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案件飽受矚目。
因為這涉及了未成年人體實驗和慈善基金會,甚至於人口販賣的重大案件,光是抓捕歸案的嫌疑人就有上百名,而受害人數高達四位數,被救下來的還活著的孩子足有上百名,內部的統計名單已經有三千餘人。
這麽大的案件在官方一公布數據之後就引起了一片嘩然,哪怕官方並沒有專門對此做出解釋,可是在民間依舊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有人在責備警方不幹人事,為什麽不提早發現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受災,但更多的還是誇獎警方做得好,能做大事。
橫濱這地方人不傑地不靈,警察進去都要脫層皮,執法難度極高,能做到這個地方已經是出乎意料,讓所有人的驚喜的地步了。
又重新燃起了對警察的信心。
從公布到開發布會中間空閑的這幾天,不少人的聊天話題都是這個案子。
大部分女人們聊起這個就是擔驚受怕,害怕自己的孩子們萬一被拐走怎麽辦,男人們聊起這個就是罵警察,罵社會,罵不作為的□□,然後罵完了再去誇這些辦案的警察牛逼,有魄力,誇他們難得做了好事。
孩子們更是燃起了對警察的熱愛和崇拜。
其實警察這個職業的初衷就是為了保護別人,現在的警察裏麵也不乏一心一意為別人的人,或許的確有人隻是把這個當成普通工作,所有任務都是按部就班,完全沒什麽特殊反應。
可是哪個人心裏沒有做過把人從地獄中拯救出來的英雄夢呢?
破了這個案子的警察們完全就是他們做夢時才能夢到的那種案子,性質非常惡劣,但卻救了無數人的命。
這個案子簡直就是他們心目中最厲害的那個案子之一。
最起碼,這是日本近三十年來最轟動的一次案件。
甚至幼兒園的小孩子們也做起了警察救人的遊戲。
在孩子們心裏多了一個認知——
原來警察能這麽厲害,能做到這麽多事,他們好厲害,是比起超級英雄來說更親民也能隨處可見的英雄。
在聽說會對這次案件進行專門的新聞發布會之後,哪怕是周一,也要抽出空來聽一聽這個發布會的內容,見一見能夠破掉這種案子的警察們。
要不是學校現在正在放春假,學校估計還會組織學生一起看電視。
除了警方官方的發布賬號之外,還有受邀的不少電視媒體。
包括東京電視台,富士電視台、NHK、朝日電視台、TBS、NTV這種國民級的六大電視台,其他的小電視台和無線媒體也有不少,甚至連不少大型商場對外的大屏幕上也非常順應潮流的將畫麵留在了這次的新聞發布會上,等待發布會開始。
他們也知道,今天這場新聞發布會肯定透露出很多驚人的消息,甚至有不少還在逛街的人看到LED屏幕上的畫麵時都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在聽說一會會進行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糾結著要不要繼續看。
這些糾結的人在看到宣布開始之後就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有的人是專門為了這次新聞發布會而停下的,可是商業街這邊卻有一部分人是因為月野宙的顏
值而留下。
“好帥……”女孩子們在看到月野宙之後驚呼,“這麽年輕就是警視長了嗎?”
坐在主位上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輕,而且笑起來的時候很是無害,仿佛這裏不應該是警方的新聞發布會,而是某個明星的發布會。
可是看到對方胸口的榮譽獎章和屬於警視長的警徽時,他們就明白,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並不像表麵上那麽溫和好相處。
“大家下午好,我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月野宙,這次森田慈善基金會以及背後的人口販賣和人體試驗,器官販賣等事,都由我來為大家解釋……”
坐在台下的媒體們蒙了。
電視前麵正在觀看這場直播的觀眾們也傻眼了。
雖然在看到月野宙坐在主位上時就猜到他的職位不低,但是從他口中聽到是警視長,而且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視長時還是蒙了。
他的意思是,並不僅僅隻是負責發布會,而是這個案子是由他親手策劃並且執行,從頭到尾了解全部的真相。
“開玩笑的吧……這麽年輕。”電視前和商場LED屏幕前的人不敢置信。
最年輕的一個警視長也都已經42歲了,一個27歲的警視長——
除了是職業組之外,功績也是升職的標準。
看到月野宙胸前的那個獎章後,大家更是驚愕。
這怕不是從出生開始就在辦案了,不然怎麽能積攢下這麽多功績??
