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淵不是那麽喜歡他嗎?我就不信他忍得住。”

司未淵哪裏喜歡他?你們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林墨予氣得抽搐了一下,遊逐晏以為他是暈後單純的抽搐,就沒管他。

“我給他吃的這幾顆丹藥很烈的,就算司未淵不主動,林墨予自己也會失去理智主動求他......”

還主動?!這兩個喪心病狂的老畜牲,到底給他吃了什麽藥啊???

遊逐晏忽地笑了:“用在這未經人事的家夥身上著實可惜了,不如我們回去也服用兩顆,助助興?”

司景勾了勾唇:“好啊,為了避免太上火,我們去水裏吧,一熱一涼刺激,想想都爽。”

“好。”遊逐晏眼放精光,還沒開始就已經興奮了。

林墨予在心裏不停地咒罵:吃,大膽地吃!不吃到血脈噴湧七竅流血別停!愛,放心大膽地愛!祝你們愛到天荒地老,*盡人亡為止!

可惜林墨予罵得再狠他們也聽不到。

兩人扛他去司未淵那裏的時候碰到了人,為避免暴露,他們直接把林墨予丟到了旁邊的河裏。

彼時林墨予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讓他渾身滾燙不已,也幸得他們這一扔,入水後與冰冷的湖水碰撞熱度稍稍降下。但是又因為涼寒入侵,讓他體內的屍毒發作地越發凶猛。

而且更不妙的是——他嗆水了。

他渾身動彈不能,隻能一直往下沉,鼻部不斷嗆水,眼看就要涼涼了。

而那兩個人還在上麵和人聊,一點也沒有下來救他的跡象。

也幸得他身體不得動彈,過了一會兒身體就自動往上浮,就在他快浮出水麵時,司景才甩出鞭子卷住林墨予的身體把他拽出水麵。

遊逐晏半蹲下來看他,眉頭微擰:“沉了那麽久,不會死了吧?”

司景把他背扶了起來,運氣往他背上狠狠拍了一掌。

這一掌差點沒把林墨予五髒六腑給他拍移位,直接讓他把嗆進去的水咳了出來。

見林墨予漸漸有醒轉的跡象,司景一個手刀把他砍暈。

然而這次林墨予又沒暈,隻是感覺脖子好痛,眼皮睜不開,身體動不了而已。

沒想到下麵兩人的對話更是氣得他差點吐血。

司景盯著林墨予毫無血色的臉龐,悠悠道:“在把他送到司未淵**前他可不能死啊,好歹等司未淵爽一爽再死吧。”

“!!!”

這說的是人話嗎?什麽叫爽一爽再死?這兩人特麽的還是人嗎?

遊逐晏道:“可若完事後他沒死,意識清醒後把我們綁架他的事告訴司未淵怎麽辦?”

司景卻無所謂笑笑:“告訴就告訴唄,那時司未淵已經破了處子之身,長老們那裏立刻就會知曉,按照規矩會立刻把他拉下神壇,重新選拔門派仙首。到時他無權無勢,還怎麽處置我們?”

遊逐晏點頭:“說得也是。”

隨後二人便一路暢通無阻地把林墨予帶到司未淵的房裏。

把人放到**,兩人正欲離去,司景卻突然想到什麽抬手喊停。

“等一下。”

遊逐晏轉頭:“怎麽了?”

司景打量著衣著完整的林墨予,覺得未免穿得太過嚴實,便道:“要不我們把他衣服脫了吧,我怕司未淵定力太足不肯碰他。”

“!!!”

司景我艸你大爺的!

“也可。”

於是兩人就三下五除二把林墨予扒了個精光,然後給他蓋上了被子,就等著司未淵“臨幸”。

走之前司景還拍了拍林墨予不知是因為丹藥作用還是因羞恥變得通紅的臉蛋,幸災樂禍道:“林師兄,好好等著吧,一會兒準叫你欲仙欲死,不,最好還是死了最好......”

他們走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墨予終於疲憊地睜開雙眼。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滾燙,但並未意亂情迷。

也許是他體內的涼性屍毒起了一定的壓製作用,讓他不至於一下失去理智。

雖然理智未失,但掩蓋在被子下麵的一切卻令他羞憤難當。

林墨予直勾勾地盯著床頂,想翻身卻動彈不能。

怎麽辦,他現在該怎麽辦?

