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21 ?神秘詛咒】

鄧布利多以為事情並不會很複雜,他待在雪地裏等待,想起了給自己來一個保暖咒語,他看見金發的年輕人進入了巴希達的老房子,沒有回頭。

他想當那個男孩再次從房子裏出來的時候,或蓋瑞·巴沙特便從此消失了,自己是否應該稱他做蓋勒特·格林德沃了。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實際上,沒有一個叫做蓋瑞的男孩,從一開始那便是一個虛假的身份,哪怕失去了記憶,男孩並沒有因此改變自己的個性。

當最初知道對方還活著的時候,鄧布利多心裏有無數種猜想,而對方失去記憶讓自己避免了直麵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這看上去還不錯。

一個年輕的格林德沃,依舊才華橫溢、天賦異稟、他還不是那個曾經的黑魔王,還不是那個會和自己用魔杖互相對峙的人。鄧布利多有時候會假想,如果對方永遠回憶不起來過去的種種,那自己也不會去糾結紐蒙迦德的那場大火。

他不清楚對方是原來那個垂暮之年的老人,還是真的在灰燼中重生了,如同鳳凰在自我燃燒之後,再從灰燼中涅槃一般,那像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年輕的格林德沃依舊有著執著的野心,隻是他鍥而不舍的苦尋自己失去的記憶,而種種跡象表明他恢複記憶隻是時間問題。

鄧布利多無法阻止這個事情,而他的確也關心那場大火的起因,一開始他猜測越獄也許可伏地魔有關,但如今他更傾向於希望這是格林德沃自己的行為。如果對方恢複記憶,那他至少會記得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而鄧布利多將會試著去詢問對方關於他越獄的真相,盡管對方並不一定會給他一個真實的答案,或者甚至不給任何答案。

但鄧布利多沒想到自己再次看到那個金發少年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情景。

那個男孩從建築裏狼狽地跑了出來,跌跌撞撞地,仿佛看不清周圍的事物,他的皮膚肉眼可見地變化發紅冒起水泡,像是被烤熟一樣蔓延開來。灼傷的部分從被衣服遮擋的看不見的位置開始,一路蔓延,在皮膚外漏的部分,男孩的脖子和頸部表麵有一大片近似焦炭的皮膚,有些焦炭滑的皮膚當中還帶著隱約發光的火星,那是藍色的火焰,一如之前自己在紐蒙迦德看見的顏色。

男孩摔倒在地上,而老人慌忙的衝過去將他抱在懷裏,但是男孩發出痛苦的叫聲,在老人看不見的,隱藏在衣物之下的位置,怕是也被徹底的灼傷了,而老人的動作顯然進一步刺激了男孩的痛覺。他枯樹枝一般的魔杖掉在了地上,那隻拿著魔杖的手掌也有一部分被灼傷了,男孩拚命地拉著老人的衣角想要說些什麽。

老人掏出自己的老魔杖試圖釋放一個治愈咒,他並不是一個治療師,隻認識那種最基礎的治療咒語,但他希望哪怕能減緩對方的一絲痛苦,但這沒有任何用處。

男孩並沒能說完想說的話,便徹底疼暈死過去了。老人當機立斷,抱起男孩便移形換影了。

他顧不得此刻已近深夜,下一秒便直接出現在了霍格沃茲的魔藥學教授的房間中。

房間的主人被突如其來的客人嚇了一跳,他仍未休息,但這個時間點能幻影移形到訪的隻有一個人,老人的懷裏抱著一個人,而顯然這個人受了嚴重的燒傷,從他下垂的手臂外漏出來的皮膚就能看見。

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魔藥學教授腦海中自我警告道,這很嚴重,否則校長不會再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裏。

作為一個霍格沃茲的教授,西弗勒斯·斯內普清楚地意識到那位被燒傷的人是一個學生,因為他身上仍穿著格蘭芬多的學院服。西弗勒斯勸告自己冷靜,他使用了一個咒語,將辦公室裏沙發上的所有雜物移開,示意老人將那個孩子放在沙發上。

