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晏他非你不可V:明天生日,可惜……

可惜什麽?並沒有說。

隻不過,伴隨著這條欲言又止的微博,靳司晏的微博迅速淪陷,左汐的微博也遭受了粉絲的狂轟濫炸。

粉絲的腦洞永遠都比較大,從左汐不再撒狗糧到靳司晏破天荒地發微博……

一切似乎都指向同一個地方。

【男神和他太太的婚姻觸礁了啊喂!償】

【生快,男神你在哪?我人在X省,明天我來給你慶生啊。】

【樓上滾粗,男神是我家女神的!】

【男神這是在抱怨女神不給你慶生嗎?】

【天啦嚕,我家男神竟然受冷遇了!那誰誰誰,你給我滾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

【女神,你醬紫對大神真的好嗎?】

【大大最終還是要成為大家的,笑cry。】

【心機男神的心機表白,鑒定完畢。女神,趕緊拆招秀恩愛。】

……

還是左小寶將手機踹到她跟前,左汐才瞧見這一出了。

算算日子,明天就是1月11號了,還真是靳司晏的生日。

其實對於靳司晏的生日,左汐的回憶並不美好。

H城的冬日來得比較早,一月份便格外寒冷。

那年的雪夜,那年在宿舍樓下的等待,那年身上發上的雪,那年被扔掉的蛋糕……

唯一能讓她覺得心頭一暖的,恐怕就是她生日那天,也就是她和靳司晏婚禮那天,他將當年的事情重演,他變成了那個等在她樓下的人,手裏頭拿著他親手做的生日蛋糕。

她的生日,被他鄭重相待。

可如今過他的生日了……

想起那天在臥室內的爭吵,左汐便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既然他心裏頭已經有了疙瘩,那麽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最好的解決方式,便是一次性算清。

他既然那麽相信秦覓,那就信她好了,隨他的便。

這會兒,卻還利用微博粉絲輿/論來譴責她,心思果然深沉。

“大寶兒,大晏好可憐哦。老婆跑了,生日都沒人陪他過哦。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想想他一個人住那麽大的別墅,就好淒慘哦。”

左小寶閃著亮晶晶的小眼睛,為靳司晏說著話。

“你收了他什麽好處?”

“大寶兒你瞎說什麽大實話呢!”小家夥一下子就暴/露了。

好吧,他確實是有和大晏聯係啦。

大晏也確實是答應他如果他能夠成功說服大寶兒回去,就給他買買買。起碼他看中的幾款限量版汽車模型是絕對沒問題的。

不過,大寶兒你用不用得著這麽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就不能純粹同情一下大晏嗎?

“行了,回房間睡吧。”左汐打發他走人。

小家夥趴在**就是不挪地兒:“我還不困哦。大寶兒咱們好好聊聊天嘛。你看看你,孤枕難眠,沒有了大晏給你當枕頭,你這幾天晚上都沒睡好,黑眼圈都出來了哦。”

這小子居然這麽貼心了?

無事獻殷勤,果然是非奸即盜,古人誠不我欺也。

看來靳司晏許給他的好處還挺大的。

“要麽回去睡覺,要麽去練字,二選一。”

練字?

算了吧。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情啊喂!

“大寶兒,我想念晏寶了。”不提大晏,提晏寶總行了吧?“我都好多天沒看見它了,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瘦了。大晏會不會虧待它啊?我們兩個都跑了,他將氣撒到晏寶身上怎麽辦?”

“……”

左汐真想直接將巴掌落在他的小屁股蛋上。

“人家的狗/兒子,你覺得他會虧待它?放心,沒有你我的時候他都好吃好喝地緊著晏寶,這會兒難不成還真的能餓死了它?”

“大寶兒你變了,你都不關心晏寶。”小家夥委委屈屈地嘀咕了一聲。

“它之前還咬過我。”她翻出舊賬。

“那是因為你當時偷偷進大晏家啊,晏寶當然會咬你。”

“嗬嗬嗬,到底是誰一把屎一把尿將你給養大的?這會兒不僅我比不過靳司晏也就算了,連他的狗/兒子都比不過了?”

好吧,成功觸怒了大寶兒。

左小寶連忙順毛:“大寶兒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所以不能總是生氣哦,要多多笑笑,這樣才不會老得快。所以,咱們明天給大晏去慶生吧?我們給他做生日蛋糕好不好?”

嗬嗬嗬,所以這就是他的最終目的?

敢情繞來繞去就是想要她去給靳司晏慶生?

