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賢回到客廳中的時候,卻是發現,劍初將傅遲納蘭拉到了院子裏,估計是說自己的決定去了。

施施然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愜意的抓起酒壺喝酒,倒是惹得旁邊的錢子純,看他的目光異常的邪惡。

“幹嘛這麽看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對男人沒有興趣。”曾子賢仰頭喝酒,還不忘揶揄錢子純。

“你真的搞定那個劍初了?”錢子純一臉的不敢相信。

“嘿嘿,你就等著給我打一輩子工吧,哈哈,小子兒,有一句話,你以後可要記住嘍,信曾哥,得永生。”曾子賢得瑟道。

錢子純看著曾子賢那小人得誌的樣子,恨不得一拳砸爛他那張臭臉,就在想反齒相譏時,院子裏已經傳來,劍初與傅遲納蘭爭吵的聲音。

“為什麽?大師兄,那個混蛋給你灌了什麽迷湯了,我去找他,好好問問他,到底給你用什麽邪術?”傅遲納蘭憤怒的聲音清晰的傳來,引得屋內的三人不由朝外望去,隻見傅遲納蘭還沒等轉身,就被劍初一把拉住,在其耳旁說些什麽,動作極為親昵。

“奴兒,現在是你大展身手的時刻,快說說,他們都講什麽了?”曾子賢一臉八卦的朝身邊的奴兒問道。

“靠,你還能更無恥一點麽,奴兒姑娘,你現在看清這個家夥的嘴臉了麽,簡直無恥到了極點。”錢子純終於找到幾乎,毫不客氣的對曾子賢發動攻訐。

“喂,話不能這麽說,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其實你心裏肯定也非常像知道,裝什麽裝?”曾子賢不樂意了,當即反駁道。

“我……哎,遇人不淑啊,我怎麽就認識了你這兒一個混蛋。”錢子純一時間無言以對,這曾子賢實在太過混蛋,尤其是那張賤嘴,話說,每次兩人發動嘴仗,錢子純還從沒占過優勢。

“奴兒,快說說,他們現在都說什麽了?”曾子賢搞定了錢子純後,繼續問道。

奴兒望著兩人鬥嘴的樣子,心中也是覺得有趣,一直微笑,直到曾子賢再問,才開口說道:“那位姑娘說,真的是這樣麽?然後那位劍初兄,就點了點頭,並發誓,說千真萬確,小師妹,你也應該為我想想,我現在處在宗門的地位,簡直是左右為難……”

奴兒有眼有板的將兩人的對話重複了一遍,不過看曾子賢的表情,卻是顯得有些失望,顯然已經錯過了剛才最**的部分。

“要好繼續麽?”奴兒看曾子賢興趣缺缺的樣子,問道。

“後麵還有什麽有趣的麽?”曾子賢有些不死心。

誰知,此時奴兒俏臉卻是緋紅,也不知聽到了什麽,讓曾子賢跟錢子純不由的興奮起來,同時朝屋外望去。

天啊,傅遲納蘭不知何時竟然進了劍初的懷中,看來兩人現在正在說情話了,怪不得奴兒會有如此表情。

“咳咳…奴兒,算了,偷聽別人**是不對滴。”曾子賢正義盎然的說道,這次不隻是錢子純,就連奴兒都不禁對其人品大大的鄙視起來,奴兒比較含蓄,隻是遞給他了一對**的白眼,而錢子純則是**裸的一記中指。

或許是察覺到了屋內三人的目光,劍初急忙放開傅遲納蘭,領著她走進了屋內,朝曾子賢點了點頭。

“哈哈,好,今天就是咱們宗門建立之日,一會咱們好好的慶祝一番,我請客,不過,你們先幫忙墊付一下。”曾子賢雖然早知道了結果,但見事情終於正式確定,還是不由的興奮起來。

“喂,那麽請問,咱們的宗主大人,咱們宗門叫什麽名字啊?”錢子純對曾子賢的無恥已經見怪不怪了。

“啊,這個,再議,再議。”曾子賢摸了摸腦袋,他還真的沒想過。

“哼,姓曾的,告訴你,以後你要是敢欺負大師兄,我們劍宗絕對不放過你,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絕對把你挖出來。”傅遲納蘭對曾子賢不是一般的厭惡,直到此時還不忘對其惡語相向。

“喂,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覺得我就是想欺負你大師兄,可也要由那個本事啊。”曾子賢一陣無語。

“哼,說的也是。”傅遲納蘭頓時有種解氣的舒爽。

“大師兄,我回來了。”就在此時,院外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是劍七,我師弟。在天宇齋,你見過的。”劍初對曾子賢說道。

“哦,原來是他。”曾子賢雖然這麽說,可記憶中卻一點都沒有那人的印象。

我見過他麽?有麽,沒有麽?

