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飛回想了下自己從蘇州裏路過來的所見所聞,沉吟了一下道:“你能這麽想,已經很不錯了,為師今日剛從蘇州那邊護送司馬光和呂大防回來,前幾日蘇州那邊剛剛經曆了一場殺戮,想必你也得到了探子的消息了吧?”待趙煦點了點頭才繼續道:“當時若非剛巧遇上丐幫眾人處理內變之事,其主力都聚集在蘇州附近,更加上江湖人士齊集,恐怕蘇州城便會淪陷為遼國從海上進攻我大宋的跳板。所以,除了軍隊之外,你還可以以朝廷的身份,招安一些有誌氣和能力的人加入到軍隊裏麵去,這樣無論是對於士氣和社稷的安定都有很大的幫助,還有就是,你的變法既然已經頒布了下去,就絕對不能再更改,否則一些居心莫測之人,便會認為你是服軟了,以至於陽奉陰違的事再次發生,而你以後想要再行頒布任何政令,也都將隻會成為一紙空話,所以,即使殺再多的人,你也必須讓軍隊執行下去,有些時候,死很多的很多的人能救天下所有人的時候,你也得狠心去殺的!師傅支持你為了天下蒼生殺人!至於錢方麵,你不必擔憂了,你看這是什麽?”

就在趙煦聽得呂雲飛所問的時候,順著呂雲飛一指望了過去,原本很是空曠的禦書房之內,瞬間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數十個裝著黃金白銀,珠寶字畫的大箱子,那裝載著夜明珠的珠寶箱子,更是將整間禦書房照耀得一片明亮,把牆壁處的幾盞宮燈所發出的的光芒都比了下去,更是怕旁邊瞪大了眼睛的趙煦,照耀得目瞪口呆。

“好多的金子啊!好多的銀子啊!好多的寶貝啊!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麽多錢!”趙煦看著麵前那如山的財寶,渾然忘記了呂雲飛是怎麽將它們拿出來的,隻是被這巨額的財富刺激得連神經反應都慢了下去,嘴裏說來說去都是那麽幾句話。

看到趙煦的反應,呂雲飛暗笑了起來,枉費這小子還貴為皇帝,居然被這麽點財富刺激得差點得失心瘋。他也不想想人家朝廷一年所得稅收,其實不是同時交納上來的,即使同時交納上來,也沒呂雲飛這裏的十分之一多,突然見到如此的多的財富,不吃驚失神才奇怪呢,都不想想當初自己在鬼穀禁地裏的時候叫到那些年代更久遠的珠寶古董時的反應,比之現在的趙煦更是不堪。

呂雲飛隨手拍了下趙煦的肩膀道:“醒醒咯,小子,瞧你的熊樣,就這麽點錢就被嚇住了?真不知道我當初怎麽會收了你這麽個目光短淺的小子做徒弟,天~”說著便誇張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呻吟倒。

趙煦被呂雲飛說得很不好意思的紅起了臉,訕訕的道:“我這不是沒見過嘛,恩,師傅你怎麽會有那麽多錢的?這麽多錢你都怎麽藏身上的?我找找看。”趙煦當真以為呂雲飛是把錢帶在身上。

呂雲飛頓時滿頭黑線,怎麽這家夥平時看來這麽聰明怎麽此刻居然如此白癡,失敗!一把拍開趙煦的手,呂雲飛將從李家搜刮出來的那疊金票銀票,扣了張一千兩的金票之後,其餘的全部遞到了趙煦手中,至於那李家暗中控製的那些蘇州的產業,呂雲飛倒沒有給他,一來價值比起這些錢來隻是九牛一毛,二來呂雲飛也有著自己的私心:“拿著,這些錢都是李家幾輩子刮老百姓的血汗積攢下來的,現在都給你了,至於怎麽花,那是你的事了,至於怎麽為師怎麽藏銀子嘛?嘿嘿,瞧見沒?這玩意就是拿來藏銀子的,這可是你祖師爺傳下來的寶貝,掌門用的,等你哪天把皇位傳給了你兒子不再打理世俗之事的時候,待我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你之後這玩意自然也歸你了。”呂雲飛說著,把SB001在趙煦麵前晃了晃。假如李千磷或是李千鱗的祖宗在天有靈,聽到呂雲飛這般無恥的瞎掰胡謅的將他們李家的至寶當為己有,不知道會不會從死人堆裏爬出來追殺呂雲飛呢?天知道!

“那得等多久啊,我才十五歲,等到我兒子接我皇位,哪得等到猴年馬月啊!”趙煦聽得呂雲飛的話,忍不住抱住呂雲飛戴著SB001的手哀嚎了起來,我的寶貝啊啊!

“得了得了,少耍寶了。”呂雲飛笑罵著揮開了趙煦的手道:“來,給師傅看看你這兩個月的功力進步得怎麽樣了。”

趙煦一聽呂雲飛說起練武上麵的事立刻興奮了起來:“當然有進步了,我耍給你看哦。”說著,趙煦便以整個禦書房中的剩餘空間為落腳點,急速的詭異的行走了起來,每每遇到擋道的東西,身形便輕輕一錯,差之好厘的閃了過去,如此還不算,再次經過呂雲飛身邊的時候,隨手一卷將呂雲飛喝剩的那杯參茶倒入了掌心,真氣運行之時,所有茶水均化為明黃閃爍的寒冰,卻見趙煦急速行走之時,將所有的寒冰都都抖動了出去,化作一道道鉤魂奪魄的利器,全部嵌入了房內那些頂柱之內,隻留下深深的痕跡。

“好了,停!”看完趙煦耍玩這兩套絕學,呂雲飛忍不住喊停了下來。

“怎麽了師傅,我還沒耍天山六陽掌和白虹掌給你看呢!”趙煦沒耍過癮,不甘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