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海河上,一艘大型的樓船正在從遠處駛來。白衣笑看著玲兒,大概是有些得意吧。玲兒也笑著,向白衣說:“笑什麽、你那喊聲在太平之城也能聽得到,別說那船家了。”

白衣接說:“那我喊喊飄香,挺想她的。”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說:“喊呀、興許她還能來找你呢!”

白衣笑看著玲兒,卻也不再說什麽。玲兒卻以喊了:“這邊。”

白衣笑著看向海河上,玲兒的喊聲雖然不是全力喊叫,但三四百米外的海麵上,那艘樓船上的人是絕對可以聽到的。

不一會兒工夫,樓船以停在岸邊。遠看樓船隻有那色彩是挺招眼的,真的來到近前,這樓船可比白衣想象的大多了。樓船有十五米長,寬有五米多些,共分兩層。船體已玻璃為主。各種豔彩玉石在船體上鑲成大小不一的魚兒。它們盡展奇異風姿,爭奇鬥豔!所以遠看去會使人產生了錯覺,誤以為是一條多彩樓船。

白衣看著樓船上那高高揚起的金色船杆,上麵一塊招牌,紅玉石大字書寫著‘海盜船’三字。白衣不禁笑著。那船頭上一個男孩兒以先衝玲兒笑著說了聲:“美女過河嗎?”

玲兒笑著看看白衣,一副得意之色,心裏大概是衝白衣說:“聽到了吧”!白衣也笑著,又看向男孩兒,也看了看二層七彩護欄裏的兩個女孩兒和一個男孩兒。

玲兒以向船頭的男孩兒說:“當然要過,要是遊泳過去還叫船來幹嘛!”

男孩兒笑著,二層護欄裏的男孩兒、女孩兒們也都在上麵招呼著白衣和玲兒上船。玲兒在五六米外的岸上,飛身而起,落在船頭。男孩兒笑著說:“原來是練家子。”

男孩兒話還未落,白衣也以落在他眼前。男孩兒一笑,又說:“行、都是練家子。”

白衣也笑著說:“花拳繡腿,主要是是擒幾個山賊,打幾個海盜,見笑了。”

玲兒也不由得笑起來。護欄裏、一個女孩兒衝著下麵笑說:“我們海盜也習武,主要是為了不被人打,順便搶幾個金幣。”

白衣笑問:“那你們準備搶多少金幣?”

白衣跟前的男孩兒以接說:“過河是頭一次開張,每人搶五個,環魚城海上遊覽每人搶十個,謝絕砍價。”

白衣笑著,又說:“這金幣搶的如此合法,渡我們過河,十個金幣給了。”

男孩兒笑著喊了一嗓子:“倆位客官樓上請,起航了!”

白衣取了十個金幣給了男孩兒,和玲兒從船舷的玻璃樓梯上到二層。護欄裏的男孩兒、女孩兒們迎過來,笑盈盈的將白衣和玲兒讓進樓裏。

樓裏很寬敞,裏麵擺設著一套粉玉八仙桌、金玉雕花椅。鏡子的牆麵使這樓中更見寬敞。鏡子頂麵上三盞雕花彩玉吊燈,讓樓中明亮生輝。東邊角上、銀色紗幔遮掩著一張金鳳雕刻紅玉床。再看兩遍鏡子牆麵,也不是一味的隻有明光反照,也分別有幾幅精美的花鳥字畫懸掛。正中鏡麵牆壁下話有兵器架,上麵都擺上了刀、劍、弓等兵器。在旁邊還有一架琴台,白玉雕花琴擺於其上。整個樓裏也是另有一番雅致。

白衣和玲兒將這樓裏大致觀賞了一番後,那估計是船長的男孩兒竟然也進來了。玲兒見過外麵的遊戲者開船,那根本不用新世界中的人物守在那作,外麵提示即可,新世界中別管是多大的船,自己就起航了。白衣卻是沒見過,但也不好傻不愣登的問人家,也隻裝作沒在意,心裏迷瞪著罷了。

眾人這才都在那八仙桌前落座。男孩兒、女孩兒們自然是要將心中迷惑一掃而盡,不免就問白衣和玲兒是從哪來、路上有什麽驚奇的事等等……白衣也懶的說什麽,在那兒冒充聽眾,玲兒以簡單的講了講峽穀怪物,和那大魚之遭遇。男孩兒、女孩兒們自是不能全信,那也對白衣不禁又是幾番打量。

海河在這裏寬也不足兩千米,玲兒這一通遭遇繪聲繪色的講下來,樓船也到了對岸。眾人這才從樓中出來,在護欄前憑欄而望。

魚城已近在眼前,那高大的西門城樓和金碧輝煌的城牆還在兩百米外。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一道金沙海岸線,向前五十米外,是環城的金玉大堤,高起海岸線有十幾米。這裏海灘上的遊玩兒者,可不能都向白衣那等力量,他們隻有靠那每隔百米一道的,白玉石台階上、下於沙灘和平台兩地。

這方岸邊的大型樓船便多了,沿岸有十幾艘,還有的尚在海河中,載著遊覽者悠哉的漫遊。

船以停下,正門方向的平台上站立著一對騎兵,足有百十來號人,個個是背弓、掛刀,也有一排是手提長兵刃。他們具都盯著白衣這邊,看樣子也是等了好久了。

白衣和玲兒兩人下了樓船,那男孩兒船長也跟了下來。金色沙灘上,近處的遊玩者們都把白衣和玲兒當做焦點,顧盼間帶著幾分疑惑和驚奇。船長以先前而行,帶著白衣和玲兒,一路來到正麵通往城門的平台下,三人上了平台。騎兵中,一騎率先走出隊列,來到三人麵前。

船長笑著過來,喊了聲:“劉隊長”

那騎兵隊長在馬上向船長說:“浪子、剛才是他們喊得?”

