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被整的暈頭轉向,但他仍保持一絲理智,嘴硬道:“還可以......”

結果司未淵又要來,林墨予慌亂之下抬起手掐住司未淵的脖子。

與其說是掐,不如說是握,因為他的手一點力氣也沒有。

而他此刻他正喘著粗氣無比嚴肅無比正經地對司未淵說:“你敢碰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說罷,手掌微微用力,試圖讓司未淵相信他不是在開玩笑。

然而司未淵不怒反笑:“你這是在...和我調晴?”

林墨予腦中頓時晴天霹靂,不由想起了係統之前說過的話:

“你軟綿綿的體力又不夠,到時候他還以為你跟他搞晴趣呢。”

嚇得林墨予趕緊一鬆手,再不敢輕舉妄動。

“怎麽不繼續了?”

“......”

司未淵撫上林墨予的臉,試圖再給他送一次陽氣。

林墨予急了,一狠心咬住了司未淵的**。

陽氣沒送進去,司未淵的嘴唇卻被咬破了,他知難而退地起身,而眼中卻一點怒意也沒有。

林墨予以為這樣能激怒司未淵,從而達到讓他惱羞成怒反過來把自己拍死的目的。

然而司未淵不僅不動手,還輕飄飄地說了句:“還是那麽喜歡咬人......”

正在林墨予琢磨他這句話什麽意思時,司未淵突然趁他不備在他額頭上輕吻一下,然後笑著起身:“我先去沐浴,等我。”

“!!!”這更加暗示他會將此事貫徹到底,林墨予慌得一匹,慌亂地在**掙紮著,想在司未淵離開的這段時間下床。

他拚盡力氣也隻能做到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

看到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林墨予倒吸一口涼氣,腦子後知後覺轟地一炸。

這除了給司未淵助興還有什麽用處?

於是又趕緊扯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不過正要蓋上的時候他腦中突生一計,手上的動作一頓......

當司未淵沐完浴回來時,**已沒有林墨予的人影。

看到人沒了,司未淵卻不急著去找,反而不慌不忙地上床歇息。

他闔了一會兒眼,然後慢慢轉向內側,隨即憑著感覺擁住了隱身的林墨予。

感受到懷中的東西輕輕一抖,司未淵輕笑道:“墨予真聰明,還知道用障眼法欺騙師尊......”

沒多久,林墨予就支撐不住自司未淵手中現身。

盡管他現在已經快失去意識,但仍頑強地抗拒著......

司未淵卻無視他的乞求,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試圖讓他放鬆下來:“我這番不為私欲,隻為救你。”

在意識徹底沉淪之前林墨予咬牙切齒擠出三字:“你,放,屁......”

盡管他這樣說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因為,夜還很漫長。

.........................

第二天醒來,林墨予渾身除了疼痛,身上再沒有不適感。

他的手腳也能自由活動了,隨著意識漸漸清晰,林墨予猛地坐起身來……

目光所及,林墨予的心裏防線徹底被攻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呆滯地坐在**。

直到司未淵出聲喚回他的思緒。

林墨予猛地轉過頭,看到司未淵品食饜足神清氣爽地站在床前,他心裏又是一刺。

他顫抖地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

司未淵目光曖昧地打量他:“怎麽,你想不起來了嗎?”

林墨予張了張唇,臉色蒼白地看著他。

司未淵伸手撫了撫他的臉,笑道:“要說就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到他親口承認林墨予心裏如遭重擊,險些癱軟在**。

然而目光所及的種種似乎又在提醒他絕對不能在這裏示弱。

於是他捏緊拳頭,努力隱忍著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林墨予才抬頭看向司未淵,彼時他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

“......”

就在司未淵以為他下一秒會哭出來時,林墨予一掌拍開他欲圖摸他的手,抬腳下床,衣服都忘了穿。

可是跑到門口他又停下,轉回身來在屋裏到處尋找他的衣服。

也許是司景把他的衣服藏得太過隱蔽了,也許是給他脫完就拿出去扔了,導致他上翻下找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越是找不到他就越急,找不到衣服他就出不了門,而且現在司未淵跟他同處一屋,光著身子多待在他身邊一秒他都覺得害怕。

就在他遍尋無果急得快哭出來時,肩上突然被披上一件長衣。

“穿上吧,小心著涼。”

