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河岸在沒有邊際的延伸著,海麵也一直沒有再窄過,至於寬、那是望不到邊際,是否更寬廣了,那也無從談起,不好瞎說。

白衣和玲兒終於停下了飛躍,良久的飛躍後是需要休息會兒了。兩人漫步在海灘上。白衣心裏尋思:帶著玲兒雖然危險,卻真的開心,一路上有玲兒的笑語相伴,可謂滿足,如果不是那天一時難以推卻,自己一溜達幾天見不著個人影,那偶來的孤獨還不將自己壓抑成重傷?再說玲兒存在白衣「風」心中久矣!

玲兒見白衣看著自己呆笑,就笑著問:“想什麽呢?笑的那麽傻!”

白衣回過神兒來,笑容卻依舊,接說:“我在想如果一路上把飄香也帶在身邊,那不羨煞旁人嗎!”

玲兒盯著白衣,接說:“好什麽呀,峽穀中的怪物才會喊好呢!你幫它送美餐來了,就算那怪物享受不了,早晨也喂鷹了啦!把飄香姐害了,你也別想好。”

白衣笑著,玲兒對飄香有恨也有難以割舍的情,這是她們姐妹新世界締結的情緣。白衣心裏尋思,嘴上還是說:“也許喂鷹的是你,我會保護飄香呢!”

玲兒氣說:“那你回去找飄香吧,幸虧沒走遠,再說天涯海角,心去了、再遠的路也沒有距離,何況現在回頭,我自己走。”

白衣笑著,從心底湧上的笑意。白衣還是向真的自己向前走去的玲兒說:“自己走那不真呆喂了鷹。”

玲兒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喂鷹我願意,省的喂狼。”

白衣笑起來。玲兒聽的笑聲,回頭瞪著白衣。白衣這才說:“你願意就行啊?誰也別想來這兒分一杯羹,狼在呢!”

玲兒聽的也不由得惱不起來了。最後還硬是笑了一下,又說:“你不是要去找飄香嗎?還追來幹嗎,這兒有什麽可留戀的。”

白衣笑著接說:“留下總是有牽掛的,再說一路艱險中風塵仆仆而來。那找飄香可是你說的,我隻是假設一下而已。”

玲兒又瞅了白衣一眼,接說:“不光是假設吧?你就沒死心過。”

白衣笑著,卻也並非是無奈,聽到這樣的話,白衣若是心中不笑,那他也真是愚鈍、不解風情了。白衣笑著,邊說:“不跟你說了,再說你就真生氣了。”

玲兒當然也知,白衣心中此時誰會更讓他念著,不由得笑容也甜美起來,邊說:“才沒那麽小氣呢,你就是真找她去,我也不生氣。”

白衣是不依不饒,笑著問玲兒:“那天在彩虹樓你怎麽了,大家都開心,你老是動不動就沒了笑容。”

提到彩虹樓,玲兒也想著那天自己確實心中陰晴不定的,這隨心而生的表情真讓白衣盡收眼底了。玲兒一時覺得心中是甜中有苦。甜白衣竟對自己一直留心,苦自己時而開心、時而黯然,這由心而發的表情若是落入飄香姐的眼裏,自己也許終會回轉,那一天如何見飄香姐。玲兒也心中幾番思量過,自己那天怎麽會那樣兒,這一路隨白衣而來,她心中早已解去那困擾的疑題。

玲兒心中尋思著,嘴上可不認,接說:“有嗎?我一直都很開心啊!”

白衣笑說:“臉都紅成蘋果了,還不認。”

玲兒急說:“哪裏紅了、哪裏紅了?”

白衣笑著輕點玲兒的臉,邊說:“就這裏呀”!白衣說完笑著飛躍而去。

玲兒真的有了羞澀之情,也笑著追去。白衣飛躍著,也不會真的全力已付。玲兒在後麵總是十米間距,難以逾越這距離。

一會兒工夫、玲兒停了下來。白衣時不時的回頭笑望著玲兒,見玲兒突然停下,他當然也要停下,又飛躍回來。

玲兒故作生氣的說:“你自己飛呀!懶得追你。”

白衣笑說:“不追丟了怎麽辦?那還找的到這麽帥的倒黴孩子。”

玲兒不由得笑著,邊走過了邊說:“讓我看看、帥在哪裏。”

白衣笑著後退,邊說:“那不行、看在眼裏還哪裏出的來呀!”

玲兒笑著衝來,手都幾乎沾著白衣,卻還是一線之差,讓白衣逃去。玲兒口中還說著:“怎麽了、帥的不敢見人了?”

白衣笑著說:“距離產生美,我隻怕不帥,從來都不怕更帥!”

