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水手的話後,船艙中的眾人皆麵色一變,現如今剛剛抓了個謀害主母的玉芙蓉,外麵竟然立刻便遇襲,這事情太過巧合了,想到此,眾人都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玉芙蓉,將懷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見狀,玉芙蓉身子一顫,祈求的看向夜溟,表明她並沒有這樣做,“主人,芙蓉對你一片真心,絕不會做這種引敵人入內的事,望主人明察。”    聞言,錢無雙下意識的看了看她,夜溟卻並沒有任何動作,隻皺眉想著對策,既然那些邪教中人這麽快便能攻上甲板,那麽看來那個內奸也在這裏,所以才會如此快的將敵人放進來,因為這船上並不是像外麵看上去那樣簡單的。    首先,船艙中便有一些刻意製造的防敵的工具,而後便是甲板,甲板之上原本就是有一堵矮牆用來防敵的,若是發現有敵人靠近,必定會先發現而後在這裏攻擊,最後便是船尾的高台,那裏可是能看得到方圓十裏之內的東西,這樣嚴密的防護竟然也能在片刻間被攻破,那隻能說明,現如今整個船上凡是有人防守的地方,都被換成了那個內奸的人。    這樣一來,事情便有些麻煩了,因為跟在身後的這些人,夜溟一掃身邊的眾水手們,這些人他也不敢確定到底是屬於哪邊的人了,當真是大意了。    待他將事情想明白之時,正要動作,卻突然聽到甲板上響起另一波廝殺聲,聽聲音好像是邪教中人被什麽人給圍住了,此時正努力殺敵。    突逢變故,他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到有人向著他們所在的船艙而來,這一次,眾人都默契的轉過身來,防備的看著來人,因為沒有人敢斷定,現如今進來的是敵是友。    “主人,”進來的人竟然是洛弦,隻見他勿勿而來,跪在地上,恭敬地道,“邪教中人正被一幫神秘人士擊殺,現如今已潰不成軍。”    “神秘人士?”夜溟不解的看向洛弦問道,原以為是自己人的援軍到了,誰知道竟然突然出了個什麽神秘人士。    雲之亦有些不解的看向洛弦,期待著從他口中知道些什麽。    “來人均是一襲青衣,為首之人則是一身雪白衣袍,所到之處盡殺邪教中人!”洛弦想了想回答道。    青衣,雪衣,這到底是什麽人,夜溟再也坐不住了,立時便要出去察看,現如今再不行動似乎連外麵發生了什麽都不得而知。    他剛一動,錢無雙便輕輕拉住他,在他耳邊小聲囑咐道,“萬事多小心,保重自己為要!”    “好!”夜溟聞言,麵上一喜,立時用力將她抱在懷中,在她耳邊亦囑咐道,“等我回來。”    “好!”錢無雙點點頭,而後便推開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待他與雲之等人都離開後,船艙中便隻餘錢無雙、霓裳以及逸清與璿璣所帶的影衛,還有那正試圖逃跑的玉芙蓉。    其實夜溟這個時候離開也是有所顧慮的,因為他並不知道身邊的人有沒有內奸,所以便將所有人都帶出去,這樣一來,最起碼不會有人傷害到錢無雙。    看到玉芙蓉正準備逃出去,錢無雙冷笑道,“璿璣,你的劍是不是滑到了,竟然有人想從你的劍下逃走!”    聞言,璿璣立時將長劍指向玉芙蓉的頸間,劍尖直指她那幼嫩白皙的皮膚,寒光閃動間,一派肅殺,仿佛隻要玉芙蓉稍微動一動,便可以立刻取了她的命。    玉芙蓉見狀,忍無可忍,現如今夜溟等人不在,她便立刻恢複本性,衝著錢無雙低吼道,“錢無雙,你這個小賤人,不就是仗著出身好,所以便來與我搶主人,除了這個,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搶!”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罵成那麽不堪,你偏偏觸犯了我的禁忌,所以,也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錢無雙聞言,眸光一寒,冷冷地一揮手。    璿璣見狀,便明白過來,長劍利落的在玉芙蓉的臉上猛地一劃,玉芙蓉頓時痛得大叫起來,她沒想到錢無雙竟然出手這樣狠毒,上去便要劃花她的臉。    “錢無雙,有種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算什麽英雄好漢!”玉芙蓉不甘心的看著她,一手捂住臉上的傷口,眸光中滿是恨意,“若是你不殺我,留我一條命,便不要怪我以後將我所受的,千倍百倍還給你!”    “真不好意思,我向來是不會留你這種人活著的,隻是覺得你罵人的時候太過難聽,所以才給你一點教訓,而且想當初你我無怨無仇,你都能設計要害死我與霓裳,這個仇,我怎麽可能不報!”