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20 ?烈焰再起】

他看見一位年邁的婦人坐在躺椅上,身上蓋著厚厚的織物,房間裏的壁爐正在炙熱地燃燒著,將房間的溫度維持在了讓人十分舒適的狀態。盡管窗外的雪仍在飄落,但老婦人顯然已經在溫暖的驅使下,靠在躺椅上睡著了,所以這就是她沒能及時回應蓋瑞的原因了。

蓋瑞不知道是否應該喚醒這位女士,還是應該掉頭離開,他躊躇了一會,收起魔杖進入了房間,而躺椅的一側是藤製的小桌,桌上擺放著一些讀物。

男孩擔心太過靠近會打擾到老人,他看了看這個房間,走向了房間的另一側,壁爐的頂端擺放著一排照片。

這些照片一眼看上去並無特別,蓋瑞看見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手裏抱著一束花,神情卻十分拘謹,仿佛在害怕鏡頭,金發男孩想這也許是老人年輕時候的照片,又或者是她的親人。

但再往下時,他看見了這個女孩和另外兩位稍微比她年長的男孩的照片,而這一排照片的盡頭,最後的那一張擺放著一張雙人合照,裏麵是兩個男孩,一高一矮,矮的那位便是先前與女孩合照中最年長的那一位。而剩下的那位高個子的男孩,蓋瑞非常熟悉。他抬起頭,壁爐上側有一圈反光金屬的裝飾,而那金屬的表麵映照出蓋瑞的麵容,那張臉和照片中的高個男孩顯然是同一個人。

金發男孩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盡管早有預料,但當真的看見照片的時候他的新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那顫抖沿著神經仿佛控製了他的手臂,控製了他的手腕,控製了他的手指。男孩拿著相框的左手在顫抖,他不得已伸出了另一隻手,他伸出那隻手觸碰了照片上那個帶著明媚笑容的矮個子男孩,盡管照片上隻呈現了黑與白,但他知道,另一個男孩一定有著一頭奪人眼球的紅色頭發,他是自己夢裏的一直遇到的那個年輕男孩,自己終於看到了他的容貌。

他將相框翻了過來,而那背後用羽毛筆沾了墨水寫了一行字“1899年 戈德裏克山穀 夏天”。

一股莫名的悲傷襲擊了蓋瑞,而他感覺自己幾乎要落淚,自己的心髒依舊在加速的劇烈地顫動著,攜帶著疼痛,那感覺就如同上一次。上一次他和鄧布利多在校長室裏針鋒相對時,他大聲質問對方,誰是那個可以使用無聲無杖魔咒的人,而鄧布利多隻是看著他不回答。

那時候的自己看著老人的眼睛,他的心髒也是這般劇烈的疼起來,而今更甚。那讓他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而他就此後退了兩步,不慎碰到了腳下的雜物,發出一聲巨響。

顯然,金發男孩自己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到了,他手中的相框就此落在了地上,玻璃表層碎成無數尖銳的形狀,那照片被碎片與裂痕完全覆蓋被壁爐裏的火光映照著。那男孩望著摔碎的相框手足無措,仿佛自己不慎打碎了珍寶,而當他再次抬起頭時,那個原本熟睡的老婦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她依舊坐在躺椅上,安靜的看著金發男孩。

男孩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而老婦人神情安詳地開口道:“哦,蓋勒特,你總算回來了,你早該回來看看了。”

金發男孩不知該如何應對,他不認識老婦人口中說的那個人,他隻是不說話,繼續站在那裏。而老人接著說:“蓋勒特,你還好嗎?”她關切地問道,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我以為我們再無相見的機會了,自從許多年前你突然離開,就再沒有回來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在後來知道你的消息,已經是在報紙上看見的了,他們說你成為了惡人。”老婦人望了望壁爐了的火焰,繼續道:“我不相信這個,但後來報紙又刊登了你和阿不思的決鬥,你被關在了高塔裏。”

“阿不思?”男孩的心髒依舊劇烈的跳動著,他下意識地忽略老人言語裏的其他信息,但唯獨這個名字牽動著他的心跳。

老人吸了一口氣:”我老了再也無法續寫曆史了,阿不思每年都會來看我,但他重來不提起你,我想問問他,但我猜想這不合適,你走的時候,他那麽傷心,他埋葬了自己的妹妹,然後我再也沒看他笑過,再後來他去了霍格沃茲教書。”

