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村並不太大,他是包裹在四麵湖池和一片果林中心的城寨。

花林大道的盡頭是一座牌樓,上麵寫著‘彩虹村’將大道全部攔遮,橫去三十於米,這牌樓也有些氣派,但在兩邊豔彩果林的輝映下,牌樓的色彩也就不是太惹眼了。

白衣和玲兒穿過牌樓就算是進入彩虹村中了,這個新奇的村子,,當然對白衣和玲兒這外來的人來說是有些別樣之感!村子整看去就有些像那福建土樓的樣子,不過這新世界可是將他們放大到,幾乎變形的狀態了。這彩虹村整個是圓形,占地大概有方圓五百多米,在花林包裹下、沿邊建起各種樓閣,高低不同形態稱奇。樓閣隔開五十米便是一座,將他們環繞、竄連在一起的是彎曲的長廊。

再看樓閣下,整個是一個湖池廣場,九座涼亭環繞,中心是一片二百米的圓形小廣場。廣場邊上是與遠處涼亭對應的,九尊、二十米高的開屏彩雀雕像,還有圍邊的護欄中每個三十米一根玻璃雕花柱,柱高十米,上麵彩燈高掛,共同凝聚光芒、照耀廣場。

新世界以那娛樂為主,這彩虹村也不落其後,看小廣場正中心,是一方五十米的圓形舞台,高有五米,由於外圍包裹,遠看去就如一朵巨型的七彩花朵綻放在小廣場中。別說歌舞起時,就算是遊走於貫通這整個彩虹村湖池廣場上的豔彩畫廊中和彩橋間,那也何等愜意。

白衣和玲兒也被這清新美麗的村落吸引,出了牌樓沒有再向前去,而是停下來傾聽著美妙的琴樂,把這裏的美景先觀賞一番。

正這時、六七個背刀掛劍的武林人組成的騎隊,向兩人這邊過來。白衣也沒太在意他們,隻略觀一眼,又看向遠處。玲兒看看騎隊,又看看白衣,這時騎隊中領隊之人以先催馬過來,見白衣沒太在意他們,便向正看著他的玲兒試探著問:“強盜?”

隊長的樣子和問出的話語把玲兒給鬥笑了。白衣這時回過神兒來說:“你見過這麽帥的強盜嗎?”

隊長也笑了,又說:“不是強盜就好!怎麽跑這兒來了?”

這彩虹村雖說不小,可人總共也就五六百,何況帥氣、飄逸的白衣和寶石衣裙滿身閃亮的玲兒又那樣惹眼。玲兒以接說說:“我們從魚城來,路過。”

這話一出,這一隊人都露出驚訝之色!那隊長又說:“那麽遠跑來,一路上都有怪物,饒過花林還呆翻越紫玉山,你們可真有本事。”

白衣心想:這花林中有怪物他們必是清楚,把那兒當成禁地了,所以在他們看來,能來這兒的人肯定是繞花林、翻紫玉山過來的。玲兒見白衣呆著,便說:“我們從林中過來的。”

這話一出這一隊人就更是有吃驚的,也有了輕生嗤之以鼻的,表示這話說得有些離譜了。一個男孩兒以忙著說:“村長說花林裏有個終結者,村子裏武功最高的幾個人也親自去探過,在花林外聽見過它的吼叫聲,你們怎麽可能從林子裏過來。”

玲兒正要說什麽,白衣便不想再和他們聊下去,他們既然已知道花林中,生人勿近,也不用過多的解釋,讓他們遠離花林。白衣接說:“那就對了,有事沒事的別往哪兒跑,那怪物太狠,確實能叫終結者。”

隊長見白衣一副從容之色說著這話,看樣子不像是那不著四六之人,胡亂吹上一通。隊長便又向白衣說:“你們真的見過那怪物,怎麽還能全身而退。”

玲兒卻一幅得意的說:“不是我們退,是那怪物被我們打傷跑了。”

玲兒這話說完,這一隊人一個個的都看著玲兒,也沒法兒琢磨她這話靠譜不靠譜了。忽然一聲吼叫響起!騎隊中一個男孩兒飛身而起,手中長刀高舉,照著白衣就淩空砍下來。

白衣抬頭,銀劍即時飛入手中,向上挑去。‘當’一聲震響!男孩兒砸下的長刀怎麽能禁得起白衣的神器之力,長刀震得竟脫手飛去,男孩兒墜下的身子都被巨大之力又給震起來,這也是白衣故意聚力一擊之故。白衣震起男孩兒,身子也跟著飛起,在男孩兒的驚叫中,把他抓著後背又給拉下來。

白衣落回馬上,男孩兒仰麵朝天被白衣舉著,驚叫是一時難以止住。其餘的騎隊中人都呆在那兒,這一切不過是瞬間發生之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白衣將男孩兒以輕輕放回地,上男孩兒停下了驚叫,難以置信的看著白衣。

