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和琴心都有些緊張的看著白衣,這遊戲者可不同於怪物。忽然間、一聲沉吼響起!神甲、中年人手中的神劍已脫手飛出,自行攻殺,他手中卻忽又多出一把深藍的、彎月大刀,掄著刀便衝來。

白衣閃身一側,退閃中,一身神甲已披掛上,正是剛剛才升級起來的神甲,沒想到這一時間便派上了用場。神甲、中年人看樣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燈,白衣也不敢太過散漫,這高手叫陣,萬一有個些許失誤,那顆不是鬧著玩兒的,既然此時已有了神甲,那聖衣還是別拿出來顯擺了,讓人生嫉。

神甲、中年人這會兒是更氣了,他見白衣有神甲卻不披掛,剛才還在逗自己,他那一堆的大話放出去,這反被人家小看、鬥悶兒了,他哪能不氣,那攻殺就凶狠了。

鬥場中百劍已過,神甲、中年人是越鬥越覺得壓抑,眉頭早已緊鎖了起來。白衣鬥戰中可就沒他那憤憤樣兒了,一副輕鬆練的樣子,還把淡笑掛在臉上,他這可是誠心的要把人家先氣個半死。神甲、中年人也是勢成騎虎,隻有硬著頭皮猛攻。一晃又是在大家看來算得上是驚心動魄的幾十劍,忽然、白衣一聲大喊:“流光指”!話落指到。神甲、中年人還真就聽著白衣的喊,看到了,現在那幾乎已變成是穿蕩空氣的流光線條。在這鬥戰中,白衣若是真想暗下殺手,那神甲、中年人根本就來不及觀察到這隻有一指粗,電光石火般來去的流光指。

神甲、中年人根本沒有見過有這種武學,再加上這流光指的犀利,他連考慮一下都來不及,慌亂中旋身急閃,白衣也覺得是時候停止表演了,身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將手一探,正抓在還未轉到地頭的神甲、中年人那甩開的手臂上。白衣一叫力,往回一拉,神甲、中年人可就完全迷糊了,身形這力道可就全不由自主了,白衣近身脫手、探手,這一倒騰,便將神甲、中年人抓著腰間便舉在空中。

神甲、中年人驚呼不已!也搭著白衣夠壞,一把就將他甩向十米外的一棵光樹上。中年人的驚叫連接貫通,身子真有如一個皮球,旋飛著便射進光樹上那枝繁葉茂處。

白衣笑著,大聲說:“上帝要誕生了”,白衣這話還沒落,折枝斷杈聲就連連作響起來,接著、那神甲、中年人便從樹幹的另一頭栽落下來。

白衣晃動中,身形已在樹前,待到神甲、中年人掉下來,他便近前、探手,一把將其推飛出去,也將重重的掉落之力卸掉。

神甲中年人在地上滾了幾滾,這才算是停下,他那裏還有那再鬥戰的力氣,緩緩回過神兒來,看著幾米外,一臉壞笑的白衣。大家都已過來,白衣笑著說:“江湖規矩誰贏誰做主,你們有什麽恩怨,現在一筆消了。”

神甲、中年人看著白衣,他可不願再讓人家當皮球扔嘍,盡管看那眼神還是有些鬱悶,可也實在是無奈了,便衝著白衣說:“算就算了,你總呆報個名號吧,挨打呆知道讓誰揍了,不然還混個什麽勁兒。”

白衣笑著報了名號,神甲、中年人也自己報了名號任我行,這名號報完還搭了一句:“酷吧?”

白衣忍不住笑著,又說:“酷、酷,酷的有點兒意外!”

這任我行敗了也真有點兒敢當的勁兒,向白衣玩兒笑的說:“你要是覺得還不夠酷,咱再來一場。”

白衣忙笑著說:“別、別,我不笑了,老打不累嗎?”

