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醫修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仙尊交給他們的任務就是按照他說的路線在街上走一圈,雖然不知道是何用意,但還是先老實走完再說吧。
樓上,林墨予被捂住嘴強行帶離窗邊,任他如何掙紮都不能再上前分毫。
本來想用瞬閃的,不知道為什麽被這人抱住後就再也使不出來了。
林墨予此時才知道男人是想動真格的,餘光看向後方,目光驚恐。
這人明知司未淵來了這兒都敢對他做這種事,可想而知他有多麽猖狂和大膽!
這讓林墨予後怕他真的會對他做什麽出格的事來!
男人埋首在他頸間,輕輕吐息,悶笑道:“你的夫君對你還真是好啊,這麽快就找到這兒來了。想必是你背著我用了什麽法子告知了他你的情況他才來的這麽快的吧?”
林墨予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他就算想理會也開不了口說不了話啊。
同時感歎於天竺鼠的神速,居然隻用了一夜的時間就把司未淵帶到這兒來了。
平時看這家夥懶懶散散的沒想到關鍵時刻跑這麽快。
想起剛剛的場景,林墨予滿眼的不甘。
就差一點,一點!
如果天竺鼠能找到這兒來再幫他向司未淵傳一次話,興許就能……
不,天竺鼠現在應該就在司未淵他們身邊,應該可以尋著他的味道直接把司未淵他們帶到這裏來,到時他就能獲救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咬了咬自己的衣擺,林墨予艱難往下瞄了一眼,看到那黑白相間的肥嘟嘟身影,整個人瞬時激動起來。
天竺鼠居然就在他腳下!
林墨予趕緊唔唔叫了幾聲瘋狂暗示它去向司未淵報信。
天竺鼠看了看他身後的男人,糾結地杵在原地。
它感覺自己已經盡力了,不知道還要怎麽報才能讓林墨予滿意。
鼠子拿不定主意地叫了兩聲,開始圍著兩人打轉。
男人變了一堆青草在地上,天竺鼠看見立刻忘記煩惱撲到遠處去吃草。
林墨予看到它吃的津津有味,氣得直翻白眼,胸口堵得慌。
這個時候了它還有心情吃草,草!草!
林墨予一時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單純咬字還是罵髒話了。
聽到林墨予急促的呼吸聲,男人微微掰過他的臉,諷笑道:“很不甘心是嗎?畢竟差一點就可以離開了。”
“……”
“我早就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偏不珍惜,這次你主動送上門來,我自不會再放過你。”
就在男人轉首咬住林墨予耳垂時林墨予再也受不了了,張嘴咬住了男人的手,然後手肘狠狠往後一頂,奮力掙脫他的懷抱。
轉身怒不可遏扇了對方一巴掌,然後就跑到門邊奪門而出。
下了樓,他直接往司未淵他們之前離開的方向跑去。
離開時抬頭看了眼樓上,男人也正立於窗邊看他,神色晦暗不明。
林墨予心中一慌,再不敢作絲毫停留扭頭就跑。
就耽擱這麽一會兒,街上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道路變得擁擠,林墨予艱難地在人群中穿梭,擠進擠出,行動遲緩。
“未淵,未淵!”他在人群中呐喊,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半天找不到人,他不由有些慌了,同時擔心那人會追上來,將他再次擒住,於是加快了撥人的速度。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到了稍微寬敞一點的地方,還沒等他歇口氣,就好死不死看到昨日幾個追他的修真者正往這邊走來。
對方也看到了他,眼中溢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改了方向齊齊往林墨予走來。
林墨予心累轉身繼續跑。
前有狼,後有虎,再不找到司未淵,他就真的涼了。
又不知在街上跑了多久,就在他跑得精疲力盡準備找個地方躲藏時他突然看到前方有個疑似是司未淵本人的背影。
此時這人正好微微側身,露出了側臉。
一看,果真是他!
林墨予難掩興奮地朝他跑過去:“未……”
他還沒喊完,就被人一個手刀敲暈。
……………………
再次醒來,林墨予發現自己躺在一張**。
他盯著床頂發了一會兒呆,抬手想揉揉有些發疼的腦袋。
然而一動,才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全身綿軟無力,就跟被下了藥一樣。
與此同時他發現一件更恐怖的事。
他渾身光溜溜的,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餘光看到自己**在外的肩膀,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衣服真的被人脫了!
這到底是誰做的?是找他麻煩的那夥人,還是那個人?