而當老人將孩子放下以後,西弗勒斯走上前去查看,這才發現這是那個看上去最為安靜的格蘭芬多,金發的巴沙特先生。這個在新學期才轉校而來的孩子的半張臉被燒傷了,皮膚表麵甚至碳化了,開始掉落細碎的粉末。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蛋白質烤糊的氣味蔓延開來,讓一向習慣了各色魔藥材料奇怪味道的魔藥大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才也許眼前男孩或許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你不該帶他到這裏,也許帶他聖芒戈,那裏的專業治療師們,還能稍微擋住死神帶走他的腳步。”黑袍子的斯萊特林客觀的說出了自己的最佳建議。

而老人隻是抬起頭一手抓著黑袍子巫師的手:“你能救他的,我相信你,西弗勒斯,你是唯一的希望,聖芒戈不合適他……這孩子……很特殊,而我無法為此冒險,我做不到……”老人有些倉惶低說道:“你是唯一的希望了,求你!”

老人用了一個過於沉重的詞匯,而黑袍巫師意識到,老人比他看上去更為緊張,冷靜正在離這位睿智偉大的白巫師而去,他無法真的理解為什麽老人說男孩不合適聖芒戈,但沒有太多時間給他思考了。在此緊急關頭,房間裏必須有一個人至少保持著冷靜,他別無選擇,隻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老人。

於是,黑袍巫師不再說一句話,揮手開始了一段漫長的吟誦。

低沉的聲音在地窖裏響起,男孩皮膚上的燒傷開始痊愈,但過程十分緩慢,燒傷的範圍組建縮小,新的皮膚重新長了出來。那燒傷的痕跡,一直被逼迫著退卻到學院服的覆蓋之下,而黑袍巫師的額角冒出了汗水,他能感覺那些灼燒中蘊含著強大的黑魔法,每當自己治愈的咒語作用在傷口上,那些灼燒卻仍在繼續蔓延,這個過程沒有停滯下來,一旦自己停止吟唱,很快男孩就會重新恢複到之前的模樣,一切顯得有些徒勞,但他不能真的停止下來。

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損耗,那黑魔法強大無比,仿佛源源不斷,而黑袍巫師的魔力並不能負擔這種持續的對抗,他最終不得不停止了吟唱。隨後他轉身望了望白胡子的校長,他準備詢問這個重傷的來源。卻望見那個老人渾身汙漬地仍舊站在原來的位置,甚至沒有坐下來,臉上依舊一片倉惶。

黑袍的斯萊特林發誓他從未見過一個如此失態的鄧布利多,他看上去如此無助,仿佛那些偉大與睿智與他全無瓜葛,他隻是一個無所依靠的老人,在煎熬中等待著。

“我做不到。”黑袍巫師還是殘忍地宣布道:“這不是普通的灼燒,我想你知道這裏麵蘊含了強大的黑魔法,也許是神秘的詛咒,那不是我能力所能力的範圍。”白胡子巫師回過身神來,問道:“什麽樣的詛咒?”

“這正是我要詢問你的部分,校長先生,我想你知道,一個霍格沃茲的四年級學生,在學校裏為什麽會中了這樣的惡毒咒語?而你甚至因為不明的原因無法將他送往聖芒戈接受治療?”黑發的斯萊特林有些不解,他想起了那些報紙上關於這個男孩的報道,報道上聲稱那個在三強爭霸賽上拔得頭籌的金發男孩,他的表現甚至比救世主更精彩,他是鄧布利多的新寵兒,是被用來對付即將複活的黑魔王的新的秘密武器。

愛護學生的葛蘭芬多院長認為學生不該更多地被卷入這些事情裏,她有些過於緊張了,而斯內普則認為盡管女記者字裏行間似乎都在為鄧布利多歌功頌德,但這些不是真的,鄧布利多不至於將一個孩子推上戰場。

但是就在這篇報道出來的這個晚上,這個報道中的主角便落得如此下場,那讓斯內普難免有所聯想,為何這個孩子如此特殊,以至於聖芒戈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又或者這個孩子真的隻是時運不濟,意外成為了保住波特家救世主珍貴性命的犧牲品呢?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我很抱歉。”老人看著黑袍巫師說道。而斯內普懷疑他說的是否真實,但他真切地看到老人眼中的擔憂,他決定不再多問:“請允許我冒昧的猜測,你還是沒有將他送到聖芒戈的打算是嗎?”老人點了點頭,而黑發巫師早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