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為白衣和玲兒斟滿了酒,這才問道:“你們從哪來呀?”

玲兒接說:“我們從魚城過來的,路過這裏進來轉轉,一會兒就走了,去天地之城。”

雪原愣了下神兒,在眾人的驚訝聲中接說:從魚城來,要饒過花林,還要翻過紫玉山,我們村子裏要買些東西都要等到勇士之城的商隊送來,或是飛騎商隊送來,你們怎麽能做到。”

白衣笑著,接說:“背上有劍,天下何處去不得。”

玲兒笑著,雪原也笑了。玲兒說:“肩上有劍他就是個怪物,我們從花林中過來的。”

玲兒這話一出雪原和眾人的驚訝不已!在她們看來,翻越紫玉山都是危險之極的事,怎麽能有人從禁地花樹林中穿越。雪原忙著問了眾人都想問的問題:“你們怎麽逃過花林中那終結者的?”

玲兒接說:“我們打傷了它,讓它逃了。”

雪原看看白衣,看看玲兒,眾人也質疑的看著兩人。雪原還是寧願相信的說:“你們的力量有九十吧?”

白衣微笑著接說:“差不多。”

雪原有看看白衣,有些猶豫的說:“白衣、那你們應該除去它,我們村以前總是有人去探林,有兩個武功最好的他們進了林子就再也沒出來,現在沒人再去探林了,可林子裏有種寶物,我怕以後還會有人禁不起誘惑,葬身花林。”

玲兒聽的寶物,以忙著問:“林中有什麽寶物啊?”

雪原接說:“是一種香茶,他的神奇就象用傳說中的神杯品嚐美酒一樣,真實世界的我們能完全品味那種絕美!”

白衣忙接說:“和神杯一樣的感覺?”

雪原愣了一下,接說:“你們知道神杯?”

玲兒以接說:“我們用過神杯。”

雪原和眾人都驚訝,雪原頓了頓接說:“原來真的有神杯”

白衣和玲兒點頭,雪原還是把心思回到了香茶上,向白衣說:“白衣、你能幫我嗎?我們彩虹村的所有居民都回感激你的。”

白衣和玲兒也知道雪原想讓他們幫得是什麽忙,玲兒忙說:“那怪物太厲害了!白衣也沒有把握,我們不能再進花林了。”

玲兒說完看著白衣,她怕白衣真的答應了,讓白衣涉險她可不能同意。雪原和眾人卻都是一副企盼的目光看著白衣。白衣猶豫了一下,又微笑著說:“好吧!”

玲兒起身看著白衣,白衣也起身,向玲兒微笑,又說:“玲兒、沒事的,再說不能把怪物留在花林中,否則他們還是回去冒險”白衣頓了下,又說:“打獵就要做全套,獵手規則絕不能把打傷的野獸留下,它們會更有攻擊性。”

玲兒以急說:“你能殺了怪物嗎?再說怪物逃了,你到哪兒去找?”

白衣笑了一下,寬慰玲兒說:“我會小心的,這次我自己去,你留下等我。”

玲兒忙說:“不行我也去。”

白衣拉著玲兒,微笑著說:“丫頭、有了力量神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並肩作戰了,不差這一回。”

玲兒當然知道白衣的意思獵殺大魚後,那力量神珠當然是玲兒得了,可神珠也不是瞬間提升力量,隻是提升的會很快。玲兒卻擔心著呢!怪物的可怕她見識過,她就算幫不上忙也呆跟著白衣。

玲兒接說:“我一定要去。”

雪原接說:“白衣、我也帶著村裏五十力量以上的武林人去幫你。”

白衣聽這話,忙說:“得、你們以為去赴宴啊!怪物巴掌那麽大,去多少人也不夠它拍的。”

雪原接說:“白衣、那我們在林子外等你。”

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又說:“玲兒、你留下,幫我攔著點兒她們,這要都去了,我就隻有幹瞪眼的分了,救人都呆累死,哪有精力收拾怪物。”

玲兒心知這要都去了,白衣可真就沒辦法集中精神和怪物鬥了,所以也不能再給白衣添亂了,便說:“恩、那你小心點兒。”

白衣見玲兒還是顧得下大局,便開心的笑了一下,又說:“那我這就去,早滅了怪物找趕路”白衣說完又衝玲兒笑了笑便走去。

玲兒和雪原等人直把白衣送到村口,白衣放出紅魔催馬飛馳而去。玲兒看著白衣片刻消失的身影,心中卻盤算著就算不能和他一起去滅怪物,那也呆甩開雪原她們,到花林外去等白衣。

紅魔在奔馳,白衣在馬上長發倒揚,衣衫向後飄舞,可知紅魔的速度如飛。

良久、花林以遙遙在望,白衣心中尋思這:花林東西跨越太廣,怪物受了傷也許不敢再大搖大擺的出來,它萬一真要躲起來,那自己找它可真就應了那句話大海撈針。兌換一天天近了,自己橫不能老在林子裏和它捉迷藏,逗著玩兒吧。白衣皺著眉,心裏叫苦,自己這一衝動接了這麽趟苦差事。

