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驚嚇、早逃一邊的琴心也已過來,衝白衣說:“你可是越來越誇張了,你到底還瞞著我們多少?”

白衣笑著,接說:“像我這樣坦誠的人,你覺得我會對你們有所隱瞞嗎?”

琴心不服的盯著白衣,正要說什麽,白衣卻急著又說:“要說這瞞著你倆可真敢為我之師,瞧這霞光升騰的樣子,忽如踏雲仙子來,真讓人疑惑、也崇拜!”

白衣這岔開話題的話題隻是信手拈來,卻也真奏了效,琴心看他還是笑話著自己和上官、燕饞嘴的事,便換上衣服嗔怒的樣子,把那白衣到底還能有多厲害的事就先拋腦後去了,盯著白衣說:“死小子、有你的!”

白衣笑起來,上官、燕已可想到的是另一件事,便衝白衣說:“白衣、剛才為什麽叫我們躲起來,你就那麽厲害!一個人對付兩隻怪物?你不會是怕我們搶了你寶物吧?”

白衣笑說:“丫頭、我可是好心,你們光芒四射的,怎麽著也累了,我又怎可做那癡漢,不懂憐香惜玉,往叫仙子受這凡塵之累呢?”

白衣這話把上官、燕也氣得,用那雙秋波清露的明目,故作嬌嗔的盯著白衣。白衣還是笑著,把兩個女孩兒氣上一通,他倒是高興了!上官、燕又說了一句:“你就一句正話也說不來。”

白衣笑著接說:“這和仙子說道上幾句,在下也是第一次大膽的嚐試,不合調調之處,還望兩位仙子海涵,赦在下唐突之罪!”

上官、燕和琴心可真是對付不了這白衣了,兩人瞪著白衣那也不管用啊!白衣這不著調的話他是張口便來。兩個女孩兒拉著手,最後瞪上白衣一眼,便拋下一句話走了:“借你一句話‘你真是本地人’懶得理你,怪物!”

白衣笑的樂嗬,他也在後麵跟著倆女孩兒而去。

暗城的最中心,一片無邊無際的光林顯示在地圖上,白衣等人也正在這光林中飛躍,這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兒都有,不光是那樹上時時驚起的豔彩、流光、晶瑩的飛鳥,地上、樹上的走獸也是時時跑跳著,不注意就蹦你身邊,嚇你一大跳,畢竟這神器的報警可不會對這些膽小的家夥們有不良反應。

白衣三人這林中的良久奔波下來,這上官、燕和琴心也道不是真的不再理會白衣了,至少上官、燕可不是個笨女孩兒,白衣讓她白撿了件神器、她慢慢一琢磨自然會明白,這一路上她和琴心這心裏也就剩下琢磨白衣了,這點哪能想不通。

一片連綿無際、喧鬧也熱鬧的光林,新世界、空間世界這城池也好、國度也好,他們這地域的大小很多時候就都是這種模式一個空間在特定地點又可進入另一個空間。一個城池在特定地點又可以進入另一座城池。這片光林也就是這特點明顯,當然這也是這隨大潮的暗域世界跟風的特點,光林的最中心就有著通往幻海的空間之門,所以、走入暗域空間,被零散在各處的武林人,他們的集聚地便都在這兒,想象一下這無邊無際的光林中養育這那些飛禽走獸、奇形異怪,這成千上萬的武林人踏入這地境兒,那還能有個消停嗎?

白衣和兩個女孩兒這一路上也遇到幾波兒鬥戰,可大多是已武林人占優,把這鬥戰當成奪寶大戰了,所以這白衣他們還真就沒好意思插上一手,他們便隻是看會兒熱鬧,便自行趕路了,當然、在這兒的武林人已大部分是搭幫結夥兒了,他們倒是也不願真和別的人馬走一道兒。

近半個時辰的飛躍,路上琴心也收獲了一件寶器,白衣也捎帶著滅了一名光靈怪物,收獲了一件寶甲,這倒是不浪費,本來這寶甲對於白衣是真沒什麽用處,也就是多換上幾個錢而已,可白衣進暗城開始剿滅的那隻怪物掉落的神甲提升力量的靈石,這會兒算是派上了用場,幹脆就把他升級為神甲。白衣也沒有細看神甲的介紹,神甲並不是白衣眼中的至寶,也就一晃眼過去了,大家飛躍著趕路。

一處占地千米方圓的銀湖已出現在三人眼前,幸虧刀月的青光沒有那金日的光輝,這裏的銀湖那明亮勁兒,若是真遭遇了那金日,這片銀湖那必然會成為一片銀光幻海,讓人怎能在放眼去觀望。

白衣看著銀湖,那銀亮的輝映下,遠處湖中央的一座宮殿已顯現出來,大家都知道,這宮殿中也就是幻海的入口了,所以大家都為能見到下一關而開心,當然,那高興的人可不光是白衣等人,就在銀湖護欄前,此時至少也還有兩撥兒人,他們一隊隻有兩個人、另一對卻有六人,也都是各個穿著寶甲、披掛神甲,看樣子好像也是剛來,可聽那話音卻是有些問題話中竟充斥著不著調的殺氣,這大家不都是和怪物過不去嗎,怎麽跑這兒來還憋著比武的勁兒呢?

白衣等人憋著好奇就過來了,場中眾人也都看向三人。白衣見著陣勢,還說了一句:“沒事兒、沒事兒,我們就是湊個熱鬧,不攪局,你們該怎麽著就怎麽著。”

兩人一夥兒的那神甲、中年人瞪了白衣一眼,大概是太忙了,看樣子不忙就呆先把白衣給揍上一頓。神甲者撇過白衣不管,向另一夥兒為首的神甲、男孩兒說:“你們打算一起上呢,還是我一個個扁你們?”

神甲、男孩兒背後的神甲、女孩兒卻不大樂意了,說了聲:“盟主、我們一起上,反正他不敢殺我們。”

神甲男孩兒帶著氣憤、還捎帶著不屑的說:“他不殺我們,可他會黑著心多砍我們幾隻手,不如我一個人來,大不了這手給他,一了百了。”

神甲、中年人譏笑著神甲、男孩兒,還說了句:“英明!是你自己砍呢,?還是我來剁呢?”

白衣是看出來了,今兒要是不插手,這狠鬥是小,要是真剁上幾個手,那就不好玩兒了,缺上一件要再複原,那可就呆等一回兌換日了,這大家都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白衣心中想著,這嘴上便說了句:“我倒是覺得大家誰也甭砍了,怪血腥的!”

白衣這話一出,這可和他申明過的是背道而馳了,他這樣兒擺明了就是來攪局的啊!眾人都看向白衣,當然、他們看得心境不同,但白衣這話硬是把自己象商品一樣擺在那兒了,大家還真找不出不看他的理由來,上官、燕和琴心都不解的看著白衣。白衣那惹事不怕捅破天的德行還懶得收斂了,一副吊兒郎當的笑容掛麵,接著又說:“別介意、我說著玩兒呢,你們大家再商量,有別的意見我再提,耽誤不了大家的事。”

神甲、中年人也搭著火兒氣大了點兒,衝著白衣便說:“你幹嘛不把嘴閉上,再多嘴找事兒,我就幹脆先把你釘在樹上,讓他們見證上帝再一次誕生的經過。”

白衣頓了一下,笑著說:“有點兒過了,本來我是捉鬼來著,看來這還呆除魔衛道呢,什麽髒活兒、累活兒都呆兜著,累死得了!”

神甲、中年人這會兒是確定了,白衣來這兒他絕對是攪局來著,心中這火兒氣一上來,衝著白衣冷笑著說:“得、今兒要不先把你掛樹上去,這接下來收拾他們也沒分兒幹了。”

話音剛落,神甲、中年人肩頭輕動,神劍‘噌’的一聲,脆生生得便脫鞘而出,這劍也是真夠大的,神甲、中年人兩手一握劍柄,照著白衣便探手砍來。

神劍雖大,可這速度卻一絲不慢,呼嘯風聲過耳,神劍便到了白衣頭頂這塊兒。白衣見真把這壞家夥惹惱了,他早防著他了,就在神劍輪下來之際,白衣那神劍也就在手了,叫著力硬生生的往上架。一聲金屬重擊響徹!巨大的神劍硬是生生頓在空中,被那相比之下顯得細如弱柳一線的金劍給劫在空中。

大家都驚訝的看著這鬥戰的兩人,更是在意那身上連甲胄都沒有披掛的白衣。神甲、中年人滿麵驚訝!可他看樣兒也是久經鬥戰之人,這麵色驚訝,身形卻沒被驚呆住,旋身左轉,一來是躲避白衣可能會攻來的乘隙、突襲,二來也是應著大劍的招數,大開大合的醞釀下一招攻殺。

白衣也真沒有追擊他,隻是有意想激這神甲、中年人。白衣橫劍在胸前,這瞬間、神甲中年人的第二招已攻到,旋身、掄劍,奔著白衣胸前就劃到。白衣這裏卻早已給他準備好了,那巨大的神劍‘當’的一聲就正好擊在白衣護胸的金劍上。大家這下更驚訝不已,白衣看似細柳的金劍硬是又將巨大的神劍拒在胸前,半分挺進不得。

神甲、中年人撤劍,退身三米外,盯看著一臉壞笑的白衣,大家也都將目光轉向懶散的站在那兒,好使百無聊類的隻等神甲、中年人快點來逗悶子似的,場中一時間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