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上章評論裏承諾的雙更來了~沙雕預警

【CHAPTER.23 ?夢與現實】

冰冷的湖水中央,高台上擺放著一個造型獨特的器皿,而器皿當中盛滿了晶瑩剔透的**,一個特殊的掛墜沉於器皿底部,那掛墜仿佛擁有靈魂一般開口能言,**著他人去將他拿起。

金發少年走上前去,卻在手未曾粗碰到器皿之時,四周燒起了漫天大火。

炙熱的火焰洶湧地燃燒著,烈火覆蓋了整個湖麵,而那些從漆黑湖底裏爬出來的怪物瞬間被烈火完全覆蓋。隨後,那火焰如同擁有生命般分立兩側,仿佛等待檢閱的士兵一般。

火海深處是一葉孤島,一個白胡子的老人揮動著他的魔杖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黑發男孩,而金發少年遠遠地看著他站在火海的另一側,無法看清對岸的人臉,但他知道那是誰,老人如同神話中劃分紅海的摩西一般。

火海向金發男孩蔓延,他拚命地想要逃離,卻無路可退,他的身體被炙烤,火焰穿胸而過,疼痛讓男孩眼前一黑,畫麵中斷。他掙紮著想要脫離,黑暗中卻抓住了一隻溫暖的手,手的主人和他說話,他知道那個人是誰,這讓他覺得胸口的疼痛漸漸散去。

然而,平靜並沒有就此降臨,金發少年發現自己身處高塔之中,他認出了這裏。

紐蒙迦德中那條盤旋而上的石梯,一層又一層伸向塔頂,最終通往那個關押唯一囚犯的囚室。金發少年沿著石樓緩緩上行,一切都很安靜,而階梯仿佛沒有盡頭。

金發少年仍在前行,卻越發吃力,胸口的鈍痛又開始了。他下意識地想要看看自己的傷口,他抬手想要拉開胸口的衣物,卻低頭看見自己蒼老幹瘦的手掌,身上穿著的也不是霍格沃茲的學院服,而是那件已經破舊不堪的囚衣。

作為囚犯的他已經太老太老了,有時候他甚至忘了自己究竟多少歲了,蒼老的手臂如此沉重然人無法抬起。

老囚犯站在那裏,不知道何時那扇熟悉得門已經出現在了眼前,也許此處終將是他最後的歸宿,他勉力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迎接他的卻不是熟悉的四麵牆壁,門裏世界連接的是另一座高塔的頂端,年老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正站在高塔的邊緣,而他並沒有看到這裏新的訪客。

年老的囚犯正待開口詢問,便見一陣綠光閃過,那位偉大的白巫師被死咒擊中身體被推向塔外, 老囚犯不顧一切地衝向欄杆邊緣伸出手去卻抓不住任何東西,隻能一直望著對方跌入死神的懷抱。

“不!”金發少年在一瞬間驚醒過來,胸口的灼燒感又開始蔓延起來,他抬頭望見在自己夢裏,墜入深淵的那位老人,如今正站在自己身側。而老人的麵前站著黑色頭發的巫師正舉起魔杖。金發少年一瞬間緊繃了起來,他看見了沙發旁的老魔杖,伸手便將它拿了起來。

誰都沒能預料到,少年在拿到魔杖的瞬間便對著黑袍巫師打出了一個“鑽心刮骨”,但他依舊虛弱,咒語的準頭有限,這個不可饒恕咒並沒有真的落在黑袍巫師身上,隻是擊中了他的魔杖,而魔杖意外地沿著漂亮的弧度飛了出去。

少年立刻將老人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後,老人本就有些麻痹的雙腳一時不穩,直接歪倒在了沙發上,沒有人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黑袍巫師猜不透金發男孩的舉動,他看著自己的魔杖飛了出去,而回過頭來卻看到了金發男孩仍用魔杖指著自己。

他的學院袍之前已經被老人整理好,脫了下來,像被子一樣蓋在他身上。而如今他站起來以後,則半**上身胸前纏上了繃帶,繃帶下的身體雖然有些消瘦,帶著病態的蒼白,卻讓藏著一層肌肉。他麵色蒼白,金色的頭發被汗水完全浸濕往後貼在頭部,隻有幾縷額發掉了下來,那隻灰白色的異瞳給人尤為陰鬱的感覺。男孩逐步靠近,他緊緊地瞪著黑袍的巫師,打量著他,如同一頭護食的猛獸。

西弗勒斯·斯內普發誓他感覺到了殺氣,這個男孩荒謬地似乎想殺了他,而自己的魔杖被打飛了,這很危險。他想開口說些什麽,但在他發出聲音之前,他留意到男孩手腕微動,一道紅光閃過。

黑袍巫師顧不得其他,側身翻滾在地上,躲過了那道咒語。而紅光最終擊中在地窖的壁櫃上,整整占據了一麵牆壁的櫃子分崩離析,櫃子裏的瓶瓶罐罐噴發式地爆裂開來。那些玻璃器皿混合著魔藥材料以及學生們的羊皮紙飛散過來,而金發男孩完美地用出了一個盔甲護身,但失去魔杖的斯內普運氣卻不太好,隻能盡力地背過身去護住自己的要害。

跌倒在沙發上的老巫師此刻反應了過來,他大叫道:“不,蓋瑞,停止你的行為!”

