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了幾口魚,他問係統:現在他的黑化值怎麽樣了。

係統:我看看......就小數點後麵數字漲了一點而已。

林墨予爽出天際。

他把司未淵的碗搶過來,又問:現在呢?

係統:小數點後麵少了個零,這證明他的黑化值漲了一點,不過問題不大。

林墨予越試越上癮。

他往司未淵的碗裏添一些飯,又給他送回去。

林墨予:現在呢?

係統:你玩呢?

翻來覆去的試,每次都往自己預料的方向發展。

林墨予拍桌狂笑,活像瘋了。

“爹爹,你在笑什麽啊?”司一問。

“沒什麽沒什麽,吃飯吃飯。”林墨予樂嗬嗬坐下,正式吃自己做的菜。

吃了幾口,他眉頭緊皺,筷子一摔,起身道:“忒難吃了,走,孩子們,爹帶你們出去吃。”

雙胞胎立刻也放下筷子,嫌棄地把碗推到一邊,下桌,

連裝都不裝一下。

林墨予上前攬住兩個孩子帶他們往外走。

見狀,司未淵也放下筷子,起身跟上。

林墨予餘光看到了,轉過去瞟了他一眼,沒個好臉色:“你起來幹什麽?繼續吃啊,我帶我兒子出去吃東西你摻和什麽?”

“......”

說完,他扭頭就帶孩子們出了門。

他肆意瀟灑,反手無情,雙胞胎卻一步三回頭,覺得他做得有些過了。

走到半路,司一問:“爹爹,你們分籍了嗎?”

林墨予有點意外,低頭道:“沒有啊,你怎麽這樣問?”

“那你為什麽那樣對爹?”

“那,那是因為他對你們吃東西這些管得比較嚴,要是到時候不許你吃這吃那,那該多掃興啊。”

“嗯。”司一看破不說破。

到了街上,林墨予帶著他們一家一家把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吃了一遍。

好在雙胞胎的喜好和他差不多,也喜歡吃烤串炸串之類的東西。

這點倒是好,不挑。

等他們玩到盡興時,天色已黯。

回家的路上,他問雙胞胎還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想要的,他全給他們買了。

雙胞胎也不客氣,一路走一路買。

林墨予掏銀子就沒停過,但他掏得樂意,掏得開心。

畢竟他現在也算修真界一方土豪了。

沒什麽能比肆意花錢更爽的了。

而且能讓兒子們開心,他花多少錢都願意。

係統對他今天的大方歎為觀止,忍不住調侃:“喲,今天出手怎麽這麽闊綽啊?”

林墨予一臉春風得意:“有錢不花是傻子。再說,我隻是用極小的代價換取我和孩子們的快樂,這有什麽不好?”

係統:“是啊,有了三億,這換誰不樂?”

林墨予感慨道:“是啊,不是這三億,我還不會那麽快贏得孩子們的取名權。”

“三億......咦,話說上次你給司未淵說的彩禮也是三億,還真巧。”

經它一說,林墨予感覺還真是,慢下步子,思緒飛遠:“你這說的,就像是司未淵喊帝尊歸還這三億當做彩禮似的。不過帝尊根本沒說這是彩禮啊,而且司未淵根本就不認識帝......”

說到這兒,他眼睛倏地睜大,瞬間想到什麽。

記得上次他跟司未淵說彩禮時說了三億其中的一億是他倆第一次成婚時司未淵沒給的,所以要補上......而且他說完,司未淵也默認了,並心甘情願表示會給彩禮。

如果他沒有恢複曾經作為仙尊的記憶,怎麽可能不反駁“第一次成婚”這種說法?

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他早就恢複記憶了,或者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失憶!

林墨予正驚訝事情背後的真相,忽而一陣吵鬧聲從遠處傳來。

他往那兒瞟了一眼,隻見是幾個白衣人試圖壓著一個不停掙紮的年輕人上馬車。

而後,他聽到周圍知情的人議論,說這一出其實是鎮仙府的人在抓人呢,抓那些從學府逃跑的學生,帶他們回去學習,強製完成學業。

林墨予看了一眼就沒管了,繼續沉浸在震驚之中。

哪料那些鎮仙府的人把那個倒黴男人押上馬車後,竟徑直向他走來。

來到林墨予麵前,為首的仙官拿出畫像對比了下他和畫上的人,確定是他了,收了畫像,向他行了一禮,道:“林仙君,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林墨予回神:“啥?”

