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醫生的叮囑,術前三天不要有**,便能夠進行流產手術。

可偏偏,張盛洞悉了她想要打掉孩子的意圖,竟然一直纏著她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地做做做。秦覓隻覺得一切完全就超出了自己的預想。

這個孩子,她絕對不能留。

梁豔芹一直追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大有她一說出孩子父親是誰,她便讓她趕緊嫁過去的打算。奉子成婚嗎?她完全就不想要!

如果說當初由左小寶的手從她所住的海邊別墅裏翻找出的載滿了**的**令梁豔芹開始對她產生了失望,那麽這一次,孩子的生父問題,也進一步讓她在梁豔芹那裏失去了以往的形象攖。

她根本就無法自圓其說,說什麽對靳司晏矢誌不渝守身如玉。

之前她極力否認的**事件,雖然梁豔芹嘴上不說,但心裏定然是認為她那是故意狡辯了償。

秦覓恨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可偏偏,她還不能不任由他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還真不是一般的悲哀!如果可以,她絕對會給他顏色看看!

越發激烈的衝刺,讓兩人都氣喘籲籲。

承受著他的撞擊,秦覓嘲弄起來:“不是不希望我流掉這個孩子嗎?這會兒你和我做得這麽劇烈,就不怕做著做著這孩子就沒了?”

聞言,張盛身體一僵,某處似乎也隨之有了軟下來的趨勢。

不過瞬間,他又開始惡意地在她身上折磨出一道道痕跡:“你這麽媚骨妖嬈,身子伺候得老子這麽舒服,老子怎麽能放棄這福利呢?等到你肚子大起來了,會給你機會好好‘休養生息’安胎的。”

等到她肚子大了,就是想打,估計也打不成了。

不過,以防真的在做的時候不幸流掉這孩子,他看來得好好去婦產科的醫生那裏討教一下懷孕期間的某些性動作了。

“張盛你特麽混蛋!”秦覓直接破口大罵,身體卻是享受地一動。

“臥槽!這麽浪,還說不想要?”

****************

鼎尊酒店。

總統套房這幾天來了位英國的貴客,她作為經理首當其衝地當起了套房管家。所以這幾日都是睡在套房的管家房裏。

沈卓垣來的時候,丁梅冉正在酒店餐廳服侍貴客用餐,並對他闡述H城地道的精致美食。

“沈少,您怎麽來了?”見到突然出現在餐廳內的沈卓垣,丁梅冉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道。

沈卓垣卻是吊兒郎當地坐下,手上也不得閑,拿著侍者遞過來的菜單。

“我就是突然想來這兒看看你,丁小姐,肯賞臉陪我用個餐嗎?”俊臉上帶著一絲痞笑,如果不是了解他對自己不感興趣,丁梅冉當真要以為他是打算泡她了。

不能得罪貴客,可也不能得罪沈卓垣這個公子哥。

旋即,丁梅冉為難起來。

“沈少,要不您先用著?等我服侍完詹姆斯先生用餐,便過去和您敘個舊?”

原以為沈公子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豈料他竟應了。

“行,你工作要緊。忙完了記得來陪我喝一杯。”

精致的小菜陸陸續續上桌,沈卓垣卻是無心吃飯,而是***包地開始對著自己那張俊臉折騰起頭發來了。

前頭那細碎的短發因著發膠的緣故,挺翹。他拿著手機竟然還自拍了一張,隨即發了條微博,並艾特了洛薇兒V。

沈卓垣V:好好工作,回來後大大有賞!洛薇兒。

配圖,總共有兩張。

一張就是他的自拍照,另一張則是上菜的美味珍饈。

腦洞大開的網友們開始紛紛揣測,這究竟是不是潛規則的節奏。畢竟早先洛薇兒能夠擊敗各路神仙,在本人根本就沒有出席競選的情況下還能夠成為JZ的形象代言人,早就在往上引發了不小的風波。

隨著洛薇兒公益事業的展開,反對她的呼聲,這才降了下去。

不得不說,沈公子雖然有意針對洛薇兒,將她打發到旮旯角落裏體驗人間疾苦。可也讓她榮獲了慈善人士的名頭,進一步攫取了社會各界的關注。

知名度,不降反升,身價更是水漲船高。

*

詹姆斯先生用完餐之後便出門去體驗H城的夜生活了,丁梅冉將人送出門,伺候著他上車之後,這才折回酒店餐廳。

“丁小姐,忘記跟你說件事了,我三哥有話想跟你說。”沈卓垣吃得也差不多了,見她過了來,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嗯……這個時間點來看,應該馬上就到了。”

“司晏他不是飛溫哥華了嗎?”

