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查了一下林墨予的那個功能是不是正常。

很快,數據顯示,正常。

係統看他那哭天搶地的樣子,忍不住整他,咳了咳,嚴肅了語氣:“很遺憾,可能不行了。”

“啊?”林墨予猛地抬起頭來,渾身一涼,“那,那總有辦法可以治吧?”

係統依舊嚴肅:“抱歉,恐怕現代醫學和古代玄學都救不了你,你認命吧。”

林墨予兩眼一黑,差點暈倒,他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清醒。

“怎麽可能治不好?我這又不是被針對性傷害的,隻是意外受傷。我覺得還沒其他人嚴重呢,怎麽可能恢複不了?”

“唉,若換作平時,也不是不可以治。主要是這次開門的是司未淵啊,他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啊?還且你還是以鼠子形態被撞飛,活著就不錯了你還奢求其他?知足吧。”

林墨予聽了它的話,呼吸越來越急促。

係統繼續唬他:“再說,你這也不算是斷子絕孫啊,你不是已經有兒子了嗎?而且還有三個呢,好多人都羨慕不來。”

林墨予眼皮顫了顫。

“還有,你生不了孩子但司未淵可以讓你生啊,放心吧。”

林墨予胸口不斷起伏,像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

他無法接受事實,急促呼吸了幾下,接著兩眼一黑,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醒來。

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躺在**。

發了會兒呆,他想起之前自己暈倒的原因。

他感受了下,還是沒有知覺。

這廂,林墨予徹底絕望了,像隻被做了絕育手術的貓,雙眼無神望著床頂。

“予兒,你醒了?”坐在床邊的司未淵見他醒了探進床裏問。

林墨予沒有反應。

司未淵伸手撫了撫他的額:“我之前見你神色不對,以為你哪裏受傷了。仔細檢查一遍,所幸無礙。現在你可還覺得有哪裏不舒服?”

林墨予冷笑一聲。

他扭過頭來跟司未淵說:“我不舒服,我渾身都不舒服!司未淵,這下你滿意了吧?你高興了吧?”

司未淵沒聽明白,搖頭道:“你在說什麽?”

雖然知道是場意外,但林墨予無法接受事實,一股腦兒地把錯往司未淵頭上推:“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我在外麵還開那麽重!”

見他誤會自己,司未淵微一斂眉,連忙解釋:“我是輕輕地開......”

“你鬼才輕輕的!你推得有多重自己心裏沒數嗎?我這一輩子就毀在你手裏了!”一說激動了,林墨予差點飆淚。

司未淵好像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作勢要再次檢查他的身體,想看看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林墨予拍開他的手,豎起手指,警告道:“從現在開始,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見他此刻情緒不穩,司未淵沒辦法隻得收回手,不再碰他。

兩人靜默無言一陣。

直到某人的肚子開始不爭氣地咕咕叫。

林墨予尷尬了一會兒,別扭道:“還有魚嗎?”

司未淵回過頭來:“有,他們新做了一桌,專門留給你的。”

林墨予連個聲兒都沒應就下床走出門外。

來到雅室時,桌上果然還擺著豐富的佳肴。

此時淩青夜和奐歡正坐在一塊大快朵頤,好像已經相處得很好了。

兩人看到他來了連忙招手:“快,快坐下一起吃,這魚味道可好了。”

林墨予點點頭,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沒什麽食欲地拿起筷子。

他餓歸餓,但並沒有食欲,兩者並不矛盾。此番來隻是為了填飽肚子。

夾了一塊魚肉送進嘴裏,林墨予味蕾立馬被打開。再吃幾口,食欲慢慢就上來了。

司未淵來後走到他旁邊坐下,怕他熱著,時不時凍一杯茶遞給他。

而林墨予也毫不客氣接過,理所應當享受著他對自己的付出。

他吃完茶冰,便開始吃魚。一塊接一塊的,根本停不下來......他越吃越多,越吃越熱,乃至最後吃到流鼻血都沒停下。

淩青夜等人發現他的異狀,停下筷子,指著他道:“你怎麽流鼻血了?”

林墨予擦了擦鼻血,無動於衷繼續吃魚:“不知道,可能天太熱了吧。”

亓吟山主猜測道:“莫非是補過頭了?你是不是感覺渾身發熱?”

林墨予一愣。

經他這麽一說,他真感覺自己渾身發熱。

何止是熱,他甚至感覺他都正常起來了!

隨著他又吃了幾塊肉,他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感覺自己真的又行了。

他放下筷子,驚奇地對眾人道:“我感覺...我又行了。”他臉上愁容一掃而光,像在報什麽喜訊。

奐歡他們沒聽懂,一邊吃魚一邊問:“行什麽?”

