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玲兒的抽泣聲間歇長了許多,風才輕撫著玲兒的秀發,輕聲說:“丫頭、別委屈了,讓人笑話,有我呢!你再進一回,還是新世界的女俠,還呆是數一數二的!”

玲兒抬頭,她也發現了屋裏多了小三他們,玲兒也不在乎被大家看到她這麽柔弱、小鳥依人的。風給玲兒擦了擦眼淚,玲兒也懶得自己動手了,衝著風說:“我沒死!”

風怔了一下,接說:“看得出,也感覺到了,暖和著呢!”

風說著話還輕撫著玲兒的臉,玲兒一時間臉上有些紅潤了,忙著離開風的懷中,她的柔弱給人看去了倒是女孩兒本性,又不止她一個女孩兒有這小鳥依人的柔美,可這身在白衣懷中膩味著,讓大家真的會笑話的。玲兒嬌羞的瞅了白衣一眼,也快速的掃了大家一眼,這才向一臉壞笑的風說:“我是說新世界。”

風頓了一下,盡管他心中已在漸漸趨於興奮,但還是忍著,不由得問了句:“丫頭、那怎麽消失了?”

玲兒接說:“我怎麽知道,生命石複活了我,然後眼前就一直黑暗,感覺自己一直在往下掉,我都不敢玩兒了,不過馬上就能看見了,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就在哪兒。”

風一臉興奮,話不多說,起身就蹦下了床,拉著也急著起身的玲兒便往大廳走,小三等人也忙著出來。

小三退出新世界,玲兒戴上耳麥,風站在身邊。

新世界:天無光、地無蹤,一片黑暗的世界中一個晶瑩透亮的水晶半圓體浮空,倒是真不知這是個盒子還是屋子,不過這裏麵積卻很大,怎麽說也有百米方圓,屋中的中心高度也有五十多米,不過在這黑暗空洞的空間中還是向一盞小小的燈盞一般。

看水晶屋外,四隻流光幻影形成的騰龍,環繞著水晶屋上下左右的遊蕩著,但細看這騰龍,它們的身體還在不時的變化中,時而透明瑩亮,時而又憑空充盈著色彩在體內湧出,使它們又成了有型的色彩騰龍,玲兒就被困在這水晶屋中,被人家遊蕩看押著。

再看水晶屋中,正中央的懸著一顆巨大的寶石,那強烈的光束直衝而起,把一方盡二十米方圓的豔彩巨花浮空托起,玲兒此時正在一片花葉上站著,四下裏觀望。

看那整個水晶屋中,一色兒瑩亮的水晶湖池,看著這片湖池白衣便知,這地方看來玲兒隻能在這湖上玩兒鬧了,下麵是絕對無法走動的,因為這水晶湖池中顯然遠比白衣等人進入的宮殿中那湖池還要危險,哪裏掉下去還能硬撐著,這裏估計掉下去再上來可就不太現實了,此時湖中一條條小的光龍時時射起、落下,那密集程度就像是魚兒搶食一個模樣,但白衣卻知道它們絕不是魚兒那麽善良,當然、玲兒也無法飛起來衝頂麵把那光罩通個窟窿飛出去遛彎兒,在花朵的上空,一條巨型的七彩騰龍正環繞著花朵上空好似戲著一顆無形的圓珠一般,沒個停歇的又繞著。

玲兒的目光最後落在十米外,花朵正中心浮空端坐著一個精靈身上。這精靈一身軟玉甲如**包裹在身一般,一朵豔彩的奇花雕刻綻開在玉甲上,精靈體內一顆寶石耀出時隱時現的極光!這花玉軟甲也因此時時明亮豔彩之極,煞是好看。

再看精靈那瑩亮披散的發絲,真如一簾瀑布緩流背上,一把奇形的白玉大劍從肩頭伸出,一道光束在劍柄耀照光芒。

電腦外:玲兒摘下耳麥,見風呆著,他也沒有先打擾風,隻是等著風發呆完事,他可不知風能看出什麽門道來。

片刻、風緩過神兒來,玲兒忙說:“風、不知道這是哪兒啊!”

風頓了頓,接說:“丫頭、是哪兒已不重要,你猜猜那倒黴的家夥會是誰。”

玲兒這才又一通細管空浮在中心的精靈,她也真不敢往近處湊,這世界可真是沒道理好講,你永遠不知道危險什麽時候就會突然光臨。

玲兒緩過神兒來才向看著電腦的風說:“剛來的時候他就一直這樣盯著我,忘了你被那冰雪世界的光神差點滅了,我可不敢招惹他,看起來他也不是什麽慈眉善目的家夥,我覺著他不會就是那丟了的聖法師吧?”

風點了點頭,又說:“不知另外那六個法師溜達那兒去了。”

玲兒看著風,她可回答不上來。風頓了頓又說:“你不是有琴嗎,沒事幹就多練練吧,至少也能陶冶情。”

玲兒瞅著風,不由得說:“這是什麽話?”

