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22 ?漫長一夜】

鄧布利多走到了沙發邊上,斯內普心中不禁無聲發出歎息,他用魔杖給他移動來了一個椅子。

“你可以暫時照看著這個孩子,如果他被疼醒過來,你可以果斷地給他一個昏睡咒,這會讓他好受一些。”黑袍巫師,揮動魔杖用了一個小型的切割咒語,男孩胸前的衣物被割開那裏露出可怖的燒傷傷口,皮肉腐爛夾雜著焦黑的部分。“他傷得很重,我勉強將那某種不知名的惡毒詛咒壓製在了這個位置,但這無法堅持太久。”

黑袍巫師用飛來咒將一瓶魔藥交到老人手裏,說道:“白鮮對他沒有效果,我們不能隨意對他使用治愈魔咒了。以防產生了新的惡化。”

“酒櫃裏伏特加可以用在傷口處,我假設你知道如何包紮,這不能有太大幫助了,但我們不能什麽都不做。”斯萊特林抿了抿嘴唇,再次揮動魔杖,使用了一個飛來咒:“”這是一瓶緩和劑……”斯內普停頓了一下:“不是給他的,你可以試著自己先喝下去兩口,你看上去比不太好,我們迫切需要一些有強力淨化效果的魔藥,盡管我不確定那是否有效果,而我不願意再多一個麻煩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進入了地窖內側的房間,那是製作魔藥的地方。

老人看了看年輕男巫留下的緩和劑,最後卻放下了它,轉而在儲藏櫃找到了伏特加。思慮再三,他還是對少年的四肢使用了禁錮咒並附加了一個漂浮咒。伏特加一旦觸及傷口金發少年仍在昏睡中但明顯地在變得掙紮起來,老人有些於心不忍,但別無他法。

他召喚了櫃子上的繃帶,小心翼翼地控製著魔杖賦予白色的繃帶流動的魔法,而繃帶變得像是擁有自主的活動能力一般,隨著老人的魔杖一圈一圈地繞過男孩的胸口。老人沒怎麽做過類似的事情,他並不太熟練,隻能努力地不讓力道過猛,而進一步增加男孩的痛苦。他本可以找到醫療翼中的那位女士代勞,但他現今的狀況不該讓更多的人卷入進來。

年輕時他,曾在戰時學習過如果為傷員包紮。

對於巫師,許多傷口都可以用魔藥或者治愈咒很快的解決,傷口由此直接愈合。因此,包紮並不經常被需要,甚至並不屬於常規的治療手段。但是,在戰時的情況,會變得有些不一樣。

戰場上的戰鬥,更傾向於奪取對方的性命,或者讓對方在長時間內失去戰鬥能力。因此,哪怕並不是死咒,戰士們手中的魔杖發出來的咒語多少都不可避免地帶著加強嚴重性的部分。

一些邪惡的黑巫師對於那些能讓對方傷口不斷腐爛或流血不止藥石無效的咒語總是有些偏愛,比起直接取人性命,有時候一個殘酷的折磨,讓人在緩慢中漸漸枯萎的感覺更讓他們滿足。

包紮這種傳統的麻瓜治療方式,被一些帶著麻瓜血統的巫師引進了戰場,為了防止外部感染,而這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鄧布利多就因人手不足,在戰場上臨時地救助過被黑巫師惡咒擊中的戰友,但他從未想像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霍格沃茲的地窖裏,為伏地魔以前最讓人聞風喪膽的那個黑巫師,笨拙地包紮傷口。

包紮結束後,男孩看上去安穩了一些,老人將他送回到沙發上,禁錮咒被解除。

老人望著男孩蒼白的臉與嘴唇,內心勸告自己,這將是個漫長的夜晚,而這個夜晚自己唯一的任務便是照顧好這個昏睡的人。但事情並不順利,胸口的傷處在不久之後,正如此前預料的那樣又開始緩慢的向外擴展,金發的年輕人看上去並不安穩,他經受著疼痛的折磨,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異常痛苦,隨後便發起了高燒。

