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裴金城!流氓!

“昨天晚上,是我對不住你,所以我不進去,但我得補償你,是不是?”他的笑聲低低傳來,有薄薄的邪。

“不要!……嗯……”

“不要?真的?”

“………嗯……不要!~啊~”

“不要就不要叫,你這樣叫起來也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好歹你的丈夫是個正常的男人,對不對?”他自己的手指的濕液已經沾到了其他指上,吸氣咬了咬牙,實在是忍得自己那裏要爆了一般,可看著趴在窗戶上的女人在這時候的乖順如貓,他又有些舍不得放棄這個可以多逗弄一下她的時刻。

“裴金城,別玩了!啊~嗯,別玩了啊~”

“叫我金城。”

“金城,別玩了,行不行啊,受不了~”

他聽著她妖媚入骨的哀求,還有她夾。緊。雙。腿時故意的扭捏著蹭著摩擦,這動作讓他體內的火一下子衝了出來,低頭拂開她頸側的發絲,含住她的耳垂,急喘著問,“阿萱,不是疼嗎?怎麽會這樣濕?”

“……嗯……”她緊緊的咬著唇,她怎麽會知道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現在卻敏感得要命,感覺到他拉開褲鏈,她緊張道,“怕疼,金城,我怕疼……”

“……我輕一點,就一下子,你不舒服疼的話,我就出來好不好?”拉過她的頜尖,伸頭過去吸住她的嘴,激烈的吻她,讓她發出那些唔唔的聲音,一聲聲鑽進他的鼓膜裏。

那聲音跟蟲子似的,一直爬一直爬,爬進他的血管,咬著他的血管壁,不疼,一小口一小口的,癢麻難耐。以為再咬一下就會疼,可那蟲 子又換了一處地方,重新開始啃咬,繼續癢麻難耐,這感覺,抓心撓肺又很是讓人迷戀。

他的胸膛貼抵住她的後背,伸手捉住她的頜尖,自己低頭過去,噬。咬她的唇片。

她有些躬著身,卻迎合他的高度。側頭仰起,崩直了水玉一樣的頸子,任他捉住自己的頜尖,伸出玫麗軟舌,將自己檀口中的汁液與之相抵相纏。

“唔~嗯”喉間和鼻中溢出來的聲音,綿綿的,難耐極了。

男人的手沾滿了似要催毀女人神識的盅蟲,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她細小窄緊搗調更多溫泉,另一隻便在他的嘴穩緊的吸住女人嘴時鬆開她的下頜,又從裙擺下穿進,一路往上,從蕾絲邊角的罩杯口滑進去。

她的手撐在玻璃窗上,五指纖長如荑,似筍似玉,無名指上的紋身似帶著盅咒的千年圖騰。

他的餘光落在那藏青色的指環紋身上,鬆開她的嘴,舌尖又溜進她的耳心,“為什麽不戴婚戒?”

她睨了一眼自己的無名指,那是她結婚前跟江釗的太太一起去紋的,那時候是什麽心情?

她想她就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一輩子都要照顧那個植物人,不離不棄,直到自己生命枯竭,鑽石是恒遠的,可是鑽戒是可以拿下來的,那些誓言也許會揮散。

她不能破誓,從她答應嫁進裴家起,就發過誓,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鬼,她這一生都不再姓申。

戒指,紋上去,就不能取下來,除非把手剁掉!

那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易變的何止的他人的心,自己的心境不也是隨著時間在變嗎?

從堅持到想要放棄。

嬌氣連連喘著,咬了下唇,“你不也沒戴嗎?”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婚戒。”從他醒來,就沒見過自己的婚戒,以前是不屑問那婚戒在哪裏,現在想問,卻有些問不出口。

“我收起來了。”

“回去戴起來,我的太太怎麽可以不戴婚戒……”從她的胸口抽離開他的手,複又拉起她窗戶玻璃上的手,舌尖在她無名指的指環上輕輕吻過。

指從她內裏抽了出來,頓時將方才被他的指堵在裏麵的**放了出來,她感到腿內有濕液流下,緊咬住唇,將額貼在機艙內壁上,羞赧難當。

那濕濕的手指觸到她的鼻尖,輕輕一笑,“阿萱,問一下你的味道。”

“不聞!”

“那你聞一下我的?”

“不聞!”