很快,一個藍衫青年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屋內竟然一下子多出三個人,也是一愣,但當目光碰到錢子純的時候,眼神卻是不由冒起了火光,這人自然就是劍初口中的劍七了。

“賊子,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你了。”劍七說著,身影一晃,並指成劍,飛速的刺向錢子純。

神馬情況?

此時不隻是曾子賢,就連劍初、傅遲納蘭還有奴兒也是心頭充滿了疑問。

“哈哈,原來是兄弟你啊,誤會,誤會。”錢子純臉色可不那麽好看,他也沒想到,運氣這麽差,竟然在這裏遇到此人。

原來早上的時候,兩人遇到過,原本隻是擦肩而過,可不要忘記,錢子純是做什麽的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隨手那麽一撚,所謂賊不走空,掛在劍七腰間的一枚玉佩就到了他的手中。

誰知這劍七,異常的機敏,一下子就察覺了出來,於是,大街上立即上演了一番追逐。劍七是身份雖然不慢,隻可惜,他遇到的卻是錢子純,在城內,幾個來回,已經不見了蹤影。為此,劍七一直到現在心情都不好,要知道那枚玉佩可是自己進入宗門前,父母留給他的唯一念想。

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首,誰能想到,才過了半天的工夫,兩人竟然再次相遇。

劍七此時早已經是怒火衝天,哪管錢子純作何解釋,就是不依不饒,手中指劍不斷追逐錢子純的身影。

可憐這房屋的麵積太過狹窄,錢子純有這偌大的躲閃本領,也是無處發揮,一個不留神,身上的衣角就被劍七所發的一道劍氣割裂。

俗話說,泥人尚有三分火呢,錢子純若不是看在劍初的麵子上,怎麽會一再想讓,可現在已經避無可避,而且這劍七也是不知好歹,連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頓時也惹起了錢子純的火光。

“鏘……”的一聲。

劍七再次遞出的劍指,被突然出現的一抹飛刀阻隔。

“要打,咱們就出去打個痛快,我可不想拆了你們的房子。”錢子純說道。

“很好,今天就好好教訓一下,你這賊子。”劍七恨聲道。

兩人隨後走出房內。

而在這個過程中,其他人都沒有出言相勸,曾子賢跟劍初都懷著向看看錢子純實力的心思,而其他兩個女人,一個是性格使然,而另一個,則是唯劍初馬首是瞻。

“咱們打個賭如何,就賭誰贏?”曾子賢唯恐天下不亂的對劍初說道,卻遭來了劍出的白眼。

“天地良心,錢子純雖然跟我認識有段時間了,但在我麵前,還真的從未出過手,他是何實力,我真的不知道?”曾子賢立馬解釋道。

“當真?”劍初臉現疑惑,雖然接觸不長,但他對曾子賢的人品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比珍珠還真。”曾子賢拍著胸脯說道。

“那我壓劍七,一千紫金幣。”劍初隨後說道。

“靠,還以為你老實呢,原來也這麽狡詐。那好,我就壓錢子純,借我一千紫金幣。”曾子賢一臉不忿的說道。

奴兒突然感覺臉頰有些發熱,緩緩的遠離了曾子賢一步,裝出不認識他的表情。

“話說,你那個師弟,實力這麽樣?”曾子賢似乎並沒有察覺其他人對自己的鄙視,向劍初問道。

“紫霄階劍種,七星聖君階,劍宗年輕一代,排名第七。”劍初回道。

“啊……”曾子賢的臉色頓時挎了下來,“要不,咱不賭了,賭博傷身啊。”

“哼,小賭還怡情呢。”傅遲納蘭不爽的反駁道,她可不會照顧曾子賢的麵子。

“混蛋,曾子賢,你就對我這麽沒有信心,靠。”遠處,錢子純憤怒的聲音傳來。

“這家夥什麽耳朵,難道他也練就了奴兒你的本事?”曾子賢大驚,暗自吐舌。

四人隨後走出院落,就看到在前麵的人工湖上,錢子純兩人此時已經各自凝結了虛衣,踏水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