任我行也笑了,又說:“剛才那是什麽功夫,架沒少打,這招數我還真沒見過。”

白衣接說:“吃了顆仙丹就成這樣了,怎麽學的我還真沒記住。”

任我行笑著,這是大家也都過來了,任我行這一敗,可真就謙虛多了,過來和另一隊人說道了幾句江湖話,大家的過節也就清了,又是一番談笑,大家這才上了橫架銀湖的七彩雕花、銀橋,向著那中心宮殿而去。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跨過銀色虹橋,來到宮殿前。白衣等人都望著宮殿,這遠處看來的宮殿此時已不再是銀輝閃動,他本身卻是一座顯得晶瑩透亮的水晶宮殿,那遠處看來,自認為是眼神還不差的眾人,此時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水晶宮殿,他們也自識是這大片的銀湖欺騙了自己的眼睛。

白衣帶頭向平台而去,大家也是重新認定完了這宮殿的材質,這會兒也懶得發呆了,跟著白衣上了平台,來到宮殿門前。

巨大的宮殿們已杵在眼前,這幫人可都是覺著自己的力量不小,他們也沒真讓白衣自己去開這巨大的水晶門,相隨著白衣過來四五個人,跟白衣陸續的沉身、探雙掌,可也該著他們要把這驚呼喊成合唱模式!白衣一聲驚呼,身子向前、用力灌注手掌,可那身子向著前麵便閃去。平麵一排的幾人也都驚呼著,有的閃去,有的倒也沒閃去,隻是稍稍閃了一下,可他們看著眼吧前兒的白衣和別的人,那各自的雙手推在水晶門上,竟向是推到空氣一般,整個人就閃進去,消失不見,他們對著意外的反應那當然是有事沒事先驚呼上一嗓子了,倒也算是配合一下行動、和臉上那一時間的表情。

白衣身形已穩住,他這高手還被愚弄一個立身難穩,那閃進來的另兩人上官、燕和那盟主可就沒這份兒力量和反應了,她倆都一下子驚呼著撲倒在地,倒也不是怕被笑話,這是危機時的自然反應,兩人這一撲到實地,各自噌的蹦起來。

白衣回頭看,大家一個個的試探著都進來,這才都知道,這門原來竟奇妙的魔法注入一般,看是一道巨大的水晶門,可他卻是空無一物的光影而已。

大家待到真的進來,這對門的百般疑問也就忽然間被淡去,都懶得再提,各自都看著宮殿中的奇異景象。

宮殿中已和外麵看到的水晶宮殿不同,裏麵是豔彩紛呈。三百米方圓、百米高的宮殿中,牆體、頂麵全部是各種豔花開展,花無根附於頂麵,延伸著覆蓋頂麵、披掛四壁,而這頂麵的花藤卻接滿了光暈閃亮的奇異果實,那四壁的花藤上相比倒是顯得果實稀少,可那較少的果實卻也明顯的與頂上果實不同,它們更大、形狀奇特不說,還都是彩光四射!

白衣等人都驚訝的看著宮殿中的一切,他們也並非真的看著那些奇異的果實有些眼饞的意味,而是看到了更為驚奇的一幕宮殿中上千隻飛鳥走獸,各自展現著身體那豔彩的美!遊走在各處、飛舞在空中,大多是在那頂上、牆壁下,品嚐著那些奇異果實,盡享這美麗的世界給予它們這完美的禮物。這裏是一片祥和的天地,相比那外麵時時危機四伏的天地,這裏已升華到了天堂的境界。豔彩的飛鳥舞動、大型的走獸遊走,它們沒有一絲的凶相,盡享這天堂的祥和。

白衣等人看著這一場如是豔妝舞會的盛宴、奇景,幾個男孩兒、女孩兒都不覺得驚歎著:“太美了……”

良久、大家這才緩過神兒來,這裏的美隻能裝進他們的心裏,他們有自己的事做,倒是空山論劍之後,他們就算來此常住,那也是隨他們那自由之心的,白衣幾乎就有這一時間的感歎!若帶著玲兒在此整日撫琴、歌舞,享享盡這幻境之美,那人生豈不愜意!

白衣和大家一路觀望著,眼中流露著不舍,來到了宮殿的中心。

一道如水的流光之門飄起二十多米高,寬也有三十米。大家還是在光門前駐足,回看著這豔彩鮮活的風景,正這時、那遠處的水晶門前又多了幾人,有的是帶著驚呼掉進來的,有的則是忙著衝進來的,他們也都是神甲披掛、寶甲穿著,都是為這空山論劍的門票而來,他們接著白衣等人的初來表情,接著白衣等人的驚歎、接著白衣等人的欣賞、幻想態度,都代替白衣等人,呆在那門口寸步難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