“許是丁小姐你太過於特殊,讓我三哥念念不忘,和老太太共聚天倫的時候還不忘抽空飛來看你唄。”沈卓垣看熱鬧不嫌事大,添油加醋著自己的理解。

丁梅冉的特殊,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當初若不是她,靳司晏恐怕早沒命了。所以這些年來,他總想對她彌補。

隻不過,她似乎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靳司晏來的時候,風塵仆仆。身上的薄款風衣貼在他身上,頎長的身姿料峭,更顯出他的優秀身材。

男人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跟著Abel。

除了Abel之後,另有一個五十左右的女人。

當瞧見那個女人的時候,丁梅冉臉色瞬間一白,四肢都有些僵硬起來。她就這樣站著,靜靜地等著靳司晏的靠近,等待著他的發難。

秦瀲的事情,他必定已經查到了。

“丁梅。”

依舊是昔日的名字,靳司晏麵無表情地喚著她。

丁梅冉心裏發慌,身側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其實,她會從丁梅改成丁梅冉,也不過就是期待得到他的關注罷了。

丁梅,太過於普通的一個名字,放在芸芸大眾中,同名同姓的人多之又多。

她希望她是不同尋常的,所以,即使大費周章,她還是不惜一切代價改了名。讓自己原本那個俗氣的帶了點鄉村氣息的名字,增上一抹藝術範。

丁梅冉,應運而生。

隻不過,名字是改了,可他對她的態度,依舊還是沒有變。

他可以為了過去的事情補償她為她的事業及生活鋪路,可他卻給不了她真正想要的。這些年來,她對他越是執迷不悟,便越是難以自拔。

其實她是完全明白秦瀲的感受的。畢竟那麽刻骨銘心的愛上一個人,又怎麽可能輕易忘記呢?

正因為理解她的感受,她才更加怨恨。

司晏對秦瀲,那是真的在意!當年她率先救了他,去無力讓秦瀲免於毀容,便被司晏給惱恨了許久。

他總自責她不該救他,可他的自責,與譴責她有何區別?

他見不得秦瀲出事,見不得她受傷,更見不得她毀容。

他的臉盲症,便是從那時候開始有的,完全便是因為目睹了秦瀲的麵目全非受到了刺激才會犯下這種症狀。

所以,他對秦瀲,絕對是深愛的!

嫉妒使人發瘋,她才會偷溜進房間給秦瀲下藥,想要讓在靳司晏眼中端莊優雅的女人顯現出她最齷蹉可恥的一麵。甚至是,她還安裝了攝像頭。

隻不過,她根本不曾想到,他會突然送秦瀲回去。

更想不到,喝下了那杯水的人,是他。

他,竟然起了反應!

雖然他沒有碰秦瀲,可他卻讓秦瀲碰了!

“司晏,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據沈公子說,你是專程來看我的?”丁梅冉努力鎮定自己,笑著一張臉。

靳司晏坐在沈卓垣對麵,讓Abel將那個清潔工帶過來:“我是來聽你對我說實話的。”

人證在此,丁梅冉知道抵賴是沒用的,便也大方承認:“是我給她下了藥,不過最終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如果你真的想要為她討回公道,那就把我送到警局吧,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承認得太過於坦然。

可卻,故意省去了在房內安裝攝像頭的事情。

她知道靳司晏的底線在哪裏。所以某些事情,她絕對不能讓他知曉。

---題外話---還有一更。已經旅行回來了。可能水土不服,臉上幹得厲害。嘴裏還起泡了,貌似是口腔潰瘍,一張嘴一吃飯一說話就各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