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臉上露出了迷惑的神色,“你還真這樣想過?”
“我沒有。”他毫不猶豫的反駁,“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測,不要亂說話。”
小櫻:“……”
“我以前是說過類似的話,但是……”她神色有些糾結,“那是逗你玩的,真那樣的話,我會吃醋的。”
“咳咳。”鳴人起身,“你收拾一下,我還有事,等你下午下班我再來找你。”
“誒?”
鳴人淡然起身離開了,轉過身時微微皺眉。其實他剛剛說的話自己並沒有什麽把握,不過是為了先行穩住小櫻。
不想看到她那副妥協等死的模樣,至少還要再試試。
九尾誤打誤撞救了黑櫻,倒是給了鳴人一點提示。不過他不可能在小櫻身上做實驗,那太冒險了。
但他自己懂得也不多,所以還是那句話,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診斷非常規病例,還是得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在行。
要找到寄生體的大蛇丸,那就繞不開要見佐助了。或者……紅豆?
思來想去,他覺得紅豆遠遠沒有瘋魔的二柱子危險。哄騙紅豆也比和那個兄控二柱子打架安全的多,嗯……就決定是你了。
想到這,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思路越來越清晰,事情卻越來越麻煩。他早就知道黑櫻是個麻煩,但五六年都過來了,還能說事不關己那是騙人的。
他從來沒想過做救世主,也沒想過毀滅世界。就想要做一個平民,衣食無憂,安樂盛世的一塊青磚。
現在是身邊的人出現了問題,雖然黑櫻腹黑口嗨玩騷的,實際上慫的一批,但本質上她還是個好小櫻。
所以他沒法坐視不管,雖然會麻煩一點,但還是要去嚐試的。
至於最後的結果……好一些的話,和平共處,再離譜一些就隻能繼續互相擠壓了。總之,能活著就好。
正午,春日昭昭。
亂泥巷口的大青樹下,鳴人在那耐心的等著。直到一個看著笨笨的少女從遠處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小心翼翼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玉瓶模樣的東西遞給了他。
“隻……隻需要一瓶嗎?”雛田怯生生的問道。
“給那傻狗喝的,最近它終於算是有用了。”鳴人接過酒瓶,順手扔進封印空間裏,頓時想起封印空間裏還關著兩人。
最近太忙,仿佛所有的麻煩事都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原本定好的計劃也被無限期擱置了,隻能日後再說。
他一直打算再回一趟渦之國看看,但不想一個人去,又不想讓村子的人知道。那地方或許危險,他也不想帶多由也去。
在雲隱村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置抓來的炮灰。二尾,還是紫陽花,都很適合在渦之國打頭陣。
即使他現在還沒想好怎麽說服她們,或者控製她們。不過他並不著急,再困難的事情總會有辦法。
況且鳴人也並非一定要趕著去渦之國,一年兩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他都等得起。隻要在臨死之前去一次,得到答案就夠了。
“你拿酒出來沒問題嗎?被發現的話會不會……”他盯著雛田,有些遲疑的問道。
“不會。”雛田低下了頭。
“會也沒關係,不要勉強自己,我還有其他辦法。”
他伸手替雛田整了整額前的頭發,捏掉了頭發上一顆從樹冠掉落的枯絮,開口叮囑道。
“鳴人,你最近……很忙嗎?”雛田猶豫了許久,這才抬起頭,鼓起勇氣問道。
白眸怔怔的看著他,素色的風衣舞動片刻。那低頭看不見腳尖的絕色,微微讓鳴人晃了神,思緒都慢了半拍。
“我……不是很忙,怎麽了?”他改口說道。
雛田有些猶豫,從分班之後和鳴人做過幾次任務之後,每年能見麵的次數兩個手掌能數得過。
說一年見不上幾麵倒是不至於,但總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再加上這幾年幾乎快聽不到鳴人的消息了,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村子。
“我……我想成為上忍。”雛田紅著臉說道。
“????”鳴人有些懵,吸了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雛田,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也是個中忍,怎麽成為上忍我也沒經驗啊。”
“不是!”雛田的臉更紅了,整個人慌得不行,她剛剛明明想說想和鳴人交往試試看的,臨時改口了。
“我……我……”
鳴人撓了撓頭,雛田的心思是真的猜不中,任他腦洞再大也不可能會知道性格那麽怯懦的女生準備說的話會那麽直接。
“上忍啊?其實也不是很難,紅豆那種水貨都能當上忍。”他想了想說道,“我明天有事,後天陪練可以嗎?”
