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又瞅著風掐了他一把,風卻還是笑著,明顯看得出玲兒都沒使勁兒,要不這樂嗬的麵容還不當時就呆扭曲了。

新世界:月臨風是怎麽看都覺著白衣這德行是有問題的,笑他也呆分個時候啊!月臨風盯看著白衣,說了聲:“白衣、沒事吧?”

白衣正笑著,接說:“讓她盯著笑穴了。”

白衣稍頓了一下,又接說:“她還盯。”

柳紅兒等人都看著白衣這反常的行為,她們倒是不知該說什麽了,白衣沒這麽脆弱啊,怎麽著也不至於打擊成這樣兒啊!

正在大家迷惑不解的時候,白衣也停下了樂嗬,衝大家說:“走吧,別盯仇人似的看著我,那倒黴丫頭再我這兒呢,她被人綁架了,不知被扔了那個空間裏了。”

白衣說著話,帶大家出了繁華的皇宮幻境,收了鏡子。

柳紅兒一出來,剛想說什麽,白衣又說了句:“她讓我告訴你們,可千萬都小心點,別跑來陪她。”

柳紅兒聽完這話忙說:“白衣、玲兒到你那兒了?”

白衣笑著說:“除了她誰還能假扮蚊子盯人?”

柳紅兒已不再難過,白衣到目前為止透露出的信息都是能緩和她心情的,她不知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確玲兒在新世界讓黑暗之神擄去了,並沒有死。柳紅兒怎能讓這疑問在心裏憋上片刻,忙著邊說:“白衣玲兒沒死呢吧?”

電腦外:風衝著又向掐他一把的白衣說:“紅兒咒你呢!問你死了沒。”

玲兒嬌嗔的拍了風一把,嘴裏還警告著他:“你好好說話!”

新世界:白衣笑著衝柳紅兒說:“丫頭、哪有兒這麽問話的,玲兒讓你好好說話呢!”

柳紅兒可禁不起白衣這麽氣她,至少現在是心急著呢。柳紅兒瞅著白衣急說:“玲兒究竟有沒有事?”

白衣知道柳紅兒心急玲兒的安危,他也不能老是這麽不著調的氣人家,便接說:“好了、好了,她裏麵外麵都沒事,不過是有大麻煩了,那陰險的黑暗之神不知把她幻化到那個空間裏了,估計救她可夠咱們沒日沒夜的奔波了,他那兒還關著一個倒黴的家夥呢。”

月臨風已忙說:“我們就差玲兒了,還有人來到過這裏?”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想什麽呢,出了我們這幫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家夥,人家誰還能讓人放逐到這夢裏都能嚇醒的空間裏?那倒黴的家夥據我們觀察,估計是彩靈世界走丟的那個家夥。”

長恨仙子這時已忙著接說:“白衣、不會是那個帶著彩靈世界的至寶來消滅黑暗之神的聖法師吧?”

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接說:“估計是他沒錯兒。”

柳紅兒已急著說:“白衣、那玲兒和聖法師在一起,不會有事吧,忘了光神了嗎?這是大神世界,這些精靈們都太危險了!”

白衣無奈笑了一下,接說:“那聖法師挺慈眉善目的,玲兒不敢招惹他,他也沒什麽動靜,看來應該擔心的是我們了,黑暗之神也許就在對我們觸手可及之地,悄悄的窺探我們呢,隨時蹦出來陰我們,被讓他把我們一個個送去玲兒哪裏,最好是找他出來,滅了他也許他的法力就會消失,看玲兒能不能回來。”

柳紅兒已接說:“你看看這地方,我們上哪兒去找黑暗之神?”

白衣瞅了瞅這片空間,無奈的說:“腦袋撞起包也呆找啊!現在回新世界也不太現實了,再說了,我要敢把玲兒扔這裏不管,丫頭非呆把我一刀兩斷了不可。”

月臨風開玩笑的說:“白衣、那你幹脆隨她去吧,這不還有倆呢嗎!爭眼看看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乎見呢!”

月臨風說完笑看著柳紅兒和長恨仙子。白衣倒是苦笑著說:“兄弟、那丫頭是要手起刀落,將我一刀兩斷斬個利落,這根感情他不搭邊啊!”

月臨風憋著笑又說:“哦、誤會,哎、攤上這等江湖兒女,真是苦了你啦!”

白衣還跟腔,接說:“誰說不是呢!”

柳紅兒和長恨仙子都忍不住笑著。

電腦外:風早已摘了耳麥開了音響,大家可是把裏麵的話都聽了個清楚,這時哪能忍著不笑,都被白衣逗樂了。

新世界:白衣手中已多了一顆生命石,上前遞到長恨仙子麵前,還說了句:“丫頭、這個你拿著吧,再不濟也呆留條命在,我這人自打來到這混沌卻陰險的世界以來,是真有點兒不靠譜了,靠不住,還是把這個保險給你先保上吧!”

