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也道:“龍隊長說村裏的村民都是些戰鬥力低下的, 要不就是老弱病殘孕,他們已經控製住局麵了,馬上就分一半人過來。”
趙培天:“我們在這裏等他們過來還是直接過去?”
許健:“井道友說呢?”
“先過去吧, 事不宜遲,遲事生非。”
“井道友說得對,”武斌道,“等什麽啊,我們趕緊去吧,別等了。”
他說完,就一把拽起了祥子:“自覺點, 給我們帶路。”
祥子卻又重新癱坐到地上:“大白天做什麽美夢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起來是吧?”武斌氣得又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把人拖起來, 可祥子故意和他唱反調,用力往下墜, 武斌拉起來他又癱下去, 拉起來又癱下去,反反複複好幾次,武斌沒轍了。
用力在他腿上踹了一腳,氣惱道:“真像條癩皮狗!什麽東西!”
祥子頓覺受到侮辱, 也破口大罵:“你他媽又是個什麽東西?老子揍不死你個小xx!”
周為道:“你這人嘴巴真髒,是不是經常吃糞啊?”
祥子猙獰一笑:“昨天晚上喝老子的尿沒喝夠?來, 跪下來,老子再撒一泡給你喝飽!”
另一個男散修大叫:“我X你祖宗!老子把你的XX剮了!”
“再塞進他嘴裏!”散修們都恨透了祥子,他說的這話不亞於踩著他們的痛腳跳舞。
一時間各種汙言穢語齊飛, 井玫瑰皺著眉頭,正要用上點特別的小手段, 這時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夏茲道:“昨天晚上?看你臉上這痕跡, 昨天晚上睡得應該不算舒服吧?”
祥子愣了一下, 然後怒道:“是你幹的?你個小白臉,我***!”
夏茲若有所思道:“看來你還想繼續試試全身奇癢的感受。”
祥子:“你***!”
周為笑道:“怪不得他今天成了這副鬼樣子,哈哈哈哈,師兄,你真有兩把刷子。”
散修們一聽,原來昨天晚上夏茲就給他們報了仇了,馬上就沒那麽憋屈了。
陶樂道:“夏茲,之前是我們不對,感謝你給我們出了口惡氣!”
夏茲讓周為鬆開扶著自己的手,慢慢活動了一下手腳:“不用客氣,我隻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周為看見陶樂滿臉感激,哪怕他師兄不看她,她還緊盯著他師兄不放,不由擔心上了。
“我說陶樂,我師兄說他是看不順眼才教訓這人,那就肯定是真的,你可別想太多啊,我師兄以後要接師父衣缽的,不能找媳婦兒,你可別一個激動,報仇之恩想以身相許啊!那就是報仇不是報恩了!”
陶樂無語:“……”
她沒好氣地衝周為翻了個大白眼:“放心吧,我絕對不找你們有門有派的道士當男朋友!”
周為:“話也不能說得這麽死,萬一……”
男散修們道:“你快拉倒吧!人家都說了沒那意思,你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倒打一耙?”
周為還想說什麽,夏茲道:“別囉嗦了。”
周為委屈地閉上嘴,武斌樂道:“哈哈哈哈,道友你想得可真多!”這麽多人在,也太不會說話了,把人家姑娘弄得下不了台。
許健:“武斌,把人提起來,要是不肯走就拖著走。”
武斌瞬間了然:“在地上拖著走是吧,包在我身上!”
他拍了拍胸脯,隨手拉住祥子的衣領往前拽,祥子本來還一聲不吭,快走出破廟門口的時候,武斌故意使了個壞,加快速度往外衝,祥子一下就撞到高高的門檻上。
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繼續拖著往前,還專往磕磕絆絆的地方走,沒走幾米祥子就受不了了:“放開我!老子自己走!”
武斌鬆開他的衣服,冷哼道:“早這麽識時務不就沒事了?”
祥子歪歪扭扭地站起來,對後麵的井玫瑰等人道:“把我手解開,我帶你們去。”
武斌臉一變:“別耍花樣。”
祥子看向井玫瑰,這個女人應該是這裏麵最厲害的人,剛才出手狠準快地放倒了他們所有人:“你幫我解開,我不會騙你們。”
長得也漂亮,要是她肯乖乖幫他解開繩子,自己可以考慮讓她做個五老婆,再把樓頂閣樓拆了,重新建一層,到時候……
祥子眼神裏的邪惡意味太濃重,井玫瑰美目一厲,隔空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放肆!”
“我去!”武斌脫口而出,他被這一手震傻了,井道友這麽牛?
其他道士們也都驚呆了。
許健:“她是怎麽做到的?”
趙培天:“不知道,不過沒想到井道友的修為居然這麽高。”
杜晨麵色凝重:“我師父……”都做不到,井玫瑰的修為級別絕對不止引氣入體。
陶樂:“這位……她也是你們道教協會的人?”
杜晨:“……暫時不算是吧。”聽師父說井道友好像還沒答應。
周為也激動得雙眼放光:“好強啊師兄!你看見了嗎?”
夏茲一改以往懶散的神態,目光灼灼地盯著井玫瑰:“看見了。”他修行的瓶頸應該很快就能突破了,這個貴人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祥子被這一掌打得摔到地上,嘴角破了火辣辣的疼,他吐了口唾沫:“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