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過後,公司裏隻剩下幾個後勤和家在本地的小網紅,安鑫看他們也無心工作,索性早早給人放了假。

季文卓沒攔住,他出差了一個周,回來一看,公司都關門了。

他拖著行李箱站在大街上給安鑫打電話,把人給訓了一頓。

安鑫在那頭舉著電話跟孫子似的連連點頭,“是是是是”。

末了,季文卓問他有沒有給員工包紅包?

安鑫說包了。

季文卓問多少?安鑫說一人兩萬,說完見季文卓遲遲不開口,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太小氣了?”

季文卓站在寒風裏深吸一口氣,“不少,也就是咱們半個季度的收益。”

安鑫還在傻嗬嗬的樂。

掛了電話,季文卓撥通了裴賀的號碼,說:“裴總,我明年能不能從安鑫這裏辭職。”

裴賀問怎麽了?

季文卓就把安鑫散財童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裴賀聽後樂得字都簽歪了。

傍晚五點,趙靜雯來提醒老板晚上要參加家宴,進屋後聊了兩句,發現今天老板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不再是前幾天剛結束旅行回來時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趙靜雯知道裴賀最近又找了個藍顏知己,據說是從某個網紅公司挖過來的,她見過那個孩子,才十九歲,嫩得跟地裏剛長出來的小蔥一樣。

想必又是個會討人歡心的主兒吧。

裴賀的情人趙靜雯基本都清楚,畢竟她還要負責給人善後,根據裴賀的喜歡程度是打發套房子還是千脆給點錢,老板是不會管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趙靜雯頭上。

這裏麵唯獨安鑫是個例外,一方麵他是裴賀養的時間最久的,趙靜雯根本不知道裴賀什麽時候會厭,或者說,裴賀到底會不會厭?另一方麵,趙靜雯曾有一個早逝的弟弟,跟安鑫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趙靜要一直都把安鑫當成弟弟照顧,相處久了也生出了些感情。

在聽裴賀講完安鑫的事後,趙靜雯也跟著咧嘴一笑,心道:還不都怪你!要什麽給什麽,好好的孩子給慣得半點兒金錢觀都沒有!

晚上的家宴裴賀本不想參加,裴震是個典型的封建大家長,三五不時的就要把孩子們聚起來吃個家常飯,也不管大兒子與小兒子到底有多不對付,在他的認識裏,自家人就是自家人,外姓再好那也是外人,不能完全信任。

裴賀自從與宋美美訂婚,就很少回家了,有時候他確實會去宋美美那共度良宵,但更多的時候隻是拿她當個借口。

宋美美最近在找私家偵探查他,他不是不知道,也曾旁敲側擊的提醒過未婚妻,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有得必會有失。

說這話的時候宋美美正背對著他睡在裏側,裴賀也不知道她聽見沒有。

離開安鑫家的第二天,裴賀就找到了韓季,他打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可以當他的金主,但條件是必須離開安鑫。

韓季是個機靈人,那天在安鑫家樓下與裴賀有過一麵之緣,回家後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搜索軟件查找這個一身貴氣的男人,在知道是裴賀,他就已經打起了算盤。

他問裴賀能給自己什麽?安鑫可是給了他第一次。

韓季不知道,正是這句話觸怒了裴賀。

當天晚上,人就被帶到了裴賀麵前,裴賀架著雙腿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裏,用鞋尖抬起了他的下巴,“你再說一遍安鑫給了你什麽?”

韓季被嚇得說不出話,他被粗暴的扔到**,裴賀沒有動他,而是用了別的工具。折磨得韓季眼淚漣漣,身上紅一塊紫一塊,一整夜下來,兩條腿就沒合攏過。

最殘忍的是,裴賀一邊折磨他,,一邊問,“你跟安鑫在一起時,他也是這麽弄你的?”

韓季軟綿綿的趴在**,被拽著頭發提起,裴賀問,跟安鑫是怎麽做的?他是怎麽碰你的?嗯?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韓季顫顫巍巍的張開嘴,話不成調的向裴賀描述那天兩人的過程,然後被裴賀要求表演給他看。

韓季隻能咬著嘴唇在他麵前敞開腿,閉上眼睛想象著安鑫的溫柔。

那雙好看的手指劃過他的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安鑫生澀的吻著他的身體,讓他放鬆,可韓季卻感覺,他比自己還要緊張。

最開始裴賀隻是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裏看,直到宋玉滿臉通紅情不自禁的哼哼時,他終於受不了,拖過想要逃跑的韓季,雙手狠狠掐著人的胯骨頂了上去。

韓季疼得“嗷鳴”一聲,他沒發現,在這間屋子的一處角落中,正隱藏著一個閃著啟動燈的微型攝像頭,記錄著房間內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