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和玲兒都坐在金色的沙灘上,許多豔彩的魚兒在金沙上朝著海河努力的挪動著,雖然緩慢但它們沒有一隻放棄。這好似豔花一樣點綴在金色沙灘上的無數彩魚兒,此時的求生之路讓海灘更加的美麗、風光無限。

玲兒這時已開始看著白衣,有些許生氣的樣子。白衣卻是看著那金色沙灘上,努力挪向海麵的求生大軍,又有些開心了,自己下海抓魚卻差點被魚給抓了,現在看著這無數的豔彩魚兒,心裏還真的冒出一句俗語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白衣笑著正要喊玲兒一起去抓魚,卻見玲兒正盯著他,白衣便沒提那抓魚的話,笑著說:“那家夥挺凶的!”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說:“你還笑呢,早告訴你海裏有鯊魚了,你還故意下去。”

白衣笑著,接說:“那麽大的海河,那兒就那麽巧能碰上鯊魚,本來想去給你轉條彩魚玩兒,沒想到把那小彩魚給嚇哭了,人家媽媽就不樂意了,玩兒命的追問,連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嚇死我了!”

玲兒對白衣真是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結果證明還是該笑,玲兒不由得笑了一下,邊說:“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剛才嚇死我了!大魚差一點就把你吃了。”

白衣見玲兒笑了,接說:“行了、快過來看吧,多漂亮!剛才那大魚從海底一路把我給攆上來,總算它還有點心,沒白嚇我,留了這麽多魚做禮物”白衣說著以拉著玲兒起身。

玲兒聽的大魚是從海底一路把白衣給追到岸上,心中更是後怕,可白衣那一副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此事的樣子,她還能說什麽,隻好跟著白衣去看那無數漂亮的彩魚了。

電腦外:風身後早已圍滿了遊戲者,他們和曹傑一樣,都被剛才、新世界那大魚緊追白衣,帶的心神緊迫,這時才算是脫出那驚險萬分的氣氛中。

曹傑在風的身側,這時才說:“風、你玩兒的真是要命!我們都被嚇個半死!”

風沒摘耳麥也聽得見曹傑大聲的說話。

新世界,玲兒以追看著沙灘上那些彩魚,玲兒第一次見這麽多豔彩的魚兒,以前雖然也見過,但那有這麽壯觀。白衣笑看著玲兒發呆。

電腦外:風摘了耳麥,笑著說:“這新世界、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發生不了的事!這河裏怎麽會有這麽大魚,我也被他追的差點沒累死!”

圍觀的眾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語的和風聊著,也無非是多問問:多少的力量?有什麽寶物?身在何處?這些。風也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少說,含糊的和眾人聊了片刻,借故裏麵玲兒叫呢,又戴上耳麥。曹傑也去玩兒自己的新世界了,忙著把這驚險的遭遇,告訴他的新世界中,彩虹樓裏的飄香和那幫男孩兒女孩兒們呢。

新世界:玲兒手中抓著一條奇異的彩魚,正看著白衣。白衣不在發呆,衝玲兒笑著。

玲兒這才說:“剛才怎麽了?呆呆的話也不說。”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剛才曹傑跟我說話呢。”

玲兒頓了一下,麵帶著微笑的接說:“說什麽呢,是不是飄香姐,有話讓他傳呢?”

白衣聽這話倒是呆了一下,隨即緩過神兒來,曹傑的新世界人物在彩虹樓呢,曹傑又和風在一起。真實世界的曹傑幫飄香傳帶個話,那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玲兒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細想也沒什麽奇怪的。白衣笑著說:“飄香隻是常讓他提醒咱們一路上小心點,剛才是網吧裏的人們問我有什麽寶物,多少力量的事。”

玲兒看著白衣,呆了呆又說:“白衣、我們把這些魚送回水裏吧。”

白衣覺得玲兒剛剛的表情有點怪,他也懶得細琢磨,聽的玲兒要送這些魚兒會水中,他也當然樂意了。白衣俯身抓起一條半米大的金魚,一旋身就把金魚給掄飛出去。金魚直接掉進二十米外的海河中。玲兒正要喊什麽,見金魚落進了水中,她也沒再喊出來。玲兒看看白衣,自己也抓起一條小些的七彩魚,全力仍向水中。玲兒的力量也不可小視,魚兒普通掉進了水中。白衣笑著,兩人這才不住的將沙灘上的魚兒掄進水中。

一會兒工夫、白衣和玲兒兩人可沒少把魚兒往水裏扔。直到這時,白衣才說:“玲兒、這些魚好像一條也沒死,它們在岸上不會擱淺死去。”

玲兒也好像才注意到這事,便向白衣說:“那讓他們自己回去吧,我們別管了。”

白衣點頭,這時也想起來,不能光在這兒玩兒啊!還呆趕路呢。白衣心裏想著,便向玲兒說:“行了、我們走自己的路,讓它們遊去吧。”

玲兒聽了不由得笑著。白衣以緩步向前走去,手中多了神杯,還有美酒。白衣也不敢小氣,到了一杯美酒,先給了跟上來的玲兒。

玲兒接過神杯,還未品味,先向白衣說:“一路上都忘了他了”玲兒看著神杯,臉上笑容洋溢的說著。

白衣笑著。玲兒又說:“怎麽現在想起來拿出這寶物了,剛才嚇著了,壓驚呢?”