沒等他想多久,突然響起的推門聲就給了他答案。
聽到來人愈漸逼近的腳步聲,林墨予心咯噔一下,不受控製怦怦亂跳。
他多麽希望進來的是司未淵……
可待那人走到床邊,林墨予臉上僅存的一絲鎮定瞬間化為烏有。
“怎麽是你?”林墨予近乎咬牙地道。
男人坐在床邊:“為何不能是我?”
“你對我做了什麽?”
男人不直麵回答,隻是輕笑:“你說呢?”
林墨予故意拖延時間:“你橫空插足他人的感情,對一個有道侶的人心存歹念,就不怕遭天譴嗎?”
“不怕,若是有,早就應驗了。”
“……”
“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我夫君過不久就會找到這裏來,你若敢動我一下,他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油鹽不進:“那就等他找來再說吧。說不定那時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你若是早些回去與他重聚,我便不會有機會趁虛而入,這一切都怪你自己。”
林墨予咬了咬唇,心裏後悔不已。
他掀起林墨予被子的一角,卻瞬間遭到林墨予一聲大喝:“住手!”
男人停下,看他還能說出什麽花樣。
“有事好好商量,何必這麽急……”
男人笑道:“若是不急,你相公就找來了。”
林墨予臉色一變:“你!”
男人繼續掀開林墨予的被子,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直至毫無保留暴露在男人眼前,林墨予羞愧地閉上了眼睛。
即使閉上眼,林墨予也不忘破口大罵各種威脅男人。
直到身下一陣鈍痛來襲,林墨予再也忍無可忍叫了出來:“未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在哪裏!救我!”
從未聽過林墨予叫得這般撕心裂肺,男人不免有些動容,但既已到了這步也不可能半途而廢,不然之前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便狠下心繼續占有他。
林墨予無法接受被司未淵以外的人占有,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受不了,一陣激動後直接暈了過去,變相逃避了這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不知過了多久,林墨予又慢慢醒轉,因睡得太沉,起初他還愣了一下,感覺自己身上不對勁,他低頭一看,瞬間崩潰。
“醒了?”男人笑了笑,不等林墨予反應就往他嘴裏喂了一顆丹藥一樣的東西。
林墨予一不注意吞了下去,飽含霧氣的眼中頓時充滿驚懼:“你給我吃的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如他所說,沒過一會兒林墨予渾身就開始發熱,變得酥癢難耐,意識漸漸沉淪。
盡管已經迷迷糊糊,但潛意識裏還是接受不了被別人碰,於是迷亂之中又帶著絲哭腔道:“未淵……”
此時男人現出本來麵貌,赫然是司未淵本尊,他輕輕應道:“我在。”
林墨予這才聚焦眼神看向上方,看到司未淵出現在眼前,他不敢置信道:“未淵?”
司未淵再次點頭:“是我。”
一覺睡醒,林墨予已然恢複力氣,難以抑製抱住司未淵的身體,哭道:“未淵,我怕……”
司未淵回抱他的背安撫他:“別怕,有我在。”
後來,林墨予藥效真正開始發作,因為眼前的人是司未淵,他便再無所顧忌,遵從本能開始迎合對方。
就連趴著的時候也在不斷迎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意猶未盡地睡了過去。
翌日,林墨予在司未淵的懷抱中漸漸醒轉。
一日的歡愉讓他腦子有點不大清醒,盯著某處發了好一會兒呆,直到身後的人動了動,他才下意識轉過身去。
結果看到本該睡在他旁邊的司未淵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竟是那個男人!
林墨予甩開他的手慌忙坐起,腦子像要炸開一樣。
他昨天不是和司未淵……怎麽又變成這個人了?
司未淵隨之起身,笑道:“昨天你可真是讓我意外,你吃了丹藥後,竟把我當成了司未淵。”
林墨予渾身一怔。
他把他當成……難不成昨天他和司未淵的一切都隻是他的幻覺?
司未淵附在他耳邊低語:“你已經對不起司未淵了,還敢告訴他這件事嗎?”
林墨予被這話狠狠一刺,甚至連他自己都沒反應,一滴眼淚便從臉頰滑落。
他化出靈劍,轉身狠狠朝司未淵腹上刺去。
刺完,他又馬上將劍抽出,刺了他第二劍。
林墨予崩潰地大喊:“滾!你給我滾出去!”
司未淵無奈,隻得下床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天竺鼠屁顛屁顛跟著他一起出門。
出去後,司未淵聽到屋內一陣啜泣,不由頓住步伐。
見他哭,他自是不忍,但現在安慰又不是時候,看了林墨予一會兒,他還是忍下心轉身離開了門外。