柳紅兒和月臨風都看著白衣,她們卻也知道,這就是白衣的本性,也沒什麽過多的驚訝可言。長恨仙子當然知道這是什麽,和玲兒等人一起這麽長時間,在不認識生命石那不有點傻了嗎。長恨仙子看著白衣,卻沒接,隻是含著感激的說:“那你這麽辦?”

白衣苦笑了一下,又一改態度,接說:“大神我宰了倆,不在乎多捎帶一個。”

長恨仙子聽著這豪氣的話,她和柳紅兒、月臨風一樣,都知道白衣這是那自己冒險呢,黑暗之神的力量讓她們想來都冒冷汗不可一世的聖戰士,她們的第二精神領袖‘玲兒’在黑暗之神那兒不過是霎時間、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便灰飛煙滅一回、被魔法送入深邃的空間一回,白衣卻又能強大到什麽地步?能有力量和黑暗之神一較長短嗎!

長恨仙子看著白衣堅定的眼神,她隻好緩緩收起了那顆光芒已擴散到讓她們不適應程度的生命石,當然、那眼神中含著的情緒,就有些改變了。

白衣笑著,長恨仙子卻隻是眼眉流光的看著他。白衣可知道這眼神危險,便輕描淡寫的玩笑著說:“丫頭、你都不怕把我看得害羞了,壓寨夫人那會兒你要是如此嬌媚,興許我們能談談風月,憧憬一下明天。”

柳紅兒在一旁已瞅著白衣說:“你可真沒糟踐‘情癡’這雅號,才一顆生命石,又不是什麽鑽戒,你就能幻想著人家仙子以身相許,還沒到晚上呢,這就入夢了。”

白衣笑著,還是決定吧玩笑開到底,接說:“丫頭、什麽叫才一顆生命石,這信物還輕啊?想我們兒時,那不過就是一顆小彈珠,可不就把那小丫頭們認作結發之妻了。”

柳紅兒卻不大懂這些,不過這也不是說那過家家已被時代遺忘,孩童們玩兒這個的多著呢,長恨仙子忍不住笑看著白衣,月臨風也笑著。還是柳紅兒近前衝白衣問了聲:“什麽是過家家?”

白衣壞笑著,已開始手嘴並用的為柳紅兒講解開了。

白衣讓柳紅兒站好,自己麵對著她,邊說:“首先、呆把時光倒回兒時,大約五七歲的樣子。”

柳紅兒丫頭霧水,白衣隨手拿出一顆夜明珠,笑著說:“這個給你,就當它是彈珠吧。”

柳紅兒雖然有些模糊,可白衣把夜明珠給她,她這可不迷糊,笑著便收了去。

白衣笑著,又說:“丫頭、禮物你可收了,不許換人了,你做孩兒他娘、我做孩兒他爸。”

柳紅兒盯著白衣,似乎有些明白了。

白衣壞笑著,又說:“咱再擺一個布娃娃,齊活兒!下麵那些做飯、哄孩子,咱就都省略了。”

長恨仙子和月臨風隻是個笑,柳紅兒看看白衣不說話了,也看著自己一臉的壞笑,她便又問:“這就是過家家,這就完啦?”

白衣笑著,又接說:“那可不,不這樣兒還能咋樣兒?那時咱們都年少,洞房花燭那不就呆省了嗎!那你要是覺著有頭沒尾的,咱這會兒再補演一出完事。”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早已忍不住笑起來,柳紅兒頓了一下,羞紅著臉便衝著白衣探手抓來。白衣見機得早,大笑著便飛去。柳紅兒這會兒也不能饒他,追著白衣便向西邊那水晶宮殿而去,月臨風和長恨仙子都笑著跟去。

來到西邊水晶宮殿上空,白衣也沒停,緩飛了一圈,甩開柳紅兒又向比邊的那座宮殿飛去,長恨仙子和月臨風也隻好跟著前麵這一追一跑的兩人飛去,良久,柳紅兒連要追住白衣的都沒了,白衣這才又回到了中心宮殿的門前平台上,笑著坐那兒去了,柳紅兒的氣惱也被一大圈遊覽給消去了不少,這時也從後麵趕上,飛落在白衣這邊,白衣倒是沒再躲開,一臉笑意的看著柳紅兒,月臨風和長恨仙子也都落了下來。

柳紅兒還是嬌嗔的盯著白衣,白衣這才湊上來,說:“丫頭、累壞了吧,咱可說好嘍,可不能往死裏打。”

柳紅兒一聽這話,倒是又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還故作氣惱的說:“你把眼睛閉上,免得害怕!”

白衣還真聽話,把眼睛閉上了,柳紅兒即時笑的偷偷摸摸的,高抬腳、輕落下,探手就抓白衣。白衣身形閃動,人已飛出去,還笑聲爽朗。

柳紅兒一惱,幹脆坐那兒去了,眼望著幽深的空間,再不搭理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