“你是十幾年前從鎮仙府逃走的林仙君吧?我們是鎮仙府的仙官,負責出來追捕逃走的學生,將他們押回去繼續完成學業。”

林墨予這才想起當年逃離鎮仙府的囧事,抬手遮了遮臉,否認道:“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你就是。”

“我真不是。”林墨予牽起兩個孩子就想走。

哪知鎮仙府的人竟然來硬的,攔在他們前麵,不讓他們走。

“煩請仙君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林墨予抿了抿唇,好好跟他們講道理:“這學籍還是有時效的吧,你看我這都走了十幾年了,要不就算了吧,成不?”

仙官想也不想就拒絕:“不行,剛才抓的那個已經逃了五十年了,一樣得回去繼續學。”

“......”

他真是醉了,見過押人去做牢的,也見過押人去作惡的,就沒見過押人回去強製學習的,過了幾十年還抓,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奇葩的學府?

他放開孩子的手,讓他們後退,捏了捏手掌,做好動手的準備。

“要押可以,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仙官們互看一眼,然後向林墨予抱了一拳:“仙君,那就得罪了。”

氣氛逐漸焦灼,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識相的退得遠遠的,但也不至太遠,給他們留出打架的空間。

雙方蓄勢待發,其餘人等屏息凝氣,預感有一場大戰要爆發。

就在這緊張時刻,一個人影突然從林墨予身後而出,走向鎮仙府的人。

然後以林墨予聽不見的音調對突然變得十分惶恐的鎮仙府仙官說了什麽。

接著,為首的仙官瞟了林墨予一眼,抿了抿唇,上前道歉:“抱歉仙君,我等剛才失禮了,還望仙君見諒。”然後轉頭對自己的屬下說,“走。”

林墨予還是一張臭臉。

差點就要被抓去學習了,他能不生氣?

回頭再看司未淵,對方已走到自己身邊,用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

“予兒,你沒事吧?”

林墨予沒好氣道:“我有事。你別以為幫了我我們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了,我......”突然想起還有孩子們,他又壓低聲音對司未淵說,“在外麵我不跟你吵,回去再跟你算賬。”

司二適時拉了拉林墨予的袖子,緩和氣氛:“爹爹,羊肉串要沒了。”

林墨予這才想起剛才答應孩子們去買羊肉串來著。

他趕緊往賣羊肉串的攤子看了看,見老板都開始收攤了,他擰眉道:“不好,都開始收攤了。”

此時司未淵遞給他一個袋子,裏麵裝的正是他們要買的羊肉串。

“是這個嗎?想著你們喜歡吃,過來的時候買了一些。”

林墨予瞄了他一眼,一把拿過袋子,遞給孩子們,冷哼一聲,扶著孩子們快步離開了。

回府,他讓孩子先去沐浴睡覺,他有事要單獨和司未淵談。

孩子們走後,寂靜的庭院裏響起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同時林墨予臉遭受反噬,一瞬間左臉又辣又麻。

礙於麵子,他想碰臉又不好碰,隻得強忍疼痛道:“你為什麽要騙我?”

司未淵淡淡道:“我沒有騙你。”

“嗬,沒騙我為什麽要裝我徒弟?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恢複記憶了?”

“因為...你沒問過我,而且我從沒失憶,自然沒有恢複一說。”

“......你覺得自己這樣很幽默嗎?”

見對方不答,林墨予抬手指了指他,放下狠話:“司未淵你給我記著,這是最後一次,下次,我不會再......”

“我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雖然你沒問,但我想說。”司未淵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他。

林墨予頓了頓,揚起下巴:“你要說什麽?”

司未淵拿出一把鑰匙:“我還有個你不知道的金庫,裏麵的財富取之不竭,用之不盡。我現在把鑰匙拿給你,以後裏麵的東西都歸你管。”

林墨予盯著那鑰匙愣了足足有三分鍾,然後一把將鑰匙搶過,後知後覺抓住司未淵的衣領問:“你居然敢藏私房錢?我們成婚了那麽久你居然敢藏私房錢!而且還藏那麽久不告訴我?!”

“現在告訴應該也不晚。”

“晚了!說!你瞞著我藏錢,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萬萬想不到事情會朝這種奇怪的方向發展,司未淵哭笑不得:“當然沒有。”

“你不是高風亮節嗎?怎麽還會藏錢?一定是外麵有人了!說不定連家都有了!”

“你想多了......”

.............................