林墨予沒有回頭,肩膀小小抽.動了一下,然後就攏起衣服迅速離開了司未淵的房間。

索性司未淵也沒攔他。

路上他強忍著沒哭,一心隻想快點跑回屋。

這事給他造成了巨大的打擊,擊碎了他引以為傲的清白與自尊,以至於他這平時最愛看熱鬧的人路過眾人聚集看熱鬧的湖邊時都沒有停下。

回屋後,他也沒管淩青夜在不在,直接扔了衣服撲到**放聲大哭,宣泄情緒。

淩青夜看到他就披著司未淵一件衣服回來,然後憤恨地拋了衣服赤身果體地回**哭,覺得甚是奇怪,便急忙起身問他怎麽了。

林墨予哭夠了之後,翻身蓋上被子,哽咽地說道:“青夜,司未淵他,他昨晚把我......”

看到林墨予哭得那麽慘,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淩青夜知道這事的第一反應是略帶興奮地問:“真的?”

看到林墨予微微睜大的眼眸淩青夜才意識到這樣不妥,於是收斂了幾分略帶嚴肅地道:“他為何把你......”

林墨予吸了吸鼻子道:“昨天司景他們用計把我弄到司未淵那兒,還給我吃了那種不和人**就會死的藥,結果司未淵回來不僅不另尋他法幫我還趁虛而入,你說他是不是畜牲?”

淩青夜點點附和道:“也是,那個時候是個男人都很難忍。”

林墨予怒而捶床:“你到底在幫誰說話?”

淩青夜急忙辯解,同時巧妙地岔開話題:“我那是在諷刺他啊,對了,你說司景把用計把你弄到師尊那兒是怎麽回事?他們為何要這麽做?”

林墨予想起這事就來氣,忿忿道:“他們以為找一個人給司未淵**後司未淵就必須將仙首之位讓出來,結果司未淵告訴我根本沒這回事!我白送他**了!”

“這兩人著實可惡,簡直喪盡天良......”淩青夜一邊義憤填膺地罵著一邊拍林墨予的肩安慰他,“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師尊也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這一次你就原諒他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司景他們算賬,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林墨予心有不甘,不想就這麽算了。

那畢竟是他的第一次啊,就這麽被人拿走了,他不甘心啊。

接著淩青夜又說:“而且你回來的時候生龍活虎的,還能跑,一般被那個後會行動困難,會不會師尊他......”

“你在質疑我說的話嗎?”林墨予情緒瞬間失控。

“不是,我......”此時外麵驟然響起的起哄聲打斷了淩青夜的話,隻見外麵的人三兩成群地往外跑去,邊跑邊吆喚道:

“快去看啊,聽說司景和遊逐晏在湖裏雙修遭反噬動彈不得,被人圍觀也不敢上岸,一直光著身子浸在湖裏呢!”

淩青夜大為震驚:“天,他們膽子怎麽那麽大?怎麽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在湖裏行這種苟且之事?墨予,他們的報應來的真快!”

林墨予想著報仇的機會來了,趕緊穿上衣服和淩青夜出去看他們笑話。

結果到的時候,他們早就被人弄出來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散場了。

兩人失望而歸。

接下來的日子林墨予便沒再出過房門一步,一是為了防範司未淵,二是潛心修煉功法,以免司未淵再對他圖謀不軌。

這天,他正在房中鑽研書中術法,忽而背後微風拂過,身後驟然出現一個人影。

林墨予沒有察覺,繼續心無旁騖地看司景那回為了陷害他給他塞在床裏的雙修錄。

他看這書並非研究雙修,而是看裏麵除雙修之外的單修之法。

翻到某頁時,其中有個姿勢他看不懂,於是把書湊近了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看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勢走火入魔了。

“在看什麽?”司未淵突然開口。

他這一出聲,差點沒把林墨予魂嚇飛。

林墨予轉身看是他,瞬間像看到鬼一樣彈跳起來,把書藏在身後,跌跌撞撞退到別的地方去,如臨大敵地看著司未淵:“你,你來這裏幹什麽?”

“幾日不見,來看看你。”

“現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司未淵慢步走到他身前,直白且略帶寵溺地打量林墨予蒼白的麵孔:“還沒看夠。”

林墨予身子一抖:“師尊,你我師徒有別,請你自重。”

司未淵輕笑一聲,手搭上林墨予的腰:“若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