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也曾想過,將這張照片拿給靳司晏看看,聽他親口解釋。

可之前還因為秦瀲的事情自顧自發了一會兒脾氣,給他甩了臉色。這會兒再拿這張照片對他興師問罪讓他解釋,她是拉不下這臉來的。

更何況……潛意識中,她也在害怕……

這位有心之人特意給她發來的彩信,照片是否合成先不論,單單是照片中靳司晏那熟悉的身形以及正對的臉,還有他的穿著打扮,就能判定是他無疑。

如果真的是ps所得的照片,那不得不說,這個人對靳司晏的穿衣風格真的是了如指掌了攖。

知曉他有怎樣的襯衫西裝西褲,更了解他平常習慣戴什麽腕表。

以及他沉浸在欲/望中時那張俊臉上會展現怎樣的神色…償…

真的是……如出一轍……

“靳司晏呢?”

“靳先生連夜飛H城了。”

一大早,左汐醒來時,便不見了靳司晏的蹤影。

昨晚上她直接將他趕到左小寶房間去睡了,這一趕,人就徹底沒了個影。

左汐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甚至都來不及向靳司晏質問這張照片的來由,他便已經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甚至什麽都沒告訴她一聲,便直接將她和左小寶兩個人都留在了這兒,他獨自離開了。

心,更沉了幾分。

不安與揪疼,一遍遍撕扯著她的心。

“他這麽急切地飛回去做什麽?”尤其,還特意將她給撇下……

靳叔不得不按照靳司晏的吩咐嚴守自己所知道的:“公司臨時出了點事需要靳先生進行緊急處理。”

秀眉輕蹙,左汐知道,這是靳叔的說辭罷了。

這次溫哥華之行,靳司晏提前處理了許多公事,這才空出了一個長假。

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他也會召開緊急視訊會議作出部署。

他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如果JZ什麽事情都需要我事必躬親,那如今的領導層完全就可以直接大換血了。

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對於他一手組建起來的領導班子,完全是信心十足的。對於他們的能力,完全是賦予了極大的信任。

所以他這次一個人急急忙忙回H城,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靳叔,你老師告訴我,他回去究竟是為了什麽?”

“靳太太,我……”

“既然你喚我一聲靳太太,那我現在就以我靳太太的身份命令你,告訴我!”

*

JZ環球集團。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隻可惜,沈卓垣的逍遙日子沒過多久,便被靳司晏罷免JZ對外形象以及公益活動的一係列權力。

所以,他這個沈副總瞬間被沒收了權力,有點……被架空的感覺……

每次他一來公司,他總覺得那些個人在背地裏對他指指點點,害得他臉上臊熱得慌。

從來不知害臊為何物的沈公子突然玩起了害羞,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而他害羞的產物,竟然是翹班之後去洛薇兒的住處進行***/擾。

自從和左氏傳媒解約,洛薇兒之前一直由左氏傳媒提供的公寓最終被收了回去。

好在她拿到了JZ預先支付的50%的代言費,輕輕鬆鬆就盤下了一個新的公寓。

小區公寓房價不貴,屬於精裝修。是一對小夫妻原本打算裝修好了當新房的,後來又決定出國發展,這才將房子給脫手。

小區內部環境清幽,各項基礎設施齊全,到了晚上甚至還有廣場舞大媽集體行動。健身房、遊泳館、幼兒園,甚至還有專門的診所……

洛薇兒會選擇買下這邊的房子,其實最主要還是看中了這兒的環境,老年人有活動的話,她奶奶也容易融入進去。

當然,小區內部專門的診所,也讓她動心。

奶奶畢竟上了年紀,之前的病症雖然緩和了下來,但難保不會複發。

一旦出了什麽事,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小區裏有個診所,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作用的。

*

下午五點,沈卓垣難得準時下班。

車鑰匙往兜裏一塞,便單手插兜坐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

依舊是按照慣例,先去了趟商場超市,大包小包地采購了一番。這才驅車前往洛奶奶的住處。

洛薇兒被他利用職權之便給打發到山坳坳裏去了,他呢,則負責在洛奶奶跟前吹他的“枕邊風”。這幾天連續拜訪之後,收效甚大,洛奶奶可是一直幫著他罵洛薇兒這個女友的不負責任。

剛到小區門口,冷不防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那急切的鈴聲,讓沈卓垣心神一凜。

單手掌控著方向盤,他掏出手機一看,來自於靳司晏。

“三哥,怎麽了?這個點竟然給我打電話?”