浪子接說:“人都接來了,應該是他們。”

白衣和玲兒看著兩人,聽他們這話心想:這是要出什麽幺蛾子不成。那騎兵隊長以說:“你們從對岸來”騎兵隊長說完看著玲兒和白衣。

白衣笑了一下,說了聲:“對。”

那騎兵隊長又要說什麽卻猶豫了一下,沒說出來,城中一聲尖銳的號角傳來。那騎兵隊長,又忙向白衣和玲兒說:“別在城裏打架”剛說完這句,就回頭喊了聲,城裏有事、我們走。大隊騎兵一時間都向城裏而去。

浪子向白衣和玲兒告別,竟自回船上去了,白衣和玲兒向前方百米外的魚城正門走去。

金碧輝煌的城牆頂上‘魚城’兩字在一塊白玉石牌匾上,龍飛鳳舞。高大的鏡麵城樓光芒輝映。下麵一道金門正大敞開著,外麵也沒個金甲士兵把守,大概也是聽到城裏的號角聲,到裏邊的門洞外瞎議論去了。白衣和玲兒進入白玉石貼成的回廊中,向裏走去。

出了回廊,果然、二三十個金甲士兵正在牆邊,看著右手軍營的方向,都議論著什麽。白衣和玲兒過來,他們也隻是看了看而已,也沒多大反應。這裏、外有海河,來往進出城門的人很多,所以他們也沒工夫去在意。

白衣和玲兒向前走了沒多遠,這裏來往遊海河,出來走走的人多,軍營這邊的空地上,竟有幾輛各色的馬車等著拉人回城,還有幾輛車,這一會兒工夫就奔那軍隊正集結的右側軍營去了。幸好還留了幾輛,白衣和玲兒算趕上了。兩人租車、也沒過那頭湊熱鬧,馬車飛奔著向城裏而去。

魚城看起來還比那太平之城和北城來的熱鬧。穿過西邊的這處中心廣場,馬車來到了大街上。白衣和玲兒透過玻璃車窗看這兩邊的街道、樓閣。各種金、銀、彩玉建造的樓閣,都好似聚爭花芳魁首一般,各展奇異、各顯豔彩,來爭頭名。大街上男孩兒、女孩兒們也是穿戴的爭奇鬥豔,生怕自己讓誰給比下去似的。

白衣和玲兒在城中也不認識誰,白衣便做主,讓馬車直去城中那極盡繁華之地中心廣場。玲兒當然也無異議,她也心中尋思著要去中心廣場晃悠個一半天,玩兒夠了、鬧夠了再和白衣走哪艱險之旅。

馬車奔行了近一個時辰,才算進入了中心廣場中。當然這也是快馬加鞭,緊趕著。

白衣向車老板說:“兄弟、我們剛來,這裏那兒最熱鬧就送我們去哪兒。”

車老板笑著說:“今兒你們正趕上了,看你們也有刀、有劍的,估計都是練家子吧,今天這熱鬧還正適合你們。”

玲兒正忙著想問,什麽熱鬧,車老板又說了句:“坐好、咱這就去,到了那兒我也呆湊個熱鬧。”

白衣和玲兒也沒再問什麽,到了自然會知道。

馬車一路穿林區、繞湖池,走過一片商業區,來到了廣場北邊的一片娛樂區。白衣也對這裏略觀一番。

中心廣場中也分出五個區來,正中心是最大的商業區,裏麵也圍繞著小片娛樂區。東、南、西、北四方各有一片大型娛樂區,外圍也有小片的商業區,新世界的樓閣由官府賣到私人手裏,也許是商人們把這裏的區域給搞亂了。

馬車停下之處正是那熱鬧之地。三座巨大的娛樂樓閣環繞出一片小廣場,場中心此時正有大型歌樂、舞,在中間的一方一米五高,二十米方圓的金玉舞台上開演。金玉舞台北側一座兩米高、十米長的白玉長台,一條兩米寬的白玉台階,將長台和舞台連接在一起。此時長台上正有七八個背刀掛劍的武林人就坐,背後還站著一排武林人,也都是背刀、掛劍。這不尋思也可看出來,這當然是嘉賓席了。

再看舞台下,上千人圍繞著三麵,看著台上的表演。

車老板下車以告訴白衣和玲兒,這裏一會兒要比武了,今兒個熱鬧,人們也都是從各處趕來瞧熱鬧的。白衣和玲兒也擠進人群中,車老板以擠到另一頭去了,他也尋熟人看熱鬧了,讓白衣和玲兒自己招呼自己。

白衣和玲兒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她們隻是開場前的鋪墊,這樂、舞當然也不是那麽要求技術含量了。兩人也就湊乎著看這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