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端莊秀麗落落大方。每個幾十年功底是根本出不來這般行雲流水的文字的。    姨夫徹底傻了。    後來表姐就出名了,在我們這一片小區了裏。    盡管姨夫把這幅寫好的詩詞拿給別人看,別人誰也不相信    換做我更是不可能相信的,那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三歲小孩寫的,不管是什麽樣的神童。    但這一直被姨夫傳為美談。    我大小也一直被表姐的文學天賦所深深折服,似乎有些東西是她生來就會的一般。    她經常對我吟一些我聽不懂的但貌似很高深的詩,每每我問她是從哪裏學到的時候她就不說話。    想到這,我談一口氣,起身向書櫃走去。    走到書櫃前,裏麵盡數是書。    大都是一些古代詩詞和文獻。    我隨便拿出了一本。    書的墨香頓時傳來。    這些書上落的灰塵不多,看來表姐之前還是會經常翻看翻看的。    飲冰食檗誌無功,晉水壺關在夢中。秦鏡yù分愁墮鵲,舜琴將弄怨飛鴻。井邊桐葉鳴秋雨,窗下銀燈暗曉風。    仙籍人間不久留,片時已過十經秋。鴛鴦帳下香猶暖,    鸚鵡籠中語未休。朝露綴花如臉恨,晚風欹柳似眉愁    讀著這些寄托者古人情感的詩詞。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了表姐的麵容。    突然。    我的眼前一黑。    “猜猜我是誰?”一個故作深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蒙住我眼睛的小手冰涼。    這聲音姑且不用分析,但憑這特殊的香味我就能辨別的真真切切了。    “我猜啊……是小霞。”我笑笑說。    “小霞是誰啊?”我眼前豁然開朗,我轉頭,看到曉薇撅著小嘴看著我。    “小霞啊……是我家樓下賣雞蛋灌餅養的那條小狗。”我笑道。    “討厭啊你。”曉薇拍了一下我的胳膊,我笑笑,合上了詩詞選集。    “你在幹嘛呢?”曉薇問道。    “當變態狂未果,這正鬱悶著呢。”我擺手到。    “變態狂?”    “沒錯,自己這偷摸的將自己表姐的衣服翻個遍,這不是變態狂是什麽?”我自嘲的笑笑。曉薇朝姐姐的衣櫃看看,笑了:“變態狂先森你好。”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看的出來她今天很開心。    “秀臣讓你幹的吧?”她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撓撓頭發伸了個懶腰說:“他讓我找我姐姐的基因提取片段……就是一些包含姐姐遺傳物質的東西。”    我盡量解釋的明白些,我不清楚深山裏來的曉薇能不能聽懂這些專業術語。    “例如,頭發絲,頭皮屑,指甲蓋,脫落的表層皮膚…………以及表姐自身的分泌物或者代謝產物等。”    曉薇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明白沒有,她也很配合的沒有問我要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麽。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秀臣要這些東西作甚。    “找了這麽半天,還沒找到啊?”曉薇問道。    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談何容易啊。衣服的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況且我姐姐是一個那麽愛幹淨的人。”    曉薇突然把腦袋湊近我,嚇了我一跳。    “貌似,這些東西,內衣褲上比較多哦。”曉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笑容中帶著一絲的挑逗。    我頓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氣氛有些微妙。    “哈哈哈哈”曉薇媚笑兩聲,然後推了我一把。“我就愛看你這副窘相。可逗可逗的了。”    逗你妹。我心中這樣喊道。    然後曉薇隨手打開了衣櫃。    “我說剛剛聊著聊著天好好的你一人就溜房間裏不出來了。放我一個人在客廳陪姨父姨媽聊天。原來是幹這個來了。”曉薇手托著下巴嘟著嘴看著裏麵重重疊疊形形sèsè的衣服:“不過你也夠廢物的,都這麽老半天了,還沒找到。”“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白了她一眼到。    “這樣吧,本姑nǎinǎi可以放下身段幫幫你。”曉薇叉著腰說道。    “不用,你去陪姨媽姨夫聊天去吧,我自己找,省的你在這給我添亂。”我嘟囔道,然後悻悻的走向了衣櫃。    “哈哈,就是姨父姨媽將我趕到這裏來的,叫我看看你在做什麽。”曉薇嘻嘻哈哈道“那我出去跟他們說你在翻表姐的衣櫃,豈不是很合適。”    我歎了口氣,    這個瘋丫頭,到底想什麽呢,想一出是一出。    突然,我想到了什麽。    “你是怎麽知道我行蹤找到我姨父姨媽家的?”我問道。    我來看姨媽姨夫這件事也是今早突然決定的,隻有秀臣和我知道。    她是怎麽一路尾隨而來的呢?    著實有些蹊蹺。    “我說,你這個家夥是怎麽突然蹦達在我麵前的?我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要來這裏啊?”    曉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啊?姑nǎinǎi”我打趣問道。    曉薇突然轉過腦袋來,衝我詭異的一笑。    我一愣。    她嘴唇突然輕啟,脫口而出一連串的咒文。    苗疆巫咒就是光是聽著也是那麽的滲人。    我突然感到脖子一癢,我本能的一縮脖子,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隻小小的蛾子從我的後麵飛出來,一點一點的撲向曉薇的手指。    曉薇輕輕的將手揚起,那小蛾子飛到指尖上撲騰了兩下,然後收翅,巍然不動。“次生飛蛾蠱。”曉薇衝我微微一笑。    我艸!    我心裏暗暗的一連叫了好幾聲我艸。    難道今天這個小毒蟲一直伏在我身上跟了我一路?    “我靠!這東西怎麽在我身上的?”我驚恐的望著她,身子有些哆嗦。    “要不你以為我是怎麽找到的你?”曉薇依然保持著微笑,愛憐的看著那隻小蠱。    “你什麽時候把這個東西放到我的身上的?”我突然感到跟這麽一個家夥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安全感頓無。    “早上啊,你還躺在沙發裏睡覺的時候,我就順手放你身上了。這樣你去哪裏我也不用電話問你了,省話費啊。”曉薇以一種很理所當然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著,然後順勢把那小蠱吞進了嘴裏。    我的手下意識的往後脖頸摸了摸,一陣涼意襲遍全身。    “放心吧,它是趴在你的襯衣領子上的,無毒無害。不用太糾結。”曉薇笑笑。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要想害死我是多麽的易如反掌。    我感覺我身邊總綁著這麽一個定時炸彈,如坐針毯。    我把衣領緊了緊,看著她出神。    “看什麽啊?”曉薇似乎被我盯的有些不自在了“趕緊找吧,抓緊時間。”    “哦”我應了一聲,開始翻起鋪了一地的衣服。    曉薇轉身在衣櫃中倒騰開來。    我身邊有一瓶開了蓋的凡士林。    我打開一件疊好的高領毛衣的時候,胳膊肘正好碰倒了凡士林。    裏麵的潤滑液頓時留了一地。    我聽到了聲音,轉頭看了一眼。    “哎,你看這件,上麵似乎有小白點。”曉薇說著然後從衣櫃站出來往後退。她隻看衣服沒看地板。    我剛想提醒她小心,然而我的意識比她的行動慢了一步。    曉薇一腳踩在潤滑液上,然後頓時身子就騰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