老人不知道男孩是否沉寂在噩夢中,又或者在夢中回憶起了什麽。

他蒼白的嘴唇小幅度的動,說著讓人聽不清的夢話。男孩抬起了自己的手試圖去撕開纏繞在胸前的繃帶,老人下意識地靠過去,伸過手去將男孩的手臂擺回原處。

老人能感覺到對方手上掙紮的力道,他告誡自己不必心疼,也不必心軟,這是一位會取人性命的黑巫師,不管他目的為何,但他率先掀起了戰爭,讓歐洲大陸無數無辜的人們被卷進去。

但這並不能真的說服自己停止為他考慮,當自己站在巴希達房子前的雪地時,自己就已經輸了。

“至少等他好起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延後再議。”老人努力平複自己內心的掙紮,但男孩卻身體突然劇烈的掙紮起來:“不!阿不思……不”這一次老人很清楚的聽見了男孩的話語,男孩並沒有真的清醒過來他仍被困於夢中,而老人不得不從握住手臂改為真的握住了男孩的手,而後靠過去在男孩耳邊說道:“我在這裏,我在!”昏迷中的男孩被老人耳邊的話語漸漸安撫下來,但他仍緊緊地抓住老人的手。

魔法在少數人的靈魂裏綻放,那是梅林賜予的珍寶,但他不能做到所有事情。老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老魔杖,他沒有再使用禁錮咒了,老魔杖被他擺在沙發旁的燈櫃上。

老人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妹妹,她在睡夢中也總是不太安穩,總是需要拉著自己的一隻手才能入睡,自己總是像哄小嬰兒一樣,用一隻空下來的手輕輕地拍在妹妹的身上,利用持續安穩的節拍,催人入睡。

男孩的掌心是炙熱的,甚至有些燙手,但老人不為所動。接近滾燙的溫度能讓他感受到至少眼前的男孩仍是活著的,自己手掌能感受到對方的脈搏。

盡管老校長懷疑感受到的其實可能是自己的心跳,但這都無所謂,他感覺自己和被困噩夢的男孩一樣,同樣深陷在泥沼裏備受煎熬,而他們或許隻能就此彼此安撫。

時間正在流逝,而老人一直保持著注意力,那讓他十分疲憊。而在他沒有留意,黎明將至而那個在房間裏一直勤勉工作的魔藥大師已經拿著他的成品走了出來。

黑袍巫師看見白胡子的老人仍舊坐在沙發前的那張椅子上,他有些迷糊了,卻還握著男孩的手。黑袍巫師走過去,意外地發現男孩的情況有所好轉,經過一夜,他的灼燒傷口並沒有擴散開來,而男孩的嘴唇似乎也恢複了一些血色。

看上去男孩被照顧得不錯,但那位照顧他的老人看上去卻不怎麽樣,老年人的精神狀態本就比不上年輕人,老人的眼圈深陷,泛著青黑,巫師袍上甚至還沾滿了男孩的昨夜掉落下來的烤焦的灰燼,他的白發在染雪後又被汗水洗禮,如今有些淩亂的黏在老人的額頭上。

黑袍巫師將手上的藥劑放在了桌子上,聲響引起了老人的注意,老人抬起頭,動作有些緩慢,看上去有些僵硬了。“抱歉,年紀大了!”老人開口道,聲音有些嘶啞。他低頭望了男孩一眼:“西弗勒斯,你來看看他的情況如何?”

“他看上去穩定,但你看上去有些糟糕。”黑袍巫師說道。而老人尷尬一笑,他鬆開了握住男孩手掌的手,試圖站起來拉一拉自己皺巴巴的袍子。而黑袍巫師幹巴巴地說道:“我認為你需要一個‘清理一新’。”

TBC

自從春節假期,好不容易更新頻密了一些,但是每個章節的閱讀量都成倍地下降,己經降到連我那篇冷成北極圈的蟻鷹文的閱讀量更少了。。。ggad應該還是有熱度的,是時候反省下我是不是寫錯了什麽了。。。心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