後,一切都順理成章。

不過那時候他已經溜了,做任務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嗯,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確認兩人談話內容到底到了哪一步。

雛田性子溫和,基本不會說謊。

“那你們聊什麽了?”

“吃的、丁次婚禮,還有衣服。”雛田回憶了一番,“井野挺忙的,從上次鹿丸結婚之後,今天也隻是第二次見麵而已。”

時間其實才間隔了半個月,聞言,鳴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聊我了嗎?”

雛田眨巴眨巴眼睛,搖了搖頭。

那就好,鳴人完全放心了下來。同時看著單純的雛田,開始一本正經的忽悠。

“你知道我喜歡你,但是我以前和井野關係很不錯,有些事情不是一兩天能說清楚的,下次記得不要在井野麵前提我的事情,好嗎?”

“好。”雛田是真的信了。

“現在我不敢說馬上給你承諾,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們確定了關係,我會和井野說清楚的,相信我。”

“嗯,相信你。”雛田微微仰頭看著他,忽的又想起了什麽,有些猶豫說道,“鳴人君,你……”

“怎麽了?”

“井野是個很善良的女生,就算……就算要說清楚,鳴人君你不要傷害她。”雛田小聲的說道。

哢嚓一下,鳴人感覺心底的愧疚感蹭一下就上來了。

但一兩秒就很快消失了,撐不過三秒定律。

“嗯,我會考慮的。”他說著將雛田攬了過來,一把低頭含住了兩片薄涼,手不自覺的……

“唔唔。”雛田臉紅到了耳朵根。

過了十分鍾之後,她整了整衣服,略帶嬌嗔看了鳴人一眼。

“鳴人君,你每次……接吻的時候,為什麽手總是喜歡……喜歡。”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一種病吧。”鳴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以後有空我問問綱手大人,就說你想問的。”

“啊!不……不用了!”雛田頓時緊張了起來。

鳴人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雛田怕和綱手接觸啊,這倒是一個招。下次修羅場爆發了,就找綱手過來救火。

叭的又親了雛田一口,鳴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他再次找到了丁次,卻發現這貨正在敬酒。兩人眼神在空中對視,鳴人一臉嚴肅的左右撇了撇頭,又點了點頭。

意思是把雛田和井野分開,速度。

丁次一臉苦澀,投來了詢問的目光,似乎在問,確定?

“咳咳。”鳴人什麽也沒說,意味深長的看了丁次一眼。

丁次頓時頭皮發麻,朝著鳴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兩人之間的交流不超過六秒,隔著幾桌賓客無聲達成了計劃。

“哎,惠子,雛田好像在那。”丁次戳了戳旁邊的未婚妻,有些心虛的說道,“你去和她打個招呼吧,順便帶她看看我們的結婚照。”

“好吧。”惠子雖然有些疑惑丁次為什麽突然這樣說,但並沒有反駁。

她是十分傳統的家族女性,對老實厚道的丁次也十分滿意。況且她也知道雛田名花有主,唯一不太好的是那個人是個黃毛。

看著惠子朝雛田走去,丁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緩過神又覺得可氣。

“鳴人,你真該死啊!!”

丁次有見不得人的把柄攥在鳴人手上,現在也成了幫凶,忽然有些羨慕無欲無求的鹿丸。那家夥婚後似乎很幸福,都快活成仙了。

鹿丸正巧撞見了鳴人,拉住了他。

“去哪啊?”

“你看見井野了沒?”他問道。

“井野啊?”鹿丸想了想,“好像和玉子去那邊坐著了,怎麽了?”

“沒事,你看見牙了嗎?”

“你怎麽參加個婚禮,一天到晚的找人啊?”鹿丸被逗笑了,但還是告訴他,“可能在賓客席那邊吧,你去找找應該就能找到了。”

“鳴人你也差不多該結婚了吧,我和你說,結婚之前我也覺得煩人。可是婚後真不一樣,怎麽說呢……”

“我先去找我妻子去了,等會再聊。”

鳴人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倒吸了一口涼氣,被塞了一嘴狗糧。

“誰沒個老婆啊,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