“不好。”淡淡的兩字,左汐沒有任何回旋餘地地拒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長串魔音繞耳,伴隨著某隻在**不依不饒的打滾狀。

“醜死了,我還是給你錄下來吧,改明兒給你班上的小朋友看看你這副鬼樣子。讓你的小紳士形象徹底破滅。”

小小一隻成功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哀嚎道:“大寶兒你好狠的心!”

*

第二日。

JZ環球集團。

靳司晏剛來到公司,冷不防便被撲上來的秦覓給擋住了去路。

車子寸步難行,他蹙了蹙眉。

保安見狀,忙過來拉人。

可秦覓卻不死心,哀怨地喊出了聲:“司晏,你怎麽能出爾反爾!你說好會幫我的!現在張德莊張盛父子來找我麻煩,你得幫我!你不能管了一半就撒手不管了!”

她的離婚case之所以能那麽順利,便是因為靳司晏出手的緣故。

張德莊父子即使在黑道上有背景,可也不敢貿然和靳司晏作對。

所以她吞進去的錢,自然是順順利利。

而他們也夾著尾巴做人,沒有提起上訴。

原本她以為這件事是告一段落了,沒想到事情一下子就發生了反轉。

靳司晏竟然撒手不管了,甚至還放出話來,說她之前以他的名義請了律師幫她打離婚官司,他要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這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明明是他自己答應幫忙的,結果現在又反過來說是她故意以他的名義找的律師。

在張德莊父子眼裏算是什麽?

他們這會兒是認定了她根本就沒有靳司晏這座靠山,所以肆無忌憚了!勒索電話威脅電話不斷,她以前的號都不敢用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麽就查到了那套梁豔芹送給她的海邊別墅,昨兒晚上帶著人去鬧去砸。

家裏頭能砸的都被砸了。

樓下劈裏啪啦,樓上,張盛那王八蛋直接撕爛了她的衣服進了她身子。

張德莊那王八蛋更是過分,從後頭……

這父子倆,就沒一個好東西。

“當初是念著你肚子裏頭懷著個小的沒碰你。知道你寂寞難耐肯定是耐不住的,沒想到懷著孩子還想著勾搭人家靳司晏。現在好了,人家根本就不會管你的死活。嗬,算是便宜你了,天底下還沒有公公伺候兒媳婦的,今兒個為你破個例。”

“臭娘們!竟然敢不經過老子同意就打掉我孩子!真以為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就上天了是吧?謀殺我張家的骨肉老子都沒跟你算賬,竟然還敢告我出/軌?媽的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見天不應叫地不靈!今兒個就做死你!”

“瞧瞧這鬆的吧,兒子,該不會是你幹的吧?”

“爸,你就開我玩笑吧。她那麽多男人,我可不背這個鍋。”

“呦,我這是誇你呢,你還不受?”

“這種誇我可受不起,戴綠帽這種事,太惡心人了。”張盛橫衝直撞,顯然是要將一腔怒火在秦覓身上盡情發泄。意識到這綠帽似乎將他的老子也給罵了進去,忙補上一句,“咱們父子倆誰跟誰啊,爸你今兒個可得狠狠幫我教訓這女人。使勁幹,別客氣。來,前麵的位置讓你。雖然鬆了點,不過滋味確實不錯。”

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就這樣困著她,嘴裏頭吐出不入流的話。

最終,秦覓猶如破敗的柳絮,直接暈死過去。

直到今天醒來,她才忍著身體的不適急急來找靳司晏。

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到此為止。張德莊張盛父子絕對不是好惹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次,絕對會有下一次。

這一次她僥幸隻需要用身子來付出代價,那下一次呢?那估計就是被暴打了,甚至是謀財害命。

她一點都不懷疑她可能真的會沒命。

*

靳司晏下車,招了招手讓人去幫著將車停好。

自己,則一步步走向被安保控製住的秦覓。

“我不幫你?我會幫你的前提是你值得我幫。可現在我發現,我當初幫你就是個錯誤。”俊臉緊繃,似要將眼前的人狠狠碾壓。靳司晏西裝革履,身上的氣息森冷而淡漠。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直接將眼前的人給碾碎。

隻不過,這種事情他親自出手似乎反倒便宜了她。

既然張德莊和張盛感興趣,那便讓給他們。

秦覓隻當他是聽信了什麽謠/言,忙誠摯的開口:“司晏,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麽?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是牢牢記著的,我根本就沒有向其他任何人透露過那張尿液檢測報告的事情。左汐她……”

“夠了!”靳司晏打斷她,“你真覺得我就那麽愚不可及,任由你擺布?秦覓,到現在,你還要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左汐身上?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嗬!恐怕那個懷孕的女人另有其人吧。或者說,根本就是你自己吧。”

上午的陽光,溫度適中。

可這一瞬,秦覓分明感受到了焦灼的毒辣感。

心頭一慌,她手腳發麻:“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司晏,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反悔的。左汐的聲譽絕對不會受影響,你要相信我。她……”

見她依舊還執迷不悟,將事情一個勁牽扯到左汐身上,靳司晏不怒反笑:“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為我懷過孩子吧?”