兩人就這樣爭論了一晚上,淩晨,林墨予吵累了,直接拿著鑰匙回房睡覺。

幾個時辰後睡醒,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司未淵所說的那個金庫查驗。

出來之後,他感覺自己走上了人生巔峰。

揉了揉眼睛,眼前還殘留財寶晃過他眼睛時耀眼的金光,久久未能散去。

看在司未淵在財產問題上對他還比較老實的份上,就暫時原諒他一半了,剩下的一半,看他以後的表現了。

不得不說,自從進司未淵的金庫開了眼後,林墨予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一天不花錢心裏就難受,天天都帶著孩子出去玩,真正意義上的享受生活。

偶爾也會把司未淵捎上,但多數時候是他們不打一個招呼就走了。

不過林墨予有個規矩,一次隻帶雙胞胎中的一人出去。

因為偶爾可能會出遠門遊玩什麽的,帶著兩個,萬一遇到什麽突**況不方便照顧,所以一次就帶一個。

不過他這種閑散不務正業一天隻知道遊山玩水的舉動,正遂了某人的意......

這天,林墨予帶司一出去玩,把司二留在仙府。

司未淵也正好有事外出辦事了。

所以不算其他學子和仙侍,還有一些暫時留在仙府的客人,家裏真正意義上隻剩下司二和林三兩個人。

司二一早上起來就看到司一**空空如也,就知道他肯定和林墨予出去玩了。

司一不在,他就起床去找司未淵。

結果也沒找到人。

後來被仙侍告知他也出去辦事了。

司二百無聊賴,又去學堂找段千尋和尤錢途,結果又被仙師告知這兩人去野外采仙草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總之他想找的人,都不在。

出了學堂,他無聊地在府裏東逛逛,西逛逛。

路過他三弟住的高塔時,他猶豫再三,還是走了上去。

進了房間,他走到搖搖床旁,對著床裏的嬰兒道:“三弟,我來看你了。”

林三眨了眨眼睛,算是回應了。

司二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很可愛,忍不住逗他:“三弟,我們的姓氏有歸屬了,你猜你姓什麽?”

林三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司二說:“我和你大哥姓司,你姓林。”

林三眸中並無失落,反而聽到結果後變得異常安定。

不管跟誰姓,他總算有姓了,真好。

司二有趣地看著他:“那你知道,你叫什麽嗎?”

林三眸中再現亮光。

司二帶著逗樂的心思緩緩開口:“你叫...林三。”

聽完自己的名字,林三的眼睛裏頓時沒了光。

甚至有點懷疑人生。

緩了許久,他還是想不開,心理極度不平衡地望向司二,那眼神仿佛在問“你呢?”

司二猶豫片刻,避重就輕:“大哥叫司一。”

就是不說自己的。

他不說林三都猜到了,笑彎了眼睛。

司二把他抱起來:“哪有你這樣笑哥哥的?”

逗弄夠了,又把他放回**。

司二找了個椅子坐下,不打算走了:“今日我沒事做,我就坐在這兒陪你吧。”

林三每天一個人躺著,也無聊,好不容易有個人願意留下來陪他,他自然樂意,朝司二開心地眨了眨眼睛。

司二這一待就待到晚上,到林三該睡覺的時候,他沒立即離去,而是把林三抱起來哄了哄,想等他睡了再走。

他抱著林三在屋裏走了一會兒,輾轉又來到廊上看了看夜景。

很快,林三就進入夢香。

司二把他抱回屋內,正想把人放回**,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異響。

他愣怔一下,轉頭往外看了一眼,慢慢把林三放在**。

然後吩咐守在門外的仙侍提高警惕,守好林三,他出去看看。

哪知他前腳剛出去沒多久,一道黑影就閃進屋內,打出一道仙光弄暈了門口的仙侍,然後走到床邊,抱起了林三。

來人穿著夜行衣,蒙著麵,隻露出一雙生得惑人的眼睛,隱隱帶著一絲邪氣,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依稀可看出是個男人。

抱起林三後,他直接翻窗來到屋外的長廊。

然後一個躍起,足下輕點護欄,抱著林三從二十幾層高的塔樓一躍而下。

穩穩落地,毫發無損。

落地後他左右張望了下周圍沒人,便抱著林三迅速往外院跑去。

仙府內有結界,他若開傳送陣便會驚動仙侍,所以隻能用跑的。

“你要帶我去哪兒?”

剛出內院,他手裏的林三突然破天荒開口說話。

黑衣人低頭一看,方才發覺他手裏的林三不知何時變成了司二!

