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笑看著風,風也笑著,北京的事總算是成了。小三向風說:“哥,我這忙可不白幫,媽可是禁不住我的旁敲側擊,讓步了,這爸是肯定沒空搭理你,這事就算成了,你也不好意思不表示一下吧?”

風忍不住笑著,又說:“擁抱一下行嗎?”

小三笑說:“得了吧,我又不差你這一下,別把自己當美女,抱一下我能占多大便宜似的。”

風也笑起來。小三又問:“對了、去北京究竟幹嘛?”

風笑著,這才把賣寶器的事和小三說了。小三聽的風說寶器新世界官價四千,市價賣五千呢,他不由得驚訝,可一雜眼就把那驚訝換成了壞笑,衝風說:“哥、你可發了,兄弟赴湯蹈火,一定幫你完成北京之行的心願。”

風做出一副怪異的表情,看著小三。小三可不搭理他這看起來都有些扭曲的表情,在那兒盯著他笑呢。風這才接說:“三兒、看你這樣兒,好像有點兒要下狠手的味道啊!”

小三笑起來,邊用一副溫文爾雅,平心靜氣的口吻說:“是啊哥、我都想好了,你賺五千,我拿你一千,就你平時的性格而言,你基本上不會和我計較的,不過要是真計較,那也沒事,我還可以嚇你我跟媽那兒挑和,煽風點火這可是我的基本功啊!最後你就被迫答應樂。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小三說完自己先樂的不行了,在那兒笑個沒完。

風也笑著,笑過才說:“我說你怎麽好心回來,原來早早回來磨刀了,算你狠,不用簽合同了吧?”

小三笑說:“不用、不用,就我以往的經驗來分析,這錢你不會賴的。”

風也沒真的生氣,他和小三本就這樣兒的。風還是有點不放心,邊說:“三媽那你還呆多留心,萬一她老人家變卦,咱可真擰不過她。”

小三笑著接說:“把心放肚裏,沒事兒,媽那我去鼓搗她,耍賴我也呆讓你去呀,實在沒轍我就跟你一塊兒去,媽要真是軟硬不接,那就先斬後奏,去了再說。”

風苦笑了一下說:“得了吧,先斬後奏,我悄悄走了,那回來怎麽辦?這主意免談,拿錢消災你想轍。”

小三正要說什麽,見母親以出來。小三看著母親,說了句:“媽、我們沒聽門響,您就出來了,您沒關門啊?”

母親過來,忍不住笑了,也坐在沙發上,邊說:“關門能聽見你騙你二哥錢!”

小三笑著,接說:“媽、那您聽錯了,我沒騙他,我是搶他的錢。”

母親笑著打了小三一下,又說:“我不同於他就不敢走,要去也行、你給媽分五百,不然就別想。”

風笑了起來,母親也開心的笑著。小三一臉苦笑的說:“媽、您這是趁火打劫啊!”

母親笑說:“就你能搶啊”母親說完笑起來。小三當然知道母親是開玩笑呢,小三也笑著。母親笑罷又說:“風、你就不能叫他來咱們這兒嗎?”

風接說:“那就換咱們給人家報銷路費了。”

母親忙說:“那媽給出路費,讓他來咱們這兒。”

風接說:“媽、我是想去北京看看,您放心吧!我什麽時候讓您擔心過,再說了,我不讓您省心,您能這麽疼我嗎?”

小三笑著,母親笑說:“媽是哪個都喜歡,你們都是好孩子,隻是你二哥常在家,媽對她疼愛的多點,你這就計較了”母親說完以輕撫著小三和風的臉,欣慰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片刻、母親又說:“你大哥都幾天沒過來了,他又工作、有自己的家,媽挺想他的。”

風忙說:“媽、大哥上班呢,忙、不過這兩天他一定回來,他也想您呢!不過是您想他多些,兒行千裏母擔憂。”

小三在那兒忙著接了一句:“娘行千裏兒不愁。”

風笑著說:“你這傻小子才不愁呢!胡說上癮啊?別說媽走千裏,三天不見我就想的吃不下飯了。”

小三這才知道,這句話可是要接出一堆麻煩的,風給他挖個坑,他睜著眼就跳進來了。小三還是苦笑了一下,接說:“你把那好聽的兒行千裏母擔憂,給說了,我隻能接這句了。”

風可沒饒過他,笑著說:“我什麽時候跟你對詩了,你幹嘛接下句?想展示你的滿腹經綸啊?”

母親以笑著說:“行啦、就你會說。”

母親笑著,又和倆個寶貝兒子聊了幾句,從兜裏掏出五百塊錢,邊說:“把這錢拿上,取不到錢就早點回來,北京啊、以後媽和你去。”

風笑著,接了母親給的錢,邊說:“拿到錢我也會早點回來的,要不呆多想您呀!”

母親笑著,小三捂著臉說:“酸死我了!”