林墨予自然也不可能把這麽尷尬的事說給他們聽,搖了搖頭掩飾道:“我感覺,我還能吃兩大碗。”

淩青夜還以為他要說什麽,擺了擺手,大氣道:“吃,盡情地吃。這玩意兒本來就是大補,多吃無害。況且你今天本來就沒吃飯,多吃點。”

林墨予也是這樣想的。

他重新拿起筷子,不停地吃魚,抱著某種目的。

直到身體發生了更為尷尬的變化,他才震愕地放下筷子,再不敢吃一塊魚肉。

隨後站起身來,隨便找個理由匆匆返回屋內。

回到屋中,他激動地難以自持,迫不及待跟係統分享他的喜悅:

“我行了,我居然又行了!那個魚肉真的太給力了!不愧是極品中的極品。”

係統早就知道他會恢複,語氣平靜道:“淡定淡定。”

林墨予得意道:“你還說沒辦法可以治,這才吃幾塊魚肉就好了,原來你也有算漏的時候。”

係統抖了個機靈:“因為我之前本來就是騙你的。”

“你!”

林墨予想罵它,但由於心情太過興奮,罵它也罵不得勁兒,幹脆不罵了,暫時把這事拋在一邊,等日後再找它算賬。

之後,林墨予激動地一會兒在**打滾,一會兒在地上跳來跳去,慶祝著自己功能的回歸。

可是興奮一會兒,他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

那就是他從雅室回到房間到現在為止,他的身體好像都一直是這個狀態,根本沒有緩下來的跡象。

他坐著等了一會兒,還是毫無變化。

這太行也不是件好事,過猶不及,林墨予不由緊張起來:“我怎麽還沒恢複啊?”

係統道:“誰讓你吃那麽多魚?補過頭了,慢慢等著吧。”

“......”

為避免司未淵回來看到他這副囧像,林墨予提早往浴盆裏倒滿了冷水,然後躺進去。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靈魚的補性,直到司未淵回來,他還是那個鬼樣子沒變過。

“予兒,你在裏麵嗎?”

聽到對方的聲音以及愈漸逼近的腳步聲,林墨予立刻緊張起身,趕忙叫停:“你別進來,你去別處沐浴,我現在想一個人待著。”

現在看了怕不是要被對方嘲笑一輩子?不,絕對不能讓他進來!

紗簾外的人影一頓,然後緩緩轉身離開:“嗯。”

林墨予這才鬆口氣,隨後疲憊地靠在浴盆邊上,糾結著自己今天到底是睡這裏還是等司未淵一會兒睡了再去**。

半夜三更,他已經睡了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終於正常了,如釋重負地起身走出浴盆,擦幹淨身子,出門拿下屏風上帶來的用於換洗的衣服,合好衣服上床睡覺。

他輕手輕腳上床躺到司未淵身邊,想了一會兒事,慢慢閉上眼睛。

無奈上床沒一會兒此前泡冷水的涼意就慢慢消失殆盡。

很快林墨予身上就出了一層薄汗。

而他旁邊的司未淵身上卻散發著絲絲涼意。

“......”

雖然但是,今天發生了那麽多事,他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頭了,怎麽還好意思主動去抱司未淵取涼?

糾結之時,司未淵的身子突然朝這邊移了點,但他人不是醒的,應該是無意為之。

感受到涼意又朝自己近了點,林墨予心裏蠢蠢欲動,糾結要不要順勢靠過去。

糾結的時候,他後背又出了一層汗。林墨予實在忍不了了,閉了閉眼,心一橫,直接移到司未淵麵前,伸手抱住了他,腿也搭在他的腿上。

抱就抱吧,大不了明天死不承認,就說是司未淵睡著了主動抱他的。

得償所願後,他感覺自己像抱住了一個不會融化的大冰塊,渾身說不出來的舒適。

忍不住把頭埋在了司未淵懷裏,感受著沁人的清涼。

本以為就會這樣一直安穩地睡到天亮。

隻是等他闔得迷迷糊糊時,他的身體又開始最怪。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又行了。

而且是在他把司未淵抱得死死的把他當抱枕的情況下。

林墨予腦子一下就清醒過來,再無任何睡意。

他尷尬抬起頭,看著眼前人,心髒緊張地咚咚直跳。

為什麽偏偏在這時候......早知他就一直躺在冷水裏不出來了,唉,真是造孽啊。

這要是讓司未淵看到該如何是好啊?

後悔夠了,他悄悄從司未淵身上收回手腳,想要再去泡冷水澡。

他剛把手從司未淵身上抽回,對方的手就突然活了似的繞到他身後扣住了他的腰。

林墨予驚呼一聲,慌不擇路看向對方。

“你醒了?你什麽時候醒的?”

