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賽季俱樂部顯示了強大的複興決心,除了壓哨簽下卡巴耶和波多爾斯基,針對前幾場阿森納後防不穩的情況,俱樂部又將青年隊教練博爾德提到一隊,這樣阿森納冠軍時期後防的“五老”中兩員大將博爾德和亞當斯將聯手調教球隊防線。

隊長維爾馬倫首當其衝,為了做出表率,他每天都練得苦不堪言。

延納裏斯最終被租借去了英冠的胡爾城,他將去倫敦以北200公裏以外的赫爾河畔,為黃黑箭條衫的“老虎”建功立業。

本賽季阿森納突然發飆砸出大筆英鎊讓球迷們很是滿意,大家充滿了期待。

我們價值4700萬的4個新援被球迷們戲稱為“兩狼二虎”、“長槍短炮”,其實如果加上去年引進的卡索拉和吉魯,阿森納一口氣迎來了6名身價不菲的球員。

帶著槍迷們滿滿的期待,我們去了紐卡斯爾。

前科隆隊長,狀態神勇的波多爾斯基顯然很得溫格喜歡,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曾經代表德國國家隊多次參加世界大賽的他,早向全世界證明了他的進攻天賦。

溫格似乎對波多爾斯基寄予厚望,在訓練場一直拉住波多爾斯基指導著。教授顯然認為自己能提高德國人門前略粗糙的最後毛病,將他打造成一名世界級前鋒。

我不得不承認,足壇經驗豐富的波多爾斯基比我適應地快得多,他來到球隊三天,就比我更會在阿森納的中場傳球下射門了。

因此客場紐卡斯爾,溫格再次大輪換了先發,波多爾斯基和卡巴耶悉數首發。

我坐在替補席上,看著終於發威的阿森納瘋狂地**著紐卡斯爾防線。前兩個賽季,我代表的狼隊打克星紐卡斯爾打一場輸一場,如今,我呆在強大的槍手,看著這個克星變成了魚腩。

波多爾斯基在首秀中光芒四射,他一球兩助攻,完全轟爆了喜鵲防線。下半場,吉魯替補出場,也打進一球。

最終的比分定格在5比0,聖詹姆斯公園的球迷們早早退場。

這場大勝讓阿森納球迷們欣喜若狂。

我在家看著電視,格曼去找了麥克加練。

電視裏球評家約翰對這輪比賽侃侃而談,“阿森納在砸出大把鈔票後收到了成效,喜鵲在主場被撕成了碎片,看來這賽季大家對槍手都要小心了。”

接著我看到其他比賽的新聞,狼隊在主場輸球,0比3大敗在富勒姆腳下,看著莫利諾球場裏那些憤怒的球迷,我心情瞬間低落,狼隊終於還是難逃垮掉的厄運。

拿起桌前的飲料,我鬱悶的喝著。別想太多,我告訴自己,有球踢就行了,爭主力也好,求冠軍也罷,總之不要再給自己加那麽多無謂的思想枷鎖,快樂踢球,享受生活。

我正給自己做著心理調適,忽然門鈴響了。

靠,我暗自罵了聲,格曼這家夥又不帶鑰匙。

將自己從舒適的沙發拔起,我走到大門前,一邊開門一邊抱怨:“拜托你下次長點記性,當傭人開門我可要收錢。”

“當我的傭人是你的榮幸。”阿雅兒風塵仆仆地站在我麵前。

大小姐又曬黑了,看來印度的太陽依舊猛烈。阿雅兒一指一地的行李:“幫忙,傭人。”

地上大行李三件,小行李五件,我傻了眼:“都是你一個人搬上來的?”

阿雅兒徑自往裏走,口中說道:“不然呢?”說罷,一頭倒在沙發上,呻喚著:“啊~累死了。”

她這身啊叫的非常大聲,格曼在樓梯下就喊了起來:“麟!你別又開著門看A/V!”

我有點尷尬地提著兩件行李,看著走上來的格曼:“今天晚上需要我出去住不?”

讓我沒想到的是,阿雅兒居然“蹭”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微笑著跟我揮手:“那就辛苦你了囉,麟。”

就這樣,我孤獨地來到夜色裏的科爾尼小鎮閑逛。真是悲慘啊!

夜色中的科爾尼小鎮安靜而美麗,這裏的建築都不太高,最高也就是3層樓的小房,所有房屋之間間距很大,周圍樹木綠化和房屋的比例大概是4比1的樣子。晚上街上汽車也很少,在昏黃的燈光下,悠閑的散步非常舒服。

因此我不想急著去找旅館,而是享受著這裏安逸恬淡的氣氛,我有點羨慕在英國幹淨的生活環境,沒有某朝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哎,我看著遠方的樹林歎了口氣,我家鄉的人們為什麽還要忍受發展和汙染的陣痛呢?其實老百姓的生活貴在安逸舒適,要那麽多高樓大廈有什麽用?盡管英國已經不再是強大的日不落國,可人家至少懂得藏富於民,這就高了不少亞洲國家1,2百年。真正差距,不在經濟與核武器,而在於思想。

阿森納的主力之爭日益激烈,不但中前場被新來的我們幾個弄地緊張兮兮,連後防線似乎都在出現變化。左後衛吉布斯傷愈,他和右後衛詹金森每天都被博爾德抓去特訓。薩尼亞和桑托斯年紀都開始偏大,很明顯,溫格是希望兩個年輕人能迅速接班。