母親和風卻都笑他。母親又問了風什麽時候走。風說:“下午就走,晚上有車。”

母親隻好又叮囑了風一番。

下午、小三四點多回城裏上班去了,他回來隻是請了半天的假。風正好和小三一道先進城。母親還是叮囑風自己出去小心點兒,早點兒回來。風和小三這才出了門。

進了城、小三去飯店了,風一直來到火車站才下車。車站裏人流湧動,風進入候車大廳看了看電腦提示板,找到大同發往北京的車次十點半才到站。風先排隊買了票,人並不多。

六點半,這等車還早著呢,風就出了車站到街上找了間網吧。這個時候一般來說,網吧的人就快滿了。風交了押金,來到一台空機前,電腦解了鎖。

新世界:金日早已在半空高掛,白衣呆在玲兒的房間裏,玲兒就在梳妝台那兒坐著,盯看白衣。白衣一動,玲兒就走過來,說:“怎麽才來啊?我都進來幾回了,你沒有提示,白衣也不理我。”

白衣笑著說:“電腦控製,白衣是不是很傻?”

玲兒接說:“還好、至少有些酷!”

白衣笑著,又問:“飄香呢?”

玲兒接說:“飄香姐她們在外麵玩兒呢,我們也出去吧。”

白衣應著,和玲兒一起出了小屋,過彩橋、來到正熱鬧的涼亭中。眾人見白衣來了,大都看向這邊,一時竟忘了台上的遊戲。一個杏兒的女孩兒沒接住別人踢來的鳳綾五彩毽子。一個女孩兒過來說:“你丟了,女孩兒用一條黃稠巾蒙上杏兒的眼。白衣這才知道,這麽熱鬧原來是玩兒捉迷藏呢。

女孩兒漫步小心的來找人,鏡子舞台那麽大,可難以抓到人。白衣和玲兒也上了舞台,來到飄香這邊。

台上的男孩兒、女孩兒們用聲音吸引著杏兒,杏兒看不到,也隻能聽聲來找人。那眾人一個個在台上舞來跳去的,杏兒那能抓到。

這邊、玲兒忽然想起,真實世界的風今晚不是要去北京嗎!玲兒便問:“白衣、你今天不是去北京嗎?”

白衣接說:“十點半的車,現在我在火車站外麵玩兒呢。”

飄香也知道,彩虹樓的護衛,‘情俠、曹傑’買了白衣的彩虹小劍。三人又聊起武器的行情,一時竟忘了台上的遊戲,杏兒卻以被人故意引到這邊來。飄香先看到,笑著自己躲了去,杏兒衝著玲兒就過來,伸手向前抓著。玲兒和白衣反應都是快速,倆人各自旋身轉到一邊去。杏兒衝來力量挺大,誰知撲了個空,收不住身直接就向舞台下閃去。

杏兒驚呼!這呼聲剛起,就覺著身子飛起來。原來白衣一閃開,見杏兒就向舞台下閃去,白衣回身一竄便把驚呼的杏兒抓住,用力有些猛,幹脆就不泄力了,拉著杏兒腳踏舞台邊緣,飛落水池中,踏水旋身又飛回來。杏兒連罩眼的彩綢還沒有來得及解下,就被帶著飛了一圈又回到起點。男孩兒、女孩兒們隻知白衣厲害,這時看了這瞬間的展示,更是不由得驚歎!

杏兒看看眾人,又看著白衣,才小聲說:“謝謝你,不過抓到你了,你就呆表演節目。”

飄香以在一邊笑著說:“杏兒、出節目吧。”

杏兒笑著向白衣說:“你要跳舞。”

白衣笑著,也沒覺得什麽不對。眾人都笑著,玲兒也笑著說:“白衣讓你跳舞呢,還笑。”

飄香過來說:“我來跳、讓白衣彈琴吧。”

白衣笑著以到舞台中心,他也知杏兒故意難為他,所以女孩兒們才笑,可白有舞藝,也就來到台中顯擺一下子。白衣跳起了彩蝶舞,眾人不由得都驚訝不已!飄香卻呆了一下,即時笑意盈盈,來到台中,和白衣和舞。

白衣和飄香的藝術力量都很高,即刻以配合一起,真如兩隻蝶兒相戀翻飛、彼此纏舞。飄香一人的舞蝶已美妙絕倫,此時和白衣合舞,怎能不讓眾人無心其他,迷戀不能自拔。飄香舞動中也是笑容甜美。

良久、一曲終了,眾人有的還尚未從那絕妙的舞影中掙脫出來。一個女孩兒不由得說:“最完美的蝶舞雙飛!”

又有一個女孩兒接說:“是比翼雙飛才對!”

眾人都笑著,玲兒卻忽然間有種異樣的感覺,笑容也隨之變的那樣僵硬。飄香和白衣也沒有留意到玲兒的變化。飄香看著白衣,笑容很柔美,白衣也會心的笑著,倆人這才來到玲兒這邊。眾人都要飄香和白衣在舞一曲。飄香正欲說什麽,卻沒有說出口,看見玲兒似笑非笑的表情,忙向玲兒說:“怎麽了玲兒?飄香問出來這句話,便覺問的後悔了,她那女孩兒敏感的內心似也想到了什麽。飄香卻也不把一切刻畫在臉上。

玲兒以說:“沒什麽、隻是外麵和朋友說了幾句話。”

飄香看著玲兒不自然的表情,笑了一下,接說:“玲兒我們品酒吧,我又挑了些很漂亮的酒。”

玲兒見飄香給她個台階,也就恢複了笑容,應著,又拉著飄香和白衣下了舞台。眾人聽的品美酒,當讓是知道白衣要拿出神杯來了,他們當然是欣喜異常,都跟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