司未淵把人摟向自己:“我就沒睡著。”

林墨予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裝了一會兒啞巴,隨後反手撥開司未淵手,說:“我有點熱,想下去衝涼,你放手。”

司未淵不僅不放還更加摟緊他的身子:“現下種情況,你還想往哪裏去?”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一定是知道了,林墨予老臉掛不住,隻顧撥他的手:“什麽什麽情況,我沒情況,放我下去!”

“你魚吃太多了。”司未淵突然道。

林墨予愣住。

“也補得太多了,你自己不行的。”司未淵意味深長道。

林墨予一下炸了:“你才不行,你不也吃了嗎?說什麽鬼話?”

司未淵點頭連連稱是:“是是,你行,但是太行了也不行,過猶不及......”

“你還說!”

林墨予捏起拳頭朝他打去。

司未淵輕鬆握住他的手腕,借力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繼而悶聲一笑:“若不是這次吃魚,你怕是絕對不會在我麵前失態吧?今晚就讓為夫......”

林墨予瞪了他一眼:“你敢!”都已經鬧掰了還同床,他不要麵子的嗎?絕對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司未淵說動手就動手,彰顯行動派本色:“失禮了。”

“住手,司未淵!”

司未淵:“隻穿了一件嗎?甚好。”

“滾!”

......

第二日醒來,林墨予打了個哈欠從**坐起,伸了個懶腰,真香道:“好舒服啊。”

回頭看到司未淵好整以暇的眼神,他又說:“看什麽看,又不是因為你,我是說睡舒服了。”

其實就是因為他,但林墨予死活不承認。

昨晚不僅是同房更是雙修,司未淵身體力行幫他把身體裏的靈力給順通了,讓他的一切恢複正常,修為也上了一層樓。加上睡了個好覺,他怎能不舒服?

林墨予坐夠了又躺回去,正想睡個回籠覺,房門突然被敲響。

“仙尊,起了嗎?我們要準備啟程了。”

聽聲音來人好像是亓吟。

司未淵回道:“稍等片刻。”

林墨予回頭問司未淵:“去哪兒啊。”

“去蒼靈山另一頭的仙城,今日城中舉行了古玩展,法器展和食展,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果不其然,林墨予一聽眼睛就亮了,即刻翻身下床:“那還等什麽?走啊。”

打點好一切,兩人出去和亓吟山主他們會和。

離開蒼靈山莊去仙城的路上,淩青夜和奐歡時不時神情微妙地看著神清氣爽的林墨予,然後轉頭相視一笑。

林墨予發現他們的怪行,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笑什麽?”

淩青夜上下打量林墨予:“看你今天精神這麽好,想必昨晚過得很好吧?”

林墨予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奐歡又接著補充:“這受過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我們安安穩穩睡一覺起來反倒還精疲力盡的,比不得,比不得啊。”

林墨予頓時臉一黑。

這兩人有沒有搞錯,哪有人把這種事掛在嘴邊的?真的佛了......

淩青夜道:“看他那表情八九不離十了,看來我們真的猜對了。”

奐歡道:“笑死,看來我們的直覺還是很準嘛。”

林墨予聽了臉更黑了。

擼起袖子欲上去和他們理論理論,另一人就捷足先登走到了奐歡旁邊。

淩青夜見狀自動退下來,和林墨予走一起。

因為那個人的介入,事情就由淩青夜和奐歡磕林墨予的cp變成了淩青夜和林墨予磕奐歡的cp。

典型的風水輪流轉。

前方,亓吟山主針對之前奐歡說的話提出一個建議:“歡歡,既然你這麽想要愛情的滋潤,不如就讓我來給你吧,今晚我們便同房,我......”

林墨予和淩青夜豎起了耳朵。

奐歡擺了擺手,一下恢複正經,嚴肅道:“說什麽呢?我可是正經人,你不要對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

亓吟山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我可以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咯?”

奐歡對他無話可說,揮了下手加快速度走到前麵:“懶得跟你說。”

“歡歡,等等我啊。”亓吟山主笑著跟上前去。

林墨予和淩青夜看了互相對對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二人躍躍欲試,正欲進一步跟進,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後方。

淩青夜餘光一掃,直接不管林墨予了,敞開步子就往前麵走,幾下就和他們拉開距離。

“墨予,我先走一步了,你和師尊慢慢來啊。”

林墨予扭頭瞟了司未淵一眼,沒說話,似乎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

直到進城,他話才多起來。

畢竟看到遍地都是好吃的他心情怎能不好,對司未淵的態度自然就好了一些。

況且,他吃東西買東西還得司未淵掏腰包呢。

進城,淩青夜就和大夥分開了,直奔酒樓去吃現成的炒菜。

林墨予和奐歡四人則選了個賣豆腐的小攤坐下,先商議一下遊玩路線再說。

商議之前,林墨予和奐歡同時讓小二端上來四碗豆腐。

“小二,來四碗甜豆腐/鹹豆腐。”

語落,兩人互看對方一眼,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於是又轉頭道:“來四碗甜豆腐/鹹豆腐。”

這次,他們再次回頭驚奇地看著對方。

小二迷糊了,在他兩之前來回看了看,為難道:“兩位客官,你們到底要點什麽味的豆腐啊?”