金發男孩恍若未聞,對著躲過一劫的斯內普再次打出了紅光咒語。如果說在男孩第一次使用這個咒語的時候,他並沒有開口,而斯內普無法判斷這是一個什麽咒語,但當看見四分五裂的櫃子,斯內普知道如果自己無法躲開那將會和櫃子落得一樣的下場,他甚至來不及開口,隻能繼續躲避。

“你不清楚他有多危險,阿不思,他會要了你的命!”男孩甚至沒有回過頭來,他步步緊逼,將男人逼到了死角:“他是個騙子,他甚至有個標記!”

他繼續發出咒語,屬於鄧布利多的老魔杖在他手上呈現出順從的狀態,頃刻便被發揮出了巨大的破壞力,整個地窖因為數個咒語被打得麵目全非。眼看黑袍巫師命在旦夕,金發男孩手握老魔杖對準了黑袍巫師,白胡子的老巫師發現了沙發上被男孩遺落下來的學院服,口袋裏露出了半截魔杖。

他情急之下拿了出來,角度刁鑽地對著黑袍巫師釋放了一個盔甲護體。

男孩的魔咒最終並沒有成功地落在男人身上,而他意識到是老人出手了。他有些生氣的側過頭來,但身體仍維持著原本的姿勢,魔杖卻仍舊對著黑袍巫師,背部與手臂的肌肉線條形成固定不變的標準角度,動作如此自然,絕對力量中帶著優雅,標準而自然的巫師決鬥姿勢,像一個老練的巫師格鬥家:“我以為你說的是真的,你說你不願意站在我的對立麵!”

“我並沒有!”老人強調道:“我在阻止你濫殺無辜!”他移動著,試圖將自己的身軀阻隔在黑袍巫師與金發男孩之間,而這徹底惹怒了金發男孩。

“我在救你!”男孩說道:“我看見了!”他望向老人,態度強勢,但他的身體狀態又開始迅速的惡化了,一些焦炭的味道傳了出來,老人發現燒傷的痕跡從繃帶之下開始蔓延出來,但男孩在忍耐,假裝痛苦並不存在。

男孩依舊倔強地瞪視老人,而老人在看到對方的異色瞳孔之時,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是一個預言,男孩與生俱來的天賦,來自於他特別的眼睛。老人掩蓋著自己內心的驚訝,說道:“我相信他……”

金發男孩忍受著灼傷蔓延開來的痛處諷刺道:“你相信任何人,我早就厭惡了你和你那些追隨者們互相信任的遊戲了!”但老人同樣蹬向了男孩,開口打斷了他:“你不是任何人,但我現在也信任你!”

狼狽倒在地窖可憐地板上的斯內普教授發現,那個身上帶著與年齡極度不符的凶狠殺意的男孩,臉色越發蒼白了,他握著魔杖的手似乎有些鬆懈了,像是被老人的話語動搖了,又像是身體狀況無法支撐他繼續下去了。

斯內普驚魂未定,仍未清楚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他還沒理解房間裏另外兩位對話的意義,而老人見男孩不作聲,他試圖再次將自己的身軀橫在兩者之間,男孩見狀,嘶啞的聲音開口道:“停下!”,隨後重新握緊了魔杖。

“蓋爾……”老人喊了一個簡單的詞匯。聽上去就像是男孩的小名,斯內普想,他聞到了從男孩身上傳來的烤焦的味道。也許應該趁著對方虛弱,想辦法找回自己的魔杖,男孩的注意力被老人吸引,於是他試圖動彈,但男孩迅速的喝止了他。

“別動!斯內普教授!”男孩喊道。他沉默了一會,看著那個試圖逃走的男人,最終望向老人,卻開口對那個男人說道:“你可以離開了,我本可以用一個死咒拿走你的性命,但我沒有這樣做,僅僅是因為現在我手裏的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魔杖,而他從不殺人!”男孩又轉頭看向黑發巫師:“你該感謝他的仁慈。”

黑袍巫師有些反應不過來,而老人立刻示意他盡快離開:“我欠你一個解釋,西弗勒斯!”而當老人話音剛落,金發男孩便說道:“你也欠我一個解釋,阿爾!”

黑袍巫師匆匆離開,盡管他並非故意,但他在離開前,仍然察覺到了金發男孩說話時臉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

斯內普:我是誰?我在哪?我不應該在這裏,應該在車底,兩位大佬神仙吵架,求放過。。。

車底

“新來的朋友你好啊,紐特?斯卡曼德,赫奇帕奇。”

“。。。西弗勒斯?斯內普,斯菜特林。”

車外

“請問還有位置麽?啊,哈利?波特,格蘭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