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張真真沒死的話,她為什麽要躲起來?既然躲起來了,又回來幹啥?應該是想拿回重要的東西。”

“對了,應該是為那本記事本。她一直有寫日記的習慣,但是整理她遺物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她近幾個月寫的日記。應該是放在**的某個隱秘地方,而那個地方隻有她自己知道。那天,她拿到了,所以,就沒有再出現了。”

葉葦又陷入了沉思,“你有沒有到過她跳樓自殺的現場?我去的時候隻看到地上一攤血,人已經被送走了。”

“有,我到那裏的時候,看見圍了很多人,便擠了進去。我看見張真真穿著白色的裙子躺在那裏,我感覺她很像一隻無辜的鳥,那麽純潔,又那麽脆弱。而她的眼睛卻是睜著的,很大。頭發上沾著大攤的血。”

“是啊,如果你那天看到的拿日記的真是張真真,那麽太平間裏躺的是誰?出殯那天我也參加了,我相信至少有幾百個同學都看到了,張真真躺在那裏,像一隻無辜的小鳥,那樣平靜地躺著,卻又是那麽令人痛惜。”

何柳看著葉葦,眼睛漸漸瞪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