紅魔沒有停止奔馳,花林一會兒工夫以近在眼前,白衣這才停下,看了看鮮豔的花林,鼻息間尚可聞到淡淡清香,可這清香難以壓製白衣心中的愁苦。

白衣收了紅魔,扣上夜明珠臂燈,向著花林中飛躍去。

花林中一片光芒快速移動,正是白衣。半個小時的不停尋找,還是讓白衣製定出了尋找方案,先找到曾經與怪物打鬥之地,然後沿著怪物奔逃時踩落的花枝追去,這樣至少有點兒譜。

又是良久的飛躍,白衣總算找到曾和怪物鬥戰之地,可真正麻煩的是,到這兒才想起,怪物逃時走的是花樹半腰那花枝、豔花密集處,這地上還真的不多見斷落花枝,隻有些隨處可見的飄落花朵,將地麵點綴。

白衣停在這兒正鬱悶著呢,忽然聽的林深處一聲震吼!白衣眼神一亮,正欲循聲飛躍去,卻又停下了要拔起的腳步,這一聲吼叫可不是黑塔怪的吼叫,自己站這兒可沒搖晃。吼叫聲再次傳來,白衣愣了愣神兒,還是循聲飛躍去,這是林中唯一的大動靜。

白衣的飛躍並未盡力,沒有夜明珠照路,白衣再藝高人膽大也不敢全力飛躍,當路杵著的花樹可不買賬,撞就撞你了,還挑日子!

白衣黑燈瞎火的來到不是傳出吼叫聲的地方,找了棵的花樹,藏在樹側。前方一片稍大些的空地上,一隻白衣曾見過的豹獸正在仰頭盯著半空那花枝、巨花纏結在一起的地方,那花枝茂密處好似有什麽東西藏著。白衣沒有夜明珠也看的清楚,因這邊並不像別處那麽昏暗,空地上方的花枝上竟結著無數的果實,各各個晶瑩閃亮,這一片果實的光亮凝集在一起,便把這特殊之地照耀的明亮。

白衣看到這情景也猜出個大概這樣的地方,囤積著動物們的糧草,估計這是有動物要和豹獸爭地盤兒了,白衣想著,飛身躍上果樹,幹脆坐在樹杈上,勤等著獸族開戰。

豹獸又是一聲狂吼!偌大的身軀真如花豹般,流線型前驅。忽然、遠處的花樹中有折枝斷杈的聲響傳來。白衣也收斂了一些,忙將身形伏低一些,倒也不怕來的獸族傷到他,隻是攪了這場大戰多不值得。

一聲奇異的長嘶,白衣左邊一隻展翼近六米長的飛獸急速而來,直到空地上方才停在半空,地上的豹獸吼叫更加凶狂!它剛才盯著的花枝茂密處也有了折枝斷杈聲,一隻同樣的飛獸也從花枝茂密處竄出來,停身半空。

白衣看著這情形才明白,原來那飛獸一直不露麵是在等同伴呢。白衣看了看兩隻停在半空的飛獸,它們身長皆是三米多,渾身豔彩,麵目卻與之身材極不協調的醜陋,那猙獰真讓人瞧著不舒服。兩隻飛獸說其一樣,還真有一點兒分別那遠來的飛獸是一支光亮獨角,而等候那隻卻是一支花瓣光角。它們看來雖凶,若論身材它們單打還真難以抗衡地上的豹獸,尤其在這對它們來說,是狹小的空間。

白衣心中衡量著兩組獸族的實力,獸族那兒可沒這閑工夫,各自估計勝敗誰屬,豹獸一聲長嘶!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撲花角飛獸。獨角飛獸卻也向它衝來。花角飛獸振翅衝起,卻忘記這頭頂是繁茂遮掩的花枝。折枝斷杈聲響亮,豹獸卻躍力已盡,僅憑探起的單爪,將被花枝壓製的花角飛獸狠狠的撓了一把。花角飛獸慘嘶!豹獸卻也發出一聲慘嘶!光角飛獸抓在它身上的爪也夠狠。

豹獸摔落地麵,卻又一個骨碌翻身站起。那一擊得手的獨角飛獸又俯衝向豹獸。花角飛獸也忍痛從另一麵衝向豹獸。豹獸凶悍可非一般獸族可比,竟是那拚命狠招,這白衣在魚城時已看過,但那時豹獸麵對的是同樣凶悍的虎獸。

豹獸也沒個要躲的意思,而是衝身躍起,直奔那它認為是比較弱的花角飛獸撲去。花角飛獸也是想狠鬥,所以衝下來,豹獸這向上一撲,正好撞在一起。瞬間豹獸四爪和花角飛獸的兩爪就各自抓在對方身上。慘嘶連天!花角飛獸雙翅已合,和豹獸抱成了一團,滾落地上,這可對它太不利了。獨角飛獸也沒閑著,雙腳著地,直接跳躍到豹獸身上,尖如利劍的長喙奔著豹獸頭部就啄下來。

豹獸用力翻滾,身上的倒刺早已沒了光亮,變得軟若長須。花角飛獸被豹獸四爪抓著,隻有隨豹獸翻滾。獨角飛獸這一喙也搭著下嘴忙點兒,正啄在剛翻滾過來的花角飛獸背上,整個長喙啄進去三分之二。花角飛獸慘嘶不絕!這傷和豹獸還抓在它腹中的傷痛加在一起,它還哪有戰鬥力。

獨角飛獸狂嘯著,一躍又上了以翻滾到上麵的豹獸。同時,花角飛獸也把長喙直刺進豹獸的胸前。豹獸慘嘶著放開四爪,花角飛獸卻也還有飛起之力,一脫困即時翻騰兩下,振翅而起。獨角飛獸也看去無心再戰展翅追隨同伴而去。豹獸起身,也許是疼痛之故,也許是耀威,一聲狂吼也是花林震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