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看著手中的神杯,不由得又端起神杯,將美酒一飲而盡。這酒是眾人嚐過的,否則他也不敢這麽喝,畢竟碰上辣酒,白衣能承受,外麵的風是真酒入口,不吐也呆咳半天。

白衣剛把一杯美酒入口,玲兒就急著把杯拿去了。白衣笑著,忽然呆了一下,手中又多了一隻精美的酒杯。被玲兒剛才忙的搶走神杯,白衣才又想到,這神杯本是天作一雙的,在北城白衣也沒有讓這另一隻金龍神杯現世,此時不由得想幹脆顯擺一下,由此便拿出了金龍神杯。白衣也未曾試過此杯是不是神杯。

白衣拿出金龍神杯來,眾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到此了!男孩兒、女孩兒們,個個都是驚訝中靜待,卻也有人沉不住氣,玲兒在白衣身邊,也是驚訝萬分,不由得問:“白衣、這也是神杯?”

白衣麵現得意之色,把杯放下,拿起美酒將其倒入杯中。這時,大家的臉上更是驚訝之色顯現,有的更是驚歎!金龍神杯中有酒之後,玲兒手中拿火鳳神杯,此時正漸展雙翅,全身薄霧升騰。而那桌上的金龍神杯,此時正龍身動,本來龍身是繞杯遊於其上,這與鳳杯一見,竟然全身不再附於杯體,而是環繞杯身遊動,周身薄霧升騰。

男孩兒、女孩兒們不由得驚歎著!白衣也是驚訝萬分,感歎這新世界的神奇。白衣端起杯,金龍遊動也並不妨礙品酒。一口美酒入懷,白衣興奮不已,這金龍杯也果真是神杯,自己擁有兩件這神奇寶物。

眾人在羨慕不已中品著美酒,這桌上的酒那就消失的更快了,飄香也吃不消這樣快的消耗美酒,畢竟這美酒可都是一等酒,三十個金幣一瓶呢。飄香笑著說:“大家慢慢品酒,我為大家再舞一曲。眾人當然是高興萬分。

電腦外:每個心在彩虹樓的遊戲者,此時都要享受這,色入眼神、味進口中。飄香之舞讓人漸入迷境,神杯之味讓人品盡酒香。

新世界:白衣笑著,他好似也看出飄香之意,心知飄香是多麽溫婉的一個女孩兒,她又怎會明言,讓大家心底有一絲的不悅。白衣也起身,飛躍台上,來到邊上的一架五彩雕花的古箏旁。飄香還為舞動,見白衣以飛落琴邊,便緩步過來,邊說:“白衣、你有琴藝嗎?”

白衣笑著,接說:“不能讓你一人獨舞。”

琴聲以起,宛若天籟的琴音如涓流纏蕩,旋音回轉入耳。聽琴的主人連驚訝都來不及消去,便被這絕妙的琴音滌蕩著心神,迷入其中。飄香也現出驚訝,但身形卻以舞起,一組蝶舞與絕美的琴音想協上演。

每個人都沉醉在這琴舞中,那美酒一時倒也真是消去的慢了些。

良久、一組琴舞終了,飄香卻也意猶未盡,七彩長綢以纏身,白衣會心的一笑,琴音再起,飄香的長袖舞又以開始。這可正隨了眾人的願,她們對飄香的舞本就看個永遠沒夠,現在在加上白衣的琴,她們以隻願長醉於這琴、舞中,再不願醒。

良久、又是一組琴舞終了,白衣和飄香這才入座,飄香不時的望上白衣一眼,那神情以不同於白衣初來之時,雖說白衣初來之時,飄香看白衣的神情就有別於他人。

玲兒以開心的向白衣說:“白衣、你真是太完美了!”

白衣笑了笑,接說:“此話僅限於新世界,外麵的我可是身無一技,一無所有!”

飄香欲言又止,玲兒也不認同此話,以在飄香之前接說:“以後就不會一無所有了,你在新世界這麽完美,外麵的呢怎麽會一無所有下去。”

飄香待玲兒說完,才接說:“玲兒說得對,現在兩個世界相連了,恐怕在過上兩年,我們都分不清現實世界和新世界了。”

玲兒接說:“對,現在我都有些分不清了,每天都好像生活在新世界中。”

飄香又接著說:“人們早晚都會進入這新世界,這裏隻有快樂、歡笑,沒有現實的無奈和壓抑,也許兩個世界真有一天會本末倒置。”

白衣好不容易接上一句:“其實有時候覺得這兩個世界已經顛倒了,這次序已經在混亂了,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新世界中度日,真實世界幾乎是次要的了。”

電腦外:風心中尋思:自由、快樂不是每個人所需要的嗎!這不是每個人的夢想嗎!這裏沒有生、老、病,隻有心靈的自由、快樂,和一切奇跡、完美的新世界!如果新世界和真實世界讓自己選,自己幾乎不會考慮就選擇新世界,選擇這美麗的天堂!風心中又轉念:現實世界就真的沒有讓自己留戀的嗎?風心中反問。母親、家人,如果真的選擇自己拋得下嗎?新世界是天堂!紅樓一夢不了歌,卻又湧上心頭:世人都曉神仙好,隻是親人忘不了……

新世界:白衣低頭沉思,玲兒卻打斷了白衣和電腦外,風倆個世界的沉思。玲兒見白衣低頭不語便問:“白衣、怎麽啦?”