係統聽到他的心聲,愛莫能助地道:“我覺得你還是躺著比較好,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你就認命吧。不過這兩個人還真是搞笑,他們不知道司未淵巴不得你到他**來嗎?簡直多此一舉。”

林墨予扯著幹澀的嗓子,艱難開口:“別說這種風涼話了......幫我......”

係統歎息道:“我怎麽幫你?我最多隻能短暫控製一下你的身體去刺殺他,或者勾引他。勾引他你肯定是不肯的,但若刺殺,你軟綿綿的體力又不夠,到時候他還以為你跟他搞情趣呢。”

“......”

林墨予徹底沒了語言。

而後的幾個時辰裏,他逐漸恢複了點力氣。

但每每起來一點,又無力地倒回**。

他不想丟命,也不想和司未淵發生關係,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司未淵回來之前,離開這裏去泡冷水......

就憑這段時間司未淵對他曖昧不明的態度,他感覺很危險。

不過光是起身就耗費他太多時間了,直到司未淵回來,他都沒有挪動分毫。

聽到開門的聲音林墨予腦子一緊,眼睛不安地轉動。

司未淵還未走近就看到**的被子好像攏起了一些,就像是有人睡在他**一樣。

隨後走近一看,果然是,而且躺著的人還是這幾日避他不見的林墨予。

曾經對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居然出現在自己**,這就很妙了......

司未淵坐到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這是來...還陽氣了?”

林墨予搖了搖頭:“不是,師尊你聽我解釋!”

“我聽著呢。”

林墨予吞咽一下,急促地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到你**來的,是司景他們為了陷害我,給我喂了*藥,然後又把我......”

司未淵一邊聽一邊用手掀起林墨予的被子。

林墨予發現他在掀被子後聲音也跟著慌了起來,生怕司未淵看到他的窘狀,於是拔高音量加快語速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後把我送到您的**誘導你破除處子之身......!師尊別掀啊!”

不過他喊也沒用,因為司未淵已經掀開了。

林墨予轉過頭羞愧地閉上了眼。

而司未淵則挑了挑眉,微微勾起了唇角,隨後把林墨予的被子蓋上:“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了啊......”

林墨予睜開眼深吸一口氣說:“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要利用我來讓你**,從而達到讓你讓位的目的啊!”

“哦?怎麽說?”

“不是有門規說若仙首破了處子之身就必須讓位,再由長老從優秀的弟子中挑選候選人嗎?這樣你失去仙首之位後他們就可以不受你管控胡作非為了!”

現在沒看清司未淵的態度他也不敢貿然說什麽師尊你可千萬別上當之類的話,萬一司未淵比他想象中君子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呢?這就顯得他自作多情了。

聽他這麽一說司未淵才想起好像是有這麽回事,思緒漸漸回籠:“是有這個規定,不過這隻是長老為了忽悠眾人給我找道侶讓我不再孤家寡人放出的幌子罷了,目的就是讓我快些成婚。”

林墨予傻了,目瞪口呆道:“你,說,什麽?”

“就是試圖調動眾人的力量想法設法讓我破了處子之身,讓我享合歡之趣罷了。司景他們搞這麽一出,可謂是多此一舉。”

“所以就算你**也不會有任何閃失?更不會有下位的風險?”林墨予睜大眼睛問。

“自然。”

林墨予知道真相一時沒反應過來症結所在,鬆了一口氣。

不會就好,不會就好......好,好個屁!若是**沒有損失那麽司未淵不是更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他做那種事嗎?啊,司未淵到底是什麽態度啊,他迫切需要知道。

於是林墨予縮了縮身子,佯裝鎮定地道:“那這樣就沒事了,那個師尊,你不用管我,我現在不能動,等我在**躺一會兒,等我能動了我馬上走。”

司未淵伸手幫林墨予把了下脈,道:“你還想走哪兒去?看你的情形他們應是給你喂了不少藥,若不行房,性命難保。”

林墨予立刻慌了:“隻是*藥而已,徒兒應該可以扛過去的,就不勞師尊費心了!”

有沒有搞錯?這語氣是要辦了他的意思嗎?

“隻是?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況且你不會是說有一天會把陽氣還我嗎?我看不如就今天吧。”

“師尊,我......”林墨予正想跟他商量一下,司未淵就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給他渡了一口陽氣。

被渡了陽氣那一瞬間林墨予感覺自己體內僅剩的一點寒氣**然無存,全身上下比之前更加炙熱了,藥的效果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隨後司未淵吻了吻林墨予的額頭,笑道:“這樣,你還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