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局長急促不安的搓搓手,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一樣,估計也隻有這個女子有能力能把他這情場老手變成這樣。 他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扭動著肥胖的身子鑽進了被窩。然後點起一支煙。 他甚至都想到了跟老婆離婚,棄孩子於不顧。 他一直認為女人就是玩玩而已,再怎麽樣都不能擾亂了自己正常的生活,即便是金屋藏嬌,但是很明顯,眼前這個女子,已經讓他有些意亂情迷不能自已了。 他幾口就抽完了煙,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門開的聲音傳來,蒲局長瞬間瞪大了眼睛。 女子挽著浴袍遮在胸前一步一步優雅的走過來。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那人那氣質那容貌渾然天成,活脫脫一副出水芙蓉般的仕女出浴圖。 蒲局長都看出神了。 什麽都不用說,這個時候講話才是破壞美好意境的最大殺器,女子雙手輕輕一撒,浴袍應聲而落,女子曼妙的酮體瞬間一覽無餘。 蒲局長已然完全失神,雕塑一般, 人間競得如此尤物,死而何憾? 女子輕輕關了房間的燈,然後優雅的走上了床。輕輕的鑽到被窩裏。然後不緊不慢了爬到了蒲局長的身上。 蒲局長氣息越來越濃重。他早已忍耐多時的jīngyù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他瞬間一股腦的將女子返身壓在了身下。 那水一般的柔弱觸感大大的激增了他的獸xìng。 他瘋狂的搓揉著,啃咬著,身下的女子不禁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並發出嬌弱的呻吟聲。女子的手也不禁抓住了蒲局長的後背 “寶貝……你太美了……可人……尤物……我愛你……你是我的……”局長語無倫次的說著。 身下那女子一雙黑瞳黑漆漆的定定的看著他。 蒲局長卻毫無察覺:“寶貝……哦……寶貝……我愛你,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給你。”蒲局長吻著她還帶著餘香的脖頸說。 “你真的可以把什麽都給我嗎?”女子認真的看著他到。 “我是認真的,百分之三千認真的,寶貝。”蒲局長吻了她一下道。 “那麽……”女子狡黠的一笑到“如果我要這個呢?” 蒲局長突然覺得背後一陣鑽心的劇痛,他瞪大了眼睛,哆嗦著看著身下的女子。 不知何時身下的女子雙瞳已然血紅,頭發和身子一樣雪白,魅惑的紅唇輕啟:“我要你的——命……” 蒲局長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想叫,卻叫不出來。 因為女子的一雙手已然完完全全的插進了他的後背,並且在他身體內部牢牢的攥住了他的脊椎骨。 蒲局疼的生不如死,大汗淋漓,根本發不出聲來。鮮血泉水一般冉冉的用了出來。 女子把臉湊近蒲局長。笑的及其詭異:“你不是說你什麽都能給我麽?”說完雙手一發力。 蒲局長能清楚的聽到他體內傳來的脊椎斷裂的聲音,一陣無法言狀的劇痛,他的腰徹底折掉了。 隨機女子狂笑一聲,一把扯出了他的兩個腎。將其捏爆之後一把把細長的手指插進了蒲局長的鎖骨處。 然後手向下劃開,就如同利刃一般,胸膛肚子小腹應聲而開,內髒多米諾骨牌似的接連滑落, 還有各種體液脂肪和血。 稀裏嘩啦的落了女子一身。女子滿嘴是血的笑著,那帶著血腥的笑容看起來格外恐怖。 蒲局長還沒有腦死亡,他還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一點一點的被掏空,他的神經還在,他暫時死不了,隻能默默的忍受著劇痛。 他隻聽說過煉獄,這次他是真的體會到煉獄是什麽滋味了。 也就這一次了。 真正的生不如死。 等到蒲局長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長長的指甲瞬間滑過他的脖頸。 喉嚨一下掉落在地,蒲局長解脫了,徹底了斷了。 他的一雙眼睛怒睜,死不瞑目。 這下,他真的是死而何憾了。 我在表姐的臥室裏打開表姐的衣櫥,一件一件的翻著表姐的衣服。 曉薇在客廳裏陪著姨媽姨夫聊天。 我不得不承認曉薇作為一個內苗人他的溝通能力真的遠在我之上,從這點來說她真的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學者。能從深山的內苗走出來,並且和外界融合的這麽好,她玲瓏剔透的語言把姨媽姨夫逗的合不攏嘴。 “這孩子你說說,真是招人喜歡。”姨媽捂著嘴笑著,“可逗死我了。”然後姨媽愛憐的摸了摸曉薇的腦袋。 姨夫喝著茶,笑而不語。 曉薇乖巧的像極了一隻小貓一樣。 “我說這孩子怎麽越看越看眼熟呢。原來上過XXTV的養生堂啊,哎呦,想不到豐豐這麽有福氣,還找了一個名人,潘中醫啊。”姨媽感歎道。“阿姨,真是的,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別叫我中醫了,叫我曉薇就好。”曉薇攏了攏頭發,笑笑道。 “好好好,叫曉薇,叫曉薇~”姨媽笑著,把曉薇的手握在手心裏。 “上豐這孩子,漬,不知道走哪門子桃花了呢。”姨夫抿了一口茶說道。 “去,老頭子竟瞎說。”姨媽瞪了姨夫一眼,嗔怒道。 我透過門縫看著這一切,搖著頭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接著投入到眼前的事情裏。 真的很棘手。 叫我找到表姐的頭皮屑指甲蓋頭發絲等談何容易。這些衣服都是洗過的,加之表姐又是一個那麽愛幹淨的人,叫我情何以堪。 整個房間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一絲不苟,完完全全標準的表姐的風格。 太陽出來了,照進房間,頓時給這冷冷清清的房間一絲溫暖的感覺。 我眼前又浮現了我和表姐在這間房屋裏兩小無猜玩鬧嬉戲的場景。就像老電影橋段版,一點一滴的在腦海中回放。 我無力的向後一仰,倒在了**。 表姐啊表姐,你到底在哪裏? 我愣了一會,起身。看著表姐那大大的書櫃出神。 表姐自幼似乎就天賦異稟,文學天賦異於常人,幾乎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會作詩作詞。差不多都不用別人教。 還記得姨夫跟我說過一件特別詭異的事情,說是詭異,但是姨夫是非常引以為豪的。 那是表姐三歲的時候,表姐剛剛開始識字不久,姨夫是書香門第世家,每天也會按照字數交給表姐一些文字。 然而正是這個識字沒多少連文章都不可能看懂的三歲表姐,在一個黃昏過後的雨夜。姨夫半夜起夜上廁所,突然發現書房的燈微微亮著,把姨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來賊了,可是心細細一想,哪個賊偷東西回去書房啊,然後他好奇的偷偷摸摸的走過去一看。徹底傻住了。 三歲的表姐站在小椅子上,手握著毛筆,正在鋪開的宣紙上寫字。那姿勢那動作那神態絲毫沒有一個小孩該有的樣子,一切都那麽順理成章的動作流利,儼然一副文學大家的神態。 姨夫驚呆了,他輕手輕腳的一步一步的輕輕的走了進去,踮著腳輕輕的走到了表姐的身後,不讓她察覺。 這才發現表姐已然在宣紙上寫下了兩句詩。 旦夕醉吟身,相思又此chūn。雨中寄書使,窗下斷腸人。 山卷珠簾看,愁隨芳草新。別來清宴上,幾度落梁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