白衣抬頭,茫然的看了下玲兒,才緩過神來,笑了一下,也是在笑自己那愚蠢的想法。白衣說了聲:“天黑了,我該回家了。”

玲兒楞了一下,卻故意打趣說:“回家,這兒不就是你的家嗎,剛來還去哪兒啊?”

飄香也笑著,接說:“以後彩虹樓就是你的家了”男孩兒、女孩兒們也都說彩虹樓以後就是白衣的家了。

白衣看著玲兒的笑,便知玲兒是故意在說笑,飄香的話卻有心,男孩兒、女孩兒們的話是無限的企盼。白衣笑了笑才說:“新世界是我第二個家心靈的家園!每個寂寞、孤獨的人,都可以在這裏找到美麗的家,可現實中不還有個無法拋棄的家嗎?那可是我們肉身的歸宿,我要回家了。”

玲兒笑著說:“那你早點來啊!”

飄香也說著:“白衣、那你早點來。”

白衣應著,邊說:“那早晨見”白衣收了神杯,又和大家告別。

電腦外:“風關了電腦,去櫃台結了賬,最後身上就剩下幾塊錢了。風苦笑、他覺得自己思想處在混亂中,也許是兩個世界快要融在一起了,難再分清自己的窮、富。風心想著新世界的美麗,腳下卻未停。

回到家門外,風在想著怎麽和母親說自己不上班的事。但到了家門口,再轉出去溜達那就說不過去了,這挨罵他不是個滋味,話又說回來,不挨打管他呢。

風進了門。一進家門風就知道,剛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小三已盡回來了,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小三懂這個。風心裏笑著,臉上當然也帶著笑容。

父親吃完飯去午休了。母親見風回來,看了一眼風,卻也沒有多少怪怨的意思,對風說:“以後早點回來,遲了不給你留飯了。”

風知道怎麽討好母親,過來拉著母親的手,甜笑著說:“您真舍得把我餓著?”

母親對風太嬌慣了,根本生不出氣來,見風這樣兒在母親眼裏這是撒嬌的樣子啊!母親從心底升騰出的笑容爬上臉龐。母親還是輕輕打了風一下,說:“以後早點回來。”

風點頭笑著,母親這才去端飯了。風坐下,小三笑著說:“行、你有一套,媽可真夠偏心,跟你比起來,我和大哥那就真是撿回來的了。”

風笑著說:“誰讓你嘴笨來著,平時在媽這兒,少說那麽多的話,幸好少說的這些話,還都是讓媽更加疼愛你的話。再說了、你們多好啊!在外麵逍遙自在,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在家可是一直盡孝道、聽招呼,你就別跟我計較這點用自由換來的疼愛了吧。”

小三笑說:“可算委屈你了,怪不得人們都說老二奸呢,我今天可領教了”小三說完自己也笑起來。

風和小三平時就像朋友一樣,風也笑著。小三又向風說:“對了,我跟媽說,你過幾天和朋友做買賣,比在飯店強,所以就回來了,本想著媽呆好好教訓你一頓,誰知這到了,還是我沒看清形勢,白期待一場。”

風笑著,母親以端來飯。風早已餓了,吃著飯,小三和母親都看著。風心中卻想到另一件事新世界中,和飄香、玲兒他們聊天的時候,還做成了一筆生意。彩虹樓的一名護衛,求風把兩件神器賣他一件,神器是白衣留著保命的,最後人家寶器也要買,風隻好把彩虹小劍賣給他了,留著也真是用不上。想到就說了,在家風就這樣兒。

風向母親說:“媽、我想去北京一趟。”

風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母親和小三都楞住,母親緩過神兒,忙問:“去北京幹嘛?如果去打工,你想也別想,媽不缺你這點錢。”

風忙說:“媽、我不是去打工,去賣點兒東西,兩天就回來了。”

母親接說:“賣什麽啊?”

風苦笑了一下,接說:“媽、這一下子我還真跟您說不清。”

小三卻忙著接茬說:“一下子說不清,那你就分兩回說啊!不然外麵那麽多騙子,媽怎麽能讓你去呢。”

母親也急了,瞅了小三一眼說:“說清楚也別想去。”

風知道小三不是挑事,他變著法兒幫自己。風接說:“媽我什麽時候做過讓您不放心的事?您總代讓我也伸伸翅膀玩兒吧!”

母親坐過來說:“伸翅膀幹什麽,你還沒長大呢。”

小三笑起來,邊說:“媽、我吱哇亂叫著找奶喝的時候,他都能站起來揍我了,怎麽我風裏來、雨裏去的在外麵闖蕩,他卻沒長大呢?”

母親也笑了一下,說:“你少摻和。”

小三得意的笑著,這麽糗風,風還真不能生氣,人家嘴刁心好呀。風也沒讓小三白糗一頓,接過話頭就說:“媽、您可聽見了,我要是再不伸伸翅膀,他要把天鵝當肥鴨看了,還當我天生就是靠遊水趕路的呢!”

母親也笑了,又說:“你不會別理他。”

風苦笑著接說:“那他還不變本加厲嗎?”

母親瞅著小三說:“他敢。”

風接著說:他有什麽理由不敢呢?”

母親也沒在和這兄弟倆糾纏下去,她怎麽說的過這兄弟倆呢。母親又說了聲:“要去也讓你爸帶你一塊兒去。”

風笑著,這就母親這話一說,就和同意一樣,父親才不會跟他們瞎參合,這是人家一貫的作風。

母親扔下一句話,回房去了‘吃完自己洗碗。風是當然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