“壞死了的硬嘴妖精!”他的聲音帶著揶揄,明明隻是揶揄,他卻使壞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裏,她差點惡心嘔出來,他卻迅速把手指從她嘴裏拿了出來,複又用他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

“金城,我怕疼……”她顫著媚聲兒低乞,身後是硬如鐵器一般的粗長頂著她的腰,裙子背後的拉鏈是他早上親手拉上,此時又親手拉下,卻又隻拉了一半,他撥開了她肩上的衣料,衣料斜滑,露出蕾絲的內衣肩帶,一並被他撩開。

“一下子,不適應我就……出來,不擔心好嗎?”他輕聲安慰,並不像以往一樣彈開她的內衣扣,而是拉垮下她裙領口,再探手一掏,把她罩杯裏的胸器壓了出來,內衣是淡藍色,襯得她皮膚更白。

小內在兩人親吻糾纏間已經滑脫,他一手力揉著他喜愛的那對軟柔,一手撫在她的後腿,一兜提,任其曲起。

“呼……”將她的身子壓低了一些,好讓她的臀翹些起來,長吐一氣,粗長的頂端已經抵了過去,他有些急,卻廢力忍耐,她傾著身子,發絲垂下去,喜歡她這樣長發飄蕩的樣子,傾身壓頭,舔弄她的耳心,“阿萱,有這麽多的水,我輕一點。”

她早已不堪重負,無論他的指在她的身體怎麽動,她都感覺不到一點疼,有的隻是被情火燒身的焦灼。

“嗯~~”

扶著她的身子,把她的腿兜起來了些,才一點點往裏探,“啊~”她低叫一聲,卻又不敢,這裏沒人進來,又怕外麵的人聽見。

“呼~”他又大呼一口氣,“阿萱,怎麽會這樣?”捏住她軟柔的時候,不禁用力,頭皮緊得發麻,他咬了咬牙,低低咒道,“腿已經抬了起來,分開了些,怎麽還是這樣,受不了……阿萱,你放鬆些啊……”

申萱的手撐在窗戶上,從他闖來她體內那一刻起,已經虛掉,外麵是三萬英尺的高空,以前總覺得快。感如踏上雲端,而此刻就在雲端之上,手指壓在玻璃上,臉也貼在玻璃上,想要抓點什麽東西,卻怎麽也抓不起來。

突然,他的手掌應時而來,在她的手背後包壓而住。他的掌比她的大,他的指比她的長,長指穿過纖指的指縫,牢牢一扣之時,他的勢力已經在她體內旌旗飄揚,全勝占領。

他沒有動作,一下也沒有,但是他空著的手還在不停的像是在讓欲W分散一般的揉著她的軟柔,緊扣住她手的手也是很用力,極力忍耐。

低頭去啃她的頸子,喘聲道,“阿萱,疼嗎?”

“……不。”她跌靠在艙靠上,仰起頭來,伸手撫著他的臉,側首時推他壓下來吻她側頸的頭,而後又拉過來,主動伸嘴吻住他。

那一下主動的輕撩,頓時讓他耐力全數崩盤,他均著力氣緩撞一下,“璿……疼,跟我說。”

碧空如床,二人便在雲端之上,翻雲覆雨。

等她適應後,放下她的腿,可這一瞬間他剛剛才感覺動起來不那麽廢力的時候,他的戰場又變得緊密窒息小了,手掌撐大,一下子抓住兩隻蜜桃,狠揉一下,揉得她大叫一聲,他才愉悅得皺起眉來咬牙咒罵,“弄瘋了,申萱,你這女人搞什麽!搞什麽要生成這樣!”

“金城!啊~”

“阿萱,太瘦了,你摸摸……”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冒了一小塊的包,他聲音低沉**啞,“摸到我的了嗎?”

她把手一縮,羞於啟口,他就貼在她的身後,不再凶撞,而是輾磨,自己的手摸著她小腹上那一點突高,瞥見她咬著唇激動得發抖,臉色如上過胭脂一般緋紅,嘴裏也隻是隱忍的嗚嗚之聲,他輕輕一笑,在她耳邊蠱惑著道,“我喜歡你叫得浪一些,多好聽,他們聽不見的,叫給我聽聽,寶貝兒。”

伸手便捏開了她的嘴,那糜穢之聲便聲聲入耳,他緊貼著她的臉,緊緊靠住摩挲,像吸過毒之後的顫栗呼吸,“阿萱,你是不是也喜歡得很?”

又問一句,“是不是?”得不到她的回答,突然從她的體裏退出來,她突然一軟,仿佛驀地失去了支撐。

他摟住虛掉的她,把她拉起,轉過來,她媚眉如絲如雲,抬頭看他,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輕輕抬腿,他順勢接住,嘴唇一勾,她踮腳舔上他的喉結,“喜歡,這感覺,好棒……”

將女人撈起,架在腰上,艙壁上女人胸酥臉緋,好不迷人,衣衫半半羅露,欲遮還羞,媚態叢生。

他癡迷般的吻著她,感覺到她下麵的軟嫩,小窄,那裏是一朵盛開的花,花蕊打開,他進去,花蕊又突然收住,緊緊將他裹住,裏麵像是有舌頭一樣,時不時的吸那麽一下,要命死了。

看她累趴在他的肩上,方才是有些擔心自己控製不住早早的放出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在自己女人麵前證明這方麵的能力,可現在又感覺自己再這樣不知饜足的要,會把她弄得怕起來,於是輕輕動了動,卻撩逗她,隻要她再妖騷的叫幾聲,他就能被她刺激得迅速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