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琳琅滿目的美酒,擺了好多。白衣的龍鳳神杯傳遞在眾人手中,每個人也都有了品味這新世界奇跡的機會,每個人臉上自是笑逐顏開。

飄香和玲兒又聊到白衣去北京的事,飄香也知道了白衣在現實世界叫‘風’可在新世界叫著外麵的名字總是別扭,所以也沒有改變,外麵裏麵都叫白衣了。飄香向白衣說:“白衣,你去玩北京,直接來上海吧,一切開銷都是我的,還給你做向導,遊覽上海美景”飄香說完眼中滿是期待。

白衣笑了笑,無奈的說:“我是太想去,可我媽隻給我兩天的假期,我從來沒讓我媽失望過,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敢,在我這裏叛逆永遠戰勝不了母愛!”

飄香顯得有些失望,接說:“那你想一輩子在母親的庇護下活著嗎?”

玲兒也看著白衣,旁邊的女孩兒們有的看著神杯,也有的看著白衣。白衣笑了一下說:“以前小的時候,看到有的小孩對母親不敢抗拒,母親說什麽他們都會做什麽,我也同樣問過他們這樣的問題,他們不說話,現在我也隻能和他們一樣。”

玲兒接說:“母親是最偉大的!你也沒有錯啊。”

白衣看著玲兒笑著。飄香也笑了一下,又說:“你們倆都是大孝子!”

白衣接說:“孝子談不上,也許隻是用我們的愛,對母親博大的愛做為一絲補償吧!”

飄香笑著,接說:“行啦,這已經接近哲學了,我們還是跳舞吧。”

玲兒忙接說:“那就請飄香姐為我們跳長袖舞吧,我們想看花仙子。”

飄香楞了下神兒,又報以柔美的笑容,起身上台了,眾人卻也沒放過白衣,要白衣來彈琴。白衣看了看玲兒,也上了舞台。

琴聲起、袖舞出,眾人自是沉醉於琴、舞中。樓閣以陷入音海中,眾人也沉入美妙的幻境中。

良久、一組琴、舞終了。回過神兒的眾人又想要白衣和飄香共舞蝶戀雙飛。玲兒大聲說:“看白衣跳舞還不如看他舞劍呢,他的劍法才是最完美的呢!”

電腦外:風呆著,心中卻是把一些事想通了,新世界的玲兒剛才可是一直有些異常,現在風明白這‘異常’為什麽了。

新世界:“白衣遠看著玲兒,飄香微笑著向白衣說:“好了、玲兒說話了,那我們就看白衣舞劍吧。”

白衣也正樂意這樣,飄香正給他個台階。白衣笑著,銀劍以出鞘,隨白衣飛起半空。白衣接劍,銀輝環繞的舞動起來。飄香已在舞台邊緣,為白衣彈奏。

電腦外:風也有些驚訝,新世界裏飄香的琴藝雖不如舞藝,卻也相差不大。

新世界:飄香琴聲空靈,白衣劍舞飄逸。

良久、一組琴音、劍舞終了。眾人對白衣的完美以更加肯定。白衣和飄香一起下了舞台,回到玲兒身邊。一個女孩兒以說:“白衣、以後就留在彩虹樓吧。”

白衣笑著,和飄香相繼落座。

那杏兒也笑著接說:“是啊白衣,你的舞藝、琴藝也隻有飄香姐才配得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對麵的一個男孩兒也好似起哄的,接了一句:“不如做一對神仙眷侶,豈不羨煞旁人!”

這一說開就沒了譜了,白衣都把頭低下些,飄香也是稍低著頭,笑容洋溢的看著白衣。玲兒僵硬的笑著。又有一個女孩兒接說:“在新世界有情人終成眷屬!”

玲兒還是先打破這混亂,大聲說:“你們別想了,白衣不會留下的,他要去天地之城,所以才會一路冒那麽多險,來到這裏。”

眾人聽得這話,一時都麵麵相視,臉上一時都沒了笑容。飄香以問:“白衣、這裏不好嗎,就不能留下來?”

白衣苦笑了一下說:“這裏很美,飄香、等辦完事我一定回來,我們再一起跳舞,彈琴。”

飄香看著白衣臉上那還能有笑容,輕聲說:“你一定要走嗎?”

白衣無奈的點點頭。飄香看著白衣,又說:“你還能回來嗎?從這裏去往天地之城,要過多少城市,就要穿越多少無人區,什麽怪物都可能遇上,為什麽一定要踏上這樣凶險的路程,就不能留下來每日歌舞,享受這美麗的新世界呢?”

玲兒看著白衣,忙又看向飄香,接說:“飄香姐、我們一定會回來,白衣的力量是最完美的,沒有怪物能擋得住白衣。”

飄香看看白衣,有看看玲兒,去往天地之城一路凶險,可她也知道白衣此時的去意是無法改變的,不由得一種永遠的離別之傷,湧上心頭。眾人也都是神色黯然。玲兒卻沒有這種傷感,她知道以後一路上都有白衣陪伴,白衣會保護她,不會離開她。想著明天,不由得一種甜美、興奮的感覺,在心中象激流一樣奔騰!來自心底的笑容淺淺的爬上臉頰。

飄香再感傷中不經意的看到玲兒那一絲笑容。這是才回味到了玲兒之前說的那句話我們一定會回來!飄香忽然覺得好似在黑暗的天空中又現一縷曙光。忙向白衣說:“白衣、帶上我好嗎?”