“實戰訓練的話,大約半年左右能提升不少。”
“好……”雛田太緊張了,隻能應好。
不過她想了想,半年時間都能和鳴人一起訓練的話,好像說不說那句話都無所謂了。而且……她也。
搖了搖頭,再看的時候,鳴人已經匆匆離開了。
下午。
咚的一聲,鳴人將紅豆堵在了辦公室牆角。紅豆一臉驚悚,看著比她高上許多的鳴人,顫抖著問道。
“你吃什麽口味的紅豆丸子,長這麽高?”
他有些無語,“不是讓你少吃甜食嗎?”
“我已經少吃了,這幾年都在吃蔬菜。”紅豆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資本,欲哭無淚的說道。
“可是誰能想到減肥先空罩杯啊!”
鳴人本是衝著正事來的,但聽紅豆這麽一打岔,頓時也愣了一下。兩人的話題經常天馬行空,即使相隔許久不見還是那味。
“空很多嗎?”
“不是很多,但是鬆了一點。”紅豆歎了一口氣,扶額說道,“我在想到底要不要試著增肥,把空了的罩杯補回去。”
聞言,鳴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千萬不要!”
好了,火影十大未解之謎之紅豆水桶案終於有線索了。喜歡畫畫的同學在線震怒,畫個純色同人作容易嗎?
“為什麽?”紅豆眼看著要奔三,還是條單身狗,大概也與她過度神經有關。
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二十多歲了,還是一副中二的少女的模樣。明明年紀都上去了,身邊的人都飛黃騰達了。
卡子哥半張臉已經上了火影岩,夕日紅和阿斯瑪已經結了婚,孩子都快出生了。可紅豆還是一副人生亂套我睡覺的模樣,迷迷糊糊的。
畢竟夕日紅肯定不會當著一個成年少年的麵按壓空杯,紅豆在這相對保守的木葉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了。
笨蛋老女人……
“你要是不怕變成一個超級大水桶,你就繼續吃吧。”鳴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嗬嗬,我腰這麽瘦,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紅豆一臉睿智的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冷笑道。
“不信你摸摸我的腰!”她毫無顧忌,伸手去扯鳴人的按在她的腰上。
寬鬆的衣服急速收縮,腰線果然細得不像話。這倒是讓鳴人不禁震驚,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果然很細啊!”
“是吧!我就說了吧。”紅豆一臉得意,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兩人又一本正經的聊了好一會,辦公室的人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把兩個奇葩給推了出去,聊天的地點不得已又換了。
從火影大樓二層零星幾人的清閑辦公室,換到了沒人的走廊。紅豆點上了一支女士香煙,火光明明暗暗。
“說吧,找我什麽事?”她神情又變得正經起來。
若是換做其他不知她根底的人恐怕會覺得紅豆其實也沒那麽神情,但鳴人知道紅豆這是中二病犯了。
他伸手搶過紅豆的煙,熄滅後直接扔掉了。
“少弄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讓我看看你脖子上的咒印。”
“這是新型的騙炮手法嗎?”紅豆錯愕,“雖然我能理解一個十八歲少年的衝動,但是這個手段太低劣,恕我不能同意。”
“你在自顧自說什麽?……不過我也可以考慮一下。”鳴人思索了片刻,“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麽?”
“你剛剛不是說有事找我嗎?”紅豆看著他。
“哦,對。”鳴人重新振作,“那我就直接了當的說吧,請把衣服拉下來給我看一眼……咒印。”
“大蛇丸留下的咒印……你應該知道大蛇丸已經死了吧,最近都沒他的消息了。嗯,應該是死了。”
“死了?我不知道。”紅豆一臉懵。
這下鳴人沒話說了,這老女人一天天腦子在想什麽飛機?隻能被迫看著紅豆並不平靜的哆哆嗦嗦抽出了一根女士香煙,怎麽點都點不著。
“好吧,我根本不會抽煙。”紅豆有些頹唐的把煙和打火機塞給鳴人,“大蛇丸怎麽死的?”
“宇智波佐助殺的。”鳴人沒廢話,直接上手扯開紅豆的衣領,“抱歉,冒犯了,哦~果然有封印。”
三秒脫手,他盯著紅豆說道。
“事情有些複雜,現在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半夜我去你家找你。”
紅豆思索了一番,想著自己怎麽都不虧,於是打了個響指。
“雖然不太明白……但是……”
“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