隻見對方頂著一張天真無邪的臉似笑非笑看著自己,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黑衣人擰了下眉,下意識想把司二扔出去,但正動作時又猶豫了,改為把他放在地上。

司二抬頭仰視他,用不符合這個年齡的冰冷語氣吩咐他:“我不喜歡仰視人,跪下。”

黑衣人根本不鳥他,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司二目光一凜,再次冷冷出聲:“跪下。”

這次,他話音一落,黑衣人的身體就突然像失去控製般往前踉蹌了一下,然後單膝跪地。

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身後壓製著他,讓他不得不跪。

司二走到他麵前,負著手,居高臨下打量他:“綁架了我的弟弟還想走,沒有那麽容易。”

黑衣人冷冷看著他。

司二伸手想摘下他的麵紗:“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隨著司二手的靠近,黑衣人睜大了眼睛,在司二手碰到他黑紗的那一刻,他衝破禁製,一把握住了司二的手,然後一個站起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司二懸空後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黑衣人道:“我不跟小孩打,滾開。”

說罷就要把司二扔出去。

“這樣啊......”司二眯了眯眼。

語罷,司二身體周圍忽然散發一道刺眼的光暈。

待黑衣人睜開眼,他眼前出現的已不是司二小小的身體,而是一個比他高了半個頭的成熟男人。

對方正眉眼彎彎看著他,眼中的邪氣絲毫不比他少。

他的相貌,雖稚嫩,但驚為天人,仿佛是另一個司未淵,但又隱隱帶著林墨予的影子。

明明是他抓著他的手腕,卻感覺被壓迫的是他自己。

他不得已放開了司二的手,慢慢後退。

還沒交手,他就感覺自己已經輸了,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還是走為上策......

“我讓你走了嗎?”司二突然閃身到他身後。

黑衣人反手就是一掌,結果被司二輕鬆擋住,並反鉗了手腕。

司二手上輕輕一轉,黑衣人的腕骨就發生了逆轉,手骨扭曲的聲音清晰可聞。

轉瞬間,黑衣人的骨頭盡數碎裂。

他疼到近乎昏厥,卻強忍住不吭聲,不想在司二麵前示弱。

他妥協般順著腕骨扭曲的方向稍稍轉動了下手腕,又另出一掌,這才擺脫司二的控製。

司二也好奇地挑眉:“你不疼嗎?怎麽不叫?”

黑衣人頭上滴下一滴冷汗。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司二直接伸手將人吸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慢慢用力。

待對方快斷氣時,他才收手改為手背往他胸膛上打了一掌,隨之灌入的還有一道不易察覺的靈力。

黑衣人尚未注意,被打飛在地後,手掌迅速拍地,就地開啟一個法陣,逃之夭夭。

看他跑了,司二也變回原來的模樣,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林墨予回來了。

司二把林三遇襲的事告訴他。

林墨予嚇個半死,傳令下去讓仙侍加強警戒,嚴加守衛高塔,切不可再出現昨晚的事。

然而他還是不放心,讓司未淵親自去高塔守孩子,又再三囑咐,這才敢暫時騰出時間帶司二他們出去。

因為這次隻是上街,走不遠,所以林墨予還帶上了司一,段千尋,尤錢途。

這一路上,司二發現尤錢途的臉色並不是太好,便上前輕拍了下他的背,問他沒事吧。

哪料隻是這麽輕輕一拍,尤錢途就劇烈咳嗽起來,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搖了搖頭:“多謝二公子關心,我沒事。”

司二收回手,不再碰他,接著又走到司一旁邊小聲跟他說了什麽。

司一點了點頭,沒走多久,他應司二的要求,對林墨予說自己想吃糖人。

林墨予往回看了看道:“都錯過了,咱們回去的時候買吧。”

誰料尤錢途自告奮勇:“我去買吧。”

然後轉身就朝糖人攤走去。

不過等他到了糖人攤他卻沒停下,而是目標明確地繼續向正在另一條街閑逛的司景和遊逐晏二人走去。

就在他快走到他們麵前時,一隻手突然把他拉到別處,小聲道:“別去那裏,那邊有兩個人是當年綁架我和哥哥的人,他們是壞人。”

尤錢途強忍手腕被牽扯的疼痛,看了看逐漸走遠的司遊二人,勉強擠出一抹恐懼之意:“是這樣啊,多謝二公子提醒……”

接著他就順理成章被司二帶回了林墨予他們那兒。

路上,尤錢途心不在焉,好像有什麽心事。

就在他恍惚之際,眼前突然出現了三個彩色泥人。

司二拿著這三個剛買的小玩意兒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覺得這兩個大泥人像不像我們剛才遇見的司景和遊逐晏啊?這個小的像不像你啊?”

尤錢途背脊一涼,瞳孔顫了顫。

司二看到他的反應,嘴角微揚,意味深長說:“你怎麽這麽緊張,難不成你真的和他們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