林墨予伸出四根手指道:“四碗甜豆腐,四碗鹹豆腐。”

“好嘞。”

回首,他看到奐歡搖了搖頭,難以理解地道:“世界上居然還有鹹豆腐,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林墨予也道:“甜豆腐也是聞所未聞,這真的好吃嗎?”

奐歡道:“當然好吃,甜豆腐絕對比鹹豆腐好吃。”

林墨予道:“不一定吧,豆腐甜的怎麽吃?我想象不出來它的味道。”

奐歡道:“一會兒端上來你就知道了。”

甜鹹豆腐端上來後,兩人都沒有先嚐試,而是讓個各自身邊兩個陪跑的人先嚐。

等司未淵先後嚐了甜鹹豆腐,林墨予迫不及待問他哪個味道的好吃。

司未淵細品了一下道:“兩者皆有其獨特之處,在我看來,不分上下。不過我個人比較喜歡吃鹹的。”

得到答案,林墨予向奐歡挑了挑眉。

奐歡轉頭問亓吟,問他哪個好吃。

隻見亓吟沒立即回答,而是打開扇子扇了扇,似在思慮。

想好,他合上扇子,扇尖在兩碗豆腐之間遊移了幾下,最後卻落到奐歡身上:“我嚐了嚐,還是覺得你的豆腐最好吃。”

林墨予實在沒忍住:“噗。”

奐歡翻了個白眼,拂開他的扇子,端過那碗未動的鹹豆腐,準備自己嚐試。

林墨予也端過了那碗甜豆腐。

兩人深吸一口氣,做好試吃準備。

拿起勺子,兩人各舀起一勺豆腐,帶著對未知的恐懼慢慢吃進嘴裏。

畢竟甜鹹之分對於從未吃過的人來說真的是兩種極端。

吃完,兩人放下勺子,沉默了一會兒。

隨即他倆默契地舒了口氣,抬眼同時看向對方。

接著,握手言和。

林墨予發自內心道:“甜豆腐果然名不虛傳,入口即化,口感爽滑,甜而不膩,實乃上品。”

奐歡也深有同感道:“鹹豆腐也不遑多讓,質地柔軟,鹹辣相宜,口感清爽,一口下去便讓人回味無窮,好,實在是好。”

因為已經互相嚐試過了甜鹹豆腐的好,二人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端過剩下的甜鹹豆腐就開始狂吃。

吃完,兩人心滿意足起身,結伴去下一家攤子吃東西。

林墨予一路逛一路買,自己吃還不忘分享給司未淵。

幾乎是他吃一口就給司未淵喂一口。

林墨予也搞不清楚他這是在虛假撒糖還是單純地想把好吃的東西分享給司未淵。

總之他就是想喂,控製不住的。

奐歡那邊也買了不少吃食,他沒分給亓吟吃,亓吟卻自己湊上來討要。

奐歡一次次躲開他,皺眉道:“你自己買不就行了,幹嘛要搶我的?”

亓吟山主道:“我就喜歡吃你的。”

“......”

不知不覺四人走到一個油炸攤前,林墨予和奐歡對油鍋裏炸的黑色的臭豆腐產生了好奇。

“買來試試?”林墨予說。

奐歡搖了搖頭:“我對臭豆腐不太感興趣。”

於是最後隻有林墨予一個人買,買後他立刻給司未淵喂了一個。

好在是沒送到自己嘴裏,亓吟山主看了忍不住幸災樂禍。

不過他沒得意多久,奐歡就從不知道哪兒搞來一根黑色的香腸遞到他嘴邊。

“你不是要吃我東西嗎?吃吧。”

“……”

都送到了嘴邊了不吃又不行,亓吟山主點了點頭,硬著頭皮吃了一口。

隨後,兩個男人放慢了步伐,跟在兩個吃貨後麵,似有打算。

途中,司未淵趁林墨予不注意,轉身來到一個小巷,難以忍受地吐出之前吃的那塊黑豆腐。

隨後,又來了一個吐黑香腸的。

亓吟山主強忍惡心道:“你也是來吐的?”

司未淵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