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等人消失在流光之門中。

電腦外:風靠著椅背看著電腦中,新世界裏一片流光覆蓋,這不覺得被網吧的環境所襲擾剛進門時那蕭條的景象已不複存在,此時網吧吵雜,人早已坐滿,那看的人也不在少數,大多是三五一夥兒,圍在電腦前。風的電腦前也圍著幾個人,每個看者、遊戲者,這幾天可都在為闖關而狂熱。

新世界:那期待的幻海已出現,舉頭兩百米高處,一片七彩天海!白衣等人出來時便現身在這幻海中央之城。

幻海之城已萬米方圓為一城,東、南、西、比,各有一座銀色浮台,這浮台倒是不太寬廣,那作用充其量也就是來去幻海的空間之門而已,白衣等人就出現在西邊的這座漂浮在百米高空的浮台上。

人在高處,這眼界也就寬了,站在浮台邊上、遠望去,這幻海的中央之城竟是一片空中浮物連貫成的一座天城。地下是晶瑩的雲海飄浮,向中心去,十二座環繞的七彩浮台飄在空中,他們倒也不是讓隻有擁有飛行能力的人往來,白衣等人身處的這平台邊上便有通往那浮台的銀色天橋飛架,當然、那天橋相比之下倒成了有根之物,畢竟他是連接在各處平台之上。

白衣等人以上了銀橋,談笑著這幻海奇異,一路向巨大的一方浮台而去。

千米的距離,白衣等人雖然不用飛躍,這閑談信步也沒用多久便到了,來到這方浮台的邊上,再向那中心望去,中心成圓形,這一大片中心之地竟有無數的浮台環繞著,每座浮台倒是小了些,方圓也不過五六十米,但每座浮台上都有一顆近八米粗的腰身,高有接近百米的光樹生於其上,至於那樹根何處紮下,那倒是件讓人隻能想、不能深究的事了,就算想破腦袋你也難以用科學的方法去解釋這,為何樹高參天,那樹根卻無的蹊蹺事。

白衣等人在這魔法充溢的世界,當然也就懶得真較真兒了,他們隻是對著由參天巨樹組成的、壯觀的,幻海外圍樹木城牆定心思索了瞬間。

幻海中央竟然已被這樹木城牆擋在外麵,白衣等人自是無法看到裏邊情形,不過那裏邊的驚呼、鳴嘯、嘈雜已揪著他們那可探奇的心了,他們當然是都急著踏上這座浮台邊上,一道通貫那樹木城牆下的小平台上的銀橋,被那裏邊未知的奇異吸引著,直向對麵而去。

一會兒工夫的飛躍,大家都急著來到了一座小的平台上,要是真的論道起來,這平台也就不能再當做是平台了,他倒是應該叫做樹台,這還是比較合理的。

白衣等人上了樹台,這光樹那繁枝茂葉在空中都已披掛、伸展在樹台之外了,可這樹台下方倒是站個百八十號人根本都不嫌擠。

白衣等人來到樹台向裏的這道邊上,這時在眼前的奇景已讓大家呆住了。原來這裏聚集著成百上千的武林人,他們的形形色色倒是不用細描述,無非都是各自把那甲胄穿著、披掛成了一片風景!讓白衣等人這些初來者驚歎的是幾百隻奇異、豔彩、渾身光暈環繞的彩光鳥,都自由的飛舞在空中、光樹邊上,那些武林人則是,有的站在浮台邊上,扶護欄觀望,有的三五一夥兒,在樹台邊上各設有的一方酒桌上品酒觀望,倒是那些真正冒險者,大都早已蹲點兒在樹上,那枝幹橫生的盡端,勤等著彩光鳥飛來,好抓住這些美麗的家夥,隻有它們才能把闖關者帶到中央空浮的那座,七彩豔麗的神殿中,已進行下一輪冒險。

這裏的嘈雜自是不用說,可那聽來慘烈的驚叫卻牽著眾人的神經!一名抓彩光鳥不中的武林人,驚叫連天的掉入了下麵那顯得翻騰的雲海中,被幻化出幻海,送回新世界。

幾家歡喜幾家愁,有那倒黴的當然也有幸運的,一名神甲披掛的武林人,幸運的抓住彩光鳥,一圈環繞,來到了一座樹台前,已有遠一些的樹台上,三個女孩兒都笑著,不約而同的喊著:“帥哥、帶我吧!大俠、帶上我!”