沈公子笑得有些僵。

要知道,上次就是因為他個傻大缺,不分時間打了過去打斷了他三哥的好事,被他冷嗤了一番,更甚至還剝奪了他對洛薇兒的壓榨權。

想想他便覺得憋屈啊。

靳司晏匆匆走出H城機場航站樓:“你現在立刻去一趟鼎尊酒店,攔下丁梅冉。今晚上,不準她去任何地方。”

“誒?丁梅冉?”沈公子有些頭大。怎麽突然和丁梅冉給牽扯到一塊兒了?

“我隨後就到,你現在立刻趕過去。”

“三哥,你……你回H城了?那三嫂和左小寶呢?”沈卓垣消息滯後,忙不迭發問。這回來怎麽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啊,也好讓他準備一下給他們接風洗塵順便慶祝他們順利渡過了靳老夫人那一關。

現在鬧得這麽急,他可什麽都沒準備。

不過……回來之後第一件事怎麽是找丁梅冉?

“就我一個。”說完這句,靳司晏便掛斷了手機,彎身進入Abel早就備下的車。

“不會吧!三哥你背著三嫂他們偷偷回來的嗎?會丁梅冉這個老情/人?”

沈公子說話做事還真是永遠都不經過大腦,就那麽脫口問了出來。問完之後就後悔不迭。

所幸靳司晏早就掛斷了,若不然,他絕對有理由相信自己會死得很慘。

調轉車頭,他不敢怠慢,當即按照靳司晏的吩咐趕往酒店。

當然,他不忘打電話給洛奶奶報備一番,說自己這個準孫女婿臨時接到了上司的人物,不得不去忙了,順帶表達了一番歉意。

*********

漆黑的夜,海邊灌木叢中,是男女嗯嗯啊啊的規律運動。男人迫不及待地衝刺進軍,女人壓抑的呻吟……匯聚成一首交響樂。

“膽敢背著我去打掉我的孩子,膽子肥了是不是?就不怕我將你承歡在我身下的視頻公布出去?”張盛手掌在那光滑的肌膚上一遍遍流連,暗啞的嗓音凸顯著他的深沉欲/望。

若不是他聽到小道消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懷孕了。

對於她肚子裏的孩子,他倒是很自信的。

雖然秦覓攀上了沈卓年這根高枝,隻不過沈卓年似乎隻將她當做普通朋友,應該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維護。

至於秦覓心心念念的那個靳司晏,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就隻可能是他。

他對於孩子這種生物,倒是完全無所謂。

隻不過,他畢竟到了適婚年齡,而且他父親已經發下話來讓他趕緊定下來,如果不給他生出一個孫子來,他就甭想拿到他的大部分財產。

原本他就因為貪戀秦覓的身子傻乎乎跟著她一起飛出國門,被自己父親給剝削了經濟來源。

好不容易回國,他家老爺子總算是給了他一部分經濟支撐,這才不至於他真的窮困潦倒到一無所有。

為了這個女人,他曾經變得一無所有。

現在,總不能便宜了她。

這個孩子,他必須要!

隻不過,他的一個兄弟,恰巧也是賈斯文的發小。在和人家喝酒的時候從賈斯文那裏聽來了秦覓打算流掉孩子的消息。

若不是這個原因,恐怕他就根本來不及阻止了!

哼!想要流掉他的孩子是吧!那他就天天和她做,看她還能不能去醫院進行流產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