金發男孩依舊胸腔發疼,他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了,但他仍勉強自己保持著理智,這讓他意識到,那個老婦人口中的“阿不思”指代的究竟是誰。

“我很抱歉……”金發男孩不自覺地說道,卻不知道究竟是對誰說的。

老婦人從懷裏拿出了自己魔杖,她指向地麵上的碎片。那個相框恢複如初,重新擺在了壁爐上方。“蓋勒特,我的孩子,我真希望阿不思也能在此,你們翻臉了,我不知道原因,你也去找過他了嗎?我但願你們也能對彼此說一句‘抱歉’……”忽然,老人笑了起來:“抱歉,我才是才說抱歉的那個人,我忘了這隻是個夢境……我對此感到遺憾……”老人歎息道:“我隻是希望你們一切都好,原諒我的嘮叨。”

金發男孩感覺自己徹底喘不過氣來了,房間裏的壁爐仿佛讓房間逐漸升高,他感覺自己皮膚在發熱。他仍有許多問題想要提問,關於阿不思的,關於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還有老婦人口中的蓋勒特的。

“蓋勒特……”男孩子艱難地開口道:“或許蓋勒特也對此感到遺憾”他選擇了一個保險的陳述方式。

“蓋勒特……我看了報道,你在大火中去世了,我知道。”當這句話說完,老婦人看見金發少年顫抖起來,而她轉頭又望了望地上的照片:“這些年來,我有時候會夢見你,夢見你們,阿不思,阿不福思,阿利安娜,你們都還是孩子的模樣,一起吃我做的派。我遠嫁到英國,卻沒能幸運地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你,孩子,我總是又夢見你了,你還是如此年輕,不像那些報道裏張貼的照片那樣,那不是我們家的孩子。我無法想象你死去的模樣,大火帶走了你……原諒我,死神久久沒有帶我離開,而我並不想真的麵對後輩的離世。盡管大部分人可能認為你罪有應得,但我不清楚那些,在我心裏,你永遠是個孩子。”

金發男孩感覺太糟糕了,他感覺十分難受,他回頭看了一眼壁爐,燃燒的火焰肆意地伸展,仿佛要將他吞沒,這很不對勁,他吃力的呼吸著。而老婦人注意道他的不適,坐直了身體再次詢問道:“你還好嗎?蓋勒特。”

男孩強忍著身體的痛苦,勉強回答道:“一切都好,隻是……”他慌亂的想著,他感覺自己幾乎要站不穩了,他想到阿不思?鄧布利多還在屋子外等著他,他必須去找他。金發少年在腦海裏不斷地回憶著紅色頭發的身影,那個年輕的身影漸漸和白頭發的老人重合在一起。那些奪目的紅發,如同麵前的火光,他繼續開口道:“隻是我的時間不多了……”他開始努力向外走去:“我不得不離開……”他開始加快步伐,不顧房間裏的老婦人驚訝的表情,他奪門而出,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幾乎要摔倒,許多無需錯亂的畫麵在他眼前閃過讓他幾乎看不清漆黑的樓道。

漫天的大火幾乎要將他覆蓋,火光中他望見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一如既往的紅色頭發,隻是那頭發變得更短了,原本柔軟的發絲被發膠固定著,變得堅硬。那個中年的西裝紳士眼中帶著決絕,他抬起魔杖,開口念起咒語,一陣劇烈的光芒閃過,心髒承受著撕裂般的劇痛。

金發男孩摔倒在地上,仿佛身中魔咒,痛苦在他全身蔓延,大火仿佛燒穿他的皮肉,他聽見有人在叫喚自己,而後自己拚命地痛苦的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躺倒在積雪裏,白發的老人試圖將他抱入自己懷裏,並急切地叫喚著。但男孩已經聽不到那些聲音了,他隻能模糊望見老人不斷動作的嘴唇,無助地張望著伸手抓住老人的袍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自己的手像被烈火炙烤一般,血肉之上不斷掉落這灰燼,染汙了老人的衣袍,最終,徹底被烈焰徹底吞噬,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