“悠仁,你在看什麽呢?”宮崎縣內的一家民居內,已經放了假的虎杖悠仁在電視前麵看著新聞發布會。
“就是爺爺你之前說的那個。”虎杖把爺爺扶到桌子前坐下,“已經開始了。”
電視上的發布會已經開始了。
虎杖倭助聞言恍然大悟,“已經開始了嗎。”
“是,中間那個白頭發的年輕人就是這次的負責人,就是他抓的人。”虎杖悠仁的眼睛裏閃閃發亮,“超級厲害!!”
“這麽年輕?”虎杖倭助詫異道:“真是英雄出少年。”
“警察真好啊。”虎杖悠仁也說,“我也想去考警察了,真的好帥哦。”
“當然可以。”虎杖倭助倒是沒意見,反而覺得挺好的。
電視裏正在繼續。
“您的意思是說您解決了這起案件嗎?”已經有媒體迫不
估計還會組織學生一起看電視。
除了警方官方的發布賬號之外,還有受邀的不少電視媒體。
包括東京電視台,富士電視台、NHK、朝日電視台、TBS、NTV這種國民級的六大電視台,其他的小電視台和無線媒體也有不少,甚至連不少大型商場對外的大屏幕上也非常順應潮流的將畫麵留在了這次的新聞發布會上,等待發布會開始。
他們也知道,今天這場新聞發布會肯定透露出很多驚人的消息,甚至有不少還在逛街的人看到LED屏幕上的畫麵時都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在聽說一會會進行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糾結著要不要繼續看。
這些糾結的人在看到宣布開始之後就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有的人是專門為了這次新聞發布會而停下的,可是商業街這邊卻有一部分人是因為月野宙的顏這些媒體想要繼續采訪的要求,而是嚴格按照一開始的流程來進行這次的發布會。
月野宙對鏡頭笑笑,將帽子摘下來放在右手邊,“那麽,我開始了。”
月野宙的聲音很好聽,語速雖然慢,也不會讓急性子的人聽得火急火燎,恨不得說快一點,反而讓剛才還心急的媒體們在他的案情敘述中冷靜了下來,靜下心聽他說的話。
這一幕被攝像頭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通過即時網絡傳到了網絡上。
其實這個點還是上班的時間,並不適合放送新聞發布會,這幾家大媒體但這次的新聞發布會被在晚間新聞和早間新聞的高峰時期進行剪輯,截取出最精華的內容放在新聞當中。
但即便如此,能看到這次新聞發布會直播的人也依舊不少。
更不用說還有些小媒體選擇直接直播,他們沒有那麽多顧慮,提前也安排了時間,不過警方內部看的是他們內部的直播,就是最中央的官方視角,這段錄像會被留存進檔案室裏,但此時,沒什麽事的警察都在各自科室的辦公室裏看這次的直播。
萩原研二坐在後麵,睜大了眼睛看著投影上的那個對著鏡頭絲毫不怯場侃侃而談的年輕人。
他們就在同一棟大樓裏麵,中間隔著十幾層樓,最多不超過五百米的距離。
可是萩原研二卻覺得自己和月野宙之間的距離已經變得十分遙遠。
同事們還饒有興趣地討論著。
“哇,原來從幾年前就開始布置了嗎?那他才多大啊,不會還是高中生吧。”
“今年才二十七,好年輕,那他說五年前就準備了,豈不是警校剛畢業就準備幹了?”旁邊的人問道。
不是的。
萩原研二在心裏反駁。
月野宙上學本就比其他人要早,警校畢業的時候其實是二十歲還不到二十一的年紀。
但月野宙在從警校畢業之後不久就在忙這個案子了。
其實算算時間……
其實也沒有多久。
“阿宙是不是真的記起來了?”鬆田陣平在直播開始了好一會之後輕聲問道,“幾年前……那個時候他還沒有……”
“……不知道。”萩原研二也搖頭。
看不出來。
屏幕上的月野宙十分自信,絲毫看不出曾經失去過記憶,遊刃有餘地說著這次的案情分析和定性。
他們恍惚間覺得這是在警校的時候。
在警校時,月野宙作為年級第一也幾乎會被叫過去演講,像是開學儀式和結業典禮時都是月野宙做的演講。
但現在的月野宙和在警校時的月野宙又不太一樣,如果說過去的月野宙是那種帶著沉鬱的溫和,那麽現在的月野宙雖然同樣還是溫柔,可他卻失去了往常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孤獨,反而變得更加耀眼,也更加熱情。
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完全不一樣了。
聽著同事們對月野宙的誇讚,再看到那隔著屏幕和過往截然不同的月野宙,萩原研二歎了一口氣。
他恍惚覺得……對於現在的月野宙來說,他們出不出現,又或者靠不靠近,甚至於想不想起他們都非常無所謂。
因為已經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