那一次她不顧一切地闖入他辦公室,和左汐針鋒相對了一番。秦覓說過的話,他雖然不信,不過卻也印象深刻。

“這次回來,我隻想告訴你,我當年為你懷過寶寶。”

那一次她這擺明了的謊言,更加加劇了他想擺脫她糾纏的念頭。

保安在靳司晏的示意下鬆開了秦覓,雖然目不斜視,可還是或多或少聽了個大概。

那叫一個震撼人心啊。

什麽情況?

這個女人給他們靳總懷過孩子?

這樣的秘辛,顧總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還這麽當著他們的麵說出來。

如果不是他的威嚴在,喜好八卦的人早就將這兒裏裏外外圍堵了一番。好在靳司晏的權威不可挑戰,那些八卦人士並沒有湊過來。

*

聽得靳司晏提及之前她說過的話,這會兒秦覓有心想要否認,已然不行。

硬著頭皮,她不得不點頭:“我……我是說過。”

“嗬,我碰過你?還讓你懷孕了?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話,你倒是信手拈來。”靳司晏字字狠戾,“恐怕那份尿液檢測報告上的懷孕結果,恰好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吧?至於孩子的父親,倒是完全不做第二人猜。當年你劈腿跟著的張盛,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嗬,這會兒,竟然拿著一份你自己的檢測報告來汙蔑左汐跟過其他男人,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這是將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

也怪他關心則亂,一心想要藏住左汐這個不堪的秘密,護住她的清譽,才著了秦覓的道。

他已經派人去找到了那個醫生。

雖然退休了,不過這老醫生的記憶倒是不錯。

還記得當年隻憑著一張學生證便給秦覓做了檢查。因為她覺得她和學生證上的人有些不像,還特意多嘴問了一下。

不過隔了這般久,讓她認人的話她確實是認不出了。

不過,這已經足夠。

不需要多想,當年秦覓定然是拿著左汐的學生證去做了檢查。

秦覓早就聽得臉色慘白。

這是她最後的王牌。

她相信,隻要靳司晏看到了,就絕對會幫她

但凡他愛左汐,那麽就絕對會為了她將這件事給遮掩過去。

可她沒有想到,天衣無縫的證據,竟然出了紕漏……

保安原本是站在秦覓兩側以防她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如今這是將兩人的對話聽得真真兒的,心裏頭也是一陣激**、

這女人還真是好狠的心啊,居然還誣陷他們總裁夫人,這哪兒是敗壞人聲譽這麽簡單啊,分明還想著破壞靳總和他太太的感情嘛。如果靳總不相信靳太太的話,兩人離婚……

想想都覺得眼前這女人太恐怖了太惡毒了。

*

“話說到這兒,以後你自生自滅,不要再來找我。”

靳司晏不想再多做交談,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他沒有親自動手,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

邁步,頎長的身子往前,他走向一樓大廳。

“不,司晏,你不可以不管我!你不管我的話我真的會死的!張盛和他爸就是變/態就是人/渣,他們絕對會讓我不得好死的。司晏你救救我,隻要你一句話,他們就不敢對我怎麽樣了。我求求你,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付左汐了,我絕對離她遠遠的,絕對不會再對你有非分之想,也絕對不會再和左家有任何牽扯……”

保安反應不及時,讓秦覓脫了身,直接便追上了靳司晏,再次將他給攔下。

麵上一陣哀戚,她臉上的妝容全部花了。

慘不忍睹。

再加上她昨晚上原本就被**過了,身上青青紫紫,雖然遮掩了起來,到底還是在激動中將某些痕跡給露了出來。

還真是狼狽至極。

靳司晏蹙眉,瞧著手臂上那握著他不放的手。

“放手!”

眼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秦覓不得不孤注一擲:“好,就算不為了我,難道你就不為左汐考慮嗎?當初左汐就是被張盛陷害,才會丟了她茶藝社社長的位置!你難道不為她報仇嗎?”

俊臉暗沉,靳司晏唇畔揚起了一抹弧度,嘲諷的意味更甚:“該清算的自然是要清算的,不過張盛當年會對付左汐,裏頭少不了你的挑撥。所以,不如讓他先好好折磨折磨你,我再找他清算,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