錢無雙說著,手再度一揮,璿璣立時便是手起劍落,玉芙蓉的臉上再度多了一道傷口。    這下子將玉芙蓉完全的逼急了,她竟試著要衝過來與錢無雙同歸於盡,結果卻被眾影衛上前製住。    看著被影衛強行按住,跪在地上的玉芙蓉,此時的她臉上已經有了兩道傷口,每一道傷口都在嘴巴附近,這便是錢無雙懲罰她嘴賤的方法。    “大小姐,我知道有一種刑法,可以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璿璣見狀,覺得一劍一劍的劃過去太過不爽,與其這樣讓那個玉芙蓉不停的咒罵錢無雙,倒不如,用另一種方法讓玉芙蓉說不出話來。    “哦?璿璣有何方法,說來聽聽。”其實這樣一劍一劍的傷玉芙蓉,錢無雙也覺得太慢,雖然她並不能出去幫夜溟的忙,但也不能一直麵對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沒那個閑情逸致來對著這個曾經差點害死自己的人。    “有一種刑法,便是將嘴巴封住,而後以針紮十指,那種針特別的細長,一根便有平時的三根銀針長,直刺入人的手指中便可紮入經脈,斷其手筋,讓她永生也練不得武,彈不了琴。”    璿璣嫌惡的看了一眼玉芙蓉,哼,想害死自家大小姐,然後勾引大小姐未來的夫婿,這女人當真是太過不要臉。    “哦,那璿璣有這種針麽?”錢無雙自然聽到這種刑法的,她自幼所看的雜書中無所不有,這種刑法以前的人都承受不住,而咬舌自盡,所以為了達到效果,一般都會在犯人的口中夾一塊東西,讓她無法咬舌自盡。    璿璣笑著點點頭道,“自然是有的,就是怕路上有人暗算大小姐,所以璿璣才帶了些刑具在身邊,好隨時懲治那些謀害大小姐的人!”    說完,她便命一個影衛自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長盒來,將那長盒打開來,果然是寒光閃閃的銀針,那銀針說的時候並不覺得怎麽樣,但是當眾人看到這銀針的模樣後,便都是一寒,這樣細長的銀針,若是直刺入手指中,還是十根手指都被刺入,當真是生不如死啊!    不過一想到玉芙蓉差點便害死了自己與霓裳,錢無雙便寒著臉道,“璿璣,這裏便交給你了,若她受過此刑後還不死,便直接送她入地府!”    說完,她便轉身就要走,霓裳將她攔住,有些擔憂的道,“外麵太危險,我傷還未好全,今日從上麵被推下來的時候已經用盡了全力,你現如今出去,我怕保不住你。”    “霓裳,你待在這裏,我隻是出去看看,放心,我沒事。”錢無雙說著,便向逸清使了個眼色,逸清立刻上前將霓裳的穴道封住,現如今影衛們全在船艙中,這裏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要出去,隻帶逸清一個人,其餘的人便留下來保護霓裳。    待她與逸清留開後,船艙中便響起了慘烈的叫聲,但隻叫了一聲,就被什麽東西封住了口,而後就算再痛,也隻能發出不清不楚的聲音,被封住穴道的霓裳被眾影衛團團圍在中間保護起來,而璿璣則繼續對玉芙蓉行刑。    艦艙外,錢無雙與逸清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周圍的形勢來,隻見甲板上亂成一團,竟是分成三拔人在廝殺,而其中一拔人特別的奇怪,似乎隻殺那些黑衣人一般,對於水手們都是直接放過。    夜溟此時正與那為首的雪白長袍之人麵對麵,因為那人戴了麵紗,所以看不清容貌,但是那人的身形錢無雙卻覺得在哪裏見過,這樣的熟悉。    “大小姐,現如今太過混亂,你隻需要遠遠的看一眼便可,若是貿然衝過去隻會讓夜公子與雲公子分神,到時得不償失。”逸清小聲的在她身邊提醒道。    現如今錢無雙一沒武功,二沒內力,若是貿然闖過去,確實隻會造成夜溟等人的負擔,可是她擔心,這甲板上亂成一團,又是邪教,又是什麽青衣人的,看夜溟的麵色似乎還不隻如此,這樣一來,她怎麽放心得下。    緊張的四處看著,突然,她感覺到有一個人的身影似乎有些不對勁,順勢拉了拉身旁的逸清,讓他也去注意那個人,果然逸清也覺得那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二人看了一會兒,那人竟然慢慢地向著夜溟的背後移動,而且每次都是被水手們輕易的放過,似乎與水手們是認識的,身上穿的也不是黑衣,所以青衣人並不會動他,但這樣一來,反而讓他更容易的接近夜溟。    ------題外話------    今天卡文,隻能發這麽一點,明天將今天少的七千補上,明天會發一萬七千字,請親們見諒!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s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