飄香這句話出口,白衣可真的一時不知該怎麽辦了。飄香說這句話的心中之意,白衣當然能體味到。玲兒在白衣最無奈的時候,接說:“飄香姐、你沒有武功,白衣保護不了你,無法帶你一起走。”

白衣也輕聲說:“飄香、一路上真的太凶險,我一定會回來的。”

飄香卻還是不願放棄,接說:“你可以保護我,還有玲兒呢!”

玲兒看著飄香,心底也有了傷感,卻又不得不說:“飄香姐、你忘了我曾向你們將白衣的冒險了嗎?我都要他保護,你沒有一點力量,任何危險你都無法抵擋。”

飄香又看看白衣,才黯然的低著頭。白衣觸碰到告別心中也是萬分失落。白衣看著飄香說:“我一定回來!”

飄香看著白衣,還是帶著一絲別樣的笑意。白衣仿佛看的懂飄香的這一絲笑意,那是傷感,也是希望,共通揉在一起滋生出的另一種情愫。

玲兒向白衣說:“白衣、給飄香姐留件禮物吧。”

白衣愣了一下神兒,卻又從一個女孩兒手中拿過了,傳到女孩兒這的火鳳神杯,過來遞給飄香。大家一時都驚訝不已!飄香也驚訝的看著白衣,隨即含著從心底發出的笑容,柔聲的向白衣說:“這是新世界最完美的神物,你舍得送給我?”

白衣微笑著,接說:“本來舍不得,不過在新世界你是我的紅顏知己,用有價的俗物換取無價情誼,這物件還重嗎?”

飄香聽的白衣這樣說,即意外、又開心無比!這一刻竟覺得新世界本來就太真實了!可這心念一轉,心中卻又想到了天地之城那遙遠的地方,真的能再見到白衣嗎?飄香的傷感一時竟難以自製,眼中便生出了淚花。

電腦外:風看著新世界裏,飄香眼中流轉的淚花,心中想著上海此時的飄香,太美!多愁善感的傷讓她太美!

新世界:“白衣強笑了一下說:“飄香、我來彈琴,你來為我和玲兒舞一曲好嗎?”

飄香微笑點頭,反拉著白衣的手來到舞台上。白衣過琴台,琴聲悠揚而起,飄香再琴音中蝶舞飄然。

白衣欣賞著飄香的蝶衣飛舞。

電腦外:風心中想著真實世界的飄香,想著這個被新世界魔法完美的女孩兒新世界:“飄香在絕美的舞動中,也不時溫柔的笑看著白衣一眼。

電腦外:風想著一句話一個男孩兒如果喜歡一個女孩兒,那一定是他的眼睛被感動了。如果一個女孩兒喜歡上一個男孩兒,那一定是她的心被感動了。

風想著,卻又回過神兒來,不覺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一時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是個愛幻想的瘋子!那是新世界,一個傾注了魔法的網絡世界,畢竟他不是真實世界。

新世界:一組琴、舞終了,飄香微笑著走過來,比起剛才好像換了個人似得,傷感以逝、溫柔依舊,笑容更是讓人心動。飄香輕輕拉著白衣的手,聲音悅耳、更多的是讓人心醉的溫柔!說著:“白衣、一定要回來,我會等你。”

白衣仿佛被一種無形的魔力牽引,微笑著點頭,笑容也是溫柔、含情。飄香輕挽著白衣下了舞台,來到玲兒這邊,都坐下了。大家此時也不再是一臉的失落,飄香沒有留住白衣,卻留住了神杯,這在她們而言,總算是一份安慰。

玲兒不能讓每個人都這麽沉悶著,也許也是看著飄香入座,卻依舊輕輕的挽著白衣的手。玲兒笑了一下說:“白衣、是不是有點英雄難過美人關了!”

白衣笑了笑,接說:“這是新世界”白衣說完才發現,這不是一個好解釋。

玲兒以笑問:“這新世界和外麵的世界有什麽不同呢。”

白衣自嘲的笑著,卻無話可說。飄香還是笑的柔美,看著白衣。

電腦外:風看著新世界的飄香,風覺得白衣該走了,而且要逃的快點。風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吸進新世界了。飄香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連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麽感覺!也許……

新世界:玲兒看著飄香心底也升起一種別樣的感覺飄香在變,變得溫柔之極!雖然飄香一直都是一個很溫柔、近人的女孩兒,但現在卻更文靜、更有氣質,也更添了一種,在玲兒看來是更要命的誘人之美。新世界是本就有凡塵俗世的那麽多約束,心向之、便無顧忌,責任又何來?這讓玲兒不禁擔心白衣隨時會忘卻天地之城的艱險行程,更重要的是……飄香依舊柔美近人的看著白衣。

玲兒微路笑容,向飄香說:“飄香姐、你不送我們嗎?”

飄香和白衣都是一怔,可倆人即時又恢複原態。白衣沒有做聲,飄向看看白衣表情,頓了一下,接說:“當然要送。”

白衣這才接了一句,說:“飄香、快下午了,我們該走了,不然走不了多少路的。”

飄香猶豫了一下,卻也沒有再留,柔聲說:“那走吧,我送你們。”

眾人也默默無語的跟著飄香,去送玲兒和白衣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