白衣笑著說:“剛才被你給嚇著了,喊那麽大聲!要是大魚追你,那還了得。”

玲兒笑著,接說:“誰能和你比呀,我在城裏比武都有時緊張的尖叫,我們這網吧的人還以為我瘋了,叫那麽大聲!等過來看了,他們的心也被帶入新世界裏,都在那兒緊張的叫呢!”

白衣笑著,又說:“反正新世界現在流行‘驚叫一族’,大家都叫的肆無忌憚!玩兒的就是心跳,每天逛街、跳舞,有多大點兒意思。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玩兒那麽久了,還沒習慣外麵的你把聲音壓在嗓子裏,讓裏麵的你盡情的叫嗎?”

玲兒接說:“那那麽容易啊,緊張時就忘了,不由自己的就叫出來了。”

白衣笑著,玲兒又笑著說:“喂、有美女問我呢我身邊這倒黴的帥哥是誰,怎麽沒事幹跑到海裏去喂魚玩兒?”

白衣笑著說:“那個丫頭這麽幽默,不漂亮我就整死她。”

玲兒笑起來,笑過才說:“白衣、有人問你能帶她去天地之城嗎?她出兩千呢!”

白衣猶豫了一下,接說:“要是美女還差不多,一路上又可以賺錢,又有美女為伴,何樂而不為呢!”

玲兒聽了故作嗔怒的瞅著白衣說:“花癡。”

白衣笑起來。玲兒也反映過來,白衣保護自己已經拚命了,怎能再帶上別人,他沒那麽傻。玲兒不禁又想著飄香,白衣還不是把飄香都留在太平之城了嗎!玲兒心裏尋思著,笑容自然的流露出來,邊說:“可惜不是美女,是個俊男。”

白衣笑著說:“那就不用考慮了,已經有個俊男保護你了,還帶他幹嘛?”

玲兒笑著,接說:“你還想加入俊男的隊伍裏嗎?看你的樣子很難入列了。”

白衣笑說:“那你還死皮賴臉的跟著。”

玲兒接說:“我在利用你呀,不然怎麽到天地之城去找俊男啊!”

白衣笑著說:“那就看那個沒女孩兒要的倒黴孩子,被你這個醜女孩纏住了。”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自顧品酒了。白衣笑起來。

一瓶美酒不一會兒工夫就在神杯的誘惑下,被兩人給喝光了。白衣這才收了神杯。此時沙灘上還有彩魚為了生存而艱難的奮鬥著。白衣向玲兒說:“走吧、再去尋找下一次驚聲尖叫的理由去!”

玲兒手中剛捧起一條七彩的小魚,聽這話、忙說:“不許下海了。”

白衣笑著點頭,又說:“除非你用刀我,那大魚剛才沒把我當點心吃了,估計這會兒還在水裏鬱悶著呢!”

玲兒這才將手中的小魚仍進水中,又笑著問:“要是我掉進水裏,你會下去嗎?”

白衣盯著玲兒,不知她怎麽想起這麽一句來。白衣故作嚴肅的說:“我該下去嗎?”

玲兒笑著又去幫那些還未回到水中魚兒,邊說:“你過不了這關的。”

白衣頓了一下、笑了,像是自語,又似說給玲兒聽的:“美人關!古來俗語、難煞多少硬起兒郎!”

玲兒沒回頭,笑聲可聞。白衣笑容洋溢的跟著玲兒。玲兒又放生兩條魚兒,回頭向正看著自己笑的白衣說:“別笑了,快送它們回河裏吧,它們還不是被你殃及的。”

白衣還是笑著,接說:“算了、它和我們做人一樣,有時候隻能靠自己,沒有堅持的拚搏精神,生命會是如此脆弱的!還是讓它們自己經過無限的努力,為生而拚搏,等它們退回大海那一刻,它們才是最開心,也是最美麗的生命!”

玲兒呆看著白衣,手裏的魚兒蹦落地上她也沒去理睬。白衣笑著。玲兒才瞅了白衣一眼,做了個怪異的鬼臉,才說:“叫你幫它們一下,你就說了這麽多冠冕堂皇的話,你以為它們和你一樣呢?大英雄。”

白衣還故意爭論起來,接說:“它們一樣是生命,隻有經曆最艱辛的,才能顯示出生命最美麗的!有道是、梅花香自苦寒來。”

白衣說完笑看著玲兒,估計是自鳴得意的心裏尋思著再來啊!

玲兒笑著,邊說:“懶得聽你說”說完自顧去送最後的幾條魚兒會水中去了。

白衣跟著玲兒也來送魚兒們回到水裏。玲兒一回頭看到白衣也在送魚兒回水裏,便笑著說:“你不是說叫它們自己拚搏著回去嗎,幹嘛還幫忙?”

白衣笑起來,又說:“道理是用來講的,事情是用來做的,當子之矛與子之盾不幸遭遇時,那你就要選擇需要的。”

玲兒隻有笑著說:“你怎麽說、怎麽有理,幹脆就不和你說,讓你把理都憋在肚子裏。”

白衣大拇指一伸嚴肅的說:“高、實在是高。”

玲兒看著白衣那滑稽樣兒,不由得笑起來。白衣也笑起來。

一場風波再魚兒們又回歸海河後,就再無證據可尋,一切仿佛又回歸起點。玲兒和白衣沿河岸又開始了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