玲兒笑著,還是緩步近。白衣忽然前衝,一把拉住玲兒的手,回轉身形飛躍而去。玲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由得驚呼一聲,身形在飛躍中,臉上也漸出笑容。

海河是那樣綿長無際,魚城仿佛也被他給漂流遠去,白衣拉著玲兒一路的休息、飛躍,始終不見魚城真麵。白衣和玲兒隻好停下。白衣說:“玲兒、我該下了。”

玲兒頓了一下,一路而來她也把時間忘卻,聽白衣一說,她才又想起,自己也該下了,便向白衣說:“那下午早點來,這裏可不安全。”

電腦外:“風關了新世界,來到曹傑這邊。曹傑的新世界中,彩虹樓裏、三層的人很多,那圍繞舞台的四處半月桌都有客人,鏡子舞台上歌舞升平,卻是不見飄香和兩三個那天熟悉的女孩兒。風也沒問飄香的事,輕輕拍了拍曹傑。曹傑會意,這才關了新世界。兩人來到前台結了帳,便出了網吧。

曹傑也沒有直接帶風回家,兩人來到一家飯店。曹傑出手沒有小氣之嫌,一頓飽餐後,兩人才打車回家。

回到家裏,曹傑和風聊了會兒飄香,直到風真覺得很困,曹傑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他自己去看電視了,風這才躺在**。一晚上的車旅,再加上早晨的新世界驚心之旅,風躺下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下午、曹傑見風睡的很香,也沒打擾風,直到快五點了,風還是睡意正酣,曹傑這才叫醒風,兩人來到就近的一間網吧,這裏的人也是同樣的幾乎滿座。

風和曹傑開了電腦,曹傑好像已習慣了,先過來看看風的新世界,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風笑著。

新世界:“金日已跨過海岸,海河上金輝映染,新世界的海河沒有那潮來的浪濤洶湧,隻是微波在金輝耀照下顯得波光粼粼。

玲兒坐在金色沙灘上,看著海麵,白衣微笑著向前度了兩步,來到玲兒近前。玲兒起身、笑著說:“怎麽才來啊!”

白衣接說:“太陽才剛睡醒,這約會沒遲到吧!”

玲兒笑著。白衣又和玲兒聊了幾句,兩人這才又飛躍而去。

海河風光靜美,白衣和玲兒還是一路飛躍,一路漫步,一路上聊天談笑。不知過了多久,白衣在飛躍中笑著大聲說:“魚城、總算到了。”

玲兒也開心無比,這一路的危險之旅,總算是看到了久違的城池。玲兒開心的說喊“看到了、看到了!”

白衣又拉著玲兒盡情的向下遊飛躍去。

看到了對岸下遊的魚城,那海河就不再是寬闊無邊,白衣此時帶著玲兒是急速飛躍。魚城也就漸漸清晰。

還是用了良久,白衣和玲兒才停下來。魚城的西門已在對岸。海河平坦,那城樓高高佇立,下麵依稀好似有樓船停立。

白衣遠眺對岸,心中道是真的希望對岸真的有樓船。海河蜿蜒而下,在魚城前隻是打了個晃,便又彎曲而回,一路北下。白衣若和玲兒沿河一路北下,那就會一直走在城郭外圍,那將時時都在危險的圍繞下進行旅程。白衣心中可是真不願時時擔心著。

白衣心裏正尋思著,玲兒以說:“終於看到城市了!”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不知魚城好不好玩兒。”

玲兒接說:“總要比外麵安全吧。”

白衣笑著,接說:“有狼在此,不對、有英雄在此,什麽妖魔鬼怪,還不都是劍下遊魂!”

玲兒笑著,邊說:“少來吧,早晨還差點喂了魚,還英雄呢,也就狼的稱號還合適你。”

白衣笑著,接說:“那是意外,沒個閃失天上地下就那麽幾個,比如上帝啦、佛主啦。”

玲兒接說:“還要找理由,我看你的新世界那叫正常,那是意外。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在冒險、逃命!誰跟著你也隻有尖叫的份兒,膽子小點兒不嚇死才怪呢!”

白衣笑說:“你就夠膽小的了,還不是冒充美女一個,在我麵前晃悠。”

玲兒笑著,又說:“本來就美,不過膽子可不小,到現在還不是陪著你一路和怪物為舞。”

白衣笑起來,兩人這才停下貧嘴,又看著對岸。

玲兒一時又看著忙說:“白衣、剛才我們飛起空中,看對岸好像真的有船,不如你喊一喊,要是有船他肯定來,新世界的大船又不打漁,他們本就是載人遊河、渡海的賺錢的。”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喊是個辦法,不過你喊,你的膽子比較大”白衣說完笑看著玲兒。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又說:“你的力量那麽大,我喊他們能聽到?快喊。”

白衣笑著。

電腦外:風伸頸,青筋條條緊繃,吼聲在吼間回蕩。

新世界:白衣衝對岸一聲震天狂喊有船嗎?玲兒沒有個準備,一時間緊皺眉頭,雙手使勁的掩著耳朵。海河都幾乎要為這一聲狂吼而倒流回去。

喊聲過後,玲兒瞪著白衣。白衣隻是笑著,看看玲兒,又看向那對岸。玲兒也看向對岸,希望白衣的這一聲喊,可以如他們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