風笑了一下,接說:“沒事兒、隨便說說。”

玲兒起身,風笑著,拉著玲兒要拍下來的手,心知玲兒已明白自己的話,這才又說:“那倒黴的家夥大概在我們還沒出生他就在這兒了,估計這裏可是片理想的度假勝地,沒人打擾的到。”

玲兒卻不跟他貧,急著說:“那我怎麽回去?”

風接說:“反正步行你是回不去了,你要是願意等一個天荒地老,我不在乎千山萬水一定去找你。”

玲兒瞅著風說:“你還開玩笑,困住的不是你。”

玲兒說著話便想哭,風忙著賠笑說:“別、我錯了!”

玲兒還真把眼淚忍回去了,瞅著風,風苦笑著說:“丫頭、我倒是真想把自己關裏麵去,懶得心,這外麵才是真的龍潭虎穴,那黑暗之神今兒能算計我們,估計我們就是那孫猴子,一直都在人家佛主的手心裏沒蹦躂遠,被這可怕的惡魔時刻盯著,想想都頭疼的要命!這是不了解,他一個精靈,那兒學的這麽陰險。”

玲兒這時才算是想起柳紅兒她們,忙說:“那紅兒她們呢?你還在這兒說笑呢!”

風看著玲兒的急相,忙說:“沒事兒、沒事兒,她們還在呢,不過你也等來了,咱們還是去看看她們吧,難說什麽時候又丟一個。”

玲兒瞅了風一眼,隻顧著向風的屋裏走去,風笑著,跟在後麵,小三他們倒是都看著風,臉上還有些笑容。

風正跟著玲兒向屋裏走,卻又忽然回頭,衝著過來的小三便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三兒、玲兒對你怎麽樣?”

小三一下子楞住了,這沒頭沒腦的一問是怎麽個意思?小三快速的給自己提了個反問,又快速的回答,那聲音大到別說玲兒停了下來,就算她進了屋,把門反鎖都聽得到:“當然沒的說!如果這次回來能再帶件聖衣什麽的,我當感激流涕!”

風無奈的笑著,玲兒也笑瞅著他,後麵的大家也被小三逗樂了。風笑過才又說:“三兒、有時候我真不知該掐死你,還是該認認真真的把你當成一個該崇拜的對象,都這時候了,你還能落井下石,而且這石頭扔腦袋上還不怎麽疼。”

小三笑著,玲兒卻以說:“等回來再跟你算賬!”

風笑著說:“三兒、這都笑得出,這恐嚇要是衝著我來,走路都嫌慢,早打的去報案了。”

小三倒是沒被嚇住,還是笑盈盈的看著風和玲兒,風才又無奈的笑了一下,說:“盯著點兒電腦,上級就在隔壁,有事早匯報。”

風拉著玲兒進屋,玲兒還不忘回頭瞅上小三一眼,撇下兩個字:“盯著!”

小三笑著,玲兒這兩個字裏流淌的火氣也不至於燒著誰。劉瑩她們都笑著,小三也樂嗬著呢!劉瑩她們也忙著想看看風的新世界有什麽變化了,大家都撇下小三來風的屋裏,陳菲兒還衝著小三來了個鬼臉兒。

小三看著大家走去,他可在後麵嘀咕上了:“大白天的,好生分的麵孔,醜的讓人不舒服!”

小三剛轉身,陳菲兒就拉著劉瑩又折回來,鍾小惠也返回來。

風和玲兒進了屋,剛坐下便聽得大廳裏傳來一種聲調:救命啊!我錯了!

鍾小惠的笑聲聽起來如鵑啼脆生!

風笑著向身邊的玲兒說:“丫頭、你剛進屋那會兒,我也準備扯開嗓子這麽喊來著。”

玲兒笑瞅著風,接說:“向喊幾聲嗎?”

風笑著,忙說:“不了、沒喊過不曉得,你聽這聲兒,多招人煩,你好歹遠來是客,我就不煩你了吧。”

玲兒笑著,風也笑著,把耳麥戴上。

新世界:柳紅兒等人在人群中和白衣湊在一堆兒坐著,月臨風正衝柳紅兒說著:“紅兒、別哭了,我們一路闖來,要是有命回去,玲兒再進來還是女俠,我們要造就一個高手還有多難嗎?外麵的風一定是等玲兒呢,咱們等白衣來了,看怎麽說。”

白衣說來便來的接了口:“沒什麽好說的,血債血償!”

柳紅兒等人被這突然間響起的大嗓門兒嚇了一跳。待看著白衣起身那張牙舞爪的樣兒,他們一時間也緩過神兒來。

月臨風向白衣說:“我們上哪兒找人家血債血償去?”

柳紅兒卻更關心玲兒的事,起身、忙著說:“白衣、玲兒去找你了嗎?”

白衣接說:“她找來我還有命跟你們說道嗎?”

白衣說完這話便緊接著‘啊’了一聲!柳紅兒和長恨仙子幾乎齊聲問:“怎麽了?”

白衣一副苦相,接說:“蚊子盯了唄!”

電腦外:陳菲兒等女孩兒們都笑著,風也看著玲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