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拿上來!”

蕭讓聽到乾帝的話,頓時有些期待乾帝會給他什麽了。

其實,從去北境之前,蕭讓一直在想辦法讓乾帝賞賜給他一柄尚方寶劍。

有了這個,今後他想在北境自立的時候,就能起到出其不意效果。

可惜,除了早朝見過幾麵乾帝,蕭讓幾乎沒有單獨見到乾帝的機會。

更被說要到什麽賞賜了。

難道真的是尚方寶劍?

蕭讓努力的看著覃淵親自端上來的托盤,滿臉期待的表情。

可惜托盤上麵紅色錦布蓋的嚴嚴實實的,什麽也看不到。

等到覃淵走到乾帝身後,乾帝伸手把覆蓋在上麵的紅色錦布拉開,一個金色軟甲還有一壇酒水出現在托盤裏。

什麽玩意。

就這東西還給我吊胃口了?

蕭讓看著這些東西,瞬間失望滿臉失望的表情。

一個軟甲再牛逼,都不如一柄尚方寶劍實惠。

還有一壇酒,就是一壇金水也犯不上這麽隆重吧!

乾帝從覃淵手裏接過軟甲,親自將他遞到了蕭讓的手上,“這是朕當年的貼身軟甲,刀槍不入,今日賜予你,定能保你平安!”

“謝父皇!”

蕭讓小心翼翼的結果軟件,臉上都是感激的笑容。

心裏卻是暗罵不止,“踏馬的還是個二手貨,真是個坑兒子的玩意!”

“你倒是給點錢啊,北境窮成啥了,儀式感有了,錢你是隻字不提啊!”

蕭讓看著乾帝期待的眼神,雖然暗罵不止,還是把軟件穿到了自己衣服內。

接著又是一陣父慈子孝的場麵。

看的那些不知情的百姓都快感動的哭了。

“父皇,兒臣也有禮物送給三弟!”

等到他們二人分開,蕭遠也緩緩的走了過來,拿出了一遝銀票出來看著蕭讓說道。

“三弟,北境苦寒,這些銀兩可是大哥我掏空了整個太子府才拿出來的!”

“希望對你有幫助!”

“來,拿著!”

蕭遠在眾人麵前晃了晃厚厚一遝的銀票,直接塞到了蕭讓的懷裏。

看到蕭遠賤兮兮的壞笑,蕭讓就知道太子這鳥人又開始算計他了。

這個混蛋一天不算計他,心裏就是不舒服。

如今他們出征輕裝簡行,又有一千府兵護衛,路途的劫匪自然敬而遠之。

可是蕭遠大庭廣眾之下塞給他這麽多銀票,不就是把他有錢的事告知天下嘛。

皇城人員複雜,不知道多少勢力都在這裏有暗線。

這下蕭讓他們這頭大肥羊可算是天下皆知了。

難免會有那種不要命的愣頭青被金錢衝昏頭腦的。

哪怕沒有成功,能給蕭讓他們造成損失的也是蕭遠樂意看到的。

“這時買那個混沌擺的錢,三弟可得收好了!”

蕭遠在蕭讓耳朵邊耳語幾句,隨即拍了拍他的胸口。

蕭讓雖然很想揍他一頓,但是他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隨即掏出一個信封,不露聲色地塞進了蕭遠的手裏。

“大哥,這是必贏的秘籍,自己看完就燒了,不要外傳!”

聽到蕭讓的話,蕭遠滿臉笑容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隨後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接下來就是乾帝對於眾人慷慨激昂的演。

等到他說完,蕭讓對著乾帝再次一拜:“父皇,兒臣此去,必定拿回寧武關,**平北戎,還大乾一個安定的北境,兒臣去也!”

說完,蕭讓等人飛身上馬,在一陣陣的鼓聲中向著北方走去。

等到他們剛走到皇城外的十裏亭時,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王爺,等等我!”

“等等我啊!”

蕭讓順著聲音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肥大的身體正騎著一匹瘦弱的馱馬向著他們隊伍走了過來。

由於馬上的身體太過肥大,馱馬每走一步都在大喘氣。

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一般。

而馬上那人的大粗腿夾著馱馬的肚子,更是把馱馬的身體擋得嚴嚴實實的。

遠著看,就像一個人在蹲著前行。

來人竟然是杜子騰。

蕭讓還以為這小子不敢去了。

沒想到這小胖子竟然追了出來。

“你那裏弄來的這批馱馬,這還沒成年就拉出來工作了吧!”

蕭讓打趣的看著杜子騰坐下的馱馬,這時它四條腿不停地在打顫,鼻孔喘著粗氣。

和他坐下的戰馬一比,簡直就是個小馬崽。

“我從來沒騎過馬,能找到這個能拖得動我,還不至於把我摔傷的小馬,我容易嗎?”

杜子騰滿臉幽怨地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想讓這一路過來,不少的心驚膽戰。

“你想好了?”

蕭讓把杜子騰扶下了馱馬,打趣地搓了搓他不停顫抖的大腿笑著問道。

“嗯,我可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國家大義為先的人,我........”

“停,停,停!”

蕭讓看著又要長篇大論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杜子騰,直接身後打斷了他的話。

他可沒時間在這裏聽他胡咧咧。

一千人還等著趕路呢。

“是不是玉墨涵跟長孫無垢也去北境了?”

蕭讓直接戳破了杜子騰的話,頓時讓他肥臉一紅,尷尬的點了點頭。

“昨天下午長孫無垢帶著玉墨涵私下去北境了,聽說長孫家還派出了最精銳的黑衛追趕她們!”

杜子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給說了一遍,蕭讓也明白了過來長孫無垢的意思。

那些長孫家的黑衛說是追他們,其實就是暗中保護他們的護衛。

長孫家的這一手誰都不得罪,還是巧妙地化解了乾帝布地局。

不愧是世家第一豪門。

“你去做板車上,我們要趕路了!”

蕭讓指了指拉棺材的半板車,示意杜子騰坐上去,結果那小子拚了命地搖頭,死活不上。

“不行,不行,這太不吉利了!”

“我還是騎我的小馬吧!”

“這個打死我也不上!”

蕭讓看著杜子騰這個模樣,大步走到棺材旁邊,對著一旁的幾個將士一揮手。

那口黑色大棺材的蓋子被打來。

隻見裏麵全部都是分開的陌刀刀柄,兩節刀柄的鋼管被螺紋連接在一起。

配合上到頭,兩米多的陌刀瞬間組裝完成,在眼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寒芒。

“把這些東西扔了吧!”

蕭讓指了指上麵的棺材,幾個士兵抬著找了一處荒地凹坑扔了下去。

“快上來吧,就你那速度,我們都到北境了,你還沒出皇城範圍呢!”

“再說,你這小馬這麽可憐,別再給你壓死了!”

蕭讓直接把杜子騰給推上了板車,他們眾人再次向著北境方向走去。

而皇城這邊,等乾帝帶著眾人回去之後,蕭遠這才緩緩的打開了手裏的信封。

滿眼期待的看著裏麵的文字。

這正是蕭讓留給他的必贏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