白衣笑著,眾人這時也緩過神兒來,那男孩兒一臉尷尬,不知是該惱該笑,本想試探白衣一下,竟把自己下了個半死。

白衣向眾人說:“我們進去溜達會兒,看看歌舞便走”白衣說完向眾人陪笑,催馬緩步向前而去。玲兒也催馬跟上,走過男孩兒跟前時,還不忘再跟呆看白衣的那男孩兒說上一句:“你真幸運,要是你剛才試探的是我,那也許你就會死於意外”玲兒說完笑著催馬過去。

白衣和玲兒來到湖池廣場邊,兩人收了馬,通向廣場的畫廊邊這時已有幾個男孩兒、女孩兒在等著他們。剛才的驚叫聲已把附近的人都吵到,他們見白衣和玲兒過來,都迎過來。

男孩兒、女孩兒們對白衣和玲兒還是問著從哪兒來什麽的,白衣和玲兒邊走邊和他們聊著。

穿長廊、過涼亭,眾人上了小廣場。略觀片刻,眾人又帶著白衣和玲兒向舞台而去,畢竟舞台這邊才是彩虹村的熱鬧之地。

來到鏡子舞台這邊,台下並沒有多少人,原來這觀舞聽琴者都在舞台上邊,那舞台邊緣的綻開花朵竟是環繞的幾排座椅。白衣和玲兒隨眾人走台階上了舞台,在邊上的一排坐下,這時旁邊本來看舞的一些人就難免對白衣和玲兒多看幾眼,也搭著玲兒那寶石衣裙太惹眼之故。

片刻、舞台上一組歌舞終了,四麵許多人都歡呼一時,玲兒身邊的女孩兒也高興的向玲兒說:“仙子要跳舞了。”

白衣和玲兒聽這話,還愣神兒的檔口,一個寶石衣裙的女孩兒以向舞台中心走去。觀眾們也真的特別買賬,都歡呼著!

被稱為仙子的女孩兒在歡呼中來到舞台中心,琴樂響起,仙子飄然若蝶的舞動起來。白衣和玲兒也驚訝,白衣隻見過一人能將彩蝶舞舞動的如此絕妙飄香。玲兒也隻見過兩人,一個就是讓她時時想念,卻想時總是愛恨情緒交織的飄香。另一個就是白衣忽略之人白衣。

白衣和玲兒都癡癡的沉醉在仙子的蝶舞中。良久、一組樂舞終了,仙子從舞台中心款款的走向這邊。白衣覺得仙子一種潔然、脫俗的氣質。玲兒也慕然覺得仙子氣質優雅,帶著一種獨特的美,近。

仙子真象玲兒感覺那樣,她正是走向白衣和自己。白衣隻是帶著淺淺的微笑,直直的看著仙子,玲兒也是看著仙子,眼神中卻藏著疑問、和一種說不上來的神情。

仙子來到白衣和玲兒麵前,柔和的笑意淺掛麵容,輕聲問:“在彩虹村沒見過你們。”

仙子的笑容又濃抹了幾分,讓人覺得話語也受其影響,變得聽來舒暢、如沐春暉。白衣覺得仙子人如其舞,舉手投足間、清音秀貌中,都蘊藏著淡淡純美,將這一切一時都凝聚時,便是那一種讓人心醉之姿展露時。

白衣微笑著說:“我們隻是一雙天涯過客,來到這麽美的地方,隻想看一曲歌舞、品一杯美酒、結識一位知己,然後繼續我們的天涯苦旅。”

仙子聽得白衣這樣說話不由得笑了。玲兒也似笑非笑,有些怪異的看著白衣。旁邊早已圍來的一群男孩兒、女孩兒們都笑著。

白衣笑著,又說:“這麽美的地方、這麽美的女孩兒,我隻想說幾句有水準的話,那句台詞錯了嗎?”

眾人聽了這解釋更是笑起來。仙子也笑了笑,說:“來到新世界,無論那種語言都沒有錯!我請你們喝杯酒、好嗎?”

白衣和玲兒都向仙子真誠的邀請道謝。舞台上歌舞依舊,白衣和玲兒跟隨者仙子來到小廣場邊緣的一尊開屏孔雀下,這裏有鏡子雕花桌椅擺設,一些跟來的男孩兒、女孩兒們也有些落座,有些站在仙子這邊。

仙子取出五瓶一等的美酒,又取出三隻寶石鑲嵌的彩玉杯。男孩兒、女孩兒們當然也被美麗的仙子邀請,但杯子他們早已習慣了自己攜帶。

酒以滿上,眾人一同飲了一杯,淡淡的酒香在眾人的喉、齒間殘留。仙子這才介紹了自己的名字網緣仙子、雪原,又說:“你們叫我雪原吧”

白衣和玲兒也介紹了自己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