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設定:魔改HP4,前期失憶少年GG與老年AD,主劇情,進展慢,大概是老頭組雙打老伏的故事,HE鎖定(如果能完結),可能隱含哈德哈。

閱前警告:作者佛係渣文筆,沒怎麽看過原著,電影好多年前看的全憑記憶胡扯,可能OOC,不適點叉,勿噴,跪求放過。

【CHAPTER.24 一個解釋】

地窖的主人離開了房間,而麵目全非的房間裏剩下一老一少兩位巫師。

顯然老人也看到少年蒼白臉上有些得意的笑容,他抬起自己手裏的魔杖,在男孩仍得意的瞬間,打出了一個“除你武器”,老魔杖從少年的手裏脫出,在半空中轉了一圈,以完美的弧線重新落在了老人手裏。

“在我認為你合適之前,你沒有魔杖了!”老人說道。金發男孩聳了聳肩,看著老人手你的魔杖:“我無所謂,如果你喜歡可以都留著。”男孩看上去毫不在意:“我不知道你有一直用我用過的東西的習慣。”他意有所指,望著老人手裏的兩根魔杖。

“你恢複記憶了?”老人發出疑問:“你想起了多少?”他留意了一下,男孩的胸口,一部分的繃帶被烤糊了,但皮膚燃燒的趨勢似乎又暫停了下來。

“幾乎所有。”男孩伸手按了按胸前的傷口:“我身受重傷,我以為你應該關心一下我的身體,阿不思,這樣顯得你不那麽無情。”男孩站著,喘著氣,盡管燃燒已經停止了,但是烤焦的味道仍在,而顯然金發男孩仍舊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老人有無數的問題想要提問,但他隻是簡單地詢問:“你感覺如何?”老人問道,而男孩坐到了沙發上,他有些脫力,隨意地推開自己的學院服,依舊喘著氣說道:“我感覺不太好,需要一些緩和劑。”

但老人並沒有理會他,隻是走上前去,用一個精準的切割咒語,將原本的繃帶弄了下來。

“不能有更多抱怨了,你剛才十分英勇地破壞掉了緩和劑的庫存,還趕走了這裏唯一能做緩和劑的那個人。”老人看到了少年的傷口,那看上去相當地疼,而少年卻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忍耐了這些,那有些了不起,而老人了解對方向來並非懦弱之人,他總能為了更大的利益去忍受旁人無法承受的痛苦,哪怕他的方向有所偏頗,而且走得太過了,但在自我犧牲方麵,自己和他實際上算得上是同一類人。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紐蒙迦德發生了什麽,蓋特勒?”

金發男孩終於揚起他的下顎,閉上了他的嘴巴,像一隻高傲的白鳥。老人小心地為他重新包紮,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隻剩下男孩有些粗重的喘氣聲,但那太安靜了,這讓男孩的注意力無法被分散,隻能真切地感受到痛楚,果然還是應該說些什麽。

“我不打算告訴你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阿不思。”金發男孩說道:“我知道你想了解這些,但這是我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就像這50年的牢獄生涯。而我本該在那個地方慢慢腐爛掉,剩下一具白骨,全世界都認為蓋勒特·格林德沃已經死了,那些愚昧的保守主義者,那些人們把一個垂死的老人關在那座高塔裏,當他死去,他們甚至不敢聲張,因為整個德意誌乃至奧地利的巫師們從來沒有真的停下過推翻保密法的步伐。但是我現在在這裏了,所以這是我的代價。”金發男孩勾起嘴角笑了起來,眼中卻帶著滄桑:“所以是我的代價,我也知道你最關心的是什麽,也許你有些關心我,或許隻是更多地關心我和你更擔心的部分究竟是否有關,你更擔心關於黑魔標記的部分,對嗎?”

老人知道無法再從金發男孩嘴裏套出更多的話,他開始懷念他失去記憶的時候,至少那更像一個真正的年輕人,盡管有些過於聰明,自己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麽,而不是現在這般,一個年輕的軀殼裏裝著一個蒼老的靈魂,屬於蓋勒特·格林德沃的靈魂。

“我的確擔心黑魔標記。”老人說道:“但我不清楚你是否牽涉其中。”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西弗勒斯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他的間諜身份,他是可以被信任的。”老巫師主動拋出了橄欖枝,談論到對方關心的話題:“西弗勒斯一直在保護哈利,而他也不會傷害我,也許預言的畫麵並不完整,我們可以繼續觀察。”

“所以你使用了‘我們’,聖人鄧布利多默認了萬惡的格林德沃是和你一邊的對嗎?”金發男孩笑道:“我真高興你會這樣想,阿爾。很抱歉我無法告訴你代價是什麽,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確為你而來。”

金發男孩喘了一口氣,胸口的疼痛仍在:“我不止一次看見過那些畫麵,當然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凶手的臉,但是你就站在那裏,從我的麵前掉了下去,而我對此無能為力,我很慶幸你如今仍活著在我麵前。”

老人完成了包紮工作,而他回應道:“同樣的,我也慶幸你還活著,蓋勒特。”老人站了起來:“盡管我更希望你能告訴我你不能說的那些代價,但我很高興你沒有直接假裝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或者給我一個不真實的答案。”

金發少年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他望向老人的手背,那裏蒼老的皮膚上皺紋如同深邃的溝壑,但那依舊是白皙的,沒有任何的飾品。

“我不會那麽容易死去了。”金發男孩說道:“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事情比我想象的更順利一些。”他鬆開了老人的手,繼續說道:“囚徒的生活很乏味,幾乎無法感知時間的流逝,經常回想過去,因為有太多閑暇的時間。但是後來,一些不屬於回憶的畫麵偶爾浮現,那讓我感覺熟悉,我知道那是什麽。”金發男孩眨了眨眼睛:“那天我看到了那個守門的啞炮送來的報紙,報紙的日期已經是超過一周之前的了,但我不能更挑剔,版麵上的巨幅照片是那個醜陋的骷髏標記。”

而鄧布利多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那是關於魁地奇世界杯上食死徒襲擊的報道。他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傾聽金發男孩的敘述:“然後囚犯睡了一覺,也許是個午覺,我猜畢竟紐蒙迦德的牢房是個讓人容易晝夜不分的地方。然後我看見了那些畫麵,那是一個戒指,看上去像個古董,而你就像著迷般將他帶上了自己的手指,你的手掌因此被烤得焦黑,那是個惡毒的詛咒,幾乎要了你的命,你見過這樣的戒指嗎?”

老人搖了搖頭,表示否定,追問道:“你還看見了什麽?”

“不能更多了,因為我醒了,有時候我會不確定這究竟是一個普通的無意義的夢境還是一個預言,因為隨意帶上看上去形跡可疑的戒指這種不理智的行為,我認為不太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金發男孩再次望向老人的手掌:“真正讓我確定這並非夢境的是隨後我又看見了新的畫麵,那甚至不是在入睡的時候,隻是在一個晃神的瞬間,我望見了你從高塔掉落下去,我想要伸手拉著你的時候,我看到你的手是焦黑的。”

“所以你計劃越獄,是為了告訴我這些?”老人問道。

“嚴格來說,我沒有越獄。”金發男孩笑道:“因為是你偷偷將我從高塔裏帶出來的。”金發男孩意有所指,而老人毫不避諱:“那如果我並沒有這樣做呢?我相信自己當時帶走的隻是一具被烤焦的屍體。”

但是金發少年沒有在回答他,那是事關代價的部分,他不願意讓老人知曉。因此他轉移了話題:“是的當時的我某種意義而言已經死了。”他異色的瞳孔直直的看向老人:“你為我哀悼了嗎,阿不思?”

他哀悼了,想痛哭一場,但沒能落淚,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