體能教練托尼在溫格的授意下也盯上了我,他對我的絕對速度提出了更高要求,為了增加我的上臂和胸腹力量,我每天都要到科爾尼基地大樓那豪華健身室多做1個小時的力量訓練。

英國的商店關門都很早,此刻街道旁隻有一些民居裏透出燈光。

忽然眼前有微弱的霓虹燈在街邊閃爍,一家小酒館出現在我眼前。

自從來了倫敦,我很久沒有享受過獨酌的滋味了,眼前忽然發現了這個妙處,讓我不禁心癢。

略一猶豫,我走向小酒館大門。

踏進門的瞬間,我就知道這酒館是我喜歡的,沒有太吵的音樂,輕柔的爵士樂曲和著適度地燈光,靠牆玻璃窗很大,可以看見外麵,而且有椅背很高的卡座,使你有獨立的空間。

大廳中坐著十幾名顧客,有男有女,年紀都不輕。

難道我適合老年人的生活?我不禁從玻璃倒影中看了看我自己。

正尋著一個舒服的位置,我忽然聽見酒吧角落深處的傳來一個熟悉的嗓門,在音樂和嘈雜中,那聲音還故意壓了壓低,可我還是覺得熟悉非常。

我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琢磨著,這是誰呢?

待我慢慢的走近,我忽然反應過來,這嗓門不是每天叫我們立正站好的亞當斯嗎?一聽出是亞當斯,我立馬有種小學時訓導主任在前方的感覺。

我放輕了腳步,做賊似的偷偷溜到亞當斯他們旁邊的卡座,想聽聽亞當斯在說什麽。

亞當斯那嗓門真是壓都壓不住,我隔了一個大木板,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這樣下去,根本不行,一到關鍵時候沒人會聽你的。”亞當斯的話音很誠懇。

他教訓的人似乎辯解了一下,隻是聲音較小,我沒聽清。

“不,不,不,”亞當斯否決著那人的說法,“我也年輕過,托馬斯,那群球員就像猴崽子一樣,你得壓住他們。”

托馬斯?難道亞當斯在訓隊長維爾馬倫?

我正想著,一個服務生MM走了過來,我一看來人,呆了一下,這不是張婷嗎?

張婷一見我,也愣了下,隨即準備開口招呼。

我連忙伸手到她嘴前示意她噤聲,然後輕手輕腳地拉她坐下,小聲問道:“很久不見,你怎麽來英國了?”

張婷見我做賊一樣,不禁有點好笑,也輕聲對我說著:“我來倫敦大學念運動理論。”

你也是倫敦大學的?我愣了下,繼續問她:“倫敦大學不是在城裏嗎?”

張婷有點無語地看著我:“倫敦大學/運動場就在你們科爾尼隔壁呀,體育運動係也在那裏。”

我忽然間反應過來,怪不得我說科爾尼旁邊有個什麽大地方,呆了個把月,我居然不知道科爾尼旁邊就是原來阿森納的老訓練營。

此刻隔壁卡座亞當斯的聲音又響起,“冷酷,冷酷,你必須再多點殺氣。”

張婷見我對這聲音噤若寒蟬的樣子,指指那邊:“黑社會?”

我翻了個白眼:“我的教練。”

我輕聲地告訴張婷來杯威士忌,張婷點點頭,表示打點一下等會過來再聊。

亞當斯繼續對維爾馬倫訓道:“要當隊長,你就當不成好人,你想想,你是誰?你是阿森納的隊長!你代表著阿森納的精神,全世界不知道多少阿森納球迷看著你呢,你要幹好,就得換一個性格,得有氣勢,明白嗎?”

維爾馬倫回答了一聲,但亞當斯顯然不滿意,吼道:“拿出脾氣來,大聲點!”

維爾馬倫靜默了幾秒,忽然大聲喊了句:“好了,我知道怎麽幹了。”

張婷端過一杯威士忌,放下,對我眨眨眼:“那邊在軍訓呀?”

我點點頭,“差不多”。

隔壁傳來起坐的聲音:“好了,差不多了,你回去對著鏡子再多練習下。”

我見煞星要走,可不想跟維爾馬倫一樣被抓去再訓一次,連忙向卡座裏邊躲去。

維爾馬倫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卡座一側,張婷見我一副躲災避難的樣子,情急之下,忽然像小情侶一樣貼了過來。

然後我就發現她的身影擋住了我。

一雙柔軟的嘴唇貼到了我唇上。

----------------------------

(最近寫書狀態麻麻,作者我在考慮要不要掙全勤了。有點後悔玩第一人稱,確實不好寫,嗬嗬。下午去看普羅米修斯,所以提前上傳,橙色寫文注水很少,今天瓶頸,就多注幾個字。)

(我想把阿森納變強的基石一點點勾勒出來,強隊不是買幾個球星就能搞定的,還有一些我們接觸不到的環節,一味買球星隻能成為黑洞。今天在QQ和一位朋友聊了一下,他說我卷三寫的太平淡了些,像日記和流水,橙色有點受到打擊。也許現在網文快餐化,大家都沒耐心前/戲想直接快進看了G潮,但我想說,就算擼,如果某次你能認真看看采訪,然後看看聊天,再慢慢......,再不快進看完,整個過程慢慢享受,也許會更舒服哦。)

(剛剛打完字,一上傳,發現開始掉收了,--,哎!去看個電影,明天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