那女孩兒笑著,還大聲回答了句:“有人了”,話落,他飛來這座平台上已有一個女孩兒、一個男孩兒分別飛落彩光鳥背上,男孩兒控彩光鳥向中央的七彩神殿飛去。

白衣看這這份兒熱鬧的場景,身邊的任我行卻早已安奈不住興奮,做出一個讓白衣看的心驚的舉動來,任我行也沒向那其他武林人那樣,上樹去守著,或是放出飛騎追趕,而是飛身躍起,踏著護欄便向空中飛去,這下麵可是雲海翻騰,掉下去可就被踢回新世界了,白衣心中一急,那聖衣就要披掛,可他卻驚訝的發現,任我行的神甲竟有著一雙大翅,在空中展翅便追向一隻彩光鳥。

白衣呆著,他卻還不知,此時的神甲已有了另一種能力,生命靈石若是不去升級寶甲,而是和神甲融合,那就有了飛禽或走獸的生命靈氣,這一路來他因未見到有這樣神甲,所以剛才會顯得心驚。

一會兒工夫、任我行便抓住一隻彩光鳥回來,那同來的寶甲男孩兒已飛躍而上。任我行大概也知道白衣雖然厲害,但他的神甲沒有注入飛禽生命的靈石,便在空中向白衣說:“白衣、一塊兒走吧!”

白衣笑著,又接說:“你先走吧,我呆把她倆帶上”,白衣指著已光暈閃耀的不太明顯的上官、燕和琴心。

任我行這才向在外麵還是敵人的另一夥兒人,向那盟主說:“我幫你帶一個人走!”

那盟主忙謝著,又衝身後的神甲女孩兒說:“七紅、你去吧,他們去了也難闖下一關。”

叫七紅的女孩兒開心的點頭,這才飛身躍到彩光鳥背上,任我行向白衣說了聲:“白衣、我們空山見”,說完也不等白衣回答,便控著彩光鳥飛向七彩神殿。

白衣等人來時當然看過提示一隻彩光鳥最多可乘三人進入神殿,也隻有捕獲彩光鳥者才可駕馭彩光鳥,所以白衣還呆自己來。

光樹上的武林人隱藏的也越來越多,那空中的驚叫聲當然也是越來越密集,也有幸運者駕馭者彩光鳥飛回。

上官、燕已向白衣說:“白衣、我們也去抓吧,讓琴心等著。”

白衣接說:“女俠、要不你也等會兒,聽那驚聲尖叫!你掉下去咱不呆心疼死?”

上官、燕雖然認識白衣時間不長,可架不住他有心啊!這麽長時間一道走,上官、燕對白衣說的那句話是玩笑還是心中有個辨別的,聽白衣這話,便笑瞅了白衣一眼,說:“你少來了,你這人靠不住,至少我才不會笨到要一直依賴你”,上官、燕說完這話,還神秘的笑了一下,這才回頭,就近上了看去高可參天的光樹上。

白衣笑著,那盟主也帶著最後一名神甲者上到樹幹,潛伏在枝杈密集之處,待時捕獲彩光鳥。白衣也懶得去遠,幹脆就飛躍起來,抓著垂下的枝葉,一節一節的來到三四十米高處,停在一段枝幹幾乎近前端的地方,借著枝葉和那密集的果實掩護,就地潛伏下來,當然、他也還是沒離開上官、燕多遠,此時正側身看著不到二十米外,同樣潛伏下來的上官、燕。

白衣和上官、燕互看,笑著的時候,就在頂上二十米高處的一個武林人已飛出去,雖然是抓住了彩光鳥的羽翼,可他卻沒禁得住彩光鳥的折騰,被甩了下去,那聲音叫的,整個一個淒慘!上官、燕可可忍不住了,向白衣這邊說:“上帝沒有抓住他。”

白衣笑著,接說:“上帝隻是萬能的,不是全能,這意外還在正常範疇之內。”上官、燕笑著,兩人卻也不再絮叨了,畢竟這彩光鳥也是靈性之物,驚擾了就不好了。

白衣透過枝杈、果實,看著外麵,倒是也能看到前方空中那寬闊處,沒有彩光鳥來,他也捎帶著能看看外麵的熱鬧,武林人們有的收獲而回,但就大家不願言及的真實而言,這每個看熱鬧的人,那還不就是看個武林人沒抓住彩光鳥,淒慘、驚心